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喻悠悠全身发抖,看了看四周,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勉强把情绪按捺住,跟上他的舞步氙。
熬到一曲结束,周围响起掌声及闪光灯,喻悠悠下意识往几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人身上看去,凭直觉她一眼看出对方是记者。
这是他的私人生日寿宴,怎么会有记者?喻悠悠转头看他,他微笑着搂她在众人的目光走出舞池,宾客们成群结对的随着新的舞曲滑入舞池。
“为什么?”她握紧双手,死死盯着他的脸,清冷眸子内的气愤清晰无比。
“怎么了,小鱼儿,谁惹你了总绷着个脸。”席英彦低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从自助餐区取了一只盘子,现场有大厨师在烹调,他往盘中放了刚刚新鲜出炉的鹅肝,“你一晚上没吃东西,快吃点东西垫垫胃。”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样喜爱的荤菜之一,看着盘中热气腾腾的鹅肝,喻悠悠暂时把怒气压下去,挑了张餐桌坐下,低头品尝起来,外皮有点焦黄,里头鲜嫩无比,的确是上等的美味。
“这是特别从法国请来的大厨,做鹅肝是一绝,喜欢吗?”他低下身段讨好着。
他的生日宴会应该以他为主,他反而特意给她花大价钱从法国请了大厨,只为她喜欢吃鹅肝,如此花费心思,要是平常喻悠悠肯定很高兴,却不领情,低头吃着,没吭声,几块鹅肝很快就扫进肚子。
瞧她吃的满足,他把面前未动的鹅肝放到她盘子里,并递了杯香槟酒给她,“吃鹅肝喝香槟是最相宜不过了,香槟酒清新活泼的风味会平衡鹅肝的油腻感,其匹配指数就好比牛排配红酒,大闸蟹配黄酒,尝尝看。”
“不必了,你吃吧。”她冷淡的用餐巾布擦擦嘴角,起身。
“小鱼儿。”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并强按着使她坐下,“你还没吃饱呢,再吃一点儿,乖乖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拿蛋糕。”
喻悠悠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起身,看着他走向七层蛋糕,看着他优雅的从中切了一块,敏感的留意到周围好些女孩的目光紧紧跟着他打转。
一件质地上乘的白衬衣裹住他修韧的上半身,黑色领结卸下,领口敞开几颗,去掉正式的装扮,多了一份性-感不羁的魅力,的确很迷人。
他取完蛋糕迈步回来,她收回目光,不远处又是一阵闪光灯闪烁,眼角的余光告诉她那些记者又在拍,想必明天各大网站和报纸娱乐版的头条就是他俩的照片。
没有人会喜欢被算计,尤其是被枕边人,喻悠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说什么,刚才幸好有食物茬开她的情绪,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爆发出来。
“吃点蛋糕。”他把一块生日蛋糕放到她面前。
她淡淡的抿唇,坐在那儿没有一点动手或是想要交谈的意思。
他一手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小鱼儿,猜猜吹蜡烛前我许了什么愿?”
喻悠悠意兴阑珊,刻意说,“我累了,想回去。”
“行,我送你回去。”他起身过来握她的手,脸上完全没有异样的痕迹。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舒服,抽出手,“今晚你是宴会的主人,刚开场不久你离开不好,我坐车回去。”
“媳妇最重要,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他笑嘻嘻的手臂自她肩后横过来,这个动作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半拥半抱着从侧门出去,走向停车场。
“你不跟你爸妈说一声?”她想做最后的抗争。
两人四目相对,镶嵌在俊脸上的眸子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黑芒,“没事儿,我送你回去再过来。”
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喻悠悠站着没动,冷冷的问,“为什么有记者?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玩世不恭的耸耸肩,一手撑在车门上,“记者的确是我请来的,不过是拍两张照片,你紧张什么?再说我和你有什么见不得光?婚期迟早是要对外公布的,早与晚有什么区别?”
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嗖的蹿了上来,喻悠悠侧头看他,“拍两张照片?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要做什么吗?为什么你连起码的尊重都不给我,拿我当猴耍?”
他拧起浓眉,不以为然,“好好的一件事怎么被上升到尊严的高度?”
“难道不是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完全在擅作主张,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单方面宣布,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没等她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来,直接扔进车里,狠狠甩上门,绕坐进去,启动车子,“你要心理准备吗?回家,我给你充足的心理准备。”
嗡的一声车子冲出停车场,冲力过大,喻悠悠没来得及系安全感,身子直接向前撞去,情急中拉住头顶上方的扶手,惨白着唇,怒瞪他:“停车!有什么话停下说。”
他眼神邪佞,一脸的冷笑,完全置之不理,一味加速。
良久,车子打了个斜停下,喻悠悠跌跌撞撞的推开车门,冲到外面的花圃边蹲下吐起来,她平常坐这种车不晕,刚才他不要命的开,人被左摇右晃不晕车才怪。
男人走过来,弯下腰轻拍她的背,直到她停下呕吐,虚软的蹲在那儿休息,他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伸出大掌攫住她的下巴,细心的擦掉她嘴边残留的呕吐物,“瞧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呢。”“还不是你害的,席英彦你这个疯子!”喻悠悠双手按在胸口,扭头躲开他幸灾乐祸的眼神,后悔一|浪高过一|浪,她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还傻到曾表白,真是被爱情冲晕了头,他哪里是人,他根本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高兴了就哄哄你,迁就你,不高兴了拿你当猎物戏弄,耍的你团团转。看着你跳脚却又无能为力,就是他的目的。
“心里是不是在骂我,恨我?”他陡然横抱起她,无耻的笑着,亲她的小嘴,“没关系,尽情的骂,打是情骂是爱嘛,骂的越多说明你越爱我!”
她腿长,身材又高,被他抱起来脚离地面不算远,使劲蹬腿想摆脱,可是没有用,男女天生力量有别,他只消一点力气就将她困在手臂里。
喻悠悠身上的礼服在挣扎的时候领口下滑,露出大片白皙的胸|沟,男人体内的情|欲困兽瞬间被唤醒,喉咙间粗|喘着将卧室门一脚踹开,当即把她扔到大床上。
身下是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环境,可她还是如触电般弹起,蹬着腿下意识向后缩,动作凌乱而恐惧,“你疯了,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两手撑着向她爬了几下,大手猛的扣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拉扯,她随即被拉了过来,两只乱蹬的脚腕全部被他控制住。
她身体尽量向后仰,直到仰头,却撞上床柱,刹那间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双腿绷直了努力一抽,谁知他瞬间放开,她整个人摔到床上去。
摸着摔疼的后脑勺和背,喻悠悠眼泪差点都下来,卧室里没开灯,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树影婆娑,印在他逐渐靠近的脸上像张牙舞爪的魔鬼,阴森恐怖。
“小鱼儿,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
他、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心事?她自认为藏的够深,没人知道才对。喻悠悠吞了吞口水,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刺激他,先稳住再说,“我没有,我只是生气你隐瞒我请了记者,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有知情权。”
嗤笑自薄唇间发出,“好一个知情权?你当我不知道,你和韩劲说要无期限拖延咱俩的婚姻,为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嘴里说爱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高高兴兴,为什么背地里要这样?”
喻悠悠惊愕的张大唇,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天,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狡辩不了了?没词了么?”
☆、Chapter271 危机(7)
Chapter271危机(7)文/顾盼琼依
望着他的脸色阴鸷下去,喻悠悠的指甲紧抠住地毯,“你又好到哪里去,根本没跟我坦诚过,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把记者找来,你又何尝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那是你逼我的!”他向她压来,炙热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让她有种漫无边际的窒息感,“我早就有所察觉,这些日子你在我面前表现的那么开心,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可是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心事重重,我提结婚的事你总是躲躲闪闪。逗我很好玩是不是?耍我报复我是不是?好啊,你尽管来!”
席英彦心里恨上来,脑门上青筋直蹦达,几乎有掐死这女人的冲动,她还敢跟他提‘坦诚’,她的心里却还藏着小心思,他发过誓,有种她不要说爱他,既然说了,以后的事就由得她了,新帐旧帐一块儿算!
“不要把别人都想成和你一样的睚眦必报。”她气的用拳头捶他的肩,“你可以说我虚伪,隐瞒了你,但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要报复早报复你了,还用等到现在吗?随便投个毒什么的,或是从你办公室里偷点资料卖给你的对手,就能教你损失惨重。是,我是气你折磨过我,气你差点把我折磨死,气的我咬牙切齿,你对我做过那些事,难道还不能足以使我生气和在乎吗?”
“你生气和在乎为什么不说,偏偏要藏起来,说到底你就是虚伪!”他恨恨的吐着气徂。
被他控制住躺在地上不能动,喻悠悠不想看他,别开脸说,“随便你怎么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他捏住她的脖子,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你以为我只会对你用强的?”
“你用强的还少吗?”她扬起下巴绷。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他定定的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那么你为什么要说爱我?你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打破。你既然说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为什么对从前的事不肯原谅和释怀?爱在你眼是到底是什么?它无足轻重,就是随随便便一句话?”
她看着他眼中的笑,看得出来他不是在笑,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更像是自嘲,“这是两码事。”
“说到底你不就记着从前那点仇么,行,我给你报仇的机会。”他拿起她的手,用她的手指指向他的心脏,狠狠的,“来,这儿,你往这儿捅,你有多恨就捅多少刀,捅死了不怪你,不会要你偿命!”
“你这个变态!”她只当他神经病,抽出手,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捅着被摔疼的后脑勺,那里已经肿了一块。
等她再抬头,他的身影不见了,借着微弱的光打量整个卧室,他真的不见了。
这样也好,省得又吵,吵的她头疼,喻悠悠扶着床慢慢起身,刚坐上床沿想休息,突然发现他幽灵一般出现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光线虽暗,喻悠悠却感觉到他脸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揉着发疼的后腰,轻声说,“你先回酒店吧,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
“今天事今天解决。”他冷硬的说着,拉起她的手塞了一样东西过去,“开始吧。”
什么东西?喻悠悠感觉到手中握了一个锅柄似的东西,举到眼前一看,寒光闪闪,吓的手一松,哐咣掉到地上。
是一把细长的匕首。
“喻悠悠,你也会怕!”他笑着弯下腰把匕首捡起来,两指捏着刀刃,将刀柄对着她,而刀尖对着自己。
喻悠悠不敢去接,唰的站起来,感觉他真的疯了。
“我都说了,捅死了不怪你,你不是心里有恨吗?不是怪我曾经那样对你吗?痛快点儿,咱们把帐算清,省得欠着。”他拉住她的手握住刀柄。
她的手如滴蜡般飞快的抽离,有种即将被逼疯的感觉,绕开他逃远,“求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