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匈奴王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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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瞳(6)
倏然,呼衍揭儿的目光定在瞳瞳吮吸的小嘴上,接着慢慢地往上游移,定格于凝白如玉脂的乳房上,wm地,无法移开。他的脑中,一阵火烧火燎,烘热了他的目光,烤热了他的手脚,而且炙痛了他的呼吸……这一刻,他的呼吸逐渐炙热、急促……这一刻,他有点羡慕瞳瞳!
杨娃娃抬首看他,惊觉他目光的落处,以及他痴呆、发愣的神情,心波惊起澜澜,脸上泛开嫣红的涟漪,羞红了窘然的神色。她心慌慌地低下头,垂敛眼睫,仿若无事般轻松。
而呼衍揭儿见此,奇异的眼睛里莫名地局促不安起来,俊奇的脸孔更加热辣,身体内部奔窜着一股猛健的气流,却是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唯见瞳瞳瞪着乌黑的眼睛,旁若无人地吮吸、吞咽,幼小生命的成长,是多么的蓬勃!
这个晚上,呼衍揭儿把酋长寝帐留给她和瞳瞳,然而,他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因为,他的脑海中浮沉着她的音容笑貌,刻在脑中一般无法驱除。
她就在自己的寝帐中安睡,离自己那么近,而他为什么就是不敢“下手”呢?或许,他是懦弱的、优柔寡断的,然而,假如他真的强迫她,他会鄙视自己的禽兽行为,他会痛恨自己,说到底,他是真的怜惜她,他要在完完全全地拥有她的时候,真真正正地得到她!
因此,他披着一身璀璨的星光,蹑手蹑脚地溜进寝帐,只为了看看她和瞳瞳沉睡的容颜、芬芳的呼吸。他蹲下来,凝神静气地盯着她们,一个是娇弱而惹人怜爱,一个是清媚而让人痴爱……可是,她们都不属于他,而是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一想到禺疆,他那颗完整的心,猛然间被一只利爪揪住,随之分裂成碎末。那种无法言喻的疼痛,一下下地敲打着他的脑门,疼得他抽气、顿住了呼吸。
瞳瞳……瞳瞳……瞳瞳长大以后,一定跟她阿妈一样美若天仙的吧!那时,会有很多英雄环绕在她身边,最后,却只有一个男子,永远陪伴在她身边,拥有她的爱……那也不会是他,永远不会!
他的眼眶又酸又胀,眼睛刺痛得快要流泪……他再也忍受不住疼痛的刺激,踉踉跄跄地跑出寝帐,丝毫没注意到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目送着他悲伤的背影。
浓夜恢复死一般的平静,杨娃娃睡意俱无。其实,她觉得很累很累,毕竟刚刚诞下双胞胎,身体已经复原,却容易疲累,加上三天的马背颠簸,一挨上床,就沉沉入睡。不过,她的警觉性很高,自呼衍揭儿的脚步声在帐口出现,她就惊醒了。因此,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沉寂中,响逸出一声轻叹,飘渺得好似幻觉。
她始终不明白,呼衍揭儿劫走瞳瞳到底为何呢?只是要见她一面?只是这么简单吗?听他的口气,他并非不放她回去,可是,她总感觉太过顺利,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了!
以防夜长梦多,她决定,后天就回去!
第二天,她跟呼衍揭儿提起,说明天整队出发。此时,呼衍揭儿坐在低矮的木凳上,别扭地拐着双肘抱着柔软无骨的瞳瞳,右手食指清淡地拨弄着她玉嫩的脸蛋,逗着她,脸上挂满愉悦的微笑。而一听到杨娃娃的话,顿时撤去所有的欢悦,面色沉谙。
『不多休息几天吗?』他的话语听不出情绪的波动。
杨娃娃自是知道他肯定心里不爽,不过,又能如何呢?她不能让禺疆等得太久,再说,也不放心儿子头曼呢,同样是早产儿,身子骨都非常虚弱。
她微微一笑,嘴角流过一抹母亲式的焦虑之色,『你也知道,瞳瞳不足月就出生了,不容易养活,要非常的小心谨慎,不然……』
呼衍揭儿盯凝着怀中的瞳瞳,停滞了好一会儿,才缓慢道,『我明白,瞳瞳这么脆弱就让她横穿草原,奔波劳苦,我也很不忍心……好吧,明天我送你们一天,你今晚好好休息!』
他把瞳瞳抱还给她,深炙的目光停留于瞳瞳可爱的粉脸上。瞳瞳的小手紧紧地握住,当他的食指拨弄着小手时,瞳瞳居然微微张开小手,适时地握住他的食指。他开心地笑了,清俊的眼睛柔和地弯成一种天真与满足。
他温柔地笑道,『宝宝好像挺喜欢我的,一看见我,就笑得很开心。』
杨娃娃也发现了,瞳瞳对他确实特别,不是笑呵呵的,就是亲昵的神态;而她更加奇异和玩味的是,呼衍揭儿看着瞳瞳的目光,如水的温柔,如火的炙热,深深的怜爱,还有……浓浓的别样意味,仿佛,瞳瞳不再是不足两个月的婴儿。
下章预告:惊涛骇浪
匈奴王妃群:41356518,兴趣者可加。
2007年6月15日12:25
惊涛骇浪
惊涛骇浪(1)
休息了三日,杨娃娃觉得神清气爽,连续几天的奔波劳累,亦是尽数扫空,只觉得浑身是劲儿,心情也大为开朗。这日,瞳瞳躺在床上午睡,她坐在床沿抱着头曼,轻声软语地哄着儿子睡觉,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总算是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禺疆掀起帘子走进来,刀削斧刻般的脸孔无甚表情,不喜也不怒,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坐在床沿,仔细地看着瞳瞳的睡容。
她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三日来他都是这个德性。那天,他在挛鞮氏部落之外两百里处接她,满是欢喜的神情,晚上就换了一副嘴脸,从此就板着一张冷脸,寡言少语,更别提正常的亲近了。同在一个帐中进进出出,两人却是形同路人,互不关心,可有可无。
她把头曼轻轻地放在床的另一头,盖好毯子,站起身,探究性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无奈地叹气,曼声道,『我有话跟你说!』走了两步,吩咐真儿道,『真儿,好好照看!』
真儿细细的声音很是悦耳,『阏氏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照看的!』
禺疆再看了一眼一双儿女,跟着她回到酋长寝帐。他非常清楚,她是忍受不住了,正好,他等待的就是她的自动投降。
酋长寝帐。青铜油灯幽幽寂寂地燃烧,蔓扬起一道道淡淡的黑烟,消散于空气中,仿似无形的硝烟,只觉压抑,不见其形,却给人一种乌云满天的抑郁之感。
杨娃娃猛地转回身子,急躁地叫道,『你到底怎么了?对我有什么不满,你直接说出来好了!你总是板着一张臭脸,你知不知道别人会很不爽的!』
『那你就不要看!』他扔下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木凳上。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里涨满了污浊的空气,以及火爆的怒气,不过,她又缓缓地呼出来,排空了所有的火气,咽下所有的怨气,斜着目光瞪着他,『你存心要跟我吵架,是不是?』
禺疆轻扯着脸皮,眼睛中升腾起戏谑的笑意,『好像是有人找我说话的!』
『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玩几天,这么急着赶回来干什么,某些人又不会领情!』杨娃娃忍无可忍,愤怒地剜了他一眼,怨恨的眼风扫过他的脸面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睛开始酸涩,有一种叫做悲伤的液体即将冲决而出。
她迅速地跑向帐口,不想再待在这个压抑的帐内;虽然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变得如此冷漠,可是,她更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不想再忍受他的冷言冷语……
掠过他身旁的瞬间,她的胳膊被他生硬地扯住。她用劲地甩开仍是没有甩掉,音色是极度的钢硬,『放开!』
听闻她声调中的哭音,他心中蓦的抖颤,转过身,双手抚住她软嫩的粉腮,看着她盈盈欲坠的泪珠、楚楚动人的光华,内心的激荡软化了他脸上的冰霜,浮现出无奈、怆然的光彩。他看着她的眼泪从眼眶无声地滑落,一双水眸忧伤地睁着,任凭泪水泛滥……他所有的伪装顷刻塌陷,所有的冷漠与僵硬顷刻灰飞烟灭,再也无法抑制决堤的潮水,轻轻地,拥她入怀,涩涩地道,『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顺势抱住他的腰,把脸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抽噎着,连日来的委屈与悲伤再也无法禁止,潸潸滚落。
这是第一次,她在他的怀中哭泣。他悲哀地想到,他再一次伤害了她,她的外表与内心很坚强,可她毕竟是女子,也有脆弱、无助的时候,就像此时,她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等着他疼惜与抚慰。
他轻揉着她软香的发丝,嗓音异常的无措、慌张,『是我的错,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吸吸鼻子,鼻音粗重,撒娇道,『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说,无缘无故地欺负我……』
禺疆低了姿态,沉了音调,安慰道,『好,我保证,以后我不再这样了,好不好?』
他扳开她的肩膀,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凉唇轻触着发颤的眼睫,滑过潮湿的鼻尖,细啄着泪腮……一寸一寸的温柔,尽数化在他轻柔而温暖的泪吻中。
杨娃娃的心中,暖暖一荡,随着他生涩而情意盎然的轻触微温,已经停止的酸意,复又涌上鼻尖,眼眶有些胀胀的痛。她想,或许,他不是故意的,正因为如此,才表明他是在乎她的。
他略一定神,脸色郑重,唇角却是笑色无边的,『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话?』她扬起眉睫,幽声回答,心中实在不明白,他要她说什么呢?难道这就是他变得冷漠的原因所在?
2007年6月16日19:00
惊涛骇浪(2)
禺疆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敛聚起沉沉的眼神,深深地望她,再次非常严重地问道,『你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嘛?』杨娃娃审视地看着他,雾气弥漫的眼眸跳跃着两簇昏红的火焰,静沉地燃烧,『难道你这几天发神经,就是因为我没有跟你说你想听的话?』
见他不语,她不由得怒从心起,眉目间蕴起不快之色,『但是,我又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你直接问我不就行了,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的,把我弄哭了,你很开心是吧!』
被她噼噼啪啪地一顿数落,他无言以对,哑然地看着她,眸中情深意切,遂而勾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的肩膀,痛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对你……』
她软依在他的胸前,忽然觉得如此的温暖与踏实,『算了,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禺疆没有回答,只是勒紧她的腰肢。
她觉得奇怪,脑子飞快地思量着:他想知道的,肯定是有关她在呼衍氏部落两三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她和呼衍揭儿的事情……一百骑兵当中,肯定安排有他的心腹,自会把她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她一惊,既而胸中一凉,笨啊,之前没有想到呢?他是要考验她的呵,要她诚实地自动坦白,而她回来之后什么都不说,他当然怀疑,当然生气,当然摆出一张臭脸给她看了!
她故弄玄虚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顺利的回来?』
他仍然无语,杨娃娃抬首看他,尖厉地责问道,『你不相信我?你是不是认为我跟呼衍揭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不是?』
『我相信你……可是……他们说你和他单独待在他的寝帐里!』他的音腔,越来越凝重,仿佛是从胸口夹带着杀气跳蹦出来的。
她斜睨着他,板起娇颜,冰冷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