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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恶魔养殖者-第179章

小说: 恶魔养殖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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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格飞续道,“只要我们能在地上建立起神国,还怕无法拯救人间万民?”

“不……不是这样……”

菈法叶想要反驳,“你不懂,我们有必要先把他……”

但却吞吞吐吐,似乎有口难言。

“现在就离开那里!”

龙格飞道,“天堂的百万精锐不能为了区区一个阿劫玛谛而折损牺牲!”

“呜……呃……”

菈法叶眉头深锁,脚步犹疑起来。

龙格飞这家伙,说起话来虽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但是想必心里又是贪生怕死,畏险怕难了吧?就算西王母力量再强,也杀不了不死的天使,何来折损牺牲之有?比起被西王母关在这儿,我倒宁愿和菈法叶等人出去闯闯,就算再怎么不济,至少也能让他们把我带回妖亟岛和伊织相聚,希望菈法叶别受到龙格飞的影响。

但菈法叶最后却选择了服从龙格飞的意思,只见她神色凝重,双脚缓缓离开地面,往陷入混乱的天使大军飞去。

“哼!”

西王母见状,冷笑道,“看来这群蛮夷里头还是有人稍微长点脑袋,懂得形势强弱之分。”

身边金光隐没。

远远地,天使大军里下起闪亮的玫瑰花雨,消去了天使们身上不灭的无极天火。

千万大军转眼形成一道狭长整齐的方阵,如条白龙般往西方飞去,西王母竟完全不出手阻拦,就任他们自由离开,倒是令我惊讶。

“……母老虎要来阴的了。”

金蝶儿突然道。

只见西王母贴在额间的钿饰真的如火焰般舞动起来,浑身又散发出刺眼金光。

我想起刚才那无极天火的威猛,连忙趴下,双手护住头脸。

“不用怕,”

金蝶儿却道,“无极天火本来就是打远不打近的,刚才是母老虎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放才会连地都烤焦了。”

金蝶儿话还没说完,却听得铿地一声。

“哇!喂!你干什么!把我放出去!”

金蝶儿气急败坏地道,似是遇上了什么怪事。

我睁开眼睛,竟有一具鸟笼样的玩意将她给关了起来。

“这不是女娲娘娘的爱将金蝶儿吗?”

西王母在玉座上远远地道,“为了事后不得罪女娲娘娘,妾身可得好好保护你不受天火伤害才行。”

“谁要你保护本姑娘?你看好自己还差不……”

金蝶儿立刻回嘴,但这次话也没说完,金光一闪,便连人带鸟笼被西王母扔向了三小天池之一的金鼎镇,身影远远曳去,似是坠入了那金字塔里头。

我心一慌,想发动幽影,却发现西王母又把我的幽影给箝制住了。

“阿劫玛谛,不要轻举妄动。”

西王母冷冷道,“好好看着,妾身这就让你瞧瞧,那群在瑶池上放肆的蛮夷之徒有何下场。”

西王母双手平展,一轮滚着火云状金边的透明水镜浮现,里头正映照出菈法叶等天使行军的身影。

右手一伸,西王母将手掌贴在水镜上头,脸上表情面不改色,身上波动却爆炸般涨大了一倍。

水镜镜面激烈翻滚,镜中火光充斥,同时,西方天际一片赤红,宛如朝阳攀升。

“透过那张镜子,西王母将天火直接打在菈法叶等人身上?”

我望着西边天空,这红光必定是天火所造成的,心忖,“不过天使又不会死……西王母终究是徒劳一场。”

“那你可料错了,阿劫玛谛,”

西王母笑道,“有翼人固长生不死,但我等神仙亦同,天火之威并非难以抵御之炽热,而是足可令须弥山众神魂飞魄散之无匹念力。”

说完,她降下手中水镜,让我就近观看里头影像。

镜中火光缓缓隐去,镜中,天使庞然大军竟然转眼消融了三分之二,无数天使被火舌吞噬之后,竟然恢复成了漆黑的幽影!“天火可以把已经召唤出来的魔物回复成幽影?”

我惊道。

幽影漂浮在云朵之间,像是落在纸上的薄墨,被四周空间迅速吸收。

我不知不觉竟焦急起来,开始寻找菈法叶的身影。

“她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西王母打回成幽影吧?”

我心想。

“你看够了吧?”

西王母此时却道,硬生生地将水镜收了回去。

只见那面水镜缓缓缩小,原来是西王母额上那朵火焰钿饰变成的。

“众卿请起!”

西王母将钿饰贴回额前,朗声道。

双肩一轻,西王母收回她加诸在众人身上的重压,众仙纷纷站了起来。

放眼望去,云霄殿里处处残败不堪,宛如焦土,还有不少仙人被西王母近距离释放的天火给吞没,打成了人魂在四周飘散。

“公子……公子……”

银雀儿嗓音颤抖,浑身无力地倚靠在我身上,双手不停发抖,脸色惨白,连话也说不清了。

“娘娘息怒!”

不知是谁带头喊道,众仙才刚站起,又纷纷跪了下去,“请恕我等疏忽之罪!”

“众卿无须自责,此乃天意,非众卿之罪。”

西王母和声悦色,道。

她斜眼一瞥,见到银雀儿又靠在我胸口上,一道冰冷波动传来,立刻迫使我俩分开。

“东华先生,将此仙带回男仙宿,”

西王母道,“莫让他出来乱跑。”

“是,娘娘。”

远方,一个黑衣仙人站起,转眼飘至我面前,方头大耳,头戴乌冠,拂胡捻须的,正是那个叫东华的家伙。

“跟上!”

他道,手一挥,一朵墨云从脚下涌出,将我俩一同载起。

“等等!”

我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边转头,望见银雀儿在地上惊恐绝望的表情。

“娘娘面前,休得放肆!”

东华不动声色,冷冷道,袖中抽出一把玉笏,朝我身上一甩,登时让我动弹不得。

“操符使!把太球仪拿出来!”

背后还听得西王母发号施令,东华却已带着我飞出云霄殿了。

墨云飞快,转眼已将云霄殿远远抛开。

四周云雾缭绕,刚才西王母天火这么一轰,瑶池附近又多了不少温暖的蒸气,几乎连自己身在何处都难以掌握。

“……你是什么人?为何娘娘视你如此珍贵?”

东华突然停下座云,冷冷问道。

“什么?”

我被他这样劈头一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余虽为金母天婿,”

东华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却不曾见娘娘为了谁如此失态……你究竟是谁?”

眼神险恶。

“我……”

我心中思忖,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西王母散布四周的意识控制经过天火一轰后,显然弱化许多,不然东华是不可能把这么敏感的问题说出口的。

“你不是我瑶池仙人,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东华厉声问道,“你和那些蛮夷妖仙相熟识,是否想对娘娘不利?”

“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道,看这家伙嘴脸,反正也不可能会帮我,“我和西王母有什么关系,不关你的事。”

东华一听,一双眼睛眯的更细了,甚至还露出凶光。

“你以为就算你不说,难道余就不知吗?”

东华压底了嗓音,道,“看你身上服饰,是银雀儿以天织机织成,而银雀儿才刚因与妖孽私通之罪而引来娘娘大怒……”

“……而你就是娘娘带进瑶池的妖孽!”

东华叱道。

“少妖怪妖怪的乱叫!”

我一听也不禁恼怒,“我可比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仙人好多了!”

立刻反唇相讥。

“呵呵,你果真是妖怪。”

东华脸上一阵冷笑,“娘娘给你天衣来隐藏自己的妖形妖气,还真是对你关爱有加。”

说话更酸了。

“就算如此,那又怎样?”

我道,“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到时候跟你算帐的是你的娘娘可不是我哩!”

但心中也怕他施法暗算,只好拿出西王母来压他。

“哼!余乃娘娘座下忠臣,自不会做出有违娘娘意旨之事。”

东华道,手中玉笏却是一挥。

我立刻感到身上一紧,只见身上蓝色天衣竟然往下一缩,吃进了肉里,套在天衣上的护肩、腰防等物跟着掉了下来,露出底下的长袖锁子甲,我大吃一惊,连忙把锁子甲用力扯下。

把锁子甲扯了个稀烂,天衣却已经黏附在肌肤之上,原来的花样设计都不见了,变成一件紧身上衣,蓝色的光滑质料与皮肤密合,连一丝空隙也无,任凭抓扯撕拔,都弄不下来。

“这是你干的好事?”

我怒道,瞪着东华。

“余谨依娘娘吩咐,让你不能把天衣脱下。”

东华不改面上冷笑,“留着这副俊俏模样,圆圆大仙才会心甘情愿收你入房。”

“圆圆大仙?”

我又惊又怒,鬼族外貌虽凶恶,但总好过这样被人控制,不知东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是谁?之前也有人提到过这个名字。”

“他就是你未来的主子,好好听话做事,在瑶池,没有无事可做之仙。”

东华忍着笑意,冠冕堂皇地诌了两句,随即驶御座云,向前飞奔。

我一个踉跄跌倒,差点被他无预警的加速甩落云下,只好用双手紧抓着墨云。

眨眼到了男仙宿,只见一座和蟠桃园差不多大小的天池上,零星散落着无数岛屿,每座岛上或一两座庭园,或三四栋矮楼,大都是红瓦或黑瓦屋顶,和云霄殿相比,建筑本身没有什么花俏装饰,显得朴素许多。

东华座云飞到其中一座略成圆形的岛上,岛上有栋四层楼高的圆塔,塔的四方各有几片花田,彼此之间用矮松篱笆隔开。

“下去!”

东华喝道,玉笏一挥,我身不由己,尽管墨云离地还有几公尺高,也只能纵身跃下。

慌忙之中,我落在其中一片花田里,滚了好几圈,幸好皮粗肉厚,没受什么伤。

“唉呀!是谁在糟蹋我的花!”

一道尖细高亢,愤怒异常的嗓音立刻从圆塔里头响起。

就在我站起来,拍去身上黏着的断花残叶时,一个大红身影快步从圆塔一楼夺门而出。

“你是什么人!竟敢这样蹂躏我的花!”

那人气急败坏地喊道,一边顺着围篱奔进花田里,身上披着一件红通通的半袖外套,衿口大开,露出里头绣着几对蝴蝶的肚兜。

一股变幻不定,难以捉摸的波动随之传来。

我定神一瞧,那人头上打着一个样式繁复,华丽无端的发髻,一大串金银饰品叮叮当当地响,滑嫩的颈项和肩头在透明半袖底下隐隐若现,下半身则是一袭粉色长裙。

再看那人长相,小小的瓜子脸,细长双目,娇巧鼻梁,双颊上抹着淡淡脂粉,一双薄唇也上了些丹红,妆虽不浓,却是恰到好处,乍看之下,颇有几分姿色。

唯一的不足,却是她的身材,窄臀平胸地,看来就像是个发育不良的少女。

“女人?”

我大感奇怪,“唔……男仙宿里不是没有仙女吗?怎么会有个女的在这里?”

她一奔进花田,脚步便放慢下来,小心翼翼地绕过花丛,经过那些被我压扁的花骸时,还不忘悲叹几声,最后总算走到我的面前。

“你!”

红衣人比我矮,她翘起脚来,指着我鼻子,张口欲骂,但两眼在我脸上看来看去,好一会才道:“……长的还不错。从哪来的?”

“啥?”

我本以为她要找我吵架,没想到她第一句话竟是赞我长的好看。

银雀儿作衣服的手腕还真是令人不得不佩服。

“还不快说?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在男仙宿附近看过你,是那边来的?”

红衣人似怒非怒,似笑非笑,讲话声调忽高忽低,让人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这里可没人敢闯进我的花田搞乱,要不是看你长的俏,我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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