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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丫抢婚有完没完-第20章

小说: 你丫抢婚有完没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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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这书呆子竟敢拿皇上来压本国舅爷,来人,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一顿,看他以后还会不会多管闲事!”

小姑娘一看,忙拉着林怀玉的袖子颤声道:“公子,你快走,你快走!”

但林怀玉仍站在小姑娘面前,不打算让开,过往的行人已经开始摇头,真是个书呆子,这刘国舅也是他能惹的起吗?

人群中也有人认出了林怀玉的身份,心中只叹息,可惜了这样一个俊美的才子,他们就算想出头,但还的为家人着想。

当下,刘国舅那一干家仆的拳脚就向林怀玉招呼而来,而他虽是个书生,却站的笔直,护在那小姑娘身前。

一个家仆一脚就将他踹倒在地,一个家仆马上在他身上踩了两脚,真是没用,这样的人还敢站出来阻挠自家国舅爷的好事,其中一人不屑地想到。

而刘国舅则绕过战场,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好事,那小姑娘要上前阻止家仆们的拳脚,却被刘国舅搂住腰儿动弹不得。

家仆们打了几下,大概是觉得林怀玉实在没有威胁性,也失去了兴致,打了几下就住了手,林怀玉用雪白的袖子擦了擦不断流出来的鼻血,挣扎着起身,再次喝道:“请国舅爷放开这位小姑娘!”

那刘国舅歪着头看了看林怀玉现在的样子“怎么,还不死心,给我狠狠地打!”

“慢着!我看谁敢再打他?”人群外突然一声暴喝,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一高壮洒脱男子快步上前,一把扶起林怀玉,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宁轩,今个中午,他出门去拜访七王爷唐天齐,不料,唐天齐却被皇上宣进了宫,只好在王府等待,好在黄昏时分,终于等到了人,唐天齐做东,慕容月作陪,打算去城北的酒楼去吃饭,结果,路经此地,却见围了一群人,宁轩仔细一看,原来是亲爱的表弟堂堂的探花郎竟被打的满身是血。

这一看,他是又气又怒,不由地出声阻止。

可惜,那几个家仆再次上来,就让宁轩打的四散飞向人群。

刘国舅见状,虽然心中也有了惧色,但还是跋扈地道:“你又是什么人,你知不知我是什么人?”

宁轩却不理会与他,而是转身,对从人群中进来的另两名男子道:“慕容大人,难道这就是你所治下的京城,堂堂探花郎竟被人当街殴打,请问其他老百姓该如何自处?”

那刘国舅看到人群中走进的其他两人早已面色苍白,慕容月是公认的笑面虎,而旁边的那一位,竟然是七王爷,对于这位七王爷,虽然这两年去了南洋,但朝中人却提到他却还是谈虎色变,就连姐姐也嘱咐他,这个皇朝中,就算得罪了皇上,还有她这个姐姐求情,但的罪七王爷却是万万不能的。

慕容月看着场中情势,已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向带笑的脸,此时也是一脸阴沉。

林怀玉在宁轩的扶持之下,上前对唐天齐和慕容月行礼。

唐天齐却举手示意免了,他脸上倒无怒色,但却让人看不出表情来:“怎么,国舅爷,如果本王早知你如此喜欢美色,本王绝对会满足你的心愿,何必在大街上调戏这些小花小草呢?那多无趣!”

“王爷,我错了,我错了,请王爷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刘国舅上前,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

“你错了,男人好色也是本性,这是好事呀,你何错只有呀?你说呢,慕容?”

“王爷说的是,国舅爷好色原本也不是什么坏事!”慕容月马上附和道。

“看嘛,连慕容大人都说国舅爷你这好色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呀,慕容,以本王看呢,现在你就派人送国舅爷去咱们京城最有名的“望春楼”,叫五十个貌美姑娘,一定要功夫好的,今晚就让她们陪咱们的国舅爷度过一个销魂的春宵,记住,这五十个姑娘不管用什么方法,每人至少都要上场一次,要是让本王知道,谁没有好好服侍我们的国舅爷,怠慢了咱们的国舅爷,那本王就制她的罪,让她求死不成,求活不能!”

“是,下官遵命!”慕容月心中虽然极其厌恶刘国舅,但一想到他一晚上要和五十个女人那样,心中就开始为他哀悼了,现在只希望,明早这刘国舅还有命在就好!

034,冒名顶替

在靠近河边的一个小村庄,一个秀气的姑娘手中端着一个破烂的木盆,木盆中有几件洗净的衣裳,春风轻轻地从她身边拂过,却拂不去她的眉宇间带着的那一抹抑郁之色,和这春日的杨柳岸丝毫不搭边。

这姑娘此时虽然一身素衣,看起来年岁尚轻,但那眼柔中见情,柳眉黛黑,仅凭这眉目之姿,已胜过千万佳丽。

她不是别人,正是大难不死的柳轻尘。

走入一处破败的农家,她推门而进,房中有着熟悉的药味,还有她熟悉的男人,她站在当地怔怔地发了一会呆,才放下木盆,推开两扇破败的木窗,让春日的阳光趁机溜了进来!

这破烂的屋子,破烂的家具,墙壁四面透风,床上也没有软榻,精美的丝绸被褥,这个房间他们已经住了整整五天了!

回身,秀手轻轻拨开颊边的发丝,来到床前,伸手拭了拭床上之人的额头,还好,没有继续发烧,可是,为何还迟迟不肯醒来呢?

床上的男子五官端正,眉头紧皱,只是后脑有一片掩盖不住的肿块,他正是江南第一首富风为织。

她坐在硬邦邦的床边,继续怔怔地发呆。最后终于撑不住趴在床边睡着了。

风为织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他想喝水,他要喝水,强烈的意念终于促使他睁开眼来。一个女子趴在床边,一时之间,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中不断闪现过许多混乱的场景,火红的花轿,火红的喜字,

这断断续续的记忆中间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是一点头绪也无。

他试图坐起身来,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面前这女子又是谁?他觉得眼前这女子好似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她到底是谁?

涟漪,他无意识的出口,好像有这么一个名字存在于他的记忆中。

他一动,简陋的木床一摇摆,惊醒了柳轻尘。

“涟漪!”他又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愣在哪里了,心中一阵苦涩,义父心中总还是记挂着那个女人的。听着他那熟悉而有点沙哑的声音,她那一颗高高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醒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涟漪,我是谁,我们怎么在这?我的腿怎么了?”

柳轻尘正要说话,却惊地住了口。

义父这是怎么了,不但对着自己叫涟漪,还问他是谁?

“你…………你……………不记得了,我们从山崖上摔下来了!这里是河边的一个小村子。那天我们被山贼打下山崖之后,跌落河中,后被过往的船家从河边救起,将我们带回了他们的村子。”

既然,他忘记了所有事,为何却还记得那女人的名字,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她不成?

“我们从悬崖跌落?我怎么说那么也想不起来了?”风为织凝神细想,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你真的想不起所有事情了?那涟漪是?”柳轻尘语带试探地再次问道。

“她…………你是…………我娘子?”梦中有成亲的画面,而面前的女子说话的口吻感觉很亲近,除了妻子,他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我……………你还记得我吗?”她再次确认。

“你是我刚过门的娘子…………涟漪,是不是?”

“我……………”柳轻尘迟疑,不知到底要不要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最后,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就让她冒充这几天吧,谁让他的心中没有她呢?

这样一来,他心里也欢畅不是吗?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却唯独记得那个女人,连她这个最亲密的义女也不记得了,虽然早已伤透了心,但想起他刚醒来就只记得那一个人,她的心就更加麻木了!

也罢,反正她一向自知不是一个心思光明的女子,面对这一份情,无论怎样,都摆脱不了,即使如此,就让她冒充一段时间,他心爱的女子吧。这样,她就不用向他解释另一个女子的存在,还有那……………半途而废的婚礼。

即使有一天,他可能恢复所有的记忆,记起从前的一切,鄙视她今天所有的欺骗,但她仍不想被他从成亲的那一刻舍弃,不愿意对他放手,将来,他要恨,就恨吧!

现在,就让她再陪伴他几天吧!

好吗……好吗……

谁让她一直心有不甘,不为别的,就因她一直相信,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会像她如此全心全意地爱他!

“……我一定是被山贼一掌击飞落崖的吧,你呢?……你该不会是为了救我,所以跟着跳了下来?还是?”他看到她若有所思,继续开口道。

“不,是你为了救我,而被山贼打下山崖的!”

“这么说,我一定很喜欢你了?所以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坠崖而什么都不做,我以前怕不怕死,我不知道,但当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却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为了你,为了我其他的他人和朋友,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活过来!”

风为织说完,露出一丝笑意,执起她的手就要凑到唇边亲吻,她的身子颤了颤,想收回来,但终于留恋他的温柔,心中却是五味纷杂,苦涩极了,他是不愿她坠崖,但他喜欢的却是自己所冒充的女人。

“这几天了,辛苦你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为什么低着头,不高兴吗?

“我没事的,只要你醒过来就好!”她安慰他,心中却在叹息,如果这一段话是对她柳轻尘说该多好!

她嫉妒秦涟漪,强烈的嫉妒,但至少他与她还在一起,她则不知被山贼怎么样了?

“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要们要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说完,他的双臂就紧紧地拢她入怀,然后头一低,找上她的唇,开始辗转吸吮。

他就非得这么强烈地表现出对另一个女人的情意吗?

他希望她怎么表示,怎么回应?她甚至连自己该不该回应都不知道……

可惜风为织看不到她心中的挣扎,他误以为,她的僵硬市一中羞涩。

尤其当她用一种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看向他时,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更激烈地吻住她柔软的粉唇,不住声地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涟漪,涟漪,我的涟漪,我的妻!”

他的低喃传进她的耳中,好像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心底透凉透凉,她只是那个女人的替身,为何要让她去爱上不该爱的人,为什么?

“你的脖子也有伤,怎么不早说?留下疤痕可不好!”松垮的衣领下面,有石子和树枝割的伤痕。

“留疤就留疤,又有什么关系!“她心中苦涩,赌气道。

“你这身子可是属于你相公的,他会怪自己没照顾好你!”

“那……那也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只当我是你的女儿,而不是妻。何必说些,让她更痛心的话呢?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亲爱的娘子,这身上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他说完,黑眸闪着灼热,双手则抓住她一只突起柔了起来。

她却只能轻靠着他的胸膛,缓缓将眼合上,催眠自己忘记不断抽搐的心痛。就让自己继续沉沦吧!

她抬头,他尚未瞧清她的神情,她湿润的柔唇已就凑了上来,亲他的颊、他的下颚、他的嘴角,亲他所有她能够得着的地方,他一时被她的动作给震住了,但身体的骚动促使他很快反客为主,完全压上她的唇,游移着、徘徊着、诱惑着……

她情不自禁地宛转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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