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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天真天意天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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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些已经足够,不用我再说什么了。

天意(第二十章)工人村

我家刚刚丢了两只小鸡。是被一只狗撵散的。还好最后都找了回来,一只跑到后院李廷金家了,一只吓得躲在一个墙洞里,瑟瑟发抖。

在我去找鸡的时候,我看到好多的老师都出来了,是厕所附近的某个地方失火了,怪不得刚才停了一下子电。

中午在我们正做饭时,韩希永家的来送雪糕,这次她又多收了钱,大概是二十,这提醒我们反思。我们最后决定:今后不卖雪糕了,光卖瓶装的水。

我们今天先是路过一个地方,就象是乱葬岗,又象是地震后的景象。那是塌陷区、搬迁区。不过过了这个地方,就有很多的桃树,桃花也快开败了。我们顺着田埂走,到了工人村附近。那里有不少卖吃的东西的摊点。我们光看不买地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

她问:“那工人村院里面人家让进吗?”我说让进。我们就进去,看到里面很大,总共有十几栋六层的公寓楼,还有一个大操场,上面是足球场,地上铺的是草坪。里面的人悠闲自得,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和这个镇上街两边的不同。我们在刚进大门的橱窗前看了一会。里面有《淮北日报》、《淮北矿工报》、《羊城晚报》等。我给她说,这些报头分别是鲁迅、郭沫若、周恩来题写的,数鲁迅的字最好。我们还看到里面的大宣传栏里的标题:淮北矿业集团。我给她说,这字是赵朴初写的。

我们边走边说。我说,这么多楼要住多少人啊,要花多少钱啊,还有那边的矿井,开业那天来的小车子都排了几里路。可是他们花这么大的代价,为的是赚钱,他们普遍工资很高,所以一个工人可以养活一个老婆和孩子,她就说,生了孩子也是造孽,不过是和他们一样。

就这样我们从院子里走出来。我们看到大门四周热闹的景象,就说,将来可以来这里做生意,于是就走进了那里的几个超市,有两个很大货也很丰富,似乎档次也很高。而那里卖小吃的很象城市里的夜市,旁边的两排卖菜的又很象菜市场。

那里有我的一个同学开的网吧,我们就走进去,他不在,他老婆在,打扮得我都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头发烫成黄卷毛,脸很白。但她很热情,并对我们很感兴趣。我们上楼时,她就在和另一个人说我俩。我们上楼看了一下,没的几个人,就出来了。

回来路过一个很长的街,两边全是两层的小楼,路也是分成两半。我对她说,在这个小镇上的人也是分为几个世界的,而能在这条街是盖房子的就是第一世界的人,而不能在这条街上盖房子的就是第二第三世界的人。因为据说,将来的上人的逢集的大街就会移到这里。

在回来的路上我忽然想,很多事看起来容易,事实上条件可能根本就不具备。

我们活着不是为了挣钱,我们挣钱是为了活着。这是和很多人不同的地方。

因为她出错的事,我时常不留情面地熊她,现在她很少反驳我。今天的一些事让她很紧张,她说:“想不到这里真是危机四伏。我要看鲁迅的书。”在刚才我一出门,她也正在门口,可她没料到我突然出来,我看了她一会,我一边用冷漠的眼神装作是不经意地看她,一边在分析她的表情,她是温顺的,有点胆怯的、完全埋没自己、有所问询的眼神看着我。好象在说:“刚才是我没看好小鸡,我正在检讨自己,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很少正面留意观察过她的眼神。这一次,她的这种眼神就这样准确无误地传达到我的心中,我赶忙装着是在看鸡,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的心里一阵悲酸,我想,这就是我的女人,为了我不远千里,来和我相会,来了之后,就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毫无怨言地迁就我,这伟大的付出,今生今世除了自己的父母还有别人吗?我要是失去了她,这辈子肯定就是孤苦伶仃,但是我只要还有她,我就一点也不比别人差,我就不会远离幸福温暖。

我这样想着,感到自己快要哭了出来。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好好对她,珍惜她的爱。

因为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心中有爱就有希望。

天意(第二十一章)百度

昨晚我梦见前妻找了一个男人,这个人是个犯罪分子,后来被军人所击毙。我并且和其中的一个军人成为了朋友。

昨晚看完新闻联播和焦点访谈我们就睡了,新闻联播的头条是有关部队的,是胡锦涛给军队重新提了要求。中间还有有关网民的新闻。那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今天早晨她比我先起来,说很担心我的排名。有个人在操场上打球。我上了厕所,见到了叶长龙、于学尧。我来家看到我昨天发在新浪的一篇文章被删了。

她突然给我说,小鸡不见了,我们就去菜地里找,在很深的菜地里发现了它们。

我发现我以前删了的文章在百度里竟还留着底,这一点让我们都很高兴,就开始往MSN上贴起来。

我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我到了中学校园,看到美术室的门开着,王启仓、毕玉金都在,我们推让研究了一番,又写了几幅字。相对上回来说更工整规范了一些,因为后来来的张恩成对我们上次写的颇有异议。但他很快走了。毕玉金始终没用毛笔写。王启仓说纯粹是因为有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想难道他是因为我说的一句:“写不好也没关系,象我就是这样,常在这写就练得胆大了。”

不过毕玉金找了本书,是怀素的草书千字文,其中的一个“冠”字让我们认,我说是冠,王启仓说是“寻”。毕玉金倒是用草书钢笔写了两行字。

在写草书方面,他们都是受我的影响。

我今天写了两幅偏正楷的字,还写了一幅比较规整的草书,内容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我写这首词是因为里面有百度两个字。因为他那里没有这方面的书,我就凭着记忆来写,来家一对照,少了两句:“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写错了一个“缕”字。最后一句“那人却在”我写成了“却见那人”。我对这首词有感情,一方面是因为写得确实好,如诗如画、韵味十足,甚至很有哲理,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是百度的由来。让人颇有前世有缘、前生注定之感。

我们在写字时,学校里的会计来找纸笔写字。不过他写的是门窗等的价钱。刘洪民对会计说:“你往里躲躲,那个人来找你我说你不在。”我看到校门口果然有几个人,其中就有校长鹿亚章、总务主任韩克朋,好象还有个人我不认识。这个会计很年轻,可这次我离近了一看,他也长白着头发了。就好象王启仓也长了白头发一样。

最后,张新生来了,看我们写的字,连声说好,他并且在一张小纸上写了几个字,有一笔写得还不错。

我出来上了个厕所,我看到了马夺芳的丈夫、徐枫等。

我想给王启仓打个招呼就走掉,他说纸不多了,我就说我那还有不少洒金的宣纸。他和一个在校园干活的人说到了昨天他那一排房子的电线失火的事。

他说:“我在外面钓鱼,听到有救火车响,我以为中学里失火了,我一来家,看到几个电表烧得耷拉着,电线断多长烧得乌黑,下面还流着黄水………可能是豆秸着了之后救火的人泼的水。”他说,这是毕传学的豆秸,所以他们这排房子的人都要求叫他来赔,电表电线要几百块,但是他不愿意,所以现在还没有电。

我说要走,下午再来,他说,你的手机号多少,我说我没用手机,他又说到时候去找我。

我来到家,看门关得铁结实,我就叫门,她连问了几遍:“谁啊?我最后说:“我是你丈夫。”她才开了门。

我写作,她去买菜,她买回来后说:“买鸡蛋差了三块五毛钱,给她钱时纪勤芳说‘你是好人不用数了’。”

小学放学了而中学还没放学,我们的饭快做好了,我感到,直到今天我才恢复常态,前一段有点太放纵自己了,这一点从我上次写的字太过狂放就能看出来。

天意(第二十二章)老人言

今天我拿了五张洒金的宣纸到中学去写字。

因为王启仓不在,我就先到教导处毕玉金那儿,和他聊了一会。他说:“现在的中学的领导班子很团结,并且校长鹿亚章的人品、德行都很好,每天起得比人早、睡得比人晚,不贪不占,吃喝人家又不朝前偎,所以对他都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现在的学生难管,光知道享受,我看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是由社会的大环境导致的,整个社会都很坏,坏人到处都是,形成风气,所以现在的社会发展下去很危险。”

他说他今年或明年就退休了。我对他说的也深有同感。

他说:“一个当领导的能关心群众,有什么好处或危险能提前替你想到,不是想着坑害人,而且你有什么意见给他说哪怕是当面批评他也能不记你的仇,这就是好领导。以前有个人就不行,针鼻子那么大的事他都给你记着,那就是个十足的小人。”

他说:“日他娘现在到处都是成堆的扔掉的塑料袋子,到处都是臭水沟,到处都是有毒的食品,人与人之间缺少真情,光认钱,我看永远也达不到七十年代的人的道德素质了,中国的前途堪忧啊!”

我说,这都是自从邓小平上台后才发生的变化。是他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说:“现在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没钱人都心理不平衡,所以犯罪的多,而且是成伙的,中央政府都是软蛋,人民和贪官都不想得罪,就一个好人………朱容基,还被一帮人哄下台了,因为大部分中国的官都太坏了。”

“就拿我们这里来说,到时候肯定是一片汪洋,光顾眼前,开矿是卖了些钱,可是卖出去的煤都给日本填海储备起来了,我们这里的人都挤在那一块,占地赔的钱还不够盖房子的,到时候我们的后代吃什么?现在就有一些人没有了活路出去拾破烂,连偷带抢,败坏多大啊。”

“这几年的气候那么反常,迟早要出大事。”

“现在买个鸡做熟了日他娘的有半锅水,猪肉熟得快,但是没一点味道,所以现在的人啥都不想吃,还好得病。”

“反正我也快退休了。我每天只想着钓个鱼,别的事我也管不了。人民这难那难这苦那苦,都是因为中国的官太贪,他们的财富,正是人民的血汗。”

我后来到了美术室,写了两幅字。

天意(第二十三章)特色

今天我一走到中学大门口首先看到的是看门的老头在桥上磨一个锥子。这个老头曾是在校园修自行车的,我父亲和他的关系很好,因为我父亲喜欢在那附近打拳。我一进门里就看到张恩成,这是我的本家………一个庄上的,而且他还是我父亲的学生,后来我又看到了马志云,我奶奶在世时,常给她带孩子。但是,如今我和这两个人都很陌生。

我在教学楼门口看到李廷金李志,因为王启仓没在,我就去找校长,校长室没有人,他们一伙校领导在办公室开会,曹金桥说王启仓有可能在毕玉金那儿,所以我才去了毕玉金的办公室,他正在写字,写的是“蒙城县许町中学教导处”他说他以前钢板刻得好,有一次县一中要调他到一中去他没去,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那时还有一次,一中抽他去刻高考的卷子,还去北京玩了一个星期。

他回忆了和我过去的交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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