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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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烦。我觉得刘洪民和叶兴武还有张振江肯定有份。
生日过了,这个事情掀去了,我的生活又迈开了崭新的一页。
天道(第97章)色戒和政治
下午看了一个视频,叫暗香…《色·戒》历史真相解密。根据真实的历史,王佳芝的原形郑苹如的死,甚至和蒋介石和汪精卫之间的斗争有关。而这个人,有着日本的血统,母亲是正宗日本人,在她临死前,做过一个梦,梦见她的名字被写在一些烈士中间。据知情者说,她是不会对汉奸产生任何感情的。但是电影色戒好象背离了这一历史真实,把汉奸头子描写得好象挺有男人味挺有人情味似的,把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描写得好象堕入情网的纯情少女。最主要的是,现在在网上找不到这部电影了。能看到的一点,是打麻将的,说的是上海话,听也听不懂。而且,不会打麻将的人,也看不懂。我想,色戒这部电影,除了有点艺术技巧外,其思想性整个都是歪曲堕落的,是对革命烈士的污辱,是对中国政权的践踏,也难怪禁这部片子了。因为它用一种曲笔,表达了现在社会的人的心态。但绝不是当时的真正的状态。
这也让我想到了我前两天看到的电影《花木兰》,出来了好多名演员。情节远远超过了初中课本里木兰诗里的情节。我最后悟到,它这么写也是为政治服务的,它说白了就是在宣传当代的忠孝节义。但是太假了。我只能这么说。所以它丝毫也感动不了我,就象电影色戒丝毫也感动不了我一样。还不如这个宣传纪录片给我的震憾更大。
到了放学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子跟着叶睿智,但是走到我家门口看到门关着,他们都回去了。后来又来了赵璟琦韩子和孙妍几个小女孩,要过一趟去买圣诞节的礼物,她也把她们挡回去了。
她把被子学着鹿梅的样子缝了一圈,晚上做了点稀饭,把剩菜热热吃了。这个生日就真的过去了。
对我我所写的文字,她有时感到比较奇怪,比如,那篇叫过生日的,一句也没有写到生日的事。还有,经常说翻开了新的一页,买一双筷子也这样说,但实际上还是原样。她说我的脑子是不停地在转的。我想,也不是,我只是对我关心的事留意。当有了点思想时,就会记录下来。我并不是整天在胡思乱想的。
她今天把我的图标又换了一下,换成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也是我比较满意的。
天道(第98章)原因
昨晚我梦见和前妻吵架,一气之下我用一个小细棍子往她的头上身上扎了一气,结果扎了很多小眼子。
早饭我们都没做也没吃。只有一个张哲伟是从我家过的。我突然想写一副字。就写了一小张,加上天涯有个人给我留言说我:“没看出什么地方好。纤弱,不得笔法!信笔所之,控笔无力!”如一剂良药,让我清醒,于是开始认真从头临书谱。直到把那些废纸写了一遍。想来也是,这一阵子,几乎全没临过贴。所以有越写越差的迹象。这是不行的,我要再回头好好重学经典,不能忘本。练过这一通字之后,感到神清气爽多了,就锻炼了一会儿身体。完了到中学里转了一圈,看到人们都在上课。但偶尔也有几个学生在外面。办公室里的人很少。叶兴文在韩克朋的办公室里和他说什么事,此外还有彭化臣和毕继华。大门右侧的那个传达室换了一个新办公桌。
一路上我着重看了教师们种的菜,看到底小孩子们给他们败坏了多少,还注意了一些人家的窗户。有几个女的在叶兴武家打牌,任士敏回来了,在搬东西。小王影总是不笑的,而陈朝艳总是在笑的。王启仓家的拿着一个锅到外面去做饭。毕玉金的院子里大概关了一只小狗在呜呜地叫着。
她半天都在上网,我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如此,有时候她就象个傻子。昨天说要洗衣服,今天许是起风了,怕冷,没了动静。
她说我应该学鲁迅和宋祖德,多写一些短文。她说碧之女看久了就不好看了,而且到了一个地方,就喜欢下跪。还说素素很可怜,是和她一样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去夺人的老公。而小草则不过是精神空虚。来得快去得也疾。
我看到鹿亚章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外面的橱窗里贴着防猪流感的文件,鹿亚章是组长。此外还有一些报销的单子,大都是老师们出门学习或听课的费用。田怀林、刘思三、毕传学、叶嫩在一楼的几个教室里上课。张恩成和赵北臣在打乒乓球。彭化臣拿着一串钥匙开学校的大门,自言自语地说,是哪个钥匙唉,开不开。马夺芳和王芳做饭的地方都搭了大棚在准备吃的。我出中学的家属院时,正好碰到了马圩的那常来收破烂的夫妻两个。马龙的娘在他们的店门口张望着。
我们昨天发的一个视频,晚上看到就能在网上查到了,但是今天又不见了,甚是奇怪,据说这一阵子视频网站关门的不少,这是否与百度这几天开始重视视频有关呢,我不得而知。
生活就是要彻底地沉静下来,才能得到一些真正的东西。所以,书法的最大好处也许就在这里。它是一面镜子,可以看出自己的心态是否浮躁。一个人要活得好,说到底是要心态好。而书法不过也就是练心态。从这方面来说,所有付出的一切,都是不亏的。
天道(第99章)事情都在变化中
吃过午饭,我们把洗衣机搬出来,洗了很多衣服。叶兴文来送叶睿智,到了小学还拿起大笤帚扫教室前面的地。完了回来经过我家时,他说叶睿智问他叫我们什么,他说叫叔叔阿姨。下午放学时,叶兴文家的从外面进货经过我家。她就说到了中学小吃摊点的事。说她家的生意受到很大影响,学校还没有给他们一个说法,如果不准他们卖就应当退他们当初交的钱。还说,食堂有个叫陈朝明的。韩文敏的生意没有妨碍,因为来人检查了,他锁上门走了,然后还可以卖,因为商店就在他自己家里。
我吃过了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小半天。她正准备玩游戏,我开始上网,看到小说有两处错误,就让她改动。她忙完了这些,又开始收衣服。
她昨天说,鹿亚章让我们禁止小孩通行,其实也有怕别处闲杂人等通行的意思,这应该与某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有关。因为人多嘴杂,不好管理。她还说,鹿亚章是不是随他母亲的姓。今天她又说,张海燕没有福,我给他介绍一个这么好的姻缘他也没反应。又说,上次张海燕告诉我父亲的行踪是有意的,以为我们会找过去,可是我们并没有去,他再次失算了。
我看到这两天那个姓李的油头粉面的老师总在。韩文文偷偷地趁乱从我家过了一次。王浩的儿子过了一次就不过了,叶侠也开始骑着自行车了。我还看到马夺才的老婆低着头上厕所,就想,她可能也是在为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感到自豪的。
我家后面住了一个大概是躲计划生育的女的,领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女孩,有时她就自己逗这个孩子。
叶兴文家的头发的根部是白的,不知本是如此,还是头发白了又染的。张博翰每到傍晚的时候就来买一次东西,而中学里的大喇叭则放得非常响。
我在睡觉的时候,好象非常疲惫,但做过的梦也全不记得。
她说,今天是冬至,按她们那里的风俗该吃饺子。又说,数九寒冬真正要开始了,也是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我觉得也是,天黑得真快。
我从网上搜什么,下面好象都会链接到与性交有关的内容上去,但是大部分又看不到什么东西。
我现在碰到不会打的字,依然是从百度查,感到很好使。下午,我用清水练了一会儿字,但很快我就疲惫了。小孩子来买东西的很少很少了。我看到他们,都感到厌烦。
她说,哪天要是过够了,我们就出门云游四方去。我说,现在就过够了,只是没有好去的地方,到了外面,连洗衣服都成问题。况且也要等到东西消耗个差不多再走。我们要把吃的东西吃完,电费网费用完再走。
这个地方真的没什么意思了,不太适合我们再呆下去了。
天道(第100章)气氛
晚饭后,突然停电了。我们就一起出去走走。先是在家属区里走,后来又一起到中学校园里走了一圈。我们看到很多人在路上,王宝兰在讲她家喂的狗,后来又讲到了吃饭。小王影带着她儿子,她儿子看不清我,很好奇。张素平的弟媳领着他的儿子出门去,恰好遇到他爸爸骑着个大摩托车回来,亮着个大灯,他们就转回去了。我突然弄明白了这一家人的身份,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他们的儿子记忆中也是姓张的,那他就是那个老太婆的儿子。叶兴武夫妻站在路口,叶兴武比较黑,但是衣服穿得很讲究。我们到了中学校园,韩文敏说:“朝晖又吃过了?”我说他这个“又”字用得好。周围都是一团漆黑,但是韩文敏家里有电。可能是他自己发的电。校园里学生们在到处走动。大门口有几个摊点,有卖小吃的,有卖玩具的,玩具是圣诞玩具。丁秀芳在李廷金的办公室里,毕心在一年级的一个班级里领着人背书。
她说,天上的星星很好。久为电奴,难得仰望夜空。我们回来,整好碰到一辆车开过来,使我们能看到路上的情况,不致于走到泥窝里。我们刚进入中学的家属院,就看到来电了。我家的一根电线变得很低了,我就修了一下。
新闻联播里放到,这两天中央的头子在接见法国的总理,英国遭遇到了寒冷,中国的北方也将会有一轮寒流来袭。此外是中央的那几个人,一个也没冇,轮流出来开会。但我觉得他们都是十足的官僚,非常的可厌。
书法是决没有什么发展前途的,但是写文章也许不然。
我在写这些时,她就一直在看《史记》,她看的是原文,这可真不简单,怪不得她的一个高中同学吴东雷说她以前是专心做学问的,此言不虚。
天道(第101章)再见小人
上午写了一会儿字,就很是无聊赖。就到中学里去转。看到很多人在韩克朋办公室门口。我到厕所转了一圈后就出来了。回来邀她一起上街,从西头转回来时,她说要去看看小人。我们就拐了一个弯, 再次找到那家人。恰好在那家的门面屋里看到了它。它比那时大多了,依然是滚圆的身子,两个眼睛亮若蓝宝石,见了我们就很亲热,正好有几个人在那里晒太阳,那个黑瘦的男主人就把绳子解掉让我们看,它就跟着我们跑出来,我让她给送回去。新主人唤它为皮皮。
很巧的是,我昨晚梦见了小人。梦见它在一堆土里玩得乐不可支,它把身子翻过来藏在墙跟上的土里,我怕它冷就弄点柴盖在它身上,后来又把它埋在土里,但是又怕它呼吸不好。我还梦见了拥护和我前妻。还梦见了王小丹,还梦见我迷了路,一个女的告诉我路,还给我介绍工作。我依稀记的这个地方是叫九号的,和这同一个地址的地方我曾经住过的,有很多人在那里做饭吃,屋外还有一个死人,头上都生蛆了。
在街上看到,马立民、任启尧、彭化臣、叶兴文都是常常在街上闲逛的。他们有的在街上看卖蛇药酒的,有的在和赵彩英聊天。东亚媳妇问我是不是才回来,好象不知道我一直在家里似的。看来她是不上网的。东亚的店里在搞一个促销活动。忙得不可开交。但是也有一些闲人,比如舜尧的一个同学,是当过兵的,他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