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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天真天意天道-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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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午一直在看我以前写的小说,说我把李志写得很不好。问要不要改一改,我说不要改,这样才显得真实。

叶兴文的儿媳妇穿了一件新上衣来送儿子。我在书法吧发的贴子一直都不见有人跟贴,但是今天有两个人踩我其中的一个贴子,阿米也到我空间来逛了一下。

她说她梦见我前妻要把我从她手里夺走。而我则梦见和一个离过婚的人同床,还梦见丢了鞋子,到处去找,结果到了一个曾经住过的地方,看到一个女人从楼梯上头朝下栽下来,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昨晚则梦见和一个女人接吻,这个女人似乎很漂亮。最后她主动吻了我一下。这个女的长得有点象电影风声里的那个地下党。

在前两天,我总是觉得我好象旧病复发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但是今天感到好了。也许是因为昨夜和她有了健康的爱。

老子主张人要把自己放在不好的位置,这样反而是好的位置。还说,人生最主要的是要无为。无为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不要做不该做的事,那个剩下的也都是健康有益的好事了。所以古代人就知道得了道的人,是不得了的,干什么都会吉祥顺利。我最近的最大改变,都来自这部经典,因此我要深挖它。并用一生去实证它。中国人说儒释道,其实应该反过来说才是。第一,是道,其次是释,其次是儒。儒是最不好最低的一个等级。但是大多数的中国人,都深受儒之害而不自知。毛泽东最伟大的地方,在于他看到了中国文化的本质,在于他赞成秦始皇的坑儒,并批林批孔。可是看现在,大有孔夫子又复活了之势。孔夫子,就好比臭裹脚。

她看我以前写的,说她很早以前就说过叫我写天道,但是我当时认识很模糊,正是因为学了老子,使我确定了我写作的目标,把这一部分的题目定作天道。因为我的天意,已经有了较大的名气,名气远超天真。而我现在有理由把天道写得更好。

我现在写字,任意挥洒,无不有味,这也是道的作用。

天道(第48章)雪灾

早晨从网上看到的最让我震惊的消息,就是前几天发生在中国中北部的五十年不遇的大雪。这场雪给中国造成了灾难。据说已死了几十人。怪不得我们这儿近几天感到奇寒无比。最离奇的事是,据说北京下雪时还打了雷。古代曾有句话,叫冬雷震震。看来在今天成了事实。这意味着人类的一切,都已经逆转。人类的活动对大自然造成的破坏,不断得到大自然的疯狂报复。换句话说,也许人类离灭亡不远了。

我这两天在背道德经。但是基本上背完后,我觉得这种办法有利有弊。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局限于语言,往往容易失去它的本意。所以今天写了两幅字,第一幅感到不好,后来又写了一张,感到好些了。

前天是所谓的光棍节。今天是她来我这儿整十个月的日子。她说,就是一个孩子也该生出来了。这说明我们的关系大局稳定,并经得起了各种考验。

昨天早晨她在做饭时,打碎了一个小镜子,馏的馍有两个是死劲的,俗话说就是鬼捏的。她心里十分惶恐。昨晚我看了一个叫绿洲的韩国电影。今天起来,她显得容光焕发。小人这两天因为老在屋里撒尿,所以我们不让它进屋,昨晚它就是最早的窝里睡的,因为那个后来的进雨水了。叶兴文走我家过时,总是夸我家的狗喂得肥。

小学里下午没有上课。我嫌冷,什么都不想干,就上床睡觉,她放一些歌听。到了傍晚,天黑下来的时候,她邀我上街买鞋。因为想到可以顺便把米和油买了,我就同意了。在纪勤芳店里花十块钱买了一双可以在家里穿的花棉鞋。然后在张恩衡店里买了米和油。一伙人在他家里打扑克。其中大多是女人们。张恩衡胡子花白。显得很苍老似的。我依稀记得他的老婆昨天似乎来过我家。上午我看了一个新片子,是黄渤演的,没有看完。上午放学的时候,有两个陌生的女教师都从我家经过。

我们傍晚出去的时候,迎面见到了王启仓葛绍飞还有王启仓家的那个叫猩猩的长毛狮子狗。

书法吧里那个叫文海新舟的不顾众人的唾骂,在那里唱主角了。百度就象我这个博客一样,以不变应万变,以万变应万变。我的一篇文章,是天意的其中一篇,新浪博客给我弄没了。因为里面提到了我们的总头子胡锦涛同志。

她现在愈来愈乖巧,但有时也让我觉得不习惯,比如今天她硬逼着我洗头,说是明天就下雪了。而洗的时候,她老是在一旁指手划脚的,让我很心烦。

我昨晚似乎梦到了孙胜和张恩武。昨天谯家怀给我留言说他还在石狮,说有机会想和我联系。

这两天倒是没见张春节过来。

她一直在读我以前的小说。读得津津有味的。今天知道所谓的日子月子是从赵本山的一个小品的台词里来的。

天气实在是冷,让人觉得很象过年那阵子的感觉。真正的冬天也不过是如此。

我常常想就此结束我的小说写作。但是又总是贪心,嫌字数还没写够。并觉得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全乱套,不知该干什么了。

中午我做的饭,鸡蛋膏蒸得很成功,似乎从未这么好过。她一直叫着脚冷,她把她来时穿的那个黑羽绒袄穿上了。

这样的生活,接近于死寂,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百无聊赖。

天道(第49章)徒步许町

早晨,因为天冷,起来得比较晚,上网的时候,刚打开一个页面还是好的,但是再打开第二个页面时就不行了。这样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好。

但是借此之机,我们很是出去转了一圈。先是去看了新的二小,后来又去了矿上,又去了镇政府,下午又去了许町的老村庄。最后转到中学里。有几个小学里的小孩子张志豪叶长广韩龙九韩茜等在那儿玩。男孩子在放炮,女孩子在玩滑板车。出来的时候,给他们照了几张相。她要去进货,我感到很渴,就把米茶烧上。

在中学里好象看到了五原,上厕所。中学里施工的人把那条路堵住了。在路上见到了李永民在抄电表。

今天没有看书,也没有写字,也没有念老子。

关于出门的事,我暂时是不想的,但是回老家去住念头,经常会有。

在矿上碰到了自由,在许町的西头碰到了军委,在镇政府东边碰到了王周。和马夺才合了影。我以前总是把他写作马夺财,其实应当是马夺才才对。给他拍照时,他老婆不愿意,我就说了她。

二小建在那个砖厂后面。在路上一眼可以看到校长室。而这边的校长室,门口有一个胆破了的茶壶,还有一个把任侠从乡下小学调到中心小学的调令。其它的门上还贴了小学教师的联系电话以及一个通知,等等。

在往矿上去的路上,一个坐自行车的女孩见我看她,就说样。我也说了她你样。我们在矿上见到了两个常来我家买东西的小女孩。给她们照了相。

我昨晚梦见两个女孩睡在我的对面。还梦见学校的食堂、军队的食堂、寝室,以及几个新兵。我记得,我在前几天梦见我在准备考英语。

于学尧说,吃屎的狗离不了毛厕,狗大了比一个人还能吃。还对马夺才说有一个人家里结婚,要用他的菜。用的是鹿侠的口子酒。马夺才说,结婚的不好,都是赊帐的。不如闺女出门子的和剃夹一巴的好。于学尧的家属说,十六号我们这儿就下雪了。

在路上碰到拥护,他说,那边又没下雪又没什么风景,去那里干什么,说着还走过来迎我们,我没大停一直走了,但是看到她停在那儿了。

我记得昨晚她看完我写的以后,说了一句话,很经典,她说,我现在感到百无聊赖,这是好事,说明我过得幸福,当初追盼盼时,是没有这种感觉的。我想可不是嘛,但这是因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她吗,因为她为我分了很大的忧。

今天走了很多地方,走得腿疼,但我依然感到找不到前进的目标和动力。我有点象昨晚看的电影《我们害怕》里的人一样自寻烦恼。

但我觉得,我可能会放弃掉一切过去孜孜以求的东西,走上一条全新的道路,以此来作为对自己的解脱和拯救。

天道(第50章)闹鬼

今天起得很晚,因为不知道今天该干什么。那么今天是怎么度过的呢。

上午,看了一会儿书,写了两幅字。张志豪和叶长广来玩,就和他们一起出去转一圈。从电厂那儿绕到自由妈裁缝店那儿转回来。然后来家包饺子。下午,看了两个电影。

她说,这次算是承认了我以前所说的许町中学有内鬼的说法。

以前是每到周末电就不正常,现在是一到周末网络就不正常。但我对此并不太介意,只是她非常在意,唧唧歪歪的,让我很烦。

这两天外出很多,看到了外面的很多景象,让我觉得地方势力的强大。地方势力,有时就是一种黑暗势力、腐败势力。

今天写字觉得我的书法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那么,造成网络问题的罪魁祸首是谁呢?不管是谁,这种现象能够长期存在,足以说明许町这个地方政治气候的黑暗。这里面牵涉到的情况,也许比想象的要复杂,也许比想象的要简单。

从今天开始,我要公开地向这种势力挑战。我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发生类似情况。

我们上午回来的时候,看到李志把摩托车停在我家门口。

李志,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呢?他代表的是何方势力呢?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圆滑的人。一个与当代社会妥协的人。一个各方势力的中和者。只有这样,他才能实现他的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在他的背后,也许有比他看起来更和霭,但是比他坏得多的人。

张恩成的店也不开门了,但是家里的门这两天常是不上锁的。她叫我到他家去问一下网络的事,说如果他家好好的,那就是我家的电脑有问题,那就抱到修电脑的那儿去修。我不以为然。并对她这种简单化的想法和做法很生气。她说,我最近总是习惯生气。

看来,很多的事,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啊。我想我要尽早地把天道公开。只有这样才能对人民更有利。我个人损失一点什么也许是无所谓的。

我要彻底真正地把个人的一切都置之度外。

天道(第51章)大雪纷飞

从昨夜开始下雪,天明时看下得并不大。奇怪的是网络一直没好,我就到中学里去看。正赶上点名的时候。我和他们一起进去参加了点名。但是始终没有见到可以提问的人。我第二次去的时候,见到了李廷金,他说他的网络也坏了。我就和他一起到那间屋里去看。看到一个很大的盒子掉到了地上。我就去电信局找,葛建云师傅不在,有一个人在,说一会儿来看看,但是直到下午也没有来,我就给葛师傅打了个电话,葛师傅说,你怎么不早说,说下午会来,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但是我看到雪越下越大了。

上午,我第四次到中学去的时候,见很多人在打乒乓球。我本来准备把明年半年的网费交上的,但是一犹豫就没有交。

今天和她一起上了街,买了肉、葱和鸡蛋。中午做饺子吃的。叶兴文给我们送了一把莴笋的苗子。

今天见到了很多的人,也有不少新鲜的想法,我似乎觉得我应该深入到他们之中去。但是又觉得他们和我互不相干。那个匿名给我留言的,不知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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