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2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前路漫漫,但我似乎从来没象现在这样惶惑过。书法不想搞了。我还能干什么呢?
也许我还是要转到写作上来吧。
我还是要关心政治吧。看看江派是不是真的和胡温派有矛盾。可是我已有好久没有看新闻联播了。这可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回到从前。这才是我应该走的正确轨道。这也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好多话题别人都不说,那整个社会就会压抑得不行了。从今天开始我要保持热情和勤奋。不为了什么目的,只为了我的生命要这样不停地流逝。
天道(第20章)不好玩
我今天允许她到自由妈那儿去学裁缝。她很高兴,上午下午都去了。还说给自由妈的一百块钱她也要了。因为她说是我要给的。中午,张春节和李志来,说要把他们的照片传到各自的空间去,把号码留了。在一天里我把相册里没有公开的照片开开合合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只公布了自己的。因为现在的人都是腊月的羊各顾各。
我想把我最近写的东西公开,但是又觉得份量还有点小。
她为什么现在突然想到要去学裁剪呢?也许是因为呆在家里太寂寞了。同时也是想叫人看看她也不是个没有用处不能挣钱的人。至今为止,她还对末末和碧之女心怀醋意,但我觉得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我是不在意她会叫的。但是现在似乎不喜欢她这样,但她觉得这样限制了她的自由。
韩童谣今天来买东西了,并且说前几天也来过一次,但是我不在。小孩子一茬茬的,似乎没有太大区别。
今天没有写字,只是看看贴。我想象这样的日子才是我的常态。我不能再在写字中讨生活。
冬天快到了。田里旱得很,所以有的人在忙着给地浇水。
有点时间,我在看一本叫《是是非非》的杂文集。
她今天给她妈打电话了。说她妈对她学裁缝很高兴。下午她到天黑才回来,说自由妈叫她给看门。
到底能不能学到一些东西,还是个问题。
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不好玩。
昨天的新闻联播就是说品正操的尸体被火化了。国家领导人给他送行。
天道(第21章)好官薄熙来
我一直都不大关注网上的热点新闻,认为大多都不过是炒作。今天上午看了半天,感到精神为之一振。
我是从文强一案开始看起。文强原是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现被逮捕审查。这人一看猪头猪脑的,看着就象个贪官,他的看点是,为了转移视线,承认自己奸过幼女,还承认自己和一些名星有一腿。于是他老婆一气之下说出了他赃款的藏匿地点。但关键是,他是重庆市臭名昭著的黑社会势力的保护伞。受此案牵出了六百多名公检法人员。但据说水还很深,他还不是老大,他上头还有老大。更有大嘴宋祖德传言电影演员殷桃就是被此人包养了三年的,并有一张移花接木的照片,后又被证实是子虚乌有。
其实象文强这样的官,各地都有,但是能如此被大张旗鼓地查出来,确实大快人心。于是人们不禁要问,是谁负责办理的此事。我顺藤摸瓜地找了一下,马上就看到了有关薄熙来的有关资料。据说他是新闻专业出身,曾当过省长和商务部长。老家是山西省人。他说,他之所以下决心严惩黑社会,是因为他们太猖狂,搜出的砍刀堆积如山,砍人象砍牲口。更有无数群众哭诉无门,也有不少人不怕暴露自己的真名检举揭发黑社会的保护伞。
我记住了两个细节。一是他喜欢毛泽东思想。二是这次国庆节,他是天安门上群众寻找的一个亮点。看他的长相也是一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的样子。所以我想为这位同志专写一篇文字。
我们的社会需要千千万万个这样的人。我们的官场需要千千万万个这样的好官。这样我们的民族才真的有希望。这样我们的人民才会真的安居乐业。
人民网另有一则报道说,近年来强奸猥亵幼女少女案增多,令人发指,但百分之七十都是教师校长所为。而事后对他们的处罚也很轻。这一点不能不引起社会的重视。
最近是有一些轰动的新闻,我不知道罢了。比如,焦点访谈的元老级人物方宏进也被抓了,让人觉得这个社会真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比如,前天晚上四川的北川又发生地震了,所幸并无人员伤亡。比如,好多人在网上议论国家领导人,尤其是大家公认胡锦涛同志善于不动声色、韬光养晦,所以才能在非常难混的官场站稳脚,还有人说江是被逼无奈下台的。
我在网上还看到了邓和金日成的合影,那张大胖脸非常扎眼。三十年来的是是非非,谁能说得清呢?
全球气候变暖问题,终于被提上了国际社会的议程,成了胡锦涛和奥巴马之间通电话的一个重要话题。
所以,不管中国的新闻联播人民日报有多少大话假话空话,他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的,不然他如何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
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每个人都不能不受到影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只有当我们看到国家真的在激浊扬清的时候,我们才能真的心平气顺,斗志昂扬。躲在自己个人的象牙之塔,是渺小的愚蠢的也是没有前途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才要大呼一声好官薄熙来。
天道(第22章)病在何处
自从她到自由妈那儿学裁缝以来,我发现她比以前傲了。中午吃饭时,我给她说我新写的稿子。她突然扯到张恩成说我的一句话上来。她上午时曾说过,张恩成见了她很客气,有些话的意思是说我那么出名,谁能不知道我?因为当时她告诉他让他帮忙转信的事。上午她给我说时,我特别高兴。我觉得这是因为我在网上的名气。她当时也没说什么。谁知正吃饭时,她话锋一转,说张恩成的意思有可能是说我出的是坏名。提着自己父亲的名字骂,把自己的妈妈撵着打,要是在封建社会,就得五马分尸。这话我当时就觉得不舒服。简单和她辩解了两句。吃完饭,我开始和她理论。大发雷霆。完了说不要她了,叫她下午就走。然后我去睡了一会儿。我看她上网还在看她自己的网页。然后才开始看我的。我觉得这个女人这一阵子是被我惯坏了,该对她上上绳了。于是就开始从根本上给她分析她这么说的理由。排除受他人的影响,这只能说是她一惯的思想在作怪。她过多地想到了社会、她父母、我父母、金钱、虚荣等等。因为这,而忽视了问题的本质。所以也使她和我的关系危在旦夕。
我说完了这一切,她不言不语,后来在外面呆着不进屋。我在那一刻突然觉得,我不能纵容她。想当初我和我前妻就是因为她翅膀硬了有了社会的支持而日渐嚣张,最后使我和她的关系变得措手不及不可收场。这个教训我应该汲取。于是我觉得我有责任取消她的这种以外出学习为名义的精神出轨。别人我管不着,但是对她我有管理的义务,严一点是对她好,不能听之任之。
当时,她不太接受。我命令她去辞掉。过一会儿她把一百块钱拿回来了。脸上也挂上了一点轻松的笑容。看来这两天她无形中还是受了外面环境的影响,所以才会感到一种压力。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她放在心上。其实这种压力是不必要的。现在不是解除掉了吗?
张春节中午来要她的照片,她把一个内存卡给他了,因为我们的qq早坏了,所以无法按他的要求发到他的信箱。李志因为有个网易的空间,倒是可以发走。
我们说话时,吴鹏等几个小男孩一直在门口站着不走,吵吵闹闹,被我赶走了。据说吴鹏昨天给他们全班的同学买了棒棒糖,结果被他爸知道了,使他挨了打。
此外,我今天还看到了任士江、李之强、以前在徐枫饭店帮忙的他亲戚、送孩子的叶兴文、张素平的娘、王浩等人。
早晨在厕所里碰到了马夺财。他很诧异她没有回过娘家。
我昨天梦见了王嘉、马夺庆、一个穿白裙子的少女、梦见自己哭,自己在操场上跑步,梦见刘洪民手里拿一把剑,原来他是会武术的,我是跑着穿过操场去卖东西,因为鲁小盼告诉我家来人买东西了。她给王嘉和马夺庆拍照,等等。还梦见我家在一个地方,还藏着大量的宣纸。我还梦见我找到了我家家后的厕所,于是在那里小便。这些梦加起来,都是比较好的兆头,预示着我的事业会成功,一切会顺利,也预示着一切的困难灾祸都会成为过去。
我昨天第一次把她的照片公开。而百度也公开说它的财务官是个女的,这个女的看起来和李彦宏同龄。忽然想到,这几天我的博客,总有一些不速之客,也许是因为我写的东西里词汇太多了。不过总有是从李彦宏那里来的。这倒也让我看懂了他的那篇英文的博文,他后来加了译文:
“翻译一下这段话吧,其实也不算翻译,因为语言这种东西是很subtle的,无法精确翻译,更不能依赖网上那些什么翻译软件:…)
我觉得关键还在于我们的人的质量,并且这永远会是问题的关键。如果我们能够找到最优秀的人(当然这越来越难了),给他们好的待遇,激励他们不断向上,帮助他们做好职业规划,从而使得这里成为最有吸引力的地方,给正确的人提供正确的机会 … 如果我们能做到所有这些,我们就会一直处在领先的位置上,如果做不到,我们就会掉下来。不管发生什么,在技术领域,全球化或是其他什么领域发生变化,这个道理都不会变。
但我可以这样说:对人才的争夺会是一场大战,非常激烈的大战。我也越来越倾向于认为我们的竞争对手是任何跟我竞争人才的公司,不管它处在哪一个领域。
这段话不是我说的,是美国前财长Hank Paulsonz在作高盛CEO的时候说的,我只不过表示认同而已。”
并以此作为此文的结束。
十个老师八个笨蛋,一个校长光吃不干——这是一个从我家经过的小孩随口说出的一句话。
天道(第23章)好玩
一个人只有找到自己,换句话说,只有当他能找到自我时,他才会快活,才能感受到活着的意义和价值。今天我就是如此。一个人不能为虚名所害。想想余纯顺最终还是为虚名所害。旅行就旅行吧,还非要在衣服上印上徒步中国的字样,每到一处还非要象唐僧取经一样地兑换文书,几近偏执和愚蠢。而且一点儿也不知道变通。这样倒是真的获得了一个名声,但是这又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呢?假如在这个社会可以活得好好的,他还用得着去选择这条不归之路吗?所以说到底他又是被社会所害。在中国想出名的太多了,而出个名也太容易了。所以我觉得中国这个名号是不能乱用的。
她昨晚天快黑了还洗了衣服,并且执意到纪勤芳鞋店去给我买了一双布鞋。晚上我做的鸡蛋面条,吃得很香。如果她走了,我也是做这种饭。她说她身上来月经了。我现在觉得半真半假。不过据说女人在经期会产生一些心理上的异样的,何况她的确好久没来月经了。所以说她也是个不正常的女人。今天又要写诗,我不叫她写,我讨厌她写那些风花雪月的玩艺。昨晚她叫我和她一起装被子,装到最后,我把拉锁拉上,因为用力过猛,拉锁掉了。可见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用意过重,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写字也是如此,做人做事也是如此。
我梦见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