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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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自知过量,也不还手,还让他打了几下,这场厮打才暂时罢休。不过朝晖仍旧喋喋不休,什么“孬蛋、孬蛋!……”等一类污言秽语随口飘来,我不想和他纠缠,就一边和机房拉草料,一边和他对几句,里面当然也掺杂些不好听的话。最后随着劳累,便不再说话了。
叶落归根,追究朝晖说我孬蛋的原因,还要从昨天猜谜一事说起。朝晖开始叫我猜我国古代两位热爱科学的皇帝,猜不对给两毛钱,我猜对了一个,另一个没猜着,他便问我要两毛钱,我不给,他便说:“你不给我以后见面就喊你孬蛋。”我说:“猜不对就给钱可是?我以前还给你两毛钱呢。”执意不给。于是他便对我怀恨在心,今天在大众场合说我孬蛋,我气不过,于是就发生了今天上午那场闹剧。
中午,我家来了许多客人,有舅舅、无锡、姑姑、叔叔等。晚饭时,舅舅又海阔天空地讲了一些新奇见闻。还说暑假带我们到淮北玩两天,开开眼界。
今天中午,张恩成、鹿亚章、鹿锋三位爸爸曾经教过的学生手捧着一张大匾,兴致勃勃地向我家走来。下午三点后,他们又来了,先是各谈了近来各自的情况:张恩成现在蒙城一中上高二,成绩在班内中上等,有上进心,思维敏捷,做事稳重;鹿亚章现在蒙城师范进修,聪明能干,做事利索,不服输;鹿锋现在阜阳进修。“终生努力,便成天才”的确如此。我要珍惜机会,认真学习,成败与否五个月以后见分晓,如能得志,定然海阔天空,鲲鹏展翅,大显身手!
下午从许町回来时,和张恩成谈了很久,感触更为深刻。他现在比我还遇事复杂些,既要搞好学习,又牵涉到婚姻问题,搞得他也是极端痛苦。他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没有痛苦是不可能的,再优越的生活也会感到困乏。也就是说,谁再伟大,也有犯愁的事。他现在上高二,待到高三,能考上大学,再上几年大学,不能一时考上大学,再复习几年,年龄已是二十六七了。因此他决定彻底甩掉婚姻问题,专搞学习,争取上进。我也应该象他那样抛掉一切生活琐事,专心致志地搞好学习和练武。
天意(第二五六章)酸溜溜、泪莹莹
还是父亲的日记:
吃过晚饭,专门到我亲爱的母校——阜阳师范拜望。阔别十八年,象孩子又扑到母亲的怀里。从北门进去,还是那个门,还是那个路,还是那个塘,还是那个教室,还是那个礼堂,还是那个伙房,曾多次梦回母校,现在又好象值身于梦中,一切的一切是多么亲切又是多么无情,多么熟悉,又增加了多少陌生,十八年前的生活,又好象重现眼前,又好象已沉入大海底层,我似乎无比的高兴,又好象酸溜溜、泪莹莹。
子健已有三个孩子了。大男孩叫力力,学名叫勇军,第二个是女孩,叫艺蕾。第三个是男孩,叫进军。
人世沧桑,转眼就是十年、百年。人生应该怎样度过?这既要规划好,认真对待大局,又要处处谨慎小心,应付好每个细节。
我是很重视友谊,很喜欢交朋友的,但是我的朋友又是很少的。几十年当中,在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人物当然也有十几个,但保持联系的竟没有一个。这是大事方面的又一大错误。今天后不但要和子健保持联系,而且也要和谢耀芳、卢百强等重新联系上。
子健的处世方法是随乎潮流,极力同俗,这当然是俊杰之法,好处是很多的,而我总是自认为在天资上低于一般人的人,性格上有点孤僻古怪,而在某些方面又有优秀之处的人。在学生时代是比较热衷仕途的,在农中是狂热于事业的,其实也是仕途的一种表现形式。肥皂破裂之后,一落千丈,冷静地思考问题。堵死了仕途,走洁身自好、钻研技术之路。这种思想发展到今天,才明确提出来,今后要继续坚持下去。要有自己独立的志趣,要有自己拿得上手的本事。一定不能同俗,要象陈景润一样,只管走自己的路,不怕别人议论和讥笑。
在哥哥屋里,哥哥和丁楚才一起说我读死书,死心眼,不和社会接触,不和人交谈,性情孤僻、古板,象过隐居生活似的,象信佛教似的,孤陋寡闻、闭目塞听,光搞一样,虽然也搞点成绩,但变变样就不行了。思想不活跃,想象的翅膀飞不起来,艺术理趣形不成。应该知多铜陵广,多新年好触社会,兴趣广泛,见一遍总比不见强。
我要在学好本行的前提下,尽量多涉猎一些,多活跃一些,多留心一些,多研究一些。
天意(第二五七章)合肥教育学院
录我父亲同学录中他同学的文字两篇:
多彩人生划个圆宋立(祖宽)
这些年来,我转战大江南北,先后从事过新闻、旅游、贸易、教学等工作。走出校园,又回到校园;离开合肥,又回到了合肥;开始于办报,又回来办报办刊,划了一个圆。
本人仕途坎坷,大起大落,在全班可谓“第一”。先后担任过大学革委会主任,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兼报社党组书记,省政府《决策咨询》杂志社常务副社长、副主编。前两次均在列车急转弯时被摔出车厢,弄得鼻青脸肿。究其自身原因:少为官之要素,有恋文之癖好。故遇挫折,就有小册子问世。
岁月如歌忆当年谢群(耀芳)
我毕业回到皖南家乡的农村,先后在小学、中学和县办五七大学从事教学几年,接着调至县委机关搞文秘工作。过了而立之年,又经推荐考试外出读书两年。这样,没想到就逐步走上了从政之路,相继在县、地、市和省直机关多处调动任职。
做着应该做和事丁元生
一九六七年毕业,留校待分配。六八年九月至七零年一月与众学友共赴四零八部队荒草芋农场锻炼。一年多的战士生活,不是兵,确似兵。之后,被分配到合肥几所中学任教和从事教育教学管理工作。一九九四年调合肥教育学院工作。大半生搞教育,从学校到学校,乐在一方净土净化。既无轰轰烈烈之伟绩,又未潇洒一回走人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着应该说的话,做着应该做的事。工作有序,家庭和美,虽两鬓已白,黑发蜡染,面对常来探望的学生(其中不乏一些栋梁之材),想起来也值、也安!
天意(第二五八章)中国人对外国人不够狠
今天的电脑网速很正常。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都是很慢的,所以比较起来也就显得快了。这是为什么呢?不由得让人产生很多联想。
我用上午半天的时间写作,用下午的时间休息。我想,我不仅要好好休养一下,还要改变一下原先的思路。推翻一些我当初的论点。因为现在看来,有的观点是不太能站住脚的。我希望我能实事求是,而不是在那里胡说八道。
我用一晚上的时间看了一些网上的言论。我发现,很多事,只不过是自己不知道罢了,早已闹得沸沸扬扬。不过这可能也就象我的小说,只是我本人寂寞中的一点寄托而已,究竟对别人能产生多大的影响呢,我觉得实在是寥寥。比如,有人长篇累牍旁征博引地证明说,日食前后发生战争或大灾的机率是百分之九十几。猛一看,还真象那么回事,远的不说,就是去年八月一日的日食,前后出的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今年这么大的日食,不是出了新疆的事件嘛,但看来还不止如此,这只不过报个信。但我觉得,也许未必就象这篇文章说得那么坏。就好象,我原来写过不少有关政治的悲观论调的文章,现在我也都一概不再象那样想。现实将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谁也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今天有个网友劝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因为我总是在家里闭门造车。而且这一阵子,车造得太少质量也参差不齐,有很多是引进别人的零件,所以这位朋友看出了我的困境,给我出了个主意。但他的这个主意在我身上是不管用的。
太阳在五十亿年时会自动死亡,据说这是有科学根据的。那时的人类会怎么样,真的不知道。不过有的人说,在这之前,人类就会灭亡。有可能被别的星球撞上,也有可能被人类自己破坏掉。
我常常考虑有关此类的问题,觉得这是让一个人真正获得平静心境并且得道的必然路径。但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很可笑的。他们会说,钱,是最主要最重要的。眼下的一切活生生的现实是最该考虑的。
还有的人说,所有的社会,不管多么发达先进,最多只能存在一百万年,过了这个年限,就会一切推倒重来,原有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就好比史前的恐龙。我凭空的觉得这是个正确的结论。而这一结论也正和佛教的教义相合。那就是放远了看,一切都是空的。事实上,就是空的。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人分三六九等。中国人太复杂了。中国人对外国人不够狠,对自己人却是足够的狠,可能不惜动刀动枪。一家子从里面杀起来,就自然会灭亡了。血债是要用血来偿还的。这是毫无异议的。
天意(第二五九章)黄花大闺女
由于昨晚没有盖好,今天感到肚子痛,我就睡了半天。我们都没吃早饭,我只是在午饭前练了一会儿字,现在才十二点多。
网速正常让人感到很爽。为此也要感谢许町中学。是这个坏境让人愈来愈舒心。但是也有不爽的人。我想这个人可能是从曹金桥家接网线的陶通晓。我刚才上厕所时,在外面遇到他的老婆,她说:“可能是哪里断了。”今天上午,他就把很多爬在线子上的的丝瓜秧子都扯掉放在了地上。让我家的很生气。
幸亏当初我们没有答应让他从我家接线子,不然肯定有很多的麻烦。我们的分析是:很有可能小学有很多家从他家接了网线,这样以来,增大了中学网络的负荷,所以长期以来,中学的网络都是很慢的。但中学的这些老师也不全都是傻子,时间长了,他们可能看出了里面的玄机,于是也来个联名抗议,于是校方出面把他家的网线给掐了。
还有上次,我的电脑修了那么久,八成与此人也有关吧。因为他和邵学文的关系是不错的。
看来这个事还不是那么简单的呢。
但这毕竟也只是我的猜测,我亦没有实在的证据,只因我和他们常见面,很多事联想到一起,让我做出这样的判断。这同时也是为了给我的小说增加点实在的素材。
有这样几件事:前一阵子毕道中和我说过的一些有关网络的事,让我觉得奚巧。我家通往菜地的路突然被他们截断。昨天鹿侠突然前来造访,而她家也是有电脑的。曹金桥和小学的曹金柱是兄弟,他们之间时有来往。今天厕所里很脏,蛆到处乱爬,张杰说:“谁要不是憋得撑不住谁也不来这里。”俗话说,日久见人心。总结一下,可以看出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而他们为何这么热衷于搞鬼呢?为的是一点眼前的蝇头小利。然而因为他们损害了其他人的利益,所以很多事也注定不能长久。
今天是初七,我们都以为逢集。中午她执意上街买菜,走到了街上,发现不逢集。原来我们都弄错了,或许上个月没有三十天。她说,一路都没见一个人。校长家的院门开着,他的小电动三轮车在门口停着。
我昨天说她:“从某种角度说,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她表示不解。我说:“因为你没生过孩子啊!按某些人的意思,只要是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可以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