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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天真天意天道-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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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要是采写新闻,服务于社会,这是我的职业,也是责任。今年共发表70篇,比过去少多了。过去每年都是100——200篇,1996年达240篇。在安徽日报首屈一指。在人民日报海外版发稿多年全国第一。现在数量少了,质量提高了。只写大稿,不写小稿。新闻多是隔夜黄花,没啥好看的,但其社会价值大得无比。我也爱写点带有散文色彩的东西,如《垓下寻迹》、《拜谒包公文化园》等;我也爱写点杂文之类,如《人民是我亲父母》、《连中三元又如何》等。但这类稿件报纸上用得很少,因报纸以新闻为主。今寄上几篇今年发表的稿件,供你参阅,写得不好,别见笑。

我以后还要写不少东西,以此度晚年。

赵大嫂是个好人。她让我打听任长才老师,我打电话到颖上县谢桥镇,可靠的回答是:谢桥中学没有此人。

请你夫妇选适当时候到我家来住一段时间,并希望经常来,一定。

把穿来的棉衣等再寄回去。深表感谢。

祝全家新年好!

向学校校长等几位同志问好。

选武

2002。12。29。

天意(第二五一章)刘善群

再录一封信,这是我父亲的老师写给他的:

张老师:你好!

你申报的中学高级教师的材料,已获通过。尽管如此,还应该看到自己的业务水平与中学语文高级教师还是有差距的,因此,在你退休之前,应在教学教研方面,再发挥你大学本科的潜力,做出一些起码自己满意的成绩,然后即可心安理得地离开几十年如一日的教坛,也不怕他人评说。我的话可能说得很不好听,皆因你是合师院中文系的学生。我的确没有批评你的意思,只是激励你在学业上作最后的冲刺,因为从你的来信中,我从字里行间觉察出你还有潜力可挖,你认为对吗?怕影响你的教学教研时间,他日再陈。

问语文组全体老师好!

敬颂

教绥!

安徽省教研所:刘善群

1999。1。6于合肥

天意(第二五二章)于士才

继续抄日记:

孩子毕竟是孩子,和孩子在一起有很大的新鲜感、幸福感,有无穷的乐趣。

他注意蚯蚓叫声,老坟上为什么长树,人最初是从哪里来的?司马光该成老头子了吧?理想是当八路,不愿当教师怕跑路,容易骄傲,几十几加几十几最容易都会算。我说37加47是多少?他说不会,只会40加30那样的。要走公路不愿走湖路。

晚饭后由他舅领他来,问他可吃饭来,他错说“没有!”引起一场笑。问他1+100是多少,他说不知道,又引起一场笑。问他900+100等于多少,他说等于十百,又是一场笑。

今天上午第四堂课时,我正在锅屋里拌面疙瘩,自由匆忙跑来叫我和他一起照相,并且一定要照彩色的。我俩手拉手,高高兴兴地到礼堂陆文升哥处照了一张彩照,并题词曰:“自由与化乾习文练武立志成才 86。4。26。”我坐在井沿椅子上,把他抱在怀里,甜蜜蜜目视南方,心里充满希望。

早晨于士才粗声粗气地对我说:“我给你提个建议:你肯定落个白累,不管经,出力不讨好!”我没有思想准备,乍一听,很不以为然,就顶撞说:“什么算管经呢?难道非得考上中专大学才算管经来?!那我们教的学生有多少考上中专大学的?!我们自己的孩也不能保证考上!难道都叫不管经!何况我给他们预先说的有话:‘一不包考上中专大学,二出了意外我不负责。’”他说:“嘴上是这么说。心里想的还是想叫考上!”我说:“望子成龙,人之常情,想归想,现实归现实,客观情况在这摆着来,一般人还是通情达理的!(自由就曾说:“省里李梦魁专门请了几个大学老师教他孩子,结果也没考上,谁也不敢保证,以管理管理,操操心就感激不尽了。”自由爸曾说过:“谁也不敢保证他一辈子能干啥,也许能上大学,也许钻劳改队里去来!”)咱当教师的,除了管教管教孩子,别的又能中啥用呢?人家叫咱给人问问孩子,咱怎好说‘不’呢?”他说:“你没时间问!”我说:“时间在于安排,在于挤,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喜欢孩子,热爱教育事业就有时间!在你没时间,在我有时间!”他又说:“我认为你不能坚持!……”我说:“只要家长讲道理,按协议办事,我就能坚持!……”

天意(第二五三章)想着他俩!

接着抄:

端庄漂亮,温柔善良。

聪明伶俐,多情礼让!

声如银铃,笑甜语香。

后生可爱,春蕾露光。

我在他住房周围徘徊徜徉,

红瓦房胜似鸟语花香,

他的声音使我那样惊喜,

好象从未听过这样美妙的乐章,

我恨不得一纵身飞到他的面前,

痴痴的和他相向而望——可

惜又不能这样!

对于那红瓦房,我一步三回头,

现在似乎才知道“爱屋及乌”的份量!

我的心如一炉铁水,

你只知道它外表的温暖,

你那里知道它内里澎湃如汪洋。

思恋之情牵肠绞肚,

友谊之花洁美光亮!

忽闻陈贵病,心中猛一动。

旋即跑公社,果见病床中。

急忙拉住手,端详娇面容。

满腔知心话,借此诉衷情。

我谈日记事,他叙今晨梦。

我谈伤心事,他深表同情。

年比近三倍,耳鬓厮摩形。

想来怪可笑,高尚纯洁情。

外面雪纷纷,屋内热腾腾。

抓手直不离,搀留看电影。

借故拿眼镜,形离情更重。

愿俩永友好,携手新长征!

最亲爱的陈桂:

明天是国际儿童节,又是你的生日,为此,特向你表示节日的祝贺!祝你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王老师的话,我认为很对。还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升学考试就在眼前,望你抓紧一切时间,复习迎考,争取考上理想的学校,这是最主要的。

我对你是如何的喜爱,真是难以形容。一会儿不见,就想得慌。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你放在我眼里,但我绝不能凭感情用事,也就是绝不能因为我影响你的学习。所以我下决心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主动找你玩一次了。你如果得闲到我屋里玩一玩,我当然万分高兴。如果你很少去,我也不怪你。

我邀请你在本星期六玩玩。你高兴地答应了。我真感谢你。算你对我够那些了。但为了你的学习,我也不打算留下了。等你考试后再说吧!

亲爱的陈桂:你不会误解吧?

祝你一切顺心如意!

紧紧握住你的手!再见!

你的朋友

一九七九年六一节前夕

现在已是十一点啦,

望着他俩的照片,

想着他俩!

我对他俩爱得多么深噢,

这爱的烈火简直要把他俩溶化,

我也同时被溶化,

溶化成一股泉水,

穿山越涧,

一路欢笑一路花!

青春实在太美丽了,

友谊给青春增添了光华!

我一直追求着他们,

只要他们心里没有其他!

这是为什么,

我也无法回答!

这是宝玉的痴情,

这是黛玉的泪花,

也许是不健康的,

也许这是纯真无瑕!

陈桂到我家,我心里乐开了花。

梦寐以求事,今天实现啦!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友人闲逸度,风景多优美。

人逢喜事精神爽,

处处放光辉。

陈桂、宝仓、合计、书官都在我家,欢聚一堂,相亲相爱。

天意(第二五四章)条条道路都可以通北京

今天网速还比较快。陶通晓来我家问网线的事,并且到曹金桥家里看了一看。他走的时候,恰好鹿侠来我家找他儿子。后来并且看到了李之强。我就给她说今天的稀奇事。她说是不是因为我们暴露了别人的隐私人家来找我们的事了。我就觉得好笑。

雨在不停地下着。今年的雨水偏多。鹿侠是第一次到我家来,也许是因为盖房子,脸很黑瘦。来到屋里东看西看了一番。表示好奇。她并且问我们,为何恰巧到放假的时候把货卖完了。

我早晨上厕所时也恰好遇到了一个毛匠,大概就是负责给李之强家盖房子的,张杰问他多少钱一平方,他说,二百多元。

趁着今天网速快,多抄些日记:

罚张献龙的钱,他不服,发生了软顶牛现象,以致发展到他不想念了。我推推搡搡把他弄出校门。他爸昨晚上来找我,我还理直气壮地光说他的错。事后,细想想,凡事,总不能把自己摆在绝对真理占据者的地位。自己的思想不是也经常有波动吗?和爱人孩子相处时,把己放在绝对真理地位,不也往往行不通吗?自己和学生相处,也应方法灵活些,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千方百计找窍门。把工作搞好。再不能搞这些鲁莽粗鲁的事情了。怎么就忘记了“退一步,天宽地广;忍三分,烟消云散”呢?条条道路都可以通北京,为什么非要走这独木桥呢?

一天发生了两件不幸的事情,一是老母亲打茶回来时,被马夺银等两位同学碰到了,脸也磕烂了。二是我打球时,一个同学的肘骨捣着我的眼眶子了,肿起了一个大泡。

只要坚持了“打拳、写稿”这两条,就感到活得充实,活得坚强,活得有志气。就感到充满光明,浑身是劲,就感到左右逢源,处处不理亏,谁都敢和他比一比!“咋的?!我也有我的长处,我也有我的一套,我也有我的作为!”

一定不能怕苦怕累,一定不能知难而退,一定不能朝令夕改地乱折腾,一定要咬紧牙关,一定要百折挠,一定要自强不息!

天意(第二五五章)孬蛋

抄几篇我哥的日记:

奶奶已是七十高龄的人了,但仍不辍劳作,为了准时让我们放学吃上饭,她自己烧自己做,一个人忙里忙外的,从来没有怨言;为了使我们能够安心读书,她几乎连我们的衣裳也包下来了。看着她那瘦弱的身体在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搓着,怎能不使我自愧、内疚;为了改善伙食,让我们吃得满意些,她省吃俭用,把自己节省下来的东西留给我们,而自己却用那仅有的几个牙艰难地嚼看干馍块;为了使我们的学习成绩搞上去,她总是任劳任怨地干着,一刻也闲不住,就连平时走路也要捏上几根柴火,却很少让我们干……一幕幕、一件件,在我的心头萦绕着,永久不忘。

不幸的噩耗终于发生了!——

十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奶奶与世长辞了!……我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一九八五年十月三十一日。

许町中学参加县运动会获得第七名,这次出席动动会的人员名单是:

赵兰 陈文琴 张凌云 刘娟 鹿敏 王云 方林军 卢希贵 张舜尧 王军华

教练员:韩克朋 裁判员:罗文响 领队员:张校长的叶兴文主任

上午干好了一歇子活后,我们便在场上休息了一会。这时然青拿着嘎拉子要打嘎拉子,我便说:“我让你们三个来!”文芳、改凤、然青她们三个不服,于是我们便开始正式比赛。

开始,我连连得手,数目一下子数到四十三,这时她们三个人加一起才三棒,人认为已是稳操胜券了,行为上也不禁麻痹起来。经过后几个回合的较量,她们剧然首先数到了五十一棒。这时朝晖在一旁讥笑说:“孬蛋、孬蛋”引得新军也跟着叫起来。我气不过,就愤怒地走上去踢了他两脚,他哭喊着扑上来就挥拳向我身上没头没脸地打了起来,我自知过量,也不还手,还让他打了几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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