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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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刚才来医务室,是听到什么传闻才来的,还是正的为了按摩?不,他不是满脑子八卦,不懂得思考的人,我是什么样的品行他会自己判断,如果他随意听信谣言,他也就不值得我那么喜欢了。但是,三人市虎,谎言说得多了就成了真的,要和他怎么解释呢?会不会显得此地无银呢?会不会多此一举呢?
说不定林泽丰那个混蛋听到这些,会在背后嘲笑我,会更看不起我的!
心里正纠结着,却又有不速之客来访,好像我这一天注定不得安宁似的。我听到敲门声后亲自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陌生又熟悉的、花名II的许律师。
他上来就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含糊暧昧,“如果想让人陪就找我,大家同事一场,何必找西林呢?”
我僵在那儿,没想到他忽然说出这种话。他什么意思?一个律师说话怎么能充满这么多暗示的意味?是不是他精力太旺盛了?真应该让我的秀秀发配他到沙漠去种树,这样他就会冷静一下,不会胡思乱想了。
“你怎么知道西林?”我发现了这个可怕而关键的问题。
“嗯,这个嘛。”他笑起来挺好看的,但总带着大灰狼的样子,“我招待客户的时候,经常迫不得已的到一些***场所,西林很有名,想不知道也难。”
原来他知道西林的职业了,怪不得看我的神情那样轻佻,看来他真把我看成外表一本正经,内心淫荡好色的女医生了,而且是没事找牛郎的那种。
“西林是免费为我服务的,谢谢你的好意。”我怒了,故意胡说八道。
他好脾气的笑笑,似乎我无法激怒他,“于医生魅力不小,看来我没那个福气和你做朋友,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保密是首要原则,放心。”
这个恶律师,懂得掌握时机,又会威逼利诱,好在他还有风度,没有在公司到处宣扬我“招”牛郎的事,这一点至少比林泽丰强。
第一卷 我的两万人在哪里? 第二十六章 小资怕愤青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的心还在滴血,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说,丢了几十块都会心疼,何况一下子被抢两千块,那可是我这么多天来发的唯一一笔横财,我娘得包多少饺子才赚得出来啊。
其实洗衣费是一千多,我生气之下没看清1后面的数字,很帅很潇洒的把两千块扔了出去,还说不用找了,当时是很痛快,现在真的特别后悔。装什么大方呀,为了面子损失了金钱,奇Qīsuu。сom书值得吗?不值得吗?值得吗?
这个问题我打算用脚步来判断,如果跨出员工通道口的那条白线时,伸的是左脚就是值得,伸右脚就是不值得。
值得……不值得……值得……不值得……
“小新!”正当我白痴的行为就要功德圆满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我心里一乱,忘记最后一步是左是右了。恼怒之中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雨,似乎还是一阵暴雨,而距通道口不远处,有一个美男在向我招手。
此时雨势已经小了,那美男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涂鸦艺术T恤、牛仔裤和黑色运动鞋,打了一把白底带红色心形的骚包雨伞,整个人花哨得很。而且他哪里不好站,非得站在一个水坑边,露出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微笑。
昨天员工通道门口的水管爆裂了,工程人员来修,挖的坑没有填平,此时积了不少水。
“老白,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我急跑了两步,和他挤在同一把雨伞下。那伞有点小,我不得不紧挨着他。我身上这身行头有上万块,我淋死没关系,衣服不能受损。
“这是取:有位帅哥,在水一方之意。”他得意的扬扬下巴,“怎么样,我这身打扮够先锋嬉皮吧,肯定也显得年轻不少,配你富余了。”
我做了个呕吐的样子,今天轮到他接送我,不过他是灾星,早上他已经让我娘误会一次了,现在恐怕还会让公司的同事继续误会。
我于湖新桃花真旺,自从二十九岁生日过后,四处“招惹”男人。
“你在街边等我不就得了,干嘛跑这里来,明天公司又会到处传我的绯闻。”我懊恼的掐了他一把,实际上已经从来往的车辆中感受到了灼灼目光。
“我不是怕你淋着吗?再说这是兔妈的意思。”老白揽住我的肩,“她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有人抢的东西才觉得好。只要有两个以上的男人抢,就是头母猪,男人也会觉得它有别样美丽。所以今天是我,过几天会是更恶心的贝贝冒充你的追求者。”
行,这回可好,我这花蝴蝶的名声算是落下了。但是,林泽秀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从来都是被追逐的,我这样不停的换“男朋友”,只会让他觉得我人品有问题,不会增加他对我的兴趣。
兔妈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呀!
“那你干嘛穿成这样?”我上下打量他。
“这样显得年轻前卫啊,难道你要个土气老头儿来追你?这样你不会引起妒忌,而是会引起嘲笑。”老白很严肃。
其实他一点也不老,但是三十多岁了还当小白脸也挺不容易的,一定有什么人所不知的特殊优点。他是真正被富婆包养的,身世成谜,有学问得很,自嘲为不要脸的老白脸,简称老白。
被包养自然长得不错,他身上有股子儒雅兼硬骨头的混合特色,性格介于愤青和小资之间,没事就和股神贝泡股市,或者跑到我们小区这边的林荫道边下棋、或者去网吧打游戏、闲磕牙。
他和兔妈以及股神贝是我五年前搬到蔷薇小区后认识的,慢慢就成为了朋友,到现在也算得上无话不谈。不过他们的房子大我的七、八倍,而且还是买的,我却还是每月还供的房奴。有时候我也奇怪,我一个赤贫阶级,为什么总和富人交朋友。
“笛”的一声响,吓了我和老白一跳,循声回望,发现有一辆小车子就停在离我们不到三米处,猛按喇叭。大概是嫌弃我们站在这儿说话,挡了路。
我眯着眼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到处散播我谣言的“网络时代。”
她本名叫徐易欣,外貌清纯可人,留着过肩小卷发,长长的指甲永远都堆砌着各种花纹繁复的水晶甲,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字和拨电话的。她的个性就是八卦,大嘴巴,唯恐天下不乱,办公室的流动八卦周刊,不过她头脑活络会看眼色,所以能在明文规定严禁传播流言的CES存活至今。
以目前我和老白的状态而言,明天我又会成为公司八卦的主角了吧?而且我严重怀疑她的动机。这么宽的地方她不可能拐不过车头,她是想细细的、近距离观观察淫荡女医生和她的奸夫吧。
我天生拿这种无中生有的长舌妇没办法,所以只能干生气,而身边的老白突然豪迈的竖起中指,之后左右搜寻,似乎要找点比如砖头之类的凶器,砸了她的车子。
徐易欣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仔细判断老白的相貌和出身了,连忙开车飞奔。
“老白你干嘛这么暴力,明天公司会传我和个古惑仔约会的。”我无奈,我最近一直对现实很无奈,虽然头脑还在一直发热。
“这个你就不懂了。”老白把我拉近一点,因为雨又大了起来,怕淋到我,“在这种公司工作的人绝大部分是小资,知道怎么对付小资吗?傻妞,小资最怕愤青,所以我要装得愤青一些。”
我听他说得好玩又真有点歪理,不禁笑了起来。
“我站在这儿不走,就是为了让更多人看到我们俩,你看你还对我笑,这下效果会更好。”老白道,“不过你刚才不该做出干呕的动作,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怀孕了。”
我惊了,彻底惊了!我真是太大意了,在CES工作,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演变成大事件,这话要传到林泽秀耳朵里铁定坏事。我的名声啊,完了。就这么完了。
“把手给我。”老白伸出手。
“干什么?做戏还要揩油吗?”我把手背起来。
“你个笨蛋,我根本当你是男人,哪会有兴趣。拉着手才像情人嘛。”
“我不要和你像情人!”死老白,居然不屑我,这是什么态度!
“不是情人,怎么有了我的宝宝?”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猛拍他一掌,“人家还是**,哪来的宝宝?”
我吼得很大声,而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辆车从我身边风驰电掣的驶过去,因为一只车轮辗过水坑,溅起大片泥水,洒了我和老白一头一脸。
我奋力睁开被水封住的眼睛,差点破口大骂,“林泽丰,我咒你出门撞车!”
第一卷 我的两万人在哪里? 第二十七章 上天的补偿
“嗖”的一声,不是林泽丰撞车了,而是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把那把中看不中用的骚包花伞吹上了半空,我和老白可怜的暴露在渐大的雨势下。
我抬头望天,应该说是仰天,因为豆大的雨点让我睁不开眼睛。老天,你也太过分了,富人做了恶事没有后果,我一个被欺压的良民就要倒霉加三级吗?你怎么不来道雷劈死我算了,不然我以后到处说你的事非和不公!
我悲愤的无以复加,无语凝噎,而老白一把脱下他的涂鸦艺术T恤,遮在我头顶,“跑两步,小新,我的车就在那边。”
“不走!我要淋死在这里,控诉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脚踏大地,手指天空,坚定的以避雷针的姿态伫立在风雨中。
“快别神经了,你身体强壮,不怕淋,这身行头就这么糟蹋了?”老白骂我,还踢了我一脚。
打蛇打七寸,他这句话正中我心。我的钱啊!所谓形势比人强,再愤怒也得先避避雨再说。老天,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我抬腿要跑,而正在这时,一辆车轻柔的滑行过来,停在我的身边,似乎是老天怕了我的歪缠,好歹给我一个补偿,打发我快点离开。
“小新,快上车。”车上的帅哥说。
我想也不想,拉门就冲进车里,后面跟着老白。唉,穷人就是这样,自身的伤残不算什么,这套名贵的衣服可算是家当啊。
才坐稳,一条干净的手帕就递了过来,车子也很有公德的缓缓驶离员工通道口,在路边停下。
“你看,真正的贵族还是用手帕,而且是这种放在精美的小盒子中,当礼物送的手帕,只有你我这种人才用纸巾。”老白很八卦、很多事的在我耳边低语。
我优雅的推开他,外表看一点也没用力,但一定会让他内伤,之后抹了抹一头一脸的水,掸掸衣服,最后绝望的发现,这套红色印花洋装上溅满了泥点子,显然不拿去专业的店洗,是弄不干净的。幸运的是,这在我最近购置的豪华衣饰中算是中档的,不然我立即就去杀了林泽丰给我的宝贝时装报仇。
“对不起小新。”林泽秀从驾驶位半转过身,满怀歉意的说,“我想――我哥不是故意。”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在心上人面前如此狼狈,以及对屡屡损失财物的心疼,让我想假装淑女也装不来,“林副总,你哥哥是一个恶劣可耻、为富不仁、傲慢粗鲁、冷酷无情、性格乖戾、超级欠抽的家伙。”
“哇,好多四个字四个字的词。”他开玩笑,努力平息我的怒火。
“就是就是,我家小新很有才华的。”老白插嘴,我差点咬他。这是什么学问?骂人的学问?
“请问这位先生是?”林泽秀温和的看着老白,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又好奇又好笑的神色。
“我是她男朋――”
“他是我的男邻居。”我打断老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