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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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的把洗衣费还给了他,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的洗衣费,就不劳驾你地秘书了,多出的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的开心。她居然诅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他的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的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所以开车也轻快,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的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的。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折磨过,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处女!
他想笑,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的档案了,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看她的样子也不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
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处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的东西,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处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他会觉得很惊喜,是一件珍贵的礼物,会更珍惜她的。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说…………………
这可是林泽丰的心情呀。
卷四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一章
我心乱如麻,本想去卫生间静一静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和卫生间相近的酒窖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我心中五味杂阵。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林泽丰的感情突飞猛进,算得上是一日千里。这好像是一个魔障、一片迷雾,打破它、穿过它,好多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就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也无法逃脱。
感情,原来可以隐藏得很好很妥帖,深深的埋在黑暗而温暖的心灵土壤中,只沉睡着,像永远不能燃烧的火种,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忽视它的能量。可一旦有一缕阳光照耀、一滴雨水滋润,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最后占据了整个心田,并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速度快到自己都感到惊讶,懵懂间,一把心火就烧得自己体无完肤,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似乎整个人生的天空都变了。
爱情,果然是来得很快的,绝不会给你时间准备,像死亡一样没办法选择。它真的好像一个雷电,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劈向哪里。
真爱他呀,可是如果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前程,我该怎么办?
正心神不定的时候,就听身边传来嘀嘀的响声,那把密码锁上,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快流利的点着,像是弹奏一曲乐意一样。
“林泽丰,你……”我还在发呆,并且呆到没说出完整人话的时候。他拉着我步入酒窖,然后把门重重关上,抱了我一个满怀。
“你要干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等着呢。”我腻声道,胡乱挣扎了两下,心里嘭嘭乱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鸳梦重温吧?
“让他们等。”他吻了吻我,嘴唇柔软却有压迫力,“我要故地重游,回味一下。那天……你真是可爱死了,我经常梦到那一晚。”他拉着我往酒窖深处走。
我深身发烫,想起那天的情景很不好意思,我们就在一张白色地西式长凳……咦,我止住脚步。那长凳没了。摆在那儿的是一把单人木椅。
“那张长凳我买回家了。”林泽丰似乎明白我的惊讶,“我忘不了你躺在上面的迷人样子,所以就受不了有人再碰它。”
我说不出话,心里一阵悸动,接着就是一阵阵发麻、发热。这样带着颜色的调情话,让他以一种沉静地口吻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
他还真是个闷骚男哪,表面上看起来态度强硬,绝不暧昧,实际上心里很是温柔浪漫。他送给我一个愿望做圣诞礼物。他把我们第一次那个那个的长凳买回家去,他的感情很少说出口,可在行动中完全表现了出来。
他也爱我,不管前路如何这一刻,他是真的爱我!
他坐在木椅上,抱我坐在他膝头,柔声道,“刚才,你和袁爱说了什么,我看你好像有点激动。”
“你看到了?”
“宝贝,你出现的地方我都会注意的。所以不要瞒着我勾三搭四。”他笑了一下。
“这话才是我要跟你说的呢?”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地角度,安心的窝下来,“她告诉我,你们是一直相爱的,你是因为和她在一起无望,才找的我。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你要相信才是真的笨蛋。”他不正面回答我。可眼神并没有犹豫。
我踌躇了下,还是决定把我和袁爱的对话全告诉他。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相爱的。那样不是应该彼此信任的吗?不管爱情和生意的选择会不会让他为难,至少他得知道将要面对地是什么?
我才没有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那么伟大,为了男人的事业,主动、甘愿的退出,牺牲自己地感情,最好还找个理由让男主恨自己,然后在痛苦中奋发,而我则在海边渔村渡过艰苦岁月,最后在血癌、或者不管什么癌发作的弥留之际,才见到他最后一面,凄美而白痴的死在他的怀里。
我才不要哩,我要想办法安安稳稳的睡在他怀里,睡和死可是有本质区别的。而且我相信他,因为我爱的男人绝不是个窝囊废,他一定有办法面对困难,我也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这时候退却,可能失去让我们感情升华地机会呀。
“她确实会让我的生意出现困难,在这一点上,她倒没有说谎。”听完我说的话,林泽丰神色镇定、甚至有点无动于衷的道,“你也知道,我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的边缘,还是永世不得翻身的那种,幸好我爸硬抗了下来,说实话,对他地坚毅我是极其佩服地。而后来虽然我们借助几个机会一举成功,压制住了另两大公司,但实际上这种领先很脆弱,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牢固,而且这是建立在城园和时代互不信任的基础上地。”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会这样吧,因为我,就面临垮台了?!
“不过……”我正迟疑,他话锋一转,“如果我林泽丰要靠牺牲老婆来换取生意上的顺利,那这公司不如倒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侮辱我的尊严。无能的人,就不配坐在高位上不是吗?”
我一听,立即笑魇如花,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英雄,这是给你的待遇。”
“英雄还需要一个。”他唇角一勾,笑得特别好看。
于是我又亲过去,没想到他歪过脸来,轻咬着我的唇深深的吻,直到气息不稳,他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我强行拉开他,呼吸不稳的说,“好好说话嘛,别闹。”
他反捉住我的手,亲吻我手腕上那条浅细的白色痕迹,那是上回我差点割腕时留下的印子,“我们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你以为我没注意你手上的伤吗?没注意到你帮我灌热水袋时烫到了手吗?当时我很心疼,可是不能抱着你安慰,现在可以了。今天我也注意到你穿这身衣服有多漂亮,漂亮过全场的任何一个女人,包括人们口中的大美人袁爱。幸运的是,我今天可以抱着你了。你想,我能放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吗?虽然……我更想把这身衣服脱掉。妈的堕落,他干嘛放一张单人椅,这样的姿势对你来说有点难度,还需要调教一阵子才可以。”说到后来,他突然咒骂一声。
他又是以这样平静舒缓、还有点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这种黄色的话来,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一种奇异的引诱感。我心里跳成一团,和第一次与他水乳交融时感觉非常接近,我怕我又丧失理智,于是连忙问,“既然你不在意袁爱,为什么在你的家里摆了那么多她的照片,还对她那么温柔呢说……………
终于按时更新,不用把我喂狗啦。哇卡卡。
最近书评区有点冷清,可能是剧情是平缓期吧,不过少了好多乐趣涅。哦,对了,今天分卷了,是第四卷《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谢谢大家等待。。
卷四之第二章 美男计?
“那是惑敌之计。”他想也没想的说。
“什么意思?”我怀疑的看着他,“听着像美男计。”
他的脸脸颊有点发红,也不知道是被红酒映照的,还是惭愧自己的计策,或者是因为听我夸他为美男而有点不好意思,反正他的神色可疑。
“恕你无罪,把全部真相告诉我,包括肮脏的细节。”我捏着他的鼻子,强迫他面对我,“每回我在餐厅遇到你,你都对袁爱极其温柔体贴,你还没这样对过我呢,我哼。”
“哪有肮脏的细节?还敢哼?”他也轻轻捏住我的鼻子,“你看到我时都是和那个姓窦的在吃饭!”
“我们……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不像某人和某人,之前的关系那么复杂,一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充满了奸情的味道,恶心死了。而且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的事,坦白从宽听过没?别逼我使用满清十大酷刑。”
他一时没有回话,眼神闪烁着,意思难明,不过我们的手还捏在彼此的鼻子上,半天他才说出一句让我喷饭的话,“武林人士互相制住不是要掐着脉门吗?现在改鼻子了?”
谁说他没幽默感来着?这个男人是个矿藏,越是挖掘就越是丰富。我要守着我的矿,谁敢拿走一颗石头,我也要把她碎尸万段。“你先放开,我就饶了你的命,但我的问题。你还是要回答。”我气嘟嘟地。
“好吧。”他一笑,放开手,而当我也如约放开他,他却突然抱紧我,“唉。真是可爱死了,这叫我怎么办呢?”
“甜言蜜语没有用,坦白!”我怒斥,可心里甜丝丝的,他这样说话,我很爱听呀。
“并不是美男计,我还不屑用这个。但是……也确实利用了她……我是说袁爱希望和我重修旧好的心。”
“你承诺给她什么?”我有点发急。
“没有承诺,只有含糊。让她以为有机会就行了。”他断然道,“这有点卑鄙,可想想她是怎么对待秀的,当时我恨不得宰了她,现在发现她并不值得。”
我耸耸肩,“是呀,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弃如敝履地真心在多年后还等着她,她以为她谁呀?”
他失笑,“她不必知道自己是谁。只要她确信自己能得到就行了。也确实,她天生的美貌和后天的财富给了她这种错觉。这要怪她的父亲,那位老先生对子女的教育完全失败,一个太过以自我为中心。另一个明明愚蠢之极却偏偏狂妄自大。”
我一想也是,觉得袁氏姐弟可怜又可悲,不禁叹道,“将来我们的宝宝一定要进行挫折教育,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一定可以得到的,不管想得到什么,都要付出真诚的努力。咦,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