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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第32章

小说: 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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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第一步走到第九十九步之后,终于哭着转身,然后出乎意料的撞进了男人的怀抱。

男人说:“我一直在你身后,只是你迟迟不肯转身……”

白素当时看了,只是浅浅一笑,美好可以试图挽留,但如果挽留换取的只是徒劳无果,那么也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失去。

有很多事情,比如黑暗与光明,比如寒冷与温暖,比如生与死,因为未知,所以才会衍生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朵。

S国,她仅有的两位女性朋友,她曾和她们在前线边境指挥若定,共同作战,她们用鲜血和汗水铸就了青春音符,铭刻在岁月长河里,经久不衰。

现如今,温岚依然是国防部部长,铁骨铮铮的女中英豪;莫珂依然是自由随性的内外科双博士学位名医,但她却淹没在两年前的爆炸案中,身体和灵魂被仇恨杀伐的不得安宁。

白素不知道,在莫珂和温岚的哭声中入睡,会不会显得很不礼貌,但她却在她们的哭声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有人能够为她哭,总归是幸事一桩。

再次醒来,室内漆黑一片,只有床头灯散发出朦胧的光,白素初醒,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

有掌心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很清凉,不像她,额头定是一片滚烫。

“吴为,你把莫珂叫进来。”楚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淡漠。

吴为似是刚把饭菜端进来,因为房间内都是菜香味,应该是到了饭点儿,但白素却没有丝毫食欲。

想到白墨,原本想开口询问,但白墨一向懂得照顾自己,在连城就很少让她操心,如今来到素园,纵使有什么不习惯,不适应的,吴为一向做事妥善,想必将一切都打点齐全,自是委屈不了白墨。

如此一想,倒也安心了。

莫珂很快就进来了,眼睛很红,想来哭了很久,见白素含笑看着她,莫珂瞬间眼圈又红了。

红唇嗫嚅,想来有很多话语想跟白素说,但最终出口的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声轻唤:“素素——”

每次看到别人在她面前哭,白素都会无计可施,这次也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楚衍说话了:“发烧,量量。”

话语简洁有力,甚至出口的时候少了几分冷漠,但却足以让莫珂打起精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吸了吸鼻子,开始给白素量体温,问白素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莫珂眼睛里泪花点点,白素看了难免会觉得心思感伤。

白素浑身无力,所以就算看到这样的莫珂,也只有叹息的份,等她身体好点再说吧,现如今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来劝慰莫珂。

莫珂给白素静脉注射,选的是白素右手。

“左手输液。”楚衍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白素的左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伸出另一只手安抚的摸向白素的额头。

莫珂并没有多想,往白素左手静脉注射时,白素混沌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些,冰凉的液体顺着左手臂缓缓流进她的身体。

从未想过,刚回首都不久,她就会病倒,几乎是沾床就睡,昏昏沉沉,似乎听到有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睡得极不安稳,紧接着似乎听到楚衍在说话,然后那些声音开始消失不见,白素这才恍惚睡去。

吴为小声对楚衍说道:“阁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先去吃饭,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房间里原本有人照应白素输液,但她一皱眉,楚衍就把佣人和莫珂等人都赶出了房间,只留他一人在这里照看着。

三瓶药水,就算全部输完也要差不多两个小时了,从中午楚衍带白素回来之后,白素没吃饭,他也没吃,一直守着她,连房间都没有离开过一步。

别人身体,吴为不知道,但楚衍身体不同常人,这一日三餐马虎不得。“我不饿。”楚衍看了吴为一眼,似是解释道:“她睡着了,容易跑针。”

吴为知道就算他把饭菜端到楚衍面前,楚衍也不会吃,不由抿着唇,心里叹息一声,无声离开了房间。

深夜九点左右,白素头疼的厉害,慢慢睁开双眸,床头灯还在开着,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疼。

耳边加湿器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察觉到异常,她看向身旁,楚衍静静的躺在那里……

她蓦然坐起身,因为浑身没力气,瞬间又躺了回去。如此一来,楚衍难免惊醒了过来。

几乎在她躺下去的瞬间,楚衍已经把手探向了她的额头,感觉没有不久前那么烫,纠结的眉这才松了松。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声音温和,俯身轻问。

短暂沉默,并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掀被下床。

“你要什么,我帮你。”他紧跟着下床,扶着她,防止她摔倒。

她垂眸,迟疑片刻,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要去洗手间,你怎么帮我?”

“……”楚衍显然没想到她出口之音竟然会是这个,尽管如此还是扶她去了洗手间,想来不放心,又唤了一名佣人看着。

打了点滴,白素神智渐渐从混沌中清醒。

走出洗手间,楚衍已经接替了佣人的工作,扶着她问道:“饿不饿?”

她不饿,只想继续睡觉,但……

失神间,楚衍已经拉她上床,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轻声道:“如果不饿,就再睡一会儿。”

这一次,他没有上床入睡,似是知道她心有余悸般,只是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她。

她起先身体僵硬,在沉寂中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双眸,见他仍是温温的看着她,不由皱了眉。

“睡不着吗?”他问。

她一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这么看着她,她怎么入睡?话虽如此,听了他的话,干脆闭上眼睛,伴随着他浅淡的呼吸声,她终是抵不过睡意,慢慢睡着了。

见她睡着,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漆黑的发丝铺在雪白的枕头上,楚衍的心里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柔情来。

伸出手原本想理顺她的头发,却听到有手机声在圆桌上震动起来。

她的手机,迟疑拿起,屏幕上跳跃出一组陌生的电话号码。

真的是陌生号码吗?那是慕少卿的手机号码。

手机刚给素素还不到一天,慕少卿动作倒是挺快……

钻戒,遗落不知归处

在这世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只有黑与白,从来都没有灰色地带。4

关于爱,白素一直听之任之,很少主动。

对她来说,爱这个字眼太过美好,所以想要拥有,必须披荆斩棘,历经磨难,这是她和楚衍的爱,因为现实太残酷,所以中途嘎然止步,无疾而终。

也许,他们经历的太多,在非洲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所以纵使历经生与死,历经两年时间阻隔,回首望去,那些痛与快却始终并存在灵魂里。

25岁那年圣诞节,白素是和楚衍一起度过的栎。

他远离家人,飞到非洲,将她带到了巴拿马。

他和她走在大街上,零点钟声倒数的时候,可能是气氛太过美好,可能是烟花下,他的眼神太过温柔,空气里的甜腻夹带着醉人的香气,瞬间在她的心里流溢而出。

所以当她说完那句话之后,连她自己都惊呆了谢。

她在众人齐声倒数钟声的时候,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小声呢喃,是自语,也是不确定:“我……爱上你了吗?”

爱这个字眼,她连对慕少卿都没有说过,但却对楚衍说了。

原本只是轻声呢喃,况且周遭声音那么大,她以为他没有听到,但……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楚衍微愣,视线就那么轻飘飘的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温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你说什么?”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收敛,他几乎是在屏住呼吸问她。

看的出来,他很紧张,虽然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但手指却在微微颤抖。

见他这样,她反倒笑了,适才一瞬间的诧异,转瞬化为了认真,嘴角上扬:“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爱上你吗?”

很多年后,白素明白了一件事情。有时候爱一个人,真的不能那么轻易就让对方知道,因为太早知道,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她,谁让她爱他呢?

但在当时,异国街头,陌生人潮,这句话在天旋地转中化为了躁动和狂喜。

他长臂一伸将她圈在怀里,眼神灼热的看着她,呼吸相缠间,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和她的心跳声宛如脱缰的野马,正在狂躁的跳动着。4

“素素……”英俊的脸贴在她的耳旁,低沉的声音充满压抑下的激动,“你愿意爱我?”

这句话,带给了白素前所未有的触动,他问她是否愿意爱他。询问中却又带着诸多小心翼翼。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欢呼的人潮声,足以淹没任何话语,她看着他,无言轻笑,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然后在他沉沉的目光下,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亲吻,但楚衍却不容她避开,像是一只离岸太久的鱼,因为她是他仅有的水源,所以只想拼命攫取,带着薄荷味的舌尖长驱直入,他的气息宛如龙卷风几乎席卷了白素所有的意识。

那样的吻太过令人窒息,禁锢她腰身的手臂似乎在害怕什么一般越收越紧,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才甘心。

那一夜,巴拿马拥挤街头,他将她抱起,一步步行走,步伐坚定。

她双手攀附着他的颈项,含笑道:“我可以自己走。”

“我喜欢抱着你。”声音有些过于沙哑。

她对上他的视线,“会累。”

“累点没关系。”他眼神温柔,漆黑的双眸中似乎暗涌着什么东西,话语却充满了沧桑:“这句话,我等了很多年。”

她没有问那个很多年,究竟是多少年?

他和她结婚五年,纵使很多年,也不会超过五年时间,更何况婚后五年,对白素来说,是她极力想要淡忘的一场梦。

他和她的婚姻,没有经营好,双方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责任,而今后,她想跟他共同走下去,在婚姻中摸索,磨合,只要有爱,总会有相互契合的那一天。

有多少夫妻历经五年无爱结合,还能继续走下去?

所幸,他们最终赛过了时间。

那一夜,柔软的大床上,他炙热的呼吸吹过她的脸颊,吹过她的身体,她在天旋地转中失神的望着白晃晃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体里升起的阵阵酥麻,聆听着他和她略显急促的心脏跳动声。

“素素——”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也很低,近乎呢喃。

可就是那样婉转低柔的轻唤声,却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在脑部,一片兵荒马乱。

激情深处,他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素,S国总统是国家和国民的,但楚衍是你的。”

那时候,她并没有深想这句话是什么含义,直到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为了这句话,他压上了他的所有。

那一刻,泪水终于汹涌而出……但这已经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她只知道,为了那一瞬间的感动,她愿意拿生命去交换。

楚衍说:“不管你以前爱的是谁,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楚衍说:“我和唐天瑜之间没什么,你信我。”

楚衍说:“素素,我看似掌控一切,但我想要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你,只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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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是被痛醒的,心脏那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剧痛,疼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应该是凌晨四点左右,天还没亮,借着床头灯,她看到趴在床沿睡着的楚衍。

睡颜沉静,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胸口再次传来隐隐作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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