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若浮萍-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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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迩是十五岁,可是迩已经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进入我房间,而且不会引起任何的动静,并且走时也不留痕迹的人。当时我住的地方是天堡城堡。”迪肯王子说道。
“你说什么?天堡城堡不是邻国安全设施最齐全的世界上第十的城堡吗?”林佑尖叫道。
“所以说你们小看了正在床上躺着的林小姐,迩好巧不巧的叫她舞,又好巧不巧的长得和那个红衣女子非常的像,怎么可能?”迪肯王子再次确认的说道。
“迪肯王子,凌旭他睡着了,要不要你们的声音小一点,或者是出去说啊?”躺在床上的佑舞将躺在自己臂弯上的凌旭好好地放在床上,让凌旭睡得更加舒服点说道。屋子里的人只好全部都降低了声音。
“对了,佑舞,你不是说最近一直做噩梦吗?也许那个不是单纯的梦,给我们讲讲你的梦,这样也许能帮助你恢复记忆。”林爸爸说道。
“哦,果然那是做噩梦吗?上次我守在她的身边,她一个晚上几乎醒了五次,每次都是身体颤抖的,眼睛无焦距的睁的大大的。”世轩这么说道。
“这么严重,那不是晚上都不能睡觉了。”李炫说道。李炫看着正在看着凌旭睡觉的佑舞,好奇的看着那泛着母性的光芒的佑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是佑舞首先感觉到李炫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撩撩落到眼前的头发,对李炫说道:“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睡不好,还有些精神紧张,但是爸爸教给我说那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想让我记起以前的事情,既然我不能改变这种情况,那我欣然的接受会更好。是吧!爸爸!”佑舞看着自己的爸爸,有着突然地依赖,径自的坐起身,在床上跪走到床边的爸爸身旁,“爸,抱抱我吧!”最近这段日子,佑舞总是在睡觉中,所以理所当然的会经常被自己的梦吓醒,自己的爸爸又不在自己的身旁,所以佑舞好像是无根的草只能在狂风中以自己弱小的身体保持住自己还不算是很坚强的心。
林将军怔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女儿,不禁说道:“现在伤也好了,要不,女儿,咱们回家吧!咱们对你的妈妈坦白从宽,妈妈会理解的。”林将军以为自己的女儿肯定是因为没有离开过家,加上刚来自己的这个家的时间又不长,就遇到这么多的事情,所以孩子找爸爸是正常的。
“爸爸,我只是有点难受。。。”佑舞窝在林将军的怀里,带着哭腔的意思说道。
“怎么了?”林将军试图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不是哭了,看看自己女儿的脸,但是怎么使劲都没有将佑舞拖离自己的怀抱,只好再次抱紧自己的女儿,替女儿梳理梳理佑舞背上的头发,试图缓解女儿的情绪。
“我只是觉得,刚刚爸爸说的,如果我是杀你和妈妈和哥哥的凶手的人,我会怎么想?我反复的想了下,如果有那样的一天我会选择先杀死自己。”佑舞慢慢的将埋在爸爸怀里的头抬起,看着自己的爸爸认真的说道。“因为如果说每个人的生命是一样的重量,那你们在我的心里的重量要远远大于我自己生命的重量!因为生命是宝贵的不是吗?”说完佑舞擦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绽放着坚定的笑容。
第二十八章 凌旭被绑架了?(上)
佑舞抱着自己爸爸哭泣的事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但是林将军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今天下了班之后坐在沙发上已经发呆有一会儿了!
林夫人走到自己的丈夫身边坐下说道:“怎么了?一直坐在这发呆。”
“在想佑舞啊!”林将军看着自己的夫人说道。
“佑舞你不也是带回家了吗?还需要想吗?上去看看不就好了!”林夫人不禁好笑的说道。
“没有,只是在想我好像在强迫佑舞朝着我们所想的生活方式生活,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如果佑舞能够仍然活在山顶上,爸爸妈妈的身边,也许就不会一次次的遇到危险,一次次的晚上做噩梦起身。她应该不会过成这样的吧!”
看着正在神伤的丈夫,林夫人握了握自己丈夫的手说道:“不管咱们做什么样的选择,我们也不能替佑舞过她的人生,我们现在也只能在我们能够保护她的阶段内尽到我们最大的努力。倒是你!不要老让佑舞和他们在一起,林佑也就罢了,作为男孩子应该承担起保护国家的责任。可是女孩子就应该学会以后作为一个贤妻良母该做的事情。”
“我也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为佑舞选择一个不错的主了!虽然我想让她能够在我们的身边久一点,但是也许该为他找一个平生都会安全幸福的属于他自己的家。”林将军这么说道。
二楼佑舞的房间因为夜晚的即将降临,所以显得有些昏暗,可是佑舞的眼睛却睁的大大的,不能入睡,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太阳图案。从昨天离开威家,佑舞就一直躺在床上,可能是谁多了吧!也可能是因为一闭眼睛就会做噩梦吧!一直没有入睡。
天还没有黑下来,可是二楼窗户上就有一个人影跳跃着到了二楼的阳台上,然后用自己手上的小刀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阳台上的玻璃门,应声而入,在床上的佑舞应声起身,紧紧盯着进来的人影。
“舞,是我,迩!”渐渐的现出人影的迩笑着对舞说道。但是这次并没有任何的伪装,以自己本来对的面貌出现在舞的身边。
床上的佑舞坐起身来,看着从窗户进来的迩,一言不发!而迩慢慢的走进舞的身边不像是外人似的躺在舞的身旁,有点舒心的说道:“没想到我们还能够再像以前那样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
“他们找你找的厉害,你倒是会挑时间,不!应该说你够聪明,竟然知道在我回家的这一晚才来找我。”舞有点严肃的说道。迩也看出来舞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坐起身跟舞肩并肩的坐好,说道“不管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像你,不会让不利的事情跟随你很长时间的!”迩拍拍舞的肩膀说道。
“我从迪肯王子那里听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再加上你对我的态度,我想你肯定对我很熟悉吧!但是我不知道你十分的确定你认识的人就是我吗?”舞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是就想在迩的嘴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是!我确定!你现在受到的教育都是和我们以前受到的教育背道而驰的,不管你觉得现在的是对的,还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我们以前经历过的事情远比你能想象得到更残忍和残酷。我不希望你想起来,想让你像现在活的正常些,但是如果必然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话,因为不见得我会在你的身边,所以希望你不会崩溃。记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的错!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就像是墙上的壁虎一样,一直都在走悬崖峭壁,就算是走到平路上也仍会像是走在墙壁上一样小心翼翼。”迩不禁说道。
“你好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我爸告诉我说不应该滥杀无辜,不应该是伤害我的人的生命如草芥。因为即使是多么穷凶极恶的人仍然有着不想失去的家人和珍惜的人。就像是爸爸妈妈和哥哥凌旭在我心里的地位一样,所以如果杀了他们,就相当于杀了我自己亲近的人的生命。”舞揉揉自己的手掌说道。
“这让你很痛苦?那你以后不必杀死那些人不就好了,只要伤的他们没有再伤害你的念头不就好了,其他人做不到,可是你绝对能够提前察觉到别人的坏念头。”迩不禁说道。
“恩对啊!”佑舞开心的说道。是啊,找到一个并不会违背爸爸所说的命令,又可以解决自己的身边的不确定因素。
“不过你要试着学一些保护自己的本领,哪怕只是简单的基本动作。”迩说道。“那现在既然心情不错了,可不可以让我在你的床上歇息会儿啊?”
“当然可以!你就睡在床上吧!我去拿点吃的,也到了吃饭的点了!我想你应该不会下去吃吧!应该也不会想让别人知道你来这里了!”佑舞下了床到了一楼厨房里拿了许多糕点和水果,只是跟爸爸妈妈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最近没有学习,所以晚上要学习一会儿然后再吃饭,让自己的家人不要打扰自己。“爸妈!哥哥今天还不回来吗?”
“恩!晚上不要太累了,学习一会儿就好好睡觉。”林妈妈说道。
“恩,知道了!放心妈妈!”佑舞拿着手上的盘子说着。当佑舞爬上二楼,将门锁好,看着在床上躺着的迩。不禁说道:“你在干嘛?下来吃点东西!其实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迩走到桌子前,看着佑舞拿过来的林妈妈做的味道很好的糕点,毫不犹豫的一口一块的吃着。
“你想问什么?你自己以前的事情我是不会回答你的!因为希望你能比较晚的了解到这些事情。所以请原谅我的私心。”由于嘴里还含着糕点,所以并不是能将话说的很是清楚。
“我只想了解你们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不管是好是坏,都应该由我自己去找回。我需要了解你和迪肯王子、威世轩、凌旭之间的关系。”佑舞笑着对迩说道。“你要解释清楚哦!”
“哦,一定要说吗?”虽然问出这句话的是迩,但是看着满脸笑容的舞,知道自己没办法绕过去这个话题,被舞抓住尾巴了!
第二十九章 凌旭被绑架了?(中)
佑舞的房子很大,又是在二楼靠近里面房间,所以两个人的谈话始终在一定的频率下进行但是仍然没有被别人发现,知道两个人吃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着。
“我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正在别国求学的凌,就是迪肯王子。本来只是好奇,但是最后就是那么简单的爱上了他,最后怀了孕,但是怀孕之后,再加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离开了他,自己一个人改头换面活了下来,将孩子生下来,查到了自己亲人,因为不想让孩子和我一样过着逃跑的生活,所以将孩子交给了自己的哥哥抚养。我的哥哥就是威世轩!我的爸爸已经死了。”迩慢条斯理的想着,回忆着。但是这种节奏还是被佑舞打断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见到过威伯伯,怎么会死了呢?”佑舞说道。
“你一点都不好奇威世轩怎么会是我的哥哥,相反只是好奇我的爸爸已经死了的事实。”迩说道。
“早就发现了,在那天的露台上,虽然你只是简单的说说,如果不出掉那些人的话,世轩腿还好着的事情就会泄漏到敌人的那边。但是我听出来你是在关心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在关心他!”佑舞说道。“好了,我解释完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说你的爸爸死了。”
“哎呦,当然是查出来的,那个人是和我的爸爸是双胞胎的关系,是我们的伯父。”迩回答道。等佑舞点点头,迩不禁说道:“接着说了。凌旭是我和凌的孩子!为什么躲着他,让他这样针对我,还有我不能明面上帮助哥哥,而且不能再明面上拥抱我的儿子都是因为一个原因,我选择了最能够保护他们的方式,远离他们才是他们安全的最好方式!”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留在他们的身边不是更能够保护他们吗?”佑舞疑惑的问道。
迩将佑舞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心口上,不发一言,但是认真地看着佑舞的眼睛。“明白吗?”迩脸上的苦涩很明显的映在佑舞的瞳孔里。但是佑舞只是点点头,却没有给与任何的回答。两个人不言而喻,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