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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半推半就-第52章

小说: 半推半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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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脸一笑,他笑得到好看,邪气得好看,生生地能迷花人眼睛,朝她摇摇头,很慢,手覆住她的手,“我坚持送你去,还回去干嘛呀,直接跟我走,一切我包了,这不好吗?”

他的手明明很滑,滑得都让她自惭形秽,偏是让她觉得压力巨大,快要压垮了她,神经紧绷的都快要断了,咽了咽口水,她仔细斟酌着字句,“还、还是不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去没事的,真不麻烦你了。”

她还笑,笑得一脸谄媚,试图打动他。

“笑得真假——”他摇摇头,手更握紧她的手,“我看你对叶苍泽笑得挺好呀,怎么也不对我那么笑个?”

“怎么会?”她笑得更热烈了,心里忐忑不安,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却让他重重地按住,怎么也抽不出来,她试了下知道不能如愿也就没再坚持,不满地微仰起下巴,“我怎么可能那样子。”

“就是那样子,”他也笑咪咪的,很好说话的模样,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目光到是锐利,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薄唇凑近她的眼睛,见她下意识地避上眼睛,瞬间,她的表情真实多了。“嗯,闭上眼睛好多了,没了假面具,哎哟哟,小四儿,多好听的小名,小四儿,小四儿……”

跟玩儿似的,他一直这么叫,叫得她脸都红了。

她都恨不得堵住耳朵,堵住他所有的话,可那声儿哪里由得了她,一声声地都挤入她的耳朵,让她不得安宁,“别、别叫了……”

一开口,她的声音都低了,低了好几个阶,都快要以为她自己都失声了,许是知道自己态度太软,根本没可能得到他的首肯,她不知道哪里滚出来的勇气,对上他的视线,“柳东泽,我求你,求你让我走,我得去找张放,他在医院里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是是真不放心,哪里还想得了别的,心心念念的就是在病房里面的张放,生怕他受一点儿委屈,根本没去想,到底都是谁弄出来的结果。

“你不放心他,那我怎么办?”他问得直接且犀利,目光灼灼,灿如星辉。

陈碧给闪了眼,差点儿叫他引得走神,那个心虚的劲儿,让她认为挺对不起张放,被他一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震惊的样儿,比知道他对她那什么的还要震惊,她向来不往自己脸上添金,这会儿,难道真要添了?

“……”

但是,她终究不适合张扬的性格,话到嘴边又给期期艾艾地噎回去,乌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平日里跟张玲玲之间彼此打趣到是舌头厉害得很,现在到是跟锯嘴的葫芦般。

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尴尬的事了,他一直看着她,看得她全身不自在都是轻的,她完全是坐立不安,手叫他按住,下巴又让他的手扣住,姿势有点怪异,呼吸之间全是他的热气,熏得她头晕脑胀,连想法都不那么清明。

“你说呢,把我往哪里放呢?”

话音刚落,他就凶蛮地吻她,跟啃咬似的,发了狠,跟她对上了。

她一惊,人想往后躲,被他顺势压倒在车里,她在下面,他在上面,居高临下,绝对优势,笑意是那么明显,那么邪,都邪性的邪了,邪的都近魔了。

他抓着她吻,吻得不放松,吻得叫一个深入的,她到是给吻疼,那一点都不知道跑到天边的急性子跑出来,趁着他一个放松,手给抽了出来,抡起个拳头,就想打人——

打人不是没打过,她刚才还打过一回,打的人脸都红了,现在嘛,她到是故伎重施,还想把人打开,可她呀,那动作怎么叫他给拦了正着了,将她的手压制在身下,不叫她乱动。

她在底下给压得的不能动弹,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胸/脯,坚实与柔软,总是那么互补,唇瓣给他啃咬得疼死了,又被他的舌尖闯入嘴里,滑溜溜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样,窜遍她嘴里。

那么点反抗都让他打压了,简直都没办法,毛衣让他不安分的手给往上撩开,里面的保暖内衣都露了出来,衣角边都往上卷,小半边肌肤裸在那里,他的手到是好,沿着那里往上,丝丝顺滑,叫他爱不释手。

“小四儿……”

他叫她,叫得情深无比,真跟叫入他心间一样了,死死地刻在他心头。

她一睁开眼,那一双情/欲/交织的眼睛,让她都颤抖了身子,他的手指,比烧红的烙铁都要烫,落在她身上,烫得她不能够自己,想蜷缩起身子护住自己,却半点不能够,乌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想让他放手——

到嘴的肉能放得开,那还是他柳东泽吗?

肯定不会的。

他的手摸过去了,清清楚楚地感觉她在颤栗,多少年了,他都不敢想这么个画面,一点都不敢,手下根本没放轻力道,揉/弄着她的肌肤,一下一下的,隔着内衣包住她的肉坨坨,□,再揉搓,死死地不肯放开,那手几乎要长在她身上了。

她知道没得退路,两个贴得这么近,底下抵着她的物事,隔着裤子,都能叫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双腿愈发地想要并拢。

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他把拉下她那条打底裤,把人捞起来,分开她两条细撩撩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身上,一手还忙着把自个儿裤头解开,她那薄薄的内裤,到是好拉,一下子就往下拉了,将自个儿抵入她那里,抵得深深的,一进得里面,他狠狠地撞击起来。

那么一冲击,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声,身下给胀得满满的,融不下一丝别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明明是疼,可又是胀满身子,酥了半边,里头更是清泉细细流,湿软了她全身。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活儿好的女人,碰得更多了,哪个不是自个上来求着他碰,到她这里,全是他来动手取悦她,完全是反了个,往上一下下地将他自己奉献给她,她在上,她是他的女王,永远都是——

“小四儿……”他还叫,呼吸都不稳了,浓重的粗喘,纯男性的性感声音,都能人的感观都挑起来,挑得人都酥软了全身。

“嗯……”她不自觉地应着,眉头微微皱起,刚发出声儿,就被他狠狠地一撞,那口气活生生地卡在喉咙里,让她差点都呼吸不过来,到底是受不住,脑袋趴在她肩头,求饶了,“轻一点,轻一点……”

女人的求饶呀,与其说是求饶,还不如说是鼓励,更叫人食髓知味,愈发地没有轻重,腾出只手来,往她毛衣里探,再度把她的肉坨坨儿都往手里藏,那手劲儿重的,都让她快以为自己那里都能叫他给捏爆了——

“疼——”她呼痛出声,整一个跟受虐的小媳妇样,这个受虐那个跟受虐不一样,她这是不能承受之重。

柳东泽到是乐了,“你还知道疼呀?”他的手到是抽出来,扣住她的臀瓣儿,将她用力往下压,“我比你更疼,有没有感觉呀,这里疼得慌,你得好好疼我下——”

都说人是有自尊的,他这自尊比别人更强些,他可以不喜欢人,但他喜欢了,那人就得回应,以前是他魔怔了,叫叶则给耍了,现在——他懂得什么叫做把握,不择手段都成。

那话说得没皮没脸,一边说一边还撞她,撞得她都快没有说不出话来,脸红得跟血一样,再也找不出别的颜色来,死死地趴在他肩头,想不让他发现。

柳东泽就像是她肚子城的那个虫子似的,她越不想,他就越要干,拉起她上半身,瞅着她嫣红的脸蛋,一张薄唇就吻上去,深深的吻,把她嘴里逸出的那么点娇娇/弱弱的声音都吞入肚子里。

终于,她被放了下来,人被放在车后座,腿儿微张,他到是殷勤,将她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再为她拉上布料少得可怜的底裤儿,再替她穿好有点厚的打底裤,那双手殷勤的,把她弄得跟没事人一样,连头发都替她放下来,用手指扒拉着给她重新绑了次。

要是不看他为人,还真要以为他这是新好男人了——

可陈碧不敢这么想,一贯是事后难受,觉得自己受不住诱惑,怪他太讨厌,让她都跟不是自己一样,陷入一种自怨情绪里,任由他在身上作弄,脸上木木的,“我要去找张放——”

那话,听在他耳里,就是作,作得不行了,“听话,别闹,人都躺医院了,都动不了,怎么,你还想爬他的床呀?”

都说她事是做了,说是不想说,被他这么一抢白,脸色就不好看了,看他不管是再闪她眼睛,也就少了那么点魅力了,“不行呀,我乐意,不行吗?”

还敢梗脖子了!

他抓起她又是狠狠一吻,吻得她气喘吁吁,阴恻恻地笑,“你行,你哪里都行,”抵着她的鼻子,细腻的肌肤叫人都想咬上几口,“我们家的小四儿哪样儿不行,谁要说不行了,我就跟谁急!”

她被噎着了,瞧他那得意样,真叫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你真讨厌——”

她恨恨地说。

“没事,我喜欢你就成。”他老神在在,见招拆招,淡定自若。“回头叫你妈出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我这个女婿未必比叶茂那个老头子差,是不是?”

“他才不是老头——”

她根本没抓住重点,等话嚷嚷出口后,她才反应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心虚的,这事儿,谁也不能应呀,一个都应不了,到底她是结婚的人了。

柳东泽不知道见她眼珠子转转,有点不踏实,似乎是瞅出一点猫腻来,“他不是老头是什么,比你都大了十几岁,还不够大的?难不成他说你是他女朋友,真就能结婚了?”

“我、我早就结婚了——”

晴天霹雳,把他都惊了,盯着她,都要疑心自己耳朵出现幻听,或者是她根本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家低调点哦,现在都和谐了——

大家低调哦哈哈

☆、059

“跟、跟……”

柳东泽咬牙切齿,生平第一次结巴了起来;简直有伤他的“光辉形象”;于是,他静默了一会;也那么试着深呼吸一回,再把舌头弄得利落了些,盯着她状似无辜的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勇气跟被鬼吸附走了一样——

忽然就不想问了。

但陈碧不懂他的心思呀;见他一开口问,听到了个开头没听到后面的话,以为他生气到家了,索性就自己再坦白了一次;讲清楚明白点,要让她再纠结下去,估计就跟钝刀割肉似的,别人听不明白,也折磨她自己。

她一张嘴,大大方方地再重复了一次,“我结婚了,跟张放,那会我刚满二十就登记了……”

“闭嘴!”

迎面而来的是那个叫快滔天的怒气了,让她一下子闭上嘴,闭得紧紧的,乌溜溜的眼睛戒备地看着他,被他猩红的眼睛给惊得一动不敢动,两手都不敢缩起,愣是摊平了放在膝盖上,头皮发麻都是轻的,她有种下一秒,他就能撕了她的感觉——

对,柳东泽确实想撕了她,把她撕得粉碎,最好是再也拼不回来,他的手落在她肩膀上,细心的人都能瞅见他的手微微颤抖,这天作孽的,能把他气成这模样。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激/情的余韵,从高处慢慢地平缓下来,那种到极致的快/感还没有过去,就狠狠地叫她的话给淹没了,什么快/感,都变成一种嘲笑,瞬间让他的心都冷了。

轮也轮到他风光得意,想不到这风光得意来得太快,走得又太快,他什么都没抓住,还得知了最惊爆的□,瞅着她坦白的眼睛,叫他觉得刺眼得很,“这事怎么没听说过?”

他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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