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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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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什么话呢这是?我自己也要吃的,不过多一双筷子罢了!”裘科长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飞驰起来。
这是位于三北东大街的一个中高档住宅区,小区内鸟语花香绿树成荫,一条小河穿区而过,水波粼粼,平生了不少的生气。裘科长的家,就在这临水的一幢高楼内。我看了一下门楼是302。

打开门,里面的面积应该有一百多平米,装修不是很堂皇,不过看起来非常整洁、雅致。门进去是长长的走廊,左拐就是大厅,右边是桌厅。再进去,应该就是卧房之类的了。

裘科长把我领到大厅里,指着那宽宽大大的四人真皮沙发说:你坐吧。随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立式空调,后又替我打开对面的42寸液晶等离子大彩电。把遥控器塞给我,说:你自己随便看会电视,我去做菜。

面对裘科长的热情,我真的是受宠若惊。一迭声的说好的好的。于是她就出厨房做菜了。我一屁股坐在那沙发上,感觉柔软得象坐在云层,心不在焉地收了几个台,都是一些NB似的弱智节目,于是就坐在沙发上傻傻地发呆。在寻思,自己如果想挣这么大的一套房子,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指望?

我想起了小薇,下意识的摸出手机查看有没有她的信息。靠,结果同样比较失望。那个天杀的没良心的小薇,居然半个字都没有发过来,亏我昨天还那么投其所好宏论了半天的宋词。看来昨天自己那欲擒故纵的阴谋,已彻底失败。这也好,套用曹兄的话讲,这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正意绪阑珊间,忽听得裘科长在喊:“小周,吃饭啦!”

我回头一看,见裘科长正脸上挂着微笑向我招手,我看她腰上系着烧菜时用的挂襟,扎起的头发有几绺垂了下来,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我一边答应着进去,一边忽在想:咦,她老公呢?我也奇怪之前一直没想过她老公,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了?也许是她这副主妇的样子,才想起应该有个老公与之相配吧?

来到餐厅,餐桌上烧着四个菜,一个番茄炒蛋,一个油焖茄子,一个苦瓜炒肉片,一个红烧鱼头汤。裘科长从冰箱里抓出一瓶红酒,直接打开,往我的杯上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小周,你的酒量我昨天就看出来了,海量啊,来,先干了这一杯!说罢,自个儿往我杯上一撞,就咕咚咕咚的进了。

靠,有这么喝红酒的吗?这是在糟蹋红酒啊!红酒喝的是情调,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的,这么如牛饮水,喝啤酒还差不多,不合红酒啊。不过我知道,在当地,是没有品酒这个说法的,不管什么酒,谁喝得快,喝得猛,谁就是大拇指。

入乡随俗吧!我说一声谢谢裘科长,也端过杯子,一口倒入了嘴里。

裘科长笑着又给两人倒了个满,说:“小周啊,工作还习惯吧?”

领导在酒桌上关心你的工作,那是把你当自家人说话呢。我连忙说:“我才过去,什么都得从头学,以后还得裘科长多多教导才好!”

裘科长笑了,说:“不急的,慢慢弄着弄着就会上手的!”

靠,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什么叫“慢慢弄着弄着”?我的YY劲又上来了。我抬眼望着裘科长,她一杯酒下肚,脸上已经染成了桃花,我心里莫明的就蹦出一句诗来:朱唇得酒晕生脸,翠袖卷纱红映肉。苏东坡原是喻那海棠花的,今个儿喻我们的裘科长,又何过之有呢?

我傻傻地看着裘科长,有人说,男人的坏,是女人宠的,女人的坏,是男人逼的,眼前的这个裘科长,算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如果她与张经理之间的事,算是一个坏女人的话,那么,又是谁逼她的呢?

裘科长见我盯着她看,脸更红了,她娇嗔着:“干吗这么看我?”

我蓦然惊觉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忙道:“啊是是,裘科长说的是,我会努力的!”

“行了,别一声一个裘科长的,别扭,这出了公司,大家就没有职务在身了,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央姐好了”

我知道裘科长芳名叫裘央飞,她这么一说,显然是把我当自家人看了,我现在不知道她是因为我在电梯里撞见了她丢人的一幕所以想拉拢我呢还是确实对我情有独赏所以才对我这么好。不过不管怎么样,领导这么看得起我这么一个新人,显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当下我连忙捧起酒杯,双手一伸:“谢谢你,央姐,我敬你一杯!”

于是又牛饮而下。然后,她看着我,说:“我看好你,好好干,以后会有前途的!”

我马上装出一脸深深受教和鼓舞的样子,说:“我会努力的!”

于是好象没话可以讲了,孤男寡女醉熏熏地面对面坐着,空气里的暧昧成份突然地浓郁起来。

我看到裘科长的脸越来越红,鼻尖上依稀有密密的汗珠,她说了一声热死了,举起双手就去拢自己的头发,这双手一抬,她鼓鼓的胸脯就越发的高山仰止了。不知是谁说过,酒,是个好东西,喝少了,可以怡情,喝多了,可以乱性,喝到九分八分的,看什么都美,做什么都敢。靠,她现在这算不算是在勾引我呢?
谢谢这么多朋友在回复我支持我,昨天晚上酒喝多了,所以没更新,对不起朋友们,今天一大早的起床向大家更新谢罪。

正想入非非之际,忽然,空气里响起了刀郎嘶哑的声音:“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明白你究竟有多美,我也不会相信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你爱得那么干脆。。。。。。”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刀郎的歌声正好代表我的心,非常合景。直看到裘科长拿出手机,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裘科长手机的铃声。

裘科长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脸上有些变色,低低地喊:“喂?”

因为空气静,所以我听得出对方好象是个男声,但具体的话不是很清楚。

她开始显得有些慌乱,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就一边起身一边向客厅里走去:“我不在家里!”我听到裘科长这么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吗?

“什么?” 我听得她的声音在打颤:“是的,车在下面,可我马上就出去了!唔,那好吧!”

我看到裘科长一边说一边急急地向我走来,整个脸早已花容失色。
我也被她弄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看她走来,也慌忙站了起来。难道是她老公回来了?那我???不就吃了一顿饭吗?我怎么感觉我们在偷情似的?

裘科长却是一把合上手机,几乎是冲过来的,她迅速地把桌上我用的餐具胡乱收起往厨柜里一塞。然后一把拉过我的手,向里屋冲去。奔到走廊里段,她焦噪地四下看了看,我想她应该是在想确定到底把我塞到哪个房间吧?

这时,门铃已经在响了。

时间好象已容不得她细想,她迅速地把我推入卧室,看起来比较大,应该是主卧,里面有两排立柜,她把我塞进其中一个立柜里,压着声音急急地说:对不起小周,你委屈一下,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千万都不要出来,听到吗?

见我没回应,她几乎要哭了:求你了,小周,答应我,好吗?
当时我真的是懵了,靠,怎么感觉象拍电影似的?拜托,我虽然长得比较帅,但也没想过当演员啊。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她仿佛如释重负,也冲我点点头,关上柜门,转身就向外急急而去。

靠,想闷死我啊?我把柜门往外推了推,留了一条缝让自己呼吸。这时,我听到外面有个男声在大声埋怨:“怎么这么慢啊!”

裘科长在解释:“刚才在洗手间!”

当时,我听着那个男声有点熟,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只听得他嘻皮笑脸的说:“怎么一个人把自己的脸搞这么红啊?”接着又听他继续说:“唷,还挺烫啊,是不是条龙自摸了啊?”

听到这里,我丫的才听出来,这不正是我们的张经理吗?靠,现在如何是好?我要冲出去,这无疑会引起天大的误会。要不冲出去,指不定今天还能看现场直播A级版真人秀?

我现在真的怀疑裘科长的用心了,明知道来的是张经理,一会就有可能出演肉博战,怎么还把我塞在这主卧室里呢?难道裘科长变态,希望有人边上偷偷看着做才会HIGH?再或者,裘科长想勾引我却又怕我不从,所以用心良苦,想让我先观摩观摩她的床上功夫?靠,想不通啊!
裘科长的声音:“海哥,你醉了,胡说什么啊,我有事得马上出去。”裘科长好象想急着打发张经理走人。

“有什么鸟事?不用去了,要去也得陪老子玩完再去!”

“海哥,你。。。。。。!我真有事去!”

我正在寻思,这张经理还真TMD看不出来,白长一副道貌岸然的皮囊,背地里说话怎么这么X L无耻?

我这边还没想完,没想到更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而又响亮,聋子都听得出来是个耳光。我听到了裘科长压抑的低呼声。我知道她是怕我听到,其实,我已经听到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完全出手我的想象之中了。我简直是想傻了,这是哪门子对哪门子的事?

只听得张经理骂骂咧咧:“你TMD真是犯贱啊,还不快去把东西给老子拿来!”

我听到裘科长在低低的求他:“海哥,今天我人不舒服。。。。。。”

“你TMD再贱一声看看?”张经理已经不耐烦了,他在吼了:“老子明天就叫你的龟儿子死翘翘,你信不信?”

“不不,海哥,我不敢了,我求求你,我不敢了!”裘科长慌得颤抖着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我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裘科长的求饶声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我两眼一酸几乎落泪。我听见裘科长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走来,我好想出去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忽然想起裘科长对我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都不要出去。难道?裘科长她当时就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大事吗?我想她当时嘱咐我的时候,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的“事”肯定不是指两个人嘿咻的那个“事”了。
我从柜缝里看到裘科长进来了,头发有些凌乱,一双美目里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她进了房,往我这个柜子的方向望了望,迟疑着,仿佛内心在做着巨大的激烈的痛苦的斗争。那种无奈和无助的模样,看得我心莫明的痛了起来。说实话,裘科长人不坏,对我也好,非亲非故的,还愿意借这么一大笔钱给我,还亲自下厨烧菜给我吃。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有一股立马冲出去保护她的冲动,真的!但理智又拚命地阻止着我,这件事绝不简单,她们之间,有我完全不知的恩怨。我此时冲出去,绝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正思量间,我听到了走廊上的脚步声,应该是那个张经理上这房来了。裘科长这时也听到这脚步声,只见她咬着下唇,突然间狠狠心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弯腰就去拉那个床头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已经握到了她纤纤玉手上了。

要出血案了!!!

这个念头从天外直接就蹦到了我的脑门上,我的一颗心几乎已扑出胸膛,怦怦怦的跳得三里之外,都听得到!
无论如何,这事我得阻止,这两个人要真斗起来,不管谁死,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不管这个张经理如何的万恶不赦,对于我,还是有恩的,而裘科长,更不用说。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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