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不敲背了吗?”她好象有些失望。也是哦,象我这么一个大帅哥,居然没和她敲背,不能不说是她的个人魅力的一种失败。咳咳。可她哪里知道,其实我是看不起她的职业,怕得HIV啊。
“嗯,不敲了,不过,我会按这个结帐的!”我自以为说得大方得体。
她却忽然笑了,一种怪怪的笑:“你,今夜可以陪我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的窒息,NND,这妮子还真给面子,啊?居然给我耗上了?明知这壶水不开,你干吗就非得提这壶水呢?
说真的,要是我不知道她是做这行的,凭她的这副沉鱼落雁模样,别说她要求我陪一夜,就是陪三生三世,我都嫌不够长。可是,她现在是这一行的啊,拜托,我怕的啊,听说现在国内性病蔓延趋势在呈几何级增长,而她所在行业,是作了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的啊。
“我。。。。。。”我在寻找托辞。
“怎么?你不愿意?”她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口气变得冰冷冰冷的,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啊,不不,你别误会!”我连忙否认,陪着笑:“我是。。。。。。我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是真的不想得罪这位姑奶奶。
“是吗?”她的嘴角微微一扬,继而那迷人的醉得死人的微笑又在她的脸上荡漾起来:“那么说,你是愿意陪我一夜了?”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已经毫无退路了,我把头点得重重的,咬牙切齿的“嗯”了一声。心里盘算着,到时候,丫的我一定得同时戴两个TT才行,听说HIV病毒的穿透力是很强的。
“那你,现在就带我出去吧!”她笑成了一朵花,一把拥住我的右手。
我却是一脸的苦笑,我那可怜的六百元工资啊,估摸着今天这么一折腾下来,明天就全得姓人家的姓了,还不知道够不够。
到了小房间门口,她却停下了脚步,歪着头若有所思了一下,说:“你先下去把帐结了,然后出门往南走五十米路等我,我一会就来!”
我哦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是想着,这一行的人,外人面前怕羞,难道行内之间也怕羞的啊?不过我当然是不好这么说了,就下楼去把帐结了。
等我出得门来,就慢吞吞的往南走,在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发现边上正好有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心里一动,想着这丫的小妮子真是老谋深算啊!BFBF!就进去买了一包TT插进了裤袋里。出来后往后望了望,还是没见小芸过来。
我仰望着天空,天上居然有星星,我有多久没看天上的星星了?呵,活在城市中,星光,人流,生活乃至思想,一切都已被霓虹淹没。
正自感慨间,一个悦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嗨,我来了!”
我一低头,正是小芸,路灯下,她正微抬着头,俏生生笑盈盈地立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的难题是该往哪里去和她过夜?
一是去我那十来平米的狗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别说她不会同意,连我自己都觉得,把她领去我那狗窝去MAKE LOVE,那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
二是去开房间,按最低标准,一夜包下来,开房费起码也得两百元,这还不算很上档次的。刚刚两笔钱已支付掉我一百多元,我实际能留到明天的已只有三百不到,万一天一亮她要上三百元四百元的陪夜费,难不成这嫖资我还打欠条?
正在我十分踌蹰颇费思量之际,小芸说话了,她说:“走吧,我们打车去林上湖!”
“林上湖?”我差点没喷出血来:“这黑灯瞎火的,你不知道林上湖在群山之中,方圆数里稀有人家啊?”
“怕什么?打车能到湖边的啊!”她不以为然。
靠!老祖宗说得好啊!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丫头片子的还真看不出来,居然想和我玩野合???!!!
事已至此,我貌似毫无余地,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袋里的TT,以一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悲壮,说:那好,我们就去湖上吧!
车子风驰在国道上,我把窗口摇到了最下面,任风灌满整个车室。小芸坐在另一边,居然一路无语,独自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甚至都没向我看一眼。
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林上湖口提坝外,司机收完钱,就倒车掉头走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风吹过树林的声音。我实在是怕她一下子扑上来把我按翻在地。我急急的提议:“我们先走走吧!”意思是说,先不要着急就上,来夜方长呢。
小芸呵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拾级向堤岸上走去。我跟在她的后面,一时无语。二十格的台阶,轻易的,就爬了上去。这座堤,其实就是个水坝,因为它的存在,所以把水都堵在山弯里,形成了一个湖。
郊外的月亮比城里的月亮不知道要清明多少倍,让我想起了“月光如水”这四个字。我看到小芸舞动双手,轻轻的向空中搅动了一下,仿佛在搅动那一流无际的月色。忽然,她停了下来,转身定定地望着我。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发着淡淡的光晕,风掀动着她洁白的裙角,一瞬间,我有一种人间天上的错觉。
我们面对面的站着,几乎听得见彼此的心跳。
还是小芸首先打破了沉默,轻声的问:“你是哪里人?”
“江西!”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江西?”我看到小芸的眉毛挑动了一下:“江西哪里?”
“玉山!”
“哦!”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淡淡地说:“是个好地方!”
“你呢?你是哪里人?”我反问。
她笑了一下,说:“我是哪里人,无关紧要!”
靠!这一招阴招叫什么来着?吃我嫩豆腐呢这是。噢,你是哪里人无关紧要,我是哪里人就有关紧要了?我简直有些恼羞成怒。
她没再顾我,而是转身对那一大片湖水,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说:“这月光下的湖水,真美!”她继而倏地回头,伸出一只手,一脸的笑容:“来,陪我下去,我要到湖里洗个脚。”
我无法抗拒,一把握住她的手,微微提着她,摸索着沿坝向湖底走去。那坝两边都比较坦,就是呈梯形状的,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石头叠成的,所以走下去地势虽不是很陡,但因为不平整,所以也不是很好走。她的小手被我握着,腻若细脂,柔若无骨,令人十分受用。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职业原因,我真想就此握她一生。
到了水面相接的地方,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好象有些意外,有呆了一下的感觉,继而说了一声:“谢谢!”
她在一块临水的大石头上坐下,把脚放进水里,不停的搅动着。见我一直站着,她歪头斜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你,好象很怕我?”
“我。。。。。。没有啊!”我故作轻松。
“是吗?”她仿佛已洞察一切,带着一种恶作剧式的笑:“那你过来,抱着我!”
靠!这丫的片子辣得够劲!这东风吹,战鼓擂,如今的天下谁怕谁?就算你有浑身HIV,我也有双层TT,如果我再熊样下去,也太TMD灭男人威风了。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走过去,一屁股就坐到了她身边,顺手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
她仰躺着,笑盈盈地望着我,大大的眼晴在月光下迷迷蒙蒙地,如梦如幻,两片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说:快点吻我,吻我啊。
我必须向大家声明一件事,就是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各种功能十分健全的男人。而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容貌身材绝对惹火的女人。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简直比干柴还干柴,比烈火还烈火啊,哥们。更何况,我们今天出来的目的早已心知肚明,接下去应该怎么做,难道还要你来教吗?
我合上眼晴,慢慢的俯下头向她的嘴唇寻去,那种温柔,连自己都感动不已。
忽然,我听到有人发出了一声冷笑。这一声笑声之冷,似乎在终年积雪的天山绝顶被封存了千年之遥。我很明显就感觉到了自己整个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急速地向四周寻找声源。
但四周除了我们两人,哪里还有半点人影?我低头问:“刚才。。。。。。是你在笑?”
她冷冷地望着我,那两眼晴射出来的光,同样象天山绝顶的冰。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从我怀里挣脱,自己坐到了一边,自顾自的用脚搅动着一湖的水。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简直当我已不存在。
我开始有些TMD找不着北了。这倒底是我在嫖她还是她在嫖我?这个问题关系到到了明天天亮,是我付钱给她还是她付钱给我?如果是我付钱给她(貌似这素个王道),我现在应该就是个客人,是个上帝,她应该讨巧我才对。可她现在忽冷忽热的,让我这个上帝找不到上帝的感觉啊。如果明天是她付钱给我,现在这个局面倒是比较王道,可这个貌似没理由啊!
正在我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她扬了扬手,开口了:“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定晴一看,妈呀,那不是我从那个成;人;用;品商店里刚买的一盒TT吗?
我连忙下意识的往裤袋里翻,她冷冷地说:“不用找了,你刚才坐下来的时候,掉地上了,还给你!”她一扬手就把那盒子向我的脸扔来。
她忽然站了起来,说:“我们回去吧!”
“回去?”我低喊:“现在从这里走到有车的地方,起码要走十来里!”
“一百里也回去!”她很固执,抛完这句话,就自己向堤上爬去。
靠,一盒TT你就生气成这个样子?你对自己心里有数,可我能放心吗?我在心里嘟哝。但现在这个时候,我好象找不到半句合适的话,只有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
下得坝来,真是撞了大运,不远处居然也有人打车来玩。我们正好顺道打车回去。一路上,谁也没有言语,我想调笑一下,也不知从何说起。就这样一直回到城里,她找了个路口就下了车。
我急了:“那明天的事?”
“明天我会去的!”她冷冷地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写了一个号码递给我:“明天上午九点左右打我电话!”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她走远了;我才一屁股坐到在车上;使劲的摔摔头;还是没想通小芸的一举一动。
都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孔大哥也说了,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但今天这样的事,也未免TMD太离奇了一点。不就是一个小姐吗?不就是一个敲背的小姐吗?至于这样给我摆谱吗?啊?要不是我超哥昨夜里撞了个无常摊了个倒霉事,你这样的人,我理都不会理的。切,还摆谱!
司机回头问:“先生,你上哪去?”
“哪也不去,就这里下了!”付了车费,我一步一摇的往窝挪,这里过去反正也没多少路了,我正想一个人好好理理这件事。
现在我有三个担心:
一是那个小Wei今天一天下来了,是死是活也应该有个谱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挂。
二是明天那个小芸,凭她这冰火两重天的个性,今天一个夜晚过去,指不定明天就变卦,万一如此,我的命又被悬了。前两天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男人被指涉嫌强 J,而事实上证据并不充足,最后在羁押期间冤死狱中。
三是就算小芸肯去作证,警方到底会是什么态度?别看我对小芸说得头头是道,其实说句实话,我自己心里也不够踏实。
正胡思乱想间,人已到了家楼下,心念一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