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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戎爱:军统的女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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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对着自己的枪口,许默心中不由得庆幸,幸而初云没有跟着自己一块上船,真的,幸好如此---

“既然你已经放了我,为什么在此处要将我置于死地?顾参谋,你不觉得你这做法太过多余了吗?”

顾任远嘴角轻轻一扯,说道:“你说呢,我是看守你的负责人,如果真被你逃了,我如何跟钧座交待,但只要你死了,那就不一样了,我可以跟钧座说是你在牢中吞枪自尽的。”

闻言,许默的脸不由得唰的一下白了,这个顾任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毒辣他是向来有所闻的,看来,这一回,他是在劫难逃了,想到这,他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望着那渐渐高举的手枪,许默不由得闭上了双眸。

“许中官,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是为了交差,没办法,放心,我会一枪将你了结的,不会太痛苦,你就好好上路吧。”

说罢,顾任远伸手拉下了保险栓,食指压在扣板上---

“砰!”的两声枪响,随即是两声子弹打进肉体的闷响声。

“啊---”耳畔传来一阵痛苦的嘶叫声,许默愕然睁开眼睛,但见顾任远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他一手捂住肩膀,双脚在地上挣了几下,手臂以及左腿都有泊泊的血水流出来,明显是中了枪。

方才拿在他手中的枪掉在了一边,他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死心地将那完好的手伸出去,想要将地上的那支手枪重新拾起来。

这变故来得太过忽然,许默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只得一脸茫然地望着四方---

这时,从他们走过来的方向闪出几名黑衣人,这几名黑衣人穿进竹林,就立刻罗列起整齐的队伍,那步伐,那阵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在这批黑衣人身后,两个男人踏着优雅的步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在看到这名一身笔直西服,脸色阴沉的男人之时,顾任远如见着了鬼魅一般,双眸突然睁得巨大---

他一直以为自己安排得天衣无缝,然而原来一切都逃不过这讳莫如深的男人的法眼,这回,他要死定了。

意识到这一点,顾任远的脸色顿时如死灰一般,背后,额人冷汗直冒出来。

男人一脸阴冷地环顾现场,淡淡地扫了顾任远一眼,随即下令道:“将他拖下去!”

“钧座,饶命---”顾任远全身直哆嗦着,他艰难地匍匐着向前移了移,那带着血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裤脚,高高地仰着头,苦苦地向着男人哀求着:“我再也不敢了,钧座,看在我向来为您尽心尽力的份人,饶过我一命吧---”。

男人双眸闪过一丝厌恶,他目光阴冷举起脚踢了他一下,并冲着身后的人打了一个眼色。顾任远大骇,一边哭喊着,一边被人拖了出去。

冀世卿不理理会他,双眸转而定在许默身上,对着他冷冷开口问道:“她人呢?”

走了一只豺狼又来一只猛虎,许默知道自己定是不会有活路,面对站在眼前这男人,他一时间,他竟没有了惧意。

“我不知道!”他缓缓开口说道。

“许中官,不想丢了性命,就乖乖地回禀钧座吧。”站在男人身后林副官急急地望着他劝说道。

许默回视着冀世卿的冰冷如剑的目光,依旧一脸坚定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杀要剐,钧座您请便吧。”

“许默,你好大的胆子,你就真的不怕死?”冀世卿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之门透出来一般的森冷,让听者不寒而粟。

许默已下了必死的决心,却是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过脸来,耳畔尽是海浪拍打的声音,他那目光透过竹林望着那方,似是能透过竹林看到很远很远的远方---

他此刻的目光,此刻的神色,像尽了那个女人。冀世卿大怒,他一把从腰间的枪套内抽出一把手枪出来,直指着许默的脑袋。

许默缓缓地回过头来,一脸惨然地闭上了双眸,一副等死的模样。

见男人决绝的拉上了保险栓,站在一旁的林副官一急,情急之下他也没多想,急急地向上一步,冲着男人喊了一声:“钧座,不要开枪。”

男人握枪的手顿了一下,他缓缓地转过脸来,望着林副官,那阴冷的目光像要将人割开数块,随即,他森冷地开口道:“林副官,你也要造反不成?”

林副官不由得急了,赶紧说道:“钧座,请听属下一句话。”

男人不吱声,只是逼视着他。

在那震摄的目光之下,林副官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硬着头皮开口说道:“钧座,温小姐她---她有身孕了!”

他这话一出,许默不由得一怔,不由得缓缓地睁开眼睛望了过来,但见冀世卿拿着枪的手垂了下来,他那向来平静的脸此刻震惊地望着林副官,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随即,他那语气一转,变得更为阴狠:“林副官,你最好将话说清楚了。”

林副官不由得在男人跟前站直了身子,他垂下头颅,一五一十地向男人交待道:“钧座,是临行前,二冲岛的丫鬟雪丫告诉属下的,温小姐她早就有孕在身了。”

男人一脸的震惊---她有孕在身,然而她却一直瞒着他。

忽然间,冀世卿的脸一沉,垂下来的手枪再度举起来,直指着许默的头颅,他一脸阴狠地对着他说道:“既然如此,他就更应该死,胆敢带着我的女人与我的冀家的子嗣逃走,许中官,你就是死百回都抵不上这罪。”

“钧座请三思!”林副官急急地开口。

男人的态度都相当的坚决,眼看就要开枪。

林副官一急,一把叩跪在地上,冲着男人急急地说道:“钧座,您要想清楚,您要杀死许中官简单,可这枪真要打出去,恐怕温小姐会更恨您。你们两人就更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男人闻言,不由得一怔,压住扳机的手指不由得缓了起来。

林副官见他已有动摇,不由得又继续说道:“再说了,如今知道温小姐去向的恐怕就只有许中官一人了,要真杀了他,线索就全断了,钧座,在这茫茫人海要找一个女人,犹如大海捞针,恐怕不是件易事啊!”

脑海闪过一张苍白的尖削脸孔,想到有可能永远失去她,冀世卿的心猛地一下抽痛,他的手缓缓地垂了下来。

顿时,四周除了那海浪拍打的声音,一片缄默。

半晌,男人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将他带回去,好好审问。”

“是!”

许默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又再一次死里逃生。

那男人下达完命令后就率先举步走出竹林,两名黑衣人走过来,押着他往前走去,许默不由得缓缓地回头,目光与林副官对上了,两人都是一阵的沉默。

下一刻,林副官缓缓地别开了脸,也随着冀世卿的脚步出了竹林。

林外停着数辆豪华的黑色房车,与这简陋的码头显得格格不及,他被押着往其中一辆车走去---

“林副官,分散人马,将这方圆百里搜个遍,一定要将她找出来,还有,对面的码头也要派人巡查。”

一声阴冷的命令透过巨大的海浪传进了他的耳畔。

许默脚步不由得一滞。

“干什么?赶紧上车。”身后的黑衣人催促着他,并狠狠地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身子推进了车厢内。

许默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初云,你要尽快离开那地方啊,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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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暴雨倾盆而下,天上的雷声霹雳。

冀公馆花院的树枝被狂风吻得摇晃着,一些娇嫩的花朵被雨水打落,地上尽是零碎的花瓣。

院子里的警犬被绑在一个铁架底下,闪电每一回划破长空,都将四周照得发亮,它不停地对着天上一闪一闪的闪电狂吠着,。

相比于外头的狂风暴雨,冀公馆内却平静许多,几名下人在厅堂里打扫着,而主子们几乎都在房内睡着了,只有一人,被雷雨声弄得辗转难眠,最后披着件大衣下了楼,坐在厅堂内发呆。

外头又一声雷响,龚映菡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不睡,丫鬟莲珠也不敢自己去休息,虽然困倦得很,但她还是撑着眼皮守在女人的身边,见她呆呆地抬头望着垂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出神,莲珠不由得劝说道:“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是上去歇着吧。”

“我睡不着!”龚映菡伸手揉了揉脸,吩咐道:“莲珠,我想喝咖啡,你去煮一杯过来吧。”

“小姐,您要是喝了咖啡就更不能入睡了。”

她一听,口吻立时变得凌厉起来:“让你就煮你就去煮吧,那么多废话干嘛。”

一听她这不高兴的口吻,莲珠再也不敢说什么,赶紧点了点头,匆匆到厨房去煮了杯咖啡端出来。

第二百一十一章:说服(四)

第二百一十一章:说服(四)

女人接过来轻呷了一口,不由撇嘴皱眉,将杯子放了下来,一脸嫌弃地说道:“这么苦,莲珠,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啊?”

莲珠闻言,大惊,赶紧摆手解释道:“奴婢不敢,小姐要是嫌苦,奴婢再去煮一杯就是了。”说罢,弯下身就想将女人跟前那杯咖啡端起来。

“不用了,我不喝了。”龚映菡怒目瞪了她一眼。

莲珠惴惴不安地站在她的身旁,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闻言,龚映菡不由得微微咬了咬下唇,她按捺不住,不由得看了看四周,见厅内的另一个丫鬟离得极远,这才对着她轻声问道:“莲珠,你说那桩事,我这样办,妥当吧?徂”

莲珠一听,就知道她所指何事,不由得点点头,也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地说道:“小姐,这事,您不说,奴婢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不是,还有顾参谋,可小姐您不是说了吗?顾参谋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不会有事的。”

龚映菡闻言,不由得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轻喃道:“你说得对,不会有事的,只要那女人走了--。”说罢,她目光闪动着,嘴角微微往上一勾,却没再将话说下去---。

厅堂内顿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突然间,一道白色的火光在眼前一闪,紧接着,霹雳的雷呜骤然在耳边响起,这雷声似是在警告两人一般,响得极及时,主仆两人被吓得一跳,龚映菡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胸口绷。

莲珠脸色一下子白了白,她不安地对着这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劝说道:“小姐,这么晚了,还是上去歇息吧。”

“嗯。”被这雷声吓了一吓,龚映菡难免有些心虚,再也没胆在这偌大的在夜幕下显得有些空洞的厅堂呆下去,不由得点点头,慌慌失失地站起来。

两人转过身正欲往扶梯而上,突然身后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两人又是一惊,齐齐一脸骇然地转过脸去---

大门被推了开来,冀世卿一身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身上那套高级订制西服被雨水淋湿了,那一头向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也是湿答答的垂在宽额上,那英挺的脸紧绷着,脸色沉重,一双深邃的双眸黑如墨珠。

“世卿---”龚映菡一见是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一脸欢喜地冲上去,来到男人跟前,伸手就想为他脱去那被雨水淋透的外套,一边忙碌着还一边絮絮念叨着:

“看你湿的,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干活的,竟然照料得这么不周到。”说着说着,她看到了他腿脚上印着一个带的血印,不由得一怔。

正要开口询问,冀世卿却伸手轻轻地将她的手拨了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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