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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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就可以直接被比下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郑详月要说什么,可直觉告诉她,必定不是好事,忙起身躬身:“郑叔叔有事就先忙,我这还有几份请帖急着送,就先回去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嘉君,送送池小墨。”
她见郑嘉君依言起身,一下子便急了:“你也去忙吧,我自己能下去。”
郑嘉君却执意要送她下去,她也没再推诿,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小墨,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你家庭。”他本无意开口,却又觉得那三年,是那么不真实。
她望着显示着楼层数字,异常平静:“你不也没有告诉我么?”辅一说出口便后悔了,这样倒让人觉得有点委屈味道。
郑嘉君听后面露急色,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哦?是吗?我也一样。”不着痕迹挣脱手腕上钳制,避免尴尬。
她真不是和他赌气,只是陈述一个普通事实而已。从小到大,因着和池菲还有林志逸面像上并无多少相似之处,别人也会觉得自己并不是林家孩子,说了也白说,还惹来一身腥。
之后便很少提起家里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电梯门一开,她率先走了出去,跟郑嘉君独处一室让她很不自,加脚步匆匆往外走。
满脑子里想都都是各种穿帮画面,这林微白结婚,郑家肯定会去,至于郑嘉君去不去,她就不清楚了。可万一去呢?去了碰到一个顶着她表哥名衔男朋友冷然吗?
一个头,两个大。
她走到车门前,有些犹豫,却还是试探着问出口了:“那个……我哥结婚,你去不去?”
郑嘉君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脸颊有些泛红,他早就想过,以小墨性格,要是他真和费梓一起了,必定只有一个结果:从此天涯不相逢!
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去……去,可能,怎么不去呢?”而后见她一脸茫然,高声说:“怎么可能不去呢?”
她盯着郑嘉君很久,哀怨地气息渐渐显露,舔了舔有些干燥嘴唇:“其实……其实,你可以不必去?”
心中呐喊道:我们关系已经这么尴尬了,不去吧!不去吧!真心不用去!
他迎着花坛里繁茂梧桐树落下光影,斑驳落他脸上,亮着洁白牙口,温声开口:“我怎么可能不去呢?”语罢抬手,本想像以前那样揉揉她短发,却被她灵巧躲开了,横着手僵那儿。
他忘了,她从来就是爱恨分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和费梓走了一起,她决计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
他其实,一直记得她喜欢,只是当时寂寞了不是吗?他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和她比肩机会了。
郑嘉君微笑,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她心上,有些畏惧盯着郑嘉君手,拉开车门便上去了,不留情面,绝尘而去。
她摸摸心口,那里疼得厉害,难道她还喜欢他吗?
怎么可能,从郑嘉君和费梓一起那一刻,他们便不能回头了。
她痴痴盯着手机许久,到底要不要求助冷然呢?
正文 第13章
下意识拨通电话后传来单调嘟嘟声,冷然低婉声音传来吓了她一跳,半晌握着手机没有说出话来,都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微颤抖。
“有事吗?”冷然拧着眉盯着毫无声响手机,这是刺裸裸调戏么?
“没……没事儿,就是给老师打个电话,问一下您什么时候能上班?”心中如雷战鼓响个不停,从后视镜中瞥见自己殷红脸颊,还是没能将那请求说出口。
她心中骂自己:真没出息,每次冷然面前就像个孙子似。
他顿了一下,踟蹰了会儿,怕她自责,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我近放假并不是因为上次你手术室里事情。”
“啊?!那是因为什么?”
“月底要以医院名义带队去山区义诊,为期一个月,这几天也是因为义诊提前给我假期。”他说平静,只字不提是否带她一起去。
她咬着嘴唇问出声:“几号去?”
“24号。”
池小墨心中一紧,重重失落感接踵而至。她难过并不是因冷然前段时间开玩笑话,而是已至中旬,冷然只字未提及义诊话题,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并没有将她这个拖油瓶带去想法呢?
她张合了几次嘴唇,却终没有问出口,他如果真想要带她去,自然不用她去求他。
冷然见她没开口,眉角一扬:“怎么?难道是吃不了苦不想去?”继而声音低沉,带着三分严厉气息,却异常清晰,“你既然是我学生,那也就由不得你了。”
他确实想过不带她去,她情绪太过于表面化,感情太露骨。任何人脸上表情,都有可能对山区人民造成心灵上伤害。可刚才池小墨电话那头冗长沉默,让他觉得,她其实并不是他所看到那样,没想象中娇气。
他甚至还嗅到了她身上淡淡失落感。
“谁说我吃不了苦了,我要是真吃不了苦,怎么可能景和实习到现还没有人踢我出去。”她撅着嘴不满他评价,心中了开了花,比摘到天上星星都还要开心。
景和名气之所以一直三甲医院前列,也是因着制度,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绝对没有原地踏步道理。
窗外余晖洒她身上,唇角微微勾勒着一副静态图,虽是人物肖像,她眉眼间却像极了明净山水画。
“那就好,现就可以着手收拾东西了,苏医生不太方便,你哥婚礼过后,我就要回去上班了。”
虽然冷然看不见,她还是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回复:“嗯嗯嗯,知道了,什么时候上班通知我一声就好。”
往后几天她一直沉浸和冷然一起去义诊兴奋中,将要带去东西都收拾妥妥帖帖,有时还神神叨叨觉得愣是有什么东西没有收拾好。
她积极却急坏了习娴,她只要一想到她乖孙女要去山区一个月,心中那种忐忑逐渐升温,还好有林微白和蓝婷婚事给压着,才转了心思。
不过这事儿池菲眼中就是再正常不过事情了,目光都没离开过手边正看资料,眉头一挑满是不屑:“不就是一个义诊么?看你那点出息,我大三时候就跟着老师义诊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林志逸冲池小墨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必乎池菲话,暗地里竖起两个大拇指给她加油。
她咧着嘴笑了笑,和林志逸好一阵挤眉弄眼。从小便是这样,老妈嘴毒惯了,除了家里两位老人,几乎没有能逃得过她炮轰时候,每当这时,老爸总会背地里倒她这边。
当她穿着纯白礼服站翔舞酒店门前僵着脸上笑接着来往客人时候,她才发现,她把郑嘉君和冷然一起参加林微白婚礼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穿帮才好啊!!!!
冷然来得很早,不穿白大褂他穿了一身剪裁合体黑西装,衔着若有似无微笑,却又让人觉得温暖,细碎刘海搭额前,眼底里笑意却是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穿白大褂冷然就已经能勾走她两魂六魄了,这样稍稍改变,一下子闪瞎了池小墨眼,她呆愣着半晌没出声。
帅!很帅!非常帅!真很帅!
林微白一身白色燕尾服,容光焕发模样,拂去衣服上浮土,上前就是一巴掌落她头上:“去找个垃圾桶接一下你口水!”
正文 第14章
林微白给了她当头一棒,她收回目光尴尬地搅着手指,红霞漫布,睨着眼咬牙切齿狠狠剜着他。要不是看他是郎份上,她一定要弄死他,报仇雪恨。
冷然还是一副文质彬彬模样,连唇角弧度也是刚刚好,和之前相比是不多不少。
他只是含笑看着他们之间唇舌之战,恍惚之间有些飘忽,继而笑容有些僵硬。只匆匆瞥了眼妆容精致池小墨,便跟着林微白身后进了大堂。
高跟鞋果断不是池小墨菜,她没站上一个小时就已经坚持不住了,没一会儿就进了会展间。
超过2平米会展间所有音频、视频设备一应俱全,无柱式宴会厅使整体视线无限扩大,一直延伸到宴会厅每个角落,天花板田字形构架还有井然有序吊灯让人仿佛让人置身于浩瀚星空。白色地毯贯穿了整个宴会厅,地毯周围都装饰着仿嫩绿藤蔓植物,白毯外是一簇簇花球,上面满满全部是白玫瑰。
周围都是来往人,池小墨满眼桃心盯着宴会厅布置,就算是女汉子,也会憧憬一个属于自己婚礼,何况还是池小墨这种表面真汉子,内心住着弱女子人呢?
她激动说不出话来,手空中扑腾了半晌穿着高跟鞋蹦跶到林微白身边,挽着他手臂道:“老哥老哥,这宴会厅布置真漂亮,想必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林微白桃花眼一眨,视线落和冷然交谈岑家夫妻身上:“不用花心思,你只要花心思挣钱,出钱就好了。”
林微白说完就去应酬了,池小墨手还悬半空,轻轻握了握拳头,感觉心里空落落。她知道林微白是真心想要娶蓝婷,也知道是因为婚期紧凑而出此下策。
可蓝婷也必定和她一样,心中期许这一个浪漫而独特婚礼,灯光折射成很多带刺芒球,她突兀心疼起蓝婷来了。
他们这段风雨飘摇婚姻,后结局到底是怎样呢?
来参加婚宴人,大多是蓝家和林家生意工作上朋友,她大多不认识,只能磨蹭着挨挨擦擦跟冷然屁股后面。
岑洪领着贺子如进来时她也正冷然屁股后遛弯,郑嘉君不是一个人来,他身边跟着费梓。
好脾气冷然此时脸上是冷色,许是被她跟着烦了,眉眼有些低垂,不耐之色显眉梢。池小墨一把蹿到他身边,呵呵露出几颗大门牙。
“你牙齿敢再多露几颗,我就敢把你门牙给撬了。”贺子如先声夺人。
要是换了平常,肯定也会回几句嘴,可她挽着岑洪一起出现这里,这就证明了一件事——岑洪向家里坦白了他们关系。
“你父母知道你们俩关系了?”
岑洪拍了拍贺子如手背,一派淡定从容:“前几天。”忽而抬眸,虽是说给她听到,可视线却是落冷然身上,“你嫉妒?”
“却,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她讪讪一笑,只能紧挨着冷然体现出亲密样子。
郑嘉君只是沉默,没了脸上惯常笑容,只是视线一直落池小墨身上,让她觉得很奇怪,却又不好怎么去说。
她皱着眉盯着不远处蓝妈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真想求个闷棍,砸晕得了,免得穿帮了。撒谎这真心不是人干事情,别人说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一个谎,可她是连着撒了两个谎,这口供还对不上,想着就觉得心肝胆都跟着颤。
求闷棍!!!求地洞啊!!!
蓝夫人绕过岑洪等人,行至她身侧,顶着红红眼眶,道:“小墨啊,以后你要帮衬着你嫂子些,她有什么不对你也要多多提点,毕竟自己都没长大就已为人媳。”含泪眸子轻转,视线落冷然身上,“冷医生既然是林家表亲,也还请多多包涵。”
从蓝夫人视线挪到冷然脸上时候,她就嗅出了一股味道,然后不断放大,膨胀,呛得她想流泪,那种味道叫绝望。
果不其然,费梓声音刺激着她耳膜:“您刚才说什么?小墨和冷然是表亲?”
正文 第15章
蓝夫人对费梓问题虽有不解,却还是轻微点头示意。
贺子如一行人听后也都露出讶异表情,费梓眼里有些轻佻嘲讽,只是郑嘉君面上却是兴奋微红。
池小墨紧抿着下唇,他们之间再无声音,而耳中却充斥着宾客之间相聚时寒暄,伴随着嘈杂声响。她纠结了许久,还未开口,一阵失重感传来,继而跌进满是茉莉清香怀中,略略夹杂着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