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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39章

小说: 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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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里姬夜熔的右脚就是被这样的小怪物撕咬着,先是皮肤,再是肌肉,最后是骨头……
    那是一种怎么的痛?
    若只是痛,于姬夜熔而言,算不得什么,她经历过那么多生死,岂会畏惧伤痛;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漫长的折磨,是日积月累的噬骨之痛,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虫子在脚趾上啃噬的剧痛,比刀刺,比子弹穿膛,比死更加残忍的冰冷。
    被啃趾怪咬掉的骨头就如同有齿轮的绿叶,奥凸不齐的伤口,其丑无比,纵使世间有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法治愈她这只近乎残废的脚。
    世人皆言,姬夜熔强悍非男子可比,不败战神,没有人可以打败她,摧毁她。
    在他们说出此番话的时候,都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姬夜熔除了是不败战神,还是一个女子,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女子。
    面对生死,她超乎寻常的淡泊,面对逆境,她有钢铁般的意志力,可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她脆弱不堪,像是一个孩子。
    她第一次做妈妈,在那么小的年纪,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孩子的父亲。
    因为孩子的父亲已有家室,她名义上是他的随扈,是最忠心的奴仆,但在无数个夜晚,她像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想想都觉得自己够贱的,可有什么办法?
    那个人是连默,是她用生命起誓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的少年。
    她已经卑贱到了泥泞中,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不,她不愿意,她想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把自己生命缺失的所有美好与温暖全部都给她。
    不等她想好该如何从进退两难的境地抽身,孩子的父亲亲手将她推进地狱。
    连默无情的放弃,她难以抗拒的服从,失去孩子,非常人能承受的折磨,她的意志力,坚强,理智全然崩塌,溃不成军。
    在连默的抽屉里猝不及防的看到自己残缺的脚趾,皮屑,那些她拚命想要遗忘的噩梦排山倒海而来,每一个画面都像一张黑网向她笼罩而来,心里的那种刺痛渐渐弥漫开,令她窒息。
    恶心的想吐,害怕的忍不住颤抖,连默手中握着她的过去,轻而易举将她摔的粉碎。
    自持多年的沉静与漠然皆在此刻化为灰烬,难以抑制的将心中积攒的怨与怒如数发泄在他的身上。
    因为她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像一个瓶子,不断的被注入水,到最后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水漫的从瓶口流出,要么被封住瓶口,水流从中间将瓶子挤爆,支离破碎。
    眼下她是前者,满溢的情绪如同洪涝欲将连默淹没。
    连默凝视她的黑眸里萦绕着心疼与灰暗,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插在他的心间,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可是在阿虞面前,他还要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过去了,阿虞,一切都过去了。”
    姬夜熔不住的摇头,神色悲凉,满目疮痍,“你不懂,不会过去,这件事永远不会成为过去!因为那三个月就像烧红的铁烙烙印在我的骨头里,你想要让我忘记,除非你能将它们从我的骨头里刮去。”
    连默眼眶一红,修长的臂膀伸长,蓦地将她揽入怀中,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她。
    想说话,唇瓣张合好一会却一个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该说什么?
    又能说什么?
    =3000字
    少爷:①啃趾怪来源于美国恐怖小说《鸡皮疙瘩》系列,现实中并无存在。②总统系列文Ⅰ:《前妻,偷生一个宝宝》已完结。③微博:妖妖逃之AIR,加个关注呗。

  ☆、情是如此绊人心16

那些经历他无法代替阿虞,那些痛他也无法替阿虞承受,所有的言语在此刻,在阿虞身上都显得那么单薄,苍白无力。
    他忽然懂了。阿虞为什么不再是以前的阿虞,再也不会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哪怕只是尾随在他的身后。
    那些沉重到无法承受的过往,已经让绝望彻底的吞噬了她的灵魂。
    现在支撑阿虞活着的不是爱,不是信仰,更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那些痛苦经历带给她的仇恨。
    一旦当那些仇恨也消失了,那么阿虞……
    连默心里被涌动的恐惧占据,紧紧抱着宛如破碎不堪的布娃娃的她,眼眸猝不及防的潮湿了。
    姬夜熔睡着了,在被连默强制性逼她喝了几口混有安眠药的温水后。
    安静覆盖在眼睛上的睫毛根根分明,拉出一片淡淡的青影。
    连默不知道坐在*边多久,直到程慕来敲门,为了不惊醒熟睡中的人,他起身离开。
    经过瓶子的时候,他弯腰拿起,走出了卧室。
    程慕见到他,本是想要汇报工作,捕捉到他眼底的猩红,怔愣了。
    连默看都没看他一眼,步伐径自机械的往前走,步步沉重,步步成殇。
    程慕一路跟着他到书房的门口,见他走进去,再也忍不住的出声:“阁下——”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滚!
    伴随着的是惊天动地的摔门声,动静之大似整面墙都在颤抖。
    程慕敛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消片刻听到书房里传来巨响,接二连三,全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连默毁掉了书房里所有能毁掉的东西,独独留了装有阿虞脚趾的瓶子,孤单单的摆放在空荡的书桌上。
    修长挺拔的身姿颓然的坐在皮椅上,深邃幽暗的眸光凝视着那些残缺,谁又能窥探到他内心深处的惊天骇浪呢?
    阿虞说,自己又在她的心口刺了一刀。
    他是想要用这些残缺却伤害阿虞吗?
    不,不是这样的。
    当初在废墟之中收集到这些东西,他固若金汤的内心亦是崩溃的,所有人都说她死了。
    他不能相信,看着这些残缺,他不能想象阿虞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却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阿虞没有死,一日没见到阿虞的尸体,他就不能说服自己相信阿虞已经不在了。
    让人将断趾,皮屑都处理好,放在这个瓶子里,瓶子日夜放在他的*头,多少个午夜梦醒,再也无法入眠,他就会拿出这个瓶子,一看就是一宿。
    木槿不让他去楼下,那个阿虞生活几年的地方,瓶子里的东西便成了他和阿虞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联系的东西,内心泛滥成灾的思念如数寄托在这个瓶子里。
    平常人看到这些只会害怕,会尖叫,他看着只觉得亲切,熟悉,因为这些也是阿虞身体的一部分。
    是阿虞的,他只会喜欢,怎么会觉得丑陋或是害怕呢。
    阿虞回来了,每天在他的眼前,每夜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拥她入怀,他再也不必借由一个瓶子去思念阿虞,便也忘记了瓶子的存在。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阿虞会看到这个瓶子,情绪是那样的激烈,牵引出的真相,远比他想象中残忍。
    他在懊悔。
    懊悔自己不该粗心大意的将瓶子放在阿虞的眼皮子底下,更加懊悔当初根本就不该答应这个交换条件。
    柳若兰的生死,关他什么事。
    连湛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他只想要阿虞好好的陪在自己的身边,像以前任何时候一样,只要阿虞在他的身边,他的心就会很安定。
    在听到阿虞痛不欲生的回忆,连默又何尝不是万箭穿心,留下上千上万流血的窟窿,疼痛成灾。
    阿虞的旧伤,尽数成了他的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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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一片宁静,于莎点的一盏熏香灯,白雾萦绕,空气中弥漫着舒适的香气。
    姬夜熔躺在深色的*单上,衬得她脸色越发的苍白,尽管是睡着,她的眉心始终紧拧,心里似有拂不走的阴霾。
    挺拔的峻影在*边入坐,骨骼分明的手指轻抚她微凉的脸庞,眸底有着深深的自责与心痛。
    窗外有风拂过,似有若无的声音在房间里徘徊:当我对所有的事情都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你,想到你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忍受一切,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①
    ——阿虞,我愿意为你承受这世间的所有的苦痛,那么你呢?
    ——可不可以为我再承受最后一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就放弃?
    ——可不可以,再给四哥一次机会?
    Last;time,让故事重新开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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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姬夜熔醒来,脸色和精神都不是很好。
    连默命人给她准备的餐点,她还没吃一口就难受的想吐,看得他直皱眉。
    中午已经什么都没吃,晚餐再什么都不吃,如何是好!
    认真沉思了片刻,连默决定带她出门。如果不是上午出了岔子,他午休后本就安排带她出门,现在不过是把时间推迟到傍晚。
    阿虞出门的衣服是连默亲自挑的,浅蓝色的衬衫上衣搭配黑色的修身长裤,鞋子挑的是舒适的平底帆布鞋,这对她的脚有好处。
    姬夜熔坐在凳子上,连默蹲下身子为她系鞋带。
    系好鞋带,他起身低头看着她,神色温和,薄唇溢出浅显的笑意,掌心送到她面前,“走吧。”
    他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姬夜熔无视了他伸过来的手,起身径直往外走。
    连默的手僵硬在半空,眸光追随她的背影,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意。
    只是叹气,只是。。。。无奈!
    ***
    连默带姬夜熔去的地方,姬夜熔以前经常来——射击场。
    阿虞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不喜欢看电影,不喜欢逛街,她最喜欢泡在射击场,一遍遍的练习枯燥的射击,所以由她创造的各种射击记录是M国历史之最,至今也无人打破。
    连默不想她每天都闷在家里,想带她出来走走,也想让她放轻松。
    她最喜欢的射击场,无疑是最佳选择。
    姬夜熔有些意外他会带自己来这里,死沉沉的深潭里划过一抹意外,稍瞬即逝。
    她像是再次关闭了自己的心,失去言语的能力,从醒来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
    紧绷的神色在摸到枪柄时,终于有一丝丝的缓和,这让站在玻璃门外看着她的连默,有了丝丝欣慰。
    至少他选对了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天生喜欢,或是后天的培养,姬夜熔对于枪械有着一种痴迷,好像只要摸到枪身,她就能抛弃掉所有的烦恼,完全沉浸在射击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她在里面练习了多久的射击,连默就站在外面看了她多久。
    一直到她脸上的汗水肆意的泛滥,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湿透,连默担心她站的太久,对腿不好,敲了敲玻璃。
    姬夜熔回过神,放下枪,回头看他。
    连默张嘴,说着无声的两个字:回家。
    夜园,无疑就是他口中的“家。”
    姬夜熔垂眸,左手悄然握住右手的虎口,射击纵然能释放她心里堆积的沉重与痛楚,但过量的射击会加重手腕的负担,日后更会影响到射击的精准度。
    万事都不能触及到一个“贪”字,否则会带来无数的恶性循环。
    走出玻璃房,连默将拧开盖子的纯净水递给她,还有干净的毛巾。
    姬夜熔拿到水,神色微怔,不期然的想起第一个为她拧开瓶盖的男子。
    连默见她发怔,直接拿着毛巾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累坏了?”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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