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肆爱:逃情少奶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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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尤其是两人都相贴着的身体,火热的触感从身上四处传来,他抵在她小腹上的灼热,更是让她心生害怕。
心里越是害怕,身体就越是躲避,她不安的扭动着,想要将小腹上那东西挪开,口中的丁香小舌也不断的躲避着他湿/滑大舌的纠缠。
“不许逃!”聂秋野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在她痛呼一声吼,大舌猛然的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直直的拖到自己的口中,狠狠的吸吮着,惩罚她的小舌一再的逃避着他的。
唇齿间深深的缠绵,手上的动作他也没停,知道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恐惧,所以便想着给她最美好的体验,让她不在恐惧。
他的吻,细致而又缠绵,就如那三月暖阳一般,细致温柔,却又不灼人,美好得让她有些迷失自己。
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的往下,来到了至今只有他一人到访过的地方,缓缓的抚弄着。
“啊。。。。。。”简如轻颤着,双腿紧紧的闭上,不让他的手再移动半分。
“乖,不要害怕,嗯?”他细细碎碎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而后来到那柔软的唇瓣上,俊美的脸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简如咬住了下唇,摇了摇头,身体有些僵硬,墨色的长发垂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丝丝缕缕散开,映衬着她带着一丝情/欲绝美的面容,犹如血色蔷薇那般妖冶,带着致命的诱惑。
放过简家好不好?6
简如咬住了下唇,摇了摇头,身体有些僵硬,墨色的长发垂散在白色的枕头上,丝丝缕缕散开,映衬着她带着一丝情/欲绝美的面容,犹如血色蔷薇那般妖冶,带着致命的诱惑。
“乖,放轻松,别怕,嗯?”聂秋野低哑的声音轻哄着,薄唇再次来到了她柔软香甜的红唇,辗转缠绵着。
即使想要得难受,他还是生生忍了下来,只为了等她适应他,适应他的一切。
“啊。。。。。不要!”感觉到他突然的进入,简如惊呼出声,她双眼迷离的摇着头,
聂秋野全身静止着,轻咬了下她的唇瓣,而后便来到了她细嫩的勃颈处,火热的吻一路而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妖冶迷离。
“啊。。。。。不要。。。。好难受。。。。。”简如双眼迷乱,脸色绯红,气息轻喘着,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了,只知道身体某一处很空虚,很难受。。。。。
不自觉的,她弓起了身子,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聂秋野薄唇勾了勾,来到了她敏感的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全都喷进她小巧可爱的耳廓中。
“简如,哪里难受,告诉我,我帮你,嗯?”带着一抹旖旎色彩的声音性感不已,略微的沙哑,略微的低沉,好似最顶级的迷。情。剂那般,让简如彻底的迷失了自己。
他就是有那个能力,狠戾的时候让人心颤到全身发凉,温柔的时候,让人心颤到浑身发软。
“我。。。我不知道。。。。。”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低喃着。
“是不是这里,嗯?”聂秋野勾起薄唇,戏虐的问。
“告诉我,是不是?”
“嗯。。。。。是。。。。。”她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才止住出了快要脱口而出的软绵低吟。
聂秋野目光深深的看着为他动情的她,曼妙的身段已经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全身微微的发烫,轻笑了一声,便开始给她她想要的。
从他将她在婚礼上抢回来后,她从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不是愤怒的,就是讽刺的,而更多的,便是那浓郁得仿佛永远都稀释不了的恨意。
从小,他便生活在一个异常尊贵的环境里,身边无论是佣人还是保镖都以他的命令为行为准则。
就算是他让人十点死,也没有人敢十点零一分死。他的命令,从没有人敢质疑,更不会违抗,而简如,却是恰恰相反。
她不仅不顺从,还一心想要逃离他,她不仅不乖,而且还拼了命的都不想呆在他身边。
即便是这样,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好好的把她从小野猫训成一只乖顺的家猫。
越是难以挑战的,越是有难度的事情,他就越有耐心,越有将之征服的决心!
就像她简如,她越是不喜欢呆在他身边,越是想要逃离他身边,他便越要将她的翅膀统统折断,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留在他身边!
不知不觉,身下的力度加大了,简如咬着唇瓣哼哼唧唧的哼叫着,聂秋野做的极为细致,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带给她电流般的颤栗。
放过简家好不好?7
就像她简如,她越是不喜欢呆在他身边,越是想要逃离他身边,他便越要将她的翅膀统统折断,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留在他身边!
不知不觉,身下的力度加大了,简如咬着唇瓣哼哼唧唧的哼叫着,聂秋野做的极为细致,每一个动作都能够带给她电流般的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啊。。。。我不行了。。。。。。”她娇软的抱住他的脖子,嗓子也叫得沙哑了。
听着她娇软的耳语,聂秋野薄唇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快速运动几下,便结束了自己。
“啊。。。。。。”又是一声尖叫,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
“宝贝,你真棒。”他轻柔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抱住了已经没有力气瘫软在怀里的她,一起享受着那美妙的余韵。
*********
运动过后特别容易累,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简如一觉醒来,才发现室内的光线都已经暗了下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萎靡气息。
想到了今天上午,她和聂秋野就在这张床。上疯狂的缠绵,脸就红了个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了,竟然就这么的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醒了?”聂秋野伸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薄唇在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上印下轻啄着。
他怎么还在?!
简如睁大了双眸,借着淡淡的光线看清楚了他俊美的面容。
身子也在不自觉的开始僵硬,她以为他做完后,发泄完后,会离开的。
至少像那夜一般,也是她醒来时他就已经不在了。
聂秋野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又怎会感觉不到她的僵硬?双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压在身上,语气又回到了最初的冰冷。
“简如,你最好习惯我的触碰和存在,因为你以后的生活都与我息息相关,尽早习惯了,对你没坏处。”
他该死的讨厌她在他怀中僵硬着身体,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很贱,贱到好似强迫她一般。
简如一怔,抬眸看向他,看见他正用冰冷得像是要将她刺伤的目光看着她,她勾了勾唇,“我知道,毕竟我是你的情/妇,怎么能不习惯老板的触碰呢。”
有些自嘲的淡笑着,这辈子她的人生恐怕在遇到他的这一刻,便全毁了吧?
她的生活,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全都因为遇到了他,而统统受到牵连。
“你就是这样想的?”他倏地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双眸更是犹如千年寒冰那般冻人,杀伤力强大。
“难道不是么?我只是你抢回来,做情/妇的女人。”她倨傲的回望着他。
“既然你是这么认为,那我不好好使用我的权利,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呢,嗯?”他邪肆的笑了起来,俊美异常的脸在浅淡的光线下,朦胧得不真实。
简如不语,浑身又开始僵硬了起来,甚至眼神中也带着淡淡的抗拒。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说完,他一个翻身,就覆上了她一丝不挂,布满吻痕的身体。
火热的薄唇吻上了她的,这个吻是粗暴的,没有了上午时的那般温柔。
放过简家好不好?8
火热的薄唇吻上了她的,这个吻是粗暴的,没有了上午时的那般温柔,带着薄茧的大手也在她身上揉捏着,不顾她的轻呼,缓缓一动,就进入了她体内。
“嗯。。。。。。。”她轻哼着,挣扎着,双手抗拒的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察觉到她的抗拒,他眼眸深谙,眼底已经开始酝酿起了风暴。她可真是有本事惹他生气,上午不过才对她好了一些,才到下午的时间,她就又能惹他生了气!
像是故意要她痛苦一般,他所以的动作都不带一点怜惜的,就那般的做着,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供男人发泄的情。妇一般。
良久,他才在她体。内结束了自己,然后不带任何感情的快速起身,走进了休息室里的浴室冲洗。
简如瘫软在了床/上,浑身上下的骨骼像是被拆分了又重新组装上一样,酸疼得难受。这男人,好似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怎么做都做不够!
想知道现在多少点了,不知道家人在医院里怎么样了,她一天没去医院,他们会不会担心。
转过头,看到了他丢在床边的手机,伸出手拿了过来看,已经是傍晚的留点了。
“你在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洗好澡出来了,身上还挂着水珠,腰际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
他双眼看向她手中的手机,整个人阴沉的走了过来。
“谁让你动我手机的?”他眯起了双眼,一把抢过了手机,站在床边上,高高的俯视着她。
他的手机里,涉及了太多的隐私和机密,不是她能够轻易看的。
他抢手机的动作,弄疼了她的手臂,她微微皱眉,“抱歉,我只是看一下时间,其余的什么都没做,信不信由你。”
他不是她的谁,她还没有去翻别人手机,窥探隐私的兴趣。
聂秋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冷漠如初的样子,轻轻的蹙了眉。
才想起,他的手机,是专门为他而特制的,没有他的指纹是打不开的。
刚才只是太气愤,一时之间看到她在拿着他手机,便下意识的以为她在翻看他的资料。
简如没有理会他探究的目光,两手攥住了丝被,紧紧的将自己的身体给裹好,然后下了床。
脚刚踩到地上,一阵颤抖让她站都站不稳,身体直直的向一旁倒去。
聂秋野双眸一暗,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怎么这么不小心?”
似责备,似关怀的声音就在简如头顶上方响起,她面色一怔,他又想搞什么,刚才还恨不得弄死她,现在却在这假意关心。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她却不敢说出来,她声音淡淡,“我全身都疼,站不稳而已。”
听到她毫不避讳的话,聂秋野笑了,轻轻浅浅的笑意,挂在了性感的薄唇边,俊美的脸也在笑意的带动下,妖娆万分,夺人心魄。
他倏地,将她打横一抱,转身走向了浴室,她愕然的睁大双眸,看着他,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这男人又想干什么1
他倏地,将她打横一抱,转身走向了浴室,她愕然的睁大双眸,看着他,这男人,又想干什么?
聂秋野把她身上的丝被扯掉,将她放到了浴缸里,里面是他事先放好的温水,加了精油,能够舒缓神经。
“你想要干什么?!”简如防狼似的看着也跟着跨进浴缸里的他,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聂秋野深深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全身都疼?我给你洗澡而已。”
“不用!”简如快速的拒绝,“我自己能洗,不用你帮,你出去吧。”
笑话,让他帮洗,那还不让他又吃一回豆腐?
聂秋野眯起双眼,再次问道,“真的不用我帮?”
看着她全身软绵绵的样子,他还真怕她滑进了浴缸内趴不起来,最后被洗澡水活活淹死。
“真的不用!”简如摇摇头,虽然全身酸软,但洗澡的力气,她还是有的。
没沦落到洗澡也需要别人帮忙的地步。
聂秋野薄唇勾了勾,“那好,给你十分钟,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