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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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白雪茹就让林妈妈狠狠的打了韩德彦二十戒尺。彦哥儿挣扎着不停的哭叫着“姨娘救我!”梅姨娘一度也想扑上去护住痛哭的韩德彦,白雪茹让婆子们死死的架住她不让她动弹,直到林妈妈打完那二十下。
打完韩德彦,白雪茹问道:“彦哥儿,我今儿打了你,你服还是不服?”
韩德彦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答非所问道:“我的手好疼。”
白雪茹听得楞住了,想了想便觉得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明白这些大道理确实有些难度,便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只好作罢,想着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的教育他也不迟。
她回转头看着哭得淅沥哗啦的梅姨娘道:“梅姨娘,你可知错?”
梅姨娘哭着不说话。
白雪茹冷冷的道:“我告诉你,你今日犯了两大错误你可知道?你今日第一错错在纵子行凶,第二错错在撒谎骗人。今日我也要好好地罚一罚你,让你也记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一个长辈你该怎样以身作则做好典范。”
随后她对林妈妈道:“把梅姨娘带下去,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再禁足一个月让她好好地反省反省!”
梅姨娘顿时傻了,韩德彦马上哭着扑到她身上大哭起来。白雪茹不为所动,让画儿带了韩德彦下去敷药,又给林妈妈使了个眼色,林妈妈立刻和两个婆子架了梅姨娘出去。
片刻之后,小院子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打板子的声音,板子声里夹杂着梅姨娘震天的哭声,一院子里的丫鬟仆妇们看了都不敢上前多话。直到二十大板打完,梅姨娘被重新架进了屋子里,白雪茹才问道:“我这样处置你服是不服?”
梅姨娘低着头遮掩住怨恨的目光,颤抖着道:“婢妾谢夫人教诲。”
白雪茹站起身冷冷的哼了一声,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小院子。
回到正房,白雪茹问藿香:“那个穿绿衣服的丫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跳出来帮画儿说话?”
藿香道:“奴婢打听了一下,说是画儿平日里很是关照这些小丫鬟,就是她们偶尔犯了错画儿也多有回护,想必她是感念画儿的好!”
白雪茹笑道:“是个难得的有心人呀!”话虽如此说,白雪茹却不能明着鼓励这样的行为,她感叹过后也就放下了不提这事。
随后她又问白芷道:“杏丫怎么安置的?”
白芷道:“奴婢打发人回了大总管,大总管已经派人去衙门里报备了,现在正在让人把杏丫的尸首抬到了柴房停着,也派了人去知会杏丫的娘。”
白雪茹听完叹了口气,心里始终还是觉得堵得慌。
明堂里,太夫人听了香玉的回报简直心花怒放。在她的心里,别说是死了一个丫鬟,就是死了几个庶子姨娘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于大房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好消息。她笑着对刘妈妈道:“这个梅姨娘,就是个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活该被打板子。按我说,她还该多挨几下才会长记性。那个彦哥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小小年纪就这样心狠手辣,长大来还了得?老大媳妇还是心太软,该狠狠的罚他们才是!”
刘妈妈笑笑,她上前给太夫人续了一杯热茶道:“太夫人您说的极是,若论杀伐果断能有几人赶得上您?”
太夫人乐不可支的又发了一通感慨,她眼珠子一转,招招手叫香玉到跟前嘀咕了几句,香玉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太夫人笑的眉眼弯弯的道:“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就是了,保准你一会儿看一出好戏!”
香玉低头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刘妈妈心里一紧,看了看太夫人开心的样子,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刚刚迈进二门,一直守在二门旁边冻得乌眉乌眼的画儿忙上去行了个礼道:“大老爷,姨娘请您百忙之中抽空去我们院子看看。”
韩祯贤脚下毫不停顿的蹙着眉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姨娘有什么事叫她去回夫人就是了,她又忘了规矩不成?”
画儿见他脚下生风的往竹园正房而去急了,脱口说道:“老爷,彦哥儿今儿挨了打,一直哭个不停要找您,所以姨娘才斗胆请您过去看一看的!”
韩祯贤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为什么挨打?”
画儿吓得一哆嗦,她颤抖着道:“老爷您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她怕被白雪茹将来追究责任不敢说谎,可是又害怕请不到韩祯贤被梅姨娘打骂,只好含糊的这样说。
韩祯贤眯起眼睛盯着画儿看了片刻,一转身就从竹园的后门进了梅姨娘的东小院。
梅姨娘一看见韩祯贤进了屋子,立刻扑上前抓住韩祯贤的衣襟哭道:“老爷,您可要为彦哥儿做主呀。”炕上的韩德彦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立刻大放悲声,大哭喊道:“父亲,彦哥儿的手好疼!”
韩祯贤挣开梅姨娘的手,几步就来到炕头上,他一眼就看见韩德彦肿的高高的手心,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他瞪着梅姨娘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彦哥儿的手是谁打的?”
梅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道:“下午彦哥儿和小丫鬟们玩的时候,发生了几句口角,彦哥儿一失手推倒了杏丫,不想杏丫撞在花台上磕破了头就死了。夫人不知听了谁的教唆,带着人不由分说的就罚了彦哥儿。婢妾想可怜的哥儿从小到大没有被人动过一根手指,那里挨得起这二十戒尺?婢妾求夫人饶了彦哥儿全部责罚在婢妾身上,不想夫人更加动了怒,不仅打了彦哥儿,同时也打了婢妾二十大板。”
韩祯贤一听心里的小火苗噌的一下冒了起来,他觉得不过是死了一个丫鬟罢了,哪能和自己心爱的儿子相比?妻子此举也太小题大做了些。于是他站起身就要去找白雪茹理论。
梅姨娘见他黑沉着脸急忙拉着他的衣角跪下道:“老爷,求求您别去找夫人理论。您若是这样子去和夫人说话,夫人必定会更加怪罪我们母子。可怜彦哥儿本就不得夫人的欢心,那以后彦哥儿的日子岂不是更加难过?”她说完就一边砰砰砰的给韩祯贤磕起头来,一边哭泣着道:“求求您了老爷,您权当是可怜彦哥儿!”
韩祯贤一时间立在那里心里转了还几个弯,他脑子里立刻想起了白雪茹和良哥儿其乐融融的样子。在他的记忆力确实不曾记得白雪茹带着彦哥儿一起玩耍嬉戏的场景,于是他迷惑了起来。
他伸手扶起了梅姨娘黯然的道:“你先起来,我答应你就是。”说罢他就让画儿去找墨影要上好的伤药来,又亲自给彦哥儿敷上。韩祯贤从身上掏出几张大额的银票交给梅姨娘,让她好好的给彦哥儿调养,又温言细语的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生嫌隙(二)
韩祯贤脚步沉重的回到正房,甘蕉一看见他立刻神色有些紧张起来。韩祯贤见状马上绷紧了身上所有的弦警惕起来,他一挥手制止了甘蕉的禀报,自已挑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子里,香玉正在对白雪茹说道:“太夫人让奴婢转告您,说您做的很好。太夫人还说,这些个姨娘正该这样好好的教训教训才是,她们仗着生了哥儿就自以为是,还连带着教坏了哥儿们。太夫人还请您以后也不要太心慈手软,这些姨娘庶子该教育就得好好的教育!以免将来养坏了性子给府里招来祸患。”
白雪茹听完香玉的话简直呆立当场,不知道这番话从何说起的。等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就看见韩祯贤已经站到了眼面前,香玉则慌慌张张的给两人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韩祯贤一脸愤怒冷笑着对她说:“好一个不要心慈手软!看样子,太夫人亲传了你不少东西呀!怎么着,你还想为了个丫鬟弄死谁不成?”
白雪茹一听就知道这里面误会大了,她急忙解释道:“老爷您听妾身说,不是您认为的那样!”
韩祯贤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道:“不是那样?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喜欢教育别人是,那我就先好好地教育教育你!你从今日开始禁足十日,每日里将《女戒》好好的抄写一遍,这样也方便你仔细的学一学当家主母该知道的东西!”他话音才落,就一甩手走向门口。
白雪茹想要伸手拉住他,不想拉了个空,于是在他身后大声的道:“老爷,您先别走,您误会妾身了!您听。。。。。。”
韩祯贤理也不理她,头也不回话也不说,大步走了出去。
白雪茹在他身后颓然的跌坐在炕沿上,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双眼含泪委屈极了。
白芷和藿香急忙上前来,白芷给她抚了抚后背顺着气,藿香给她倒了杯热茶递到手边。白雪茹颤抖着手接过茶一饮而尽,眼泪随之滑落下来。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白雪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韩祯贤在书房也是大睁着双眼,他心浮气躁同样无法入眠。
唯有明堂里的太夫人心情好的出奇,晚饭意外的多吃了半碗不说,夜里也是一夜好睡无梦。
白雪茹已经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写字,这么些日子里她也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反正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来了。这下子好了,禁足,哪都不用去也哪都去不了,就连良哥儿也不能来看她,她反倒清净了。
经过最初两天的烦闷和苦恼,她现在反倒想开了。什么保护你一生一世,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你试试触犯了他在意的人和事看看?好在自己早早的就守好了本心,现在也才不至于太失落太难过。
白雪茹照旧早起,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一百次,然后就是吃早餐。饭后净手抄书,日子反倒过得安详自在。
白芷和玉梅先看白雪茹坐立不安了两日,心里难过异常。后又见她平静安详了下来,这才略微踏实了一些。几个人总是在下午她抄完书后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白雪茹心知肚明也不点破,从善如流的顺着她们。
白雪茹禁足的第九天,适逢她的生日。一大早还没有起床,她的心里就难过起来。她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父亲、母亲疼爱非常,每每给她过生日都是想尽了办法逗她开怀。如今逝者已远去,生者何其悲。
神色黯然的白雪茹将自己给母亲缝制的鞋袜亲手包好,嘱咐玉梅替她回福寿堂好好的给母亲磕几个头,又一再的叮咛不要告知母亲她自己的现状,这才放手让玉梅回去。
韩祯贤这一天正值沐休,他出门去荥阳侯府看了看怀孕的韩玉娇,在荥阳侯府吃罢午饭才回了韩府。刚刚走进二门,正好碰见玉梅拿了一个大食盒子往竹园里走去。玉梅看见他过来,立刻放下手里的盒子,她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等待韩祯贤先走。
韩祯贤看了地上的食盒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玉梅犹豫了一下方道:“这是白府的太夫人给夫人送的吃食。”
韩祯贤奇怪的道:“你家夫人还没有吃午饭吗?”
玉梅一楞,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奴婢不知道夫人是否吃了午饭,奴婢是从外面回来的。”
韩祯贤听罢也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话,抬脚往书房走去。玉梅接着提起食盒回了屋子自不必提。
事情偏偏凑巧,白雪茹心绪不佳今日确实没有吃午饭,于是玉梅一边拿出食物来,一边劝白雪茹好歹吃一些东西。白雪茹放眼一看,桌子上摆的,都是往年她生日里父母爱给她烧制的那些小菜,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的流淌下来。
玉梅温言细语的含泪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