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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铁腕官途-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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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话,张泽鑫便做出一副转身要走的样子。陶如轩本不想跟他纠缠,但也想知道自己把财权给了刘彬之后,刘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便再次问道:“张主任,你别把话说一半啊,刘彬他到底说什么了?”

张泽鑫这才一副为难的样子道:“既然你问到这儿了,那我要是再不说就不够意思了。不过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我刚才在楼道里见刘彬手里晃着一串钥匙,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跟部里的其他人说,你陶如轩就是个贱骨头,越跟你对着干,你就越怕他。你说说,这种人不是疯狗吗。我都看着不顺眼。”

随即,张泽鑫接着道:“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我在办公室的时候,这小子就仗着赵部长的宠信,不把我放在眼里,想不到现在你当了主任,他还是这幅德行。”

其实,刘彬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在陶如轩的意料之中。正如三叔所言,刘彬要争的是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就算自己真的给了他什么好处也无济于事。

所以听了张泽鑫的话后,陶如轩并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长吁一口气道:“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

不管对方是小人还是君子,也不管对方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只要给自己提供了有用的信息,就应该表示感谢。正如曲家声当初帮助自己的时候一样,谁又能说清楚,其到底有几分真心呢。身在官场,本就活在是非之中,一下子就给某人做个终生的定位,来个明辨是非恐怕比登天还难。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帕麦斯顿这句外交名言用在官场应该也是适合的。

张泽鑫就摆了一下手道:“自己兄弟还客气什么。”接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忘给你说了。你现在可是部委办主任了,兄弟们让我问你,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兄弟们可都眼巴巴等着呢。”

陶如轩立即明白了张泽鑫的意思,思索片刻道:“好吧,不过这事还得麻烦你老兄给安排、安排,你也知道,最近梁部长那儿事儿比较多,我怕是有些分身乏术。当然了,尽量往好的安排,别为我省钱。”

虽说只是安排一顿饭,却也是一种手段,张泽鑫既然提出来了,让他安排也是一种信任的表示,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张泽鑫果然挂上了一脸的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可不能心疼自己的腰包。”也是一句套话,谁见过手拿财政大权的部委办主任请客还要自掏腰包的。

送走张泽鑫后,陶如轩才想起应该把赵永奎的那位副部长同学的姓名告诉三叔了,急忙编了一条短信发到了三叔的手机上,又打电话叮嘱了一遍。不想没到下午下班时间,三叔的短信就回了过来。陶如轩不敢耽搁,急忙转发给了梁红艳。不过梁红艳也只回了两个字:谢谢。

此后两天都没见梁红艳来上班,陶如轩就知道梁红艳已经迫不及待地进了省城。期间不免有人打听,陶如轩便含糊说自己也不知道,真要要找的话可以问问县委办。因为梁红艳作为暂时主持宣传部工作副部长,出门无论如何也要县委办打招呼的。可是这种事情,领导都没追究,谁又会吃饱了撑的真的去问呢。

倒是赵永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去县委办跑了一趟。陶如轩以为这下恐怕要坏菜,赵永奎一旦知道梁红艳去了省城,再猜测梁红艳去省城的目的就没什么难的,这样一来,赵永奎必然也会有所行动,那么梁红艳的事情恐怕就不大好办了。

不过赵永奎从县委办回来后,陶如轩的心就放了下来。因为从赵永奎的表情上,陶如轩能看出来,他肯定没能得到梁红艳去了省城的消息。要么梁红艳出门的时候没有给县委办说实话,以至于误导了赵永奎,要么县委办没有给赵永奎说实话。

总之,赵永奎从县委办哼着小调回来后就再没提梁红艳到底去哪儿的事情。

两天之后,也就是星期五下午,梁红艳发了一条简短的短信:这次的事情多亏你三叔帮助。为了表示感谢,晚上叫上你三叔,一块到汾城大酒店吃个饭。

看来梁红艳的事情是办成了。陶如轩不禁感佩这个女人的神通,竟能在两天时间内将一个从未谋面的省委组织部副部长拿下,这种能力恐怕也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不过三叔这几天还真不在汾城,陶如轩便回短信给梁红艳说明了一下情况。梁红艳又回过来信息,表示遗憾的同时,让陶如轩赴宴,又说既然三叔不在汾城,有些事情便请陶如轩代劳。

陶如轩想了想,觉得以三叔的身价,梁红艳绝不会笨到用钱来表示感谢,那么梁红艳究竟用什么来感谢就不可而知了,也只能应允了。

晚上七点钟,陶如轩准时赶到汾城大酒店,不想梁红艳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身边自然少不了袁世贵和朱立安。陶如轩一一表示问候后,梁红艳就笑着纠正道:“小陶,以后可不能袁厂长、朱所这么叫了,应该叫袁总、朱局了。”

朱立安急忙陪着笑解释道:“梁部长,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袁总已经坐实了,我这个副局长还在待定之中。小陶兄弟还是叫朱所吧。”

袁世贵便在一旁埋怨道:“我说老朱,你这是不相信梁部长还是怎么着。梁部长说你是,你就是了。”

梁红艳便虎着脸道:“袁世贵,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我不是组织部长,组织部长是刘齐家同志,我难道还有越俎代庖的权利吗?”

袁世贵落了个没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好像想起了别的事情,忽然一脸兴奋就对陶如轩道:“小陶兄弟,据车间反应,令妹陶如燕最近的工作非常出色,车间正准备提她当组长哩。”

没等陶如轩说话,梁红艳就接过袁世贵的话茬道:“袁世贵,既然小陶的妹妹干的不错,我看不如干脆给个车间副主任算了。既然用人,也要人尽其才嘛。”

“对对对,梁部长说的跟我想的不谋而合,我也觉得用人就应该人尽其才,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力资源部把这事定下来。”袁世贵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打。

陶如轩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小妹有几斤几两,让她当个小组长还凑合能上任,要是当车间副主任恐怕就不是人尽其才而是要坏菜了,急忙阻止道:“袁总,我看还是算了吧。一来她年龄小,就算有这个能力,恐怕也难以服众;二来,这么小就让她当车间副主任,她本身也难以承受。你说呢?”

袁世贵一边笑着道:“小陶兄弟,我觉得你有点多虑了。”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梁红艳的脸上。

梁红艳见陶如轩也不是虚词推诿,也没说什么,袁世贵便将手中的电话放了下来,接着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令妹先担任组长,以后干出成绩再提拔也不迟。”说完便招呼服务员弄菜去了,又回身道:“梁部长、朱所、小陶兄弟,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喝一回。”从那眼神中能看出来,他已经知道梁红艳的事情了,这是要为梁红艳祝贺。

陶如轩也是后来才知道,梁红艳去省城什么人也没带,就带了袁世贵。那么去赵永奎的那位副部长同学家的一切开销当然也就是袁世贵出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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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酒令

第二十一章酒令

梁红艳也很高兴道:“我接受袁总的提议,今天我也破一次例。”算是为袁世贵挽回了一些刚才丢掉的面子。

一会饭菜上齐,袁世贵就手里提着两瓶茅台,笑眯眯道:“既然要喝酒就要行个酒令,不过划拳、摇色子这一套一是太闹,二是不雅,咱们今天不如换个新鲜的,每人讲一个笑话,讲不出来的罚一杯,讲了大家没笑的也罚一杯,大家看怎么样?”

梁红艳马上摆手含笑道:“袁世贵,你不要捉弄人,我知道你要讲什么,你说划拳、摇色子不雅,我看你这个比划拳、摇色子还要不雅。咱们还是行别的令吧。”

不过梁红艳那神情也没有刻意不让说的意思。袁世贵岂能看不出来,却还在脑门上拍了一下道:“你看我这脑子,忘了梁部长是个女的了,确实有些不妥。”

朱立安恐怕也看出了梁红艳的意思,马上在一旁虎着脸,跟袁世贵唱起了双簧道:“袁总,你说这话,我觉得就应该罚自罚三杯。梁部长虽然是女的,但也是女中豪杰,不拘小节,更不是一般男人比得了的,你这岂不是小看了梁部长吗?”

袁世贵马上道:“朱所批评的有道理,是我糊涂了,该罚,真的该罚。”说着开了酒瓶,斟了三小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仰脖子便干了,将酒杯翻了一下,意思是自己干了,接着道:“朱所,我这能算过关吗?”

朱立安却道:“这话你不能问我,你应该问梁部长才是啊”。

梁红艳就拿起筷子指点着菜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先垫垫垫肚子吧。”夹了一筷子凉拌金针菇放在嘴里,又警告道:“咱们提前说好了,一会要是喝高了可不许耍酒疯。”

两个人“那是、那是”地应了几句,又自吹自擂说了一堆自己酒风如何如何好的话,便也跟着吃了起来。

刚才袁世贵和朱立安一唱一和,说行酒令讲笑话的时候,陶如轩已经听出了点门道,知道他们所谓的笑话恐怕多半是荤段子。自己虽然过去也听过一些荤段子,但是真要当着梁红艳面讲是否合适呢。浅尝则止,大家不笑,也就失去了趣味;讲的过分了,大家笑了,过后梁红艳心里又会怎么想呢?难保会觉得自己庸俗。所以这个标准其实还是很难掌握的。

一边吃一边琢磨,陶如轩一直有些拿不定主意。

菜过五味,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袁世贵就迫不及待道:“还是我先给大家讲了一个吧。是关于纺织厂的,当然跟我们纺织厂没有关系,是一次我去河阴县毛纺厂办事的时候,听毛纺厂的人给我说的。我觉得有点意思,就给大家讲讲,只当一乐。”

说到这里,袁世贵却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朱立安就埋汰道:“我说袁总,你瞅你那点出息,还不知道可乐不可乐,你自己先笑上了,快讲,快讲。”

袁世贵就伸手做了个按压的动作,意思是让朱立安不要打搅,又清了清嗓子才道:“是这么回事,河阴县毛织厂门口有个用彩灯做的牌子,上面写着‘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有一次有个县领导晚上到厂里视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第一个河字的彩灯坏了,那个领导也是个外行,就愣了一下神关切地问厂长:这个……原料好搞吗?”

说完后,袁世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笑。朱立安在一旁道:“你这算什么笑话,我们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该罚!”

袁世贵就急眼了,却因为有梁红艳在场,也不好明着解释,就瞪着眼睛道:“河阴*毛纺织厂,第一个河字没亮,你想想,明白了吗?”

陶如轩听明白了,却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憋着。朱立安半天弄不明白,又将“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数遍。梁红艳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用筷子指着袁世贵道:“袁世贵,你这可有恶意中伤,故意编排领导的嫌疑,再外行的领导也不会问出这种话嘛。再要讲这种段子,你主动把那一瓶酒都给我干了。”

袁世贵刚要赔情解释,朱立安也弄明白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半天才止住了,对梁红艳道:“梁部长,一定要罚,可不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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