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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寄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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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23床答应着,看了看郑辉和24床的病人,跟在周医生后面出去了。

“我昨晚被虫咬伤了,那些虫好多啊,它们爬到我的身上咬我……”病人打了个寒颤,仿佛想到那些虫就害怕似的。

“是什么虫?”郑辉的心里又“咯噔”了一下,他说不上来为什么。

“白色的虫,开始我看不清,一大片一下子就扑上来了,后来我捉住一个,那虫有些像蟑螂,但是白色的,有尖利的牙,咬人很疼。”

郑辉想不出来那是什么虫,“你什么时间,在哪被咬的?”

“我……”病人沉默了一下,“医生,我和你说实话,你可以为我保守秘密吗?”

“你放心,医生有自己的职业道德,我会保护你的隐私的。”郑辉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就好,那就好。”病人嘴里念叨着,然后他抬头看着郑辉,“医生,其实昨晚我们见过面。”

“我们?见过面?”郑辉楞住了。

“事情是这样,我,我其实,昨晚在南园工业区的小巷子里跟踪一个男人,我是想抢劫的,但我没抢到,真的没抢到啊!昨晚你都看见了!”

“啊,原来是你!”听到病人这样说,郑辉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昨晚抢劫没成跑掉的那个男人就是这个病人。“可是,你昨晚没抢劫到东西,为什么跑掉了?还有你是怎么被虫咬伤的?”郑辉追问道。

“当时我以为巷子里没别人,跑到那个男人身后,叫他拿出他的钱包和值钱的东西。可是,那个男人站了一会,就忽然转过头来,我没想到那人会这么胆大,楞了一下。这时,那男人的衣服里忽然掉出好多的虫来,那些虫一下子全都爬到我身上了……”

“等下!”郑辉慌忙叫着,“你说那些虫是从那个男人衣服里掉出来的?怎么可能?”

“是真的!”病人又打了个寒颤,“是真的,你相信我!那些虫爬到我身上就开始咬我,咬得很疼,我吓坏了,手中的刀也跌落了。我想用手把虫子捉下来,可是虫太多了,我疼得受不了,就往医院跑。跑到巷子那个十字路口时我看到了你,你手里提着包,我没敢说话,就拼命地跑走了。可是我一拐过十字路口,那些虫就从我身上爬了下来,但我被咬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啊!”

郑辉想起昨晚那人一边跑一边喊着:“什么鬼东西!别咬我!”他也迷惑起来,被抢劫的那人身上掉下虫来?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病人产生了幻觉?可是,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晚上回到小区,郑辉在楼下等电梯。大堂里的灯光很昏暗,两架电梯都停在楼上,郑辉按了一下电梯键,然后背着手无所事事地站着。

这时,郑辉感觉身后又来了一个人,停在他的背后。

处于礼貌,郑辉向边上让了让,侧过身来对着刚才站在他身后的人。

可是,当郑辉看到他身后的那人时,一下子呆住了,那个人居然是那天晚上被抢劫的人,后来郑辉曾在卤味店门口碰到他!也就是病人嘴里说的衣服里掉下白色虫的人。

郑辉不由地眼睛盯着那人的衣服看,他有些害怕,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病人所说的话。

“叮”电梯停在了一楼,那人目不斜视地走进电梯。

郑辉不知道是上电梯好,还是再多等一会。从心里上来说,郑辉不愿意和那人乘同一次电梯。慌忙中,郑弯下腰来装作系鞋带。蹲在那里,郑辉感觉到走进电梯的那人眼光死死地盯着他,那眼光令郑辉发寒。

“砰”电梯的门关上了,电梯向上行去。

郑辉松了一口气,准备站起来,就在这时,郑辉看见了前面的地上,有一只小虫,四脚朝天地躺着,一只白色的小虫。

郑辉的心又提了起来,他忙抬头看看,那男人已经进电梯上楼了,四周没有别的人。小虫显然是死的,虫的样子有点像蟑螂,但比蟑螂小许多,尾部有点像蚂蚁。

郑辉从包里掏出一张纸,用纸把小虫捏起来。

“叮”,这时电梯到了,郑辉忙捏着小虫站起来。电梯的门开着,郑辉看见刚才上去的那个男人站在电梯里,直直地瞪着郑辉。郑辉不由地转身冲了出去。

郑辉把捡到的小虫带到医院去,拿给24床病人看。24床病人叫王勇,他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可是那些伤痕却很难看。

王勇一看见郑辉带来的虫,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他颤抖着:“那晚咬我的就是这种虫!”

郑辉找到高中时的好友宋立均。宋立均上大学时是学生物的,现在他在一家生物研究所专研究昆虫。郑辉于是把那只小虫拿给宋立均看,宋立均看了一会,露出奇怪的神色,他对郑辉说:“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昆虫,不知道它叫什么,更不要说生活习性了。”那只虫留在宋立均那里做研究,郑辉闷闷地回家去了。

晚上,郑辉半躺在床上看书,这是他的习惯。妻子在客厅里给儿子讲故事。

“叮铃铃……”电话铃响了,郑辉没理会,妻子在外面接了电话后向郑辉喊:“郑辉,电话。”

郑辉接起电话,打电话的是宋立均,他好像很着急:“郑辉,你快来一趟,我这儿出了点事情,记住,直接到我住的地方。”宋立均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郑辉楞了一下,他知道如果没有急事,宋立均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叫他去宋立均的住处的,因为宋立均住的是研究所的宿舍,在城郊处,比较偏僻。郑辉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与他送去的那只白色的虫有关。

“啊!”郑辉忽然听到妻子的叫声,她冲着才四岁的儿子叫着,“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脏死了!”

郑辉没有理会,准备换衣服出门,但他一转身,“啪”的一样东西掉在他面前的地毯上,郑辉看了一眼,浑身不由地发冷,那是一只白色的小虫,“这只虫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道儿子从哪带回来的。”妻子皱着眉头。

郑辉换好衣服,用纸把虫包起来,放在口袋里:“我出去有事,你看着飞飞,检查一下他的东西,看还有没有这种虫,找到用个瓶子装起来,盖严。我回来再和你解释。”

郑辉说着打开门走了。

郑辉一出门就打的,直奔宋立均的住处去。

的士停在生物研究所宿舍区的大门前,这里是城郊,这会儿天还不算太晚,但整条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

郑辉下了车走进门,门房的灯亮着,门房的老头看见郑辉走进来忙对郑辉说:“找宋老师吗,进去往右转一直走到头,就看见他们了。”

郑辉心里有些奇怪,门房说的他们是指谁呢?除了宋立均还有什么人呢?

生物研究所的宿舍区不大,宋立均的宿舍在进门的左边那三幢楼的最后一幢,右边郑辉没去过。郑辉向右边转过,一直走到路尽头,只见路尽头有一个大的花圃,花圃里亮着灯,好像有许多人。

“宋立均!”郑辉在花圃门口喊。

花圃的门开了,宋立均出现在门后,他的脸色很难看,“进来吧。”

郑辉走进花圃,问宋立均:“发生了什么事?”

“你来看看再说吧。”宋立均说着沿着花圃的小路向前走,郑辉心里强烈地不安起来,但他还是跟了过去。

花圃中拉着几盏很亮的白炽灯,灯下有一群人,一大部分却都是警察。

警察怎么会在这里?郑辉奇怪地看了宋立均一眼,宋立均没有理会郑辉,顾自走到人群前,人群向边上让了让,宋立均向郑辉招了招手:“你过来。”

郑辉走过去,他站在人群边上。只见人群里围着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那本来应该是用来培育花木用的,但现在却罩在一具人体上。正确一点来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人体,人体的部分肉和内脏已经不见了,在人体上爬着的,却是一些白色的虫,那些虫正在吃着那具人体上的血肉。

那种白色的虫和郑辉给宋立均拿去研究的会咬人的白虫是一模一样的。

郑辉打了个寒颤,抬头看着四周的人,只觉得浑身发冷:“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宋立均没有研究出那种白色的虫到底是什么昆虫,属于哪一科哪一目,查遍了能查的资料,都没在头绪。这时宋立均想到了研究所已经退休的一位专门研究昆虫的老前辈黄柄文,平时都住在研究所的宿舍,宋立均在有什么问题无法解决的时候,常常去请教。

于是,还没下班宋立均就带着虫回了宿舍,在宿舍区的门口,宋立均看到了黄柄文的妻子,忙上前问道:“黄师母,黄老师在家吗。”

“在花圃里和花匠老刘下棋呢。”

宋立均于是直奔花圃,果然在花圃里找到了正在下棋的黄柄文。说明来意后,宋立均把那只白色的小虫拿给了黄柄文看。黄柄文看了一会没认出是什么虫,就推开了棋盘说不下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放大镜来研究。

宋立均在边上站了一会,看着黄柄文用放大镜仔细地观察小虫。这时,花匠老刘却在花圃的温室里向宋立均招手,宋立均于是走进温室,原来有些花盆要挪个地方放,老刘喊他来帮忙。

宋立均脱下外套帮老刘挪花盆,隐约地听见外面有人叫,细听时又听不见了,也没在意。挪完花盆,宋立均走出温室,却发现黄柄文已经不在了,这时天快黑了,宋立均想:黄老师可能回家吃饭了。于是也回了宿舍。

刚吃完方便面,宋立均就听到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却是花匠老刘,老刘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一把拉着宋立均就往楼下跑。

跑到花圃里,老刘把宋立均带到这里,用电筒照着,却看见黄柄文的身上爬满了那种白色的虫,黄柄文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早就死了。

宋立均当时一急,想到温室里有些用来培育植物的大玻璃罩,忙拿了玻璃罩把这些虫和黄柄文罩起来,然后打电话报了警。

郑辉听的一阵阵地发冷。

这时边上的警察在问着老刘:“这段时间,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

“没有,今天下午就我和老黄在下棋,跟着小宋来了……”老刘声音抖抖地说着,忽然又顿住了,“对了,我去喊小宋的时候,看见花圃外站着一个男人,以前没见过,看见我出来掉头就走了。”边说着老刘边形容着那男人的模样,郑辉的脑海里忽然浮出一个男人来,就是那晚被抢劫的男人。

“不好。”郑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忙对宋立均说:“我得赶快回家去,这边的事有什么进展及时和我联系。”

宋立均楞了一下:“什么事这么急?”

“明天再和你说。”郑辉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郑辉出门走了好远才打到的士,一路上郑辉坐立不安,不停地催着司机快一点。

到了小区门口,郑辉扔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给司机,也没要找。

到了家门口,郑辉找出钥匙开门,可能儿子已经睡觉了,郑辉不想敲门把儿子吵醒来。打开门,客厅一片黑暗,妻子没在看电视,可能也睡觉了,郑辉摸黑换上拖鞋。

走过玄关,郑辉看见自己和妻子的卧室有灯光,门半掩着,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郑辉一下子呆住了,他听得出那是什么声音。

郑辉恼怒起来,妻子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郑辉从墙边操起一个四条腿的圆凳,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卧室的门没有锁上,留着条缝,从门缝中郑辉看见他的床上有一对男女赤裸地在纠缠着,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声音,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砰”郑辉一脚踹开门,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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