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师-第1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九戒也笑笑,说:“大婶,你这病属于胃热,是由于邪热犯胃造成的,大婶平常是不是喜欢喝酒?”
“对啊,别看大婶我是个女人,酒量可不一般呢,平时就爱喝两口,俺家你大叔都喝不过我,经常被我灌得出溜在桌子底下。”
众人又笑。
女人说:“笑什么笑,不服的咱们走一个?”
朱九戒说:“大婶,你最近不能喝酒了,辣也要忌,肉食尽量少吃,因为肉食助热,平时吃饭尽量不要吃得太饱。”
“哎呀,这个我……我真的怕控制不住,我这个人见了大鱼大肉就往死里吃,恨不得把下顿饭都吃出来。”
有人笑道:“他婶,你就不怕撑死?”
女人说:“撑死就撑死,总比饿死了好。”
朱九戒说:“大婶,俗话说病从口入,大多病是不注意饮食和情绪造成的,同理,食疗也是非常关键的,有了病咱们固然要依靠医院,但是,吃药打针都不是长久的,只有从自身调理才能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知道了,他姐夫,谢谢你。”
“大婶不必客气,你现在注意多吃一些清淡的,我刚才看你的口腔,已有糜烂的征兆,牙周也有些红肿,多喝些菊花茶,或者薄荷、金银花也可以。”
女人下去后,上来一个老者。
常月妈妈说:“这个是族里的二大爷。”
朱九戒问:“二大爷,您觉得怎么样?”
二大爷说:“我有个老病,天一冷就哮喘,嗓子里有痰,胸口憋得慌,好几年都差点憋了过去,病得厉害了,孩子们就送我去门诊上输点液,家里准备了茶碱缓释片、小青龙冲剂,不过只要过了来年清明,我这毛病就好些。唉,冬天又要来了,我真担心,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过去。”
朱九戒说:“二大爷说笑了,看年您老的体质,比年轻人差不了多少呢,一定没事的,哮喘虽然很顽固,不过还是可以预防的,它是一种气道慢性变应性炎症,对外界空气、温度的刺激和变化很敏感,医院里多用具有抗炎作用的激素来治疗哮喘,家里准备一些药物还是好的。”
“九戒啊,那你跟二大爷说说,这病咋预防呢?”
“平时要多注意锻炼,提高自身的免疫能力比什么都重要,注意卧室的温度变化,多看看天气预报,注意保暖和抗寒,另外,要注意环境空气卫生,如果空气中有烟雾、灰尘,甚至一些病毒性的东西,会感应气管,引发气管的一些器质性病变。”
“好,好,二大爷记住了。”说着,二大爷站了起来:“九戒啊,晚上到二大爷那去吃饭,二大爷陪你喝两壶。”
朱九戒笑了:“二大爷,酒虽然是好东西,喝多了也不好啊,尤其像您这岁数的,注意血压的变化。”
“二大爷知道了,呵呵,这孩子,比医院的大夫强多了,说的话太贴心了。”
朱九戒心中一暖,暗道:还是做好人好啊,怪不得父亲敦敦教导,要自己做一个济世救民的医者。正想着,突然人群外有人说:“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181章、没钱,就该等死吗
人群呼啦一下闪开,只见一辆三轮车推了进来,前面有一个愣头愣脑的汉子,三轮车上躺着一个老者。
那汉子皮肤黝黑,脑袋滚圆,身材非常的魁伟,三轮车上躺着的老者却是面色蜡黄,身材消瘦。
常月妈妈对朱九戒说:“这人叫雷子,车后躺着的是他的爸爸,患有股骨头坏死病。”
朱九戒点点头,对雷子说:“兄弟,请别着急。”
雷子说:“姐夫,你认识我吗?”
朱九戒说:“认识,你不是雷子吗?”
其实,朱九戒根本就不认识他。
雷子很高兴:“姐夫,原来你认识我啊,嘿嘿,你快给我爸看看,医院说我爸是股骨头坏死,要做手术,娘的,我哪有钱做手术啊。”
朱九戒说:“现在不是有农村合作医疗吗,县医院百分之四五十的报销呢。”
“那剩下的百分之四五十呢?还得自己掏兜,我没有钱,再说,现在谁不知道,报销的用一种药,不报销用一种药,以前不报销时,一个手术三千块钱能拿下来,现在报销了,手术要花七八千,报完销还是那些,少花了吗?”
朱九戒没有说话,他曾听不少患者家属发过类似的牢骚,国家医疗改革政策的初衷自然是好的,只是一些医院为了利润,在药品价格上自有一套策略。
朱九戒懒得去想这些,因为他不是院长,无法控制药品的价格。
“雷子,你把车放平,我给伯父看看。”
说着,朱九戒走到车厢前,伸手按在雷子爸的手腕上,半晌眉头一皱,从雷子爸的血脉看,有血阻的现象。
雷子说:“姐夫,我爸乍患病时在医院拍过片,医生说我爸的股骨头坏死是由于强直性脊椎炎引起的从,拍片看,髋关节的间隙小,股骨圆头密度不够,血气不运》”
朱九戒问:“是拍的X片,还是磁共振?”
“是X片,我没钱给爸爸做磁共振。”
“伯父造成股骨头坏死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我也说不上,爸爸并没有受过外伤,平时也不怎么吃药,感冒从不打针吃药,不过,我爸爱喝两口,尤其是冬天,每天都喝几两。”
朱九戒说:“喝酒也要注意的,股骨头坏死,也称股骨头缺血性坏死,一般是骨骼的造血细胞、脂肪细胞等死亡造成的,伯父一开始得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嗯,是啊,爸爸有时痛得受不了,我给他买了几盒骨仙灵,吃后疼痛感稍微减轻,医院建议我爸动手术,这是吹气球吗,一张嘴一鼓气就行,这是实实在在的病啊,手术是需要费用的,我没钱,我爸疼上来就给他吃点止疼药,没办法。”
朱九戒说:“其实你没有给伯父做手术也是正确的,一是病情还没有严重到非手术不可的地步,二是手术容易感染导致其他病变,我刚刚看了伯父的骨质,虽然不能说一点事也没有,但总的来说骨质还是不错的,你尽量少让伯父吃西药,西医开的止疼药大多含有激素,副作用较大,股骨头坏死的病因多是由于经络瘀阻不同或肾亏造成的,根治很难,不过依靠咱们的中药长期还是能做到的,我给你开一个方子吧。”
说着,朱九戒找了张纸,在上面写下“穿山龙、穿山甲、牛膝、狗脊、血竭、血丹花、川芎、乌药、鸡血藤、桑寄生、伸筋草、杜仲、补骨脂、菟丝子”等中药材,并将使用之法告诉雷子,雷子推着爸爸出去了。
接下来,朱九戒又给七八个相亲诊治了病情,常月妈妈见时间不早了,忙对相亲们说:“好了,大家回去吧,该让九戒休息了。”
众乡亲自然不肯离去。
看病是极其耗费心神的,朱九戒确实有些疲累了,他抱抱手:“大家想回去吧,我改天还会回来的,到时再给大家一一诊治。”
等乡亲们散去,朱九戒也回来了。
朱九戒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常月的手机打了过来,问他在哪里。朱九戒这才想起忘了告诉常月,自己早就从医院出来了。朱九戒忙说:“常月,我今天回来的早,已经到家了,你自己回来吧。”
挂了电话,朱九戒便躺在沙发上,心神疲惫的他很快就昏昏睡去。
这一觉太短暂了,不多时常月就进了屋子。一回来,常月就满嘴的牢骚:“姐夫,你真是的,提前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发个短信也行啊。”
朱九戒睁开眼,常月一回来,他知道自己是万难再睡了。朱九戒强打精神,坐了起来,说:“我今天回常庄了。”
“哇,你回常庄,怎么不等我一起?”
朱九戒将老常媳妇的事说了一遍,又将为常庄百姓义诊的事也说了,顺便告诉常月上次义诊遇到的虎子也在常庄。
常月一听朱九戒为常庄的百姓义诊了一下午,顿时一脸的喜悦:“姐夫,你早该给我老家的人们做些好事了,怎么样,老家人们对你印象很好吧。”
朱九戒点点头:“我现在突然发现,为百姓做善事真的很快乐,这种快乐是任何快乐都无法替代的。”
“姐夫,你太伟大了,居然有这种超脱凡俗的思想。”
“真的,常月,姐夫只是一介凡人,谈不上伟大,不过,这感觉是最近才有的,以前父亲……好了,不说了,你饿了吧,姐夫去做饭。”
“不,不,不,姐夫,看你的样子,肯定是疲累了,还是我来做吧,你歇着。”
说着,常月一头钻进了厨房。
朱九戒将头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朱九戒觉得头有些不适,知道自己下午诊断的人数太多了,一时也未休息,加上最近修炼天眼通,过度地意守上丹田,致使血有些上涌。
朱九戒深呼吸三次,将意念放在下丹田,头部渐渐放松,不适感消失了。
一夜无话。
却说到了第二天,朱九戒刚来到医院,就发现门诊楼前的台阶上卧着一个人,正在呻吟。此人二十岁上下,头发蓬乱,满身的泥土,衣服划破了几道口子,右手臂垂着。
周围站了不少医护人员,大家面有怜悯之色,有人说:“喂,这位兄弟,你哪里不适啊?”
朱九戒走近了一看,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来了,是曾经给他义诊过的二子。
只听儿子说:“我胳膊疼得厉害。”
有人说:“那你快去挂号外科,让专家给你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在这躺着有什么用?”
“我……我没钱,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
这时,一个围观的病人家属说:“我认识他,他叫二子,是个赌徒,肯定是输光了钱,被人家打了。“
二子满面惭愧之色,低着头,不敢抬起。显然,那市民的话说的不假。
朱九戒摇摇头,叹息一声。他记起了上次自己为他义诊的事,治好了他,他便去赌钱,真是个不知悔改的赌徒。
二子听到有人叹息,转目一看,看到了朱九戒:“神医,朱神医,您快救救我吧。”
二子翻了翻身子,跪在地上,居然给朱九戒磕起头来。他的身子一动,似乎牵动了胳膊上的伤,一脸的痛苦之样。
周围的医护人员看到朱九戒,纷纷和他打招呼。
朱九戒说:“二子,你的伤似乎应该去看外科,找个骨科专家给你好好地看看吧。”
二子一脸的苦相:“朱医师,您……您就大发慈悲,给二子看看吧,二子身无分文啊。”
朱九戒沉吟。
如果在大街上,他会毫不犹豫地为二子诊治,但这是医院啊,他记得院长曾经对自己说过几句话,意思是警告自己不要在医院搞什么义诊。
有人说:“没钱,看什么病啊。”
二子瞪了那人一眼:“没钱咋了?没钱就该等死吗?”
朱九戒心中一动。
是啊,古代病人看医生,虽然也要拿诊金,但现在的医院,似乎门槛更高。所以,现在社会上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有嘛别有病,没嘛别没钱。
朱九戒说:“二子,你的腿没事吗?”
二子说:“腿没事。”
“那好,你跟我到工地来吧。”
朱九戒决定给儿子诊治,但是,不想扩大影响面,因此,让二子跟自己去工地。
二子站了起来,垂着胳膊,跟着朱九戒的身后。一路上,他的右胳膊连摇晃也不敢,和人走个对面,也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别人碰到。
来到工地的值班室,朱九戒坐了下来,问他:“二子,说说你的胳膊吧,到底怎么回事?”
二子吞吐着说:“昨天晚上我和人打麻将,一开始还不打紧,后来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