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问鼎-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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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楚差点笑喷,你李云丽是我下面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们好像没有那个吧?你大概是陆荣发下面的吧!?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城建局,谁不知道财务处的李云丽处长和陆荣发局长两人早就钻一条被子了呢……
李云丽的丈夫在文化局文化稽查执法队工作,每天干的就是文化市场执法,由于担负着检测毛片的光荣任务,这个家伙长期以来深入细致地检测毛片,终于就在生理上对女人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厌倦 ,故此他长期不和李云丽过性生活,貌美如花、激情似火的李云丽哪里受得了呢?于是在陆荣发的勾引之下,女人很快就上钩了 ,陆荣发让李云丽主管财政处,其目的就是为了把城建局的财务变成自己的口袋,那么管钱袋子的女人就必须是自己的女人啊……
李云丽坚持着把鼓鼓囊囊的文件袋递给张子楚。张子楚心里苦笑着收下了,张子楚不傻啊,知道陆荣发这样有两层含义,一是考验我张子楚贪心不贪心呢,贪心就好办了,就等于是自己人了,以后只要给予其一定的利益,把张子楚拿下就是迟早的事情。
二是张子楚要是拒绝,就说明这小子不好对付啊,这小子不是钱能拿下的人啊,那就要看他其它的弱点是什么……所以对陆荣发而言,他必须在知道张子楚的弱点之后才会给他安排“适宜的工作”,陆荣发在城建局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要说陆荣发傻(其实也就是刘世龙这么认为),他真的也不傻的,他精明着呢,但是再精明再狡猾,他这个局长一把手做的一些猫腻,多多少少都是会留下踪迹的,要是张子楚这小子顺藤摸瓜整出什么事情来,那就十分危险了……人心隔肚皮,老子不得不防啊,因为职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么和谐一家亲,狗屁!那都是骗人的,男人和男人的友谊是共同贪污共同嫖娼之后建立的。男人和女人的友谊就是在床上建立的。在陆荣发的简单的世界观里,他心里的真理就是这样的狗屎的两条。
张子楚接过文件袋,心想我先接过钱再说吧……反正这个钱我不用就是,回来后找个什么理由还给李云丽。
张子楚打了一个的,直接去叫里湖镇的长途汽车站了。牛耳是跟着开发商牛耳来到叫里湖镇的,之后因为包工头王路——就是王嫱的弟弟,靠着王嫱的关系,在叫里湖镇拿下了好几个安居房建设地块的基建工程,他就跟着王大头离开了开发商牛耳的建筑公司。
追踪:不为认知的阴暗……(1)
考虑到自己可能要到民工牛耳的老家去一段时间,张子楚算了一下,心道,至少要一个礼拜吧?
于是张子楚就给自己的老情人——实际上这么说是对的:老情人!
张子楚给老情人王嫱发了一个信息,说自己因为单位的一件急要出差一段时间呢。落款:想你的小张。
王嫱回信息说你这么匆忙啊,也不回来准备准备……带点换洗的衣服啊什么的。
张子楚说不要了,换洗的衣服到了出差地点随便买几件就可以了。王嫱回了一句关键的话: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张子楚苦笑了一下,心道,难道你王嫱不就是一朵野花啊?而且还是老野花呢,哎,我张子楚现在成了什么了?简直就是一个狗屎的**分子啊!最起码老子的生活作风不端正啊。
张子楚还陡然地想到了久不联系的在省城的女朋友李艳,他想到李艳,心里就是一阵颤栗和疼痛,但是正是这个颤栗和疼痛的感觉让他欣喜地意识到:
他心里的疼痛至少说明自己对李艳的爱情还未完全消退……
张子楚的这个感觉其实就像李艳这个时候的感觉一样,李艳在省城的党校里当经济学教授,她上课的时候也会走神,她走神其实就是想到张子楚了,女人一想到张子楚,毫无疑问她的心也会疼一下,于是她也会欣喜地意识到:她心里的疼实际上就是自己对张子楚的爱情没有完全消退忙呢……
说起来张子楚和李艳都在等着时间来疗伤……治疗彼此给予对方的巨大的伤害。
在叫里湖镇长途汽车站的广场上,民工牛耳见到了张子楚,民工牛耳心里奇怪的是张子楚为何要和他一起回老家奔丧呢,哎,为何啊,管他什么事情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讲义气的人?!
民工牛耳确实有点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他嗫嚅地问张子楚,你……你……这是干嘛呢?对了,张镇长……
牛耳不像以前那么对张子楚说话随意了,他显得很拘谨的样子,张子楚心里知道 ,这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自己长期不联系民工牛耳才导致如此的啊,张子楚笑道,喔,我也想顺便回自己的老家看看呢,看看爹,还有我的瘸子后妈,对了,我记得我们村离你们的那个村好像不远的。牛耳啊,你姐夫丁彤章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人多老实,他究竟得罪了谁啦?而且他是我张子楚曾经的师傅呢,对我张子楚有恩啊,哎,他不是做油漆工做的很好很好的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他干嘛突然要回老家呢?
两人上了一部长途大巴车后张子楚就在不断地问民工牛耳。
牛耳叹息一声,道,张镇长……哎!
你别这么叫我好不好,我不习惯的,我们是兄弟啊,你还是叫我张子楚……
好的,张……子楚,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老家的,他没和我说啊,他不做油漆工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他到工地开大车去了,牛耳——喔,就是那个老板牛耳叫他去开大车的 ,说给他开高工资……
民工牛耳把他知道的情况都对张子楚说了 ,最后叹息一声 ,哎,我的可怜的姐姐啊……她成了寡妇怎么办,还有两个孩子在念书要钱呢……
忽然,牛耳又幽幽地对张子楚说道,其实我姐夫……妈的这个丁彤章不是什么好玩意,死了活该!我对他早就看不惯了,赚了钱不寄给姐姐,而是去……去嫖娼 ,我发现过有一次他偷偷去看那种病的!
啊?什么啊?张子楚显然愣住了!
车开了一天一夜,在民工牛耳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张子楚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曾经的油漆师傅丁彤章的不为认知的阴暗一面……
追踪:不为人知的阴暗面(2)
另一面是什么呢?
就让我们掀开生活的隐秘帷幕吧……
话说丁彤章在他的长期的打工期间结识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发廊里做事……喔,做什么事呢?哎,怎么说呢?这样说吧——
说有的女人为了生活的更加好,物质生活更加丰裕点,她们就用一种“低层次的方式”赚钱,养活自己也养活家人 ,她们用她们的身体资源创造财富,但是,女人的身体资源有大有小啊, 那些美艳的、年轻的,往往会去高级豪华的什么夜中会啦,或者什么高级的温泉会所啦,或者逮住一个机会傍上一个有钱的男人做小三,当金丝雀啦,但是对于那些年纪大的,徐娘半老的,或者根本就没什么风韵的丑女人来说,她们往往会在小旅店、小发廊里秘密地做那个事情。
她们通常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的。
她们穿着浓艳的庸俗的廉价的衣服,往往是她们的这种打扮形成了一种身份标志,好像就是广告招牌,也就是说她们只要一出现,出现在男人的视野里,她们给男人的感觉就是:她们是鸡!
是啊,鸡……
鸡本来是一种普通的家禽,可是她们的女人性别身份被冠了家禽的身份。
对男人而言——从事同样性质活动的男人就是另一种家禽的称呼:鸭。
台湾、东南亚地区有稍微好听的叫法:牛郎。哎,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这个时代这种群体的人是很多很多的……这是一个***熙熙攘攘的纷纷扰扰的大时代啊,大家都在大时代的洪流里忙着挣钱,拼命维持着狗屁的物质生活,都想把自己的生活过的有尊严、体面些,于是就形成了浩浩荡荡的打工潮,那些黝黑皮肤的打工汉,他们到了夜阑人静的时候,身体的欲念就会从身体的深处浮起来……这是人性啊,不可避免的!
丁彤章是一个男人,壮年的男人,他的身体没有需要不可能啊,白天 ,他劳累着,因为劳累,他就没时间想到身体深处的内部的那个呼喊,但是到了夜里,身体的内部的那个呼唤的浪涛就在他的灵魂的大海里掀起波涛了……
有一天的夜里,他走出自己睡觉的出租屋——
当时他已经不在工地干活,干上拿的钱更多的油漆工了 ,干油漆工他还是老师傅,甚至还带了徒弟的,比如后来的张子楚就是他的徒弟之一,所以,他多多少少的就显得有点钱啊,啊!老子有钱人!他有的时候还会产生这个可怕的幻觉呢,其实他赚的幸苦钱能算是有钱人啊?!
他除了寄钱回老家给老婆养家糊口之外,多多少少的每月还是有几包烟钱的,喔,这么说吧,他的口袋里总是会有几百元的,长夜漫漫啊,同志们,这个茁壮的男人因为生理压抑就走出了出租屋,他知道不远处的一条小街有很多闪着暧昧的光芒的小发廊,而每一个小发廊的门前都会有一两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在在等着……就像诱饵在等着鱼上钩呢!
丁彤章当然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因为平常的时候工友们之间也互相开玩笑,说实在憋不住的话就去打一炮!
追踪:彩虹妹妹……
打 炮是什么意思呢?丁彤章自然是懂的,他弓着身子像一个小偷一样出了出租屋。彼时,他心里想到的就是自己是不是去打炮啊?
他问自己呢。
说起来也好笑的,当“打 炮”两字陡然地出现在这个壮年男人的心里时,丁彤章半夜离开出租屋的目的就显得更加具体了,他对自己说老子这就去打炮了,打炮有危险,但是危险的事情诱惑力大啊,这个时候丁彤章心里已经没有了害怕,身体的强烈的欲念驱动着他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向前走着。
丁彤章走的飞快,夜阑人静一个男人的“急行军”遽然是为了去狗屁的打炮!
好笑吧?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或者……
即便好笑,也是笑中有泪啊……因为人和人是多么的不一样,人和人生活的差异性是多么的巨大!
丁彤章知道的,那些小发廊打炮很便宜的,三十元、五十元都可以,甚至还可以讨价还价的,据说那些女人针对的客户也就是丁彤章这类饥渴难耐的打工汉。
当然,那个夜里丁彤章的身体终于得到舒缓了……这是他打工生涯的第一次正式的身体的舒缓。
书中暗表:和他做那个的女人是一家叫作“彩虹妹妹”发廊的老板娘。
当时,那个老板娘正好要打烊关店,丁彤章就赶到了。
老板娘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体长得很丰腴,穿着那种把臀部包裹的很紧乃至于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是粽子的女人,但是在丁彤章膨 胀着火山一样激 情的身体的感觉中,眼前的女人一点也不比古代的杨贵妃差啊!
哎,今夜……老子不打炮就要死了,一定的,老子要打炮!丁彤章无耻的心高声呼喊着。
老板娘姓孙,叫二娘……
呵呵,你以为这是《水浒》呢,不是的,不是那个英雄好汉孙二娘,不是那个卖人肉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