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莫声谷-第10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边莫声谷心思一动,宗格巴立即有所感应。不过莫声谷要硬拼内力。宗格巴一时间也无其他方法应对,值得双掌一推,搭上了莫声谷的手。
两项内力一涌,立即粘在一起了,一动不动。
莫声谷与宗格巴两人打得火花四溅,罡气逼人,自然没有人会贸贸然闯进两人的战圈。但此刻看两人好像是两座雕塑一般凝固了。自然有人起了别样的心思。
这这里混战在一起,每一个拿到江湖之上,也是响当当的角色。眼力自然毒辣的很,立即猜到两人正在内力相搏,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凶险不过了,如果此时有人再外面搭一把手,岂不是能要了莫声谷的小命。、
有人如斯之想,自然有人如斯之做。
事发突然,莫声谷又不在阵中,武当七侠其他的也救援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雪山弟子飞也似一拳打在莫声谷后心之上。
宋远桥心中大凉,暗道:“声谷非身受重伤不可。”却见偷袭的大雪山弟子。如遭雷厄,整个人纷纷被投石机打出,重重的摔在土台之外的地上,四肢尽断,口吐鲜血,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想然是死了。
莫声谷这一下,不仅仅的将大雪山的人马吓了一条,也将武当派的人吓了一大跳,宋远桥心中暗道:“这种劲发于身,无处不可发力,无处不可伤人的境界,声谷是何时达到的,而且是有一个大高手牵制之下,还能做的游刃有余,实在让人惊叹,惭愧,我这做掌门的师兄的还不如师弟。”
宋远桥不由心中一灰,觉得自己老了。
莫声谷吐气开音道:“谁还想来试试莫某人手段。”
莫声谷实在是小看的九阳真经。莫声谷的的内力并没有提高多少,但是恢复力却大大增加了。简直是莫声谷用掉多少内力,立马就补回多少内力。让莫声谷一直处于巅峰状态。
宗格巴的内力虽然不如莫声谷的坚韧之极,宗格巴只觉得莫声谷的真气好似大江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宗格巴只能要紧牙关硬顶。只盼抗过着一阵子就行了,却不想莫声谷简直是没玩没了,再加上莫声谷刚刚那一出,心中一凉,就知道自己内力上决计不是莫声谷的对手。
内力比拼,最忌开口泄气,而莫声谷却能说话自如。自是莫声谷的内力要远远的超过了宗格巴的预计。
宗格巴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场上,一下子心疼到骨子里面。只见土台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名大雪山弟子尸体。
每一个能被仁钦从大雪山上带下来的弟子,都是同类出类拔萃,可谓是大雪山的中坚力量,结果一下子在这里死了十几个,对大雪山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损失了。
宗格巴忽然受力,被莫声谷一掌打在胸前,宗格巴借力飞出老远,宗格巴啷呛一下,一口血喷出来,说道:“都走。”
大雪山弟子连连死了好些人,此刻也冷静下来。连忙退出土台。武当派众人都不是嗜杀之辈,一时间见死在自己剑下如此多人。心中也微微一叹,就由他们去了。
宗格巴扫射武当七侠一眼,丝毫想将他们七个人牢牢的记住,一句话都没有说,转头就走,宗格巴眼睛里面的仇恨,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莫声谷没有多看宗格巴,因为今日武当派的危机不在宗格巴身上,宗格巴或许以后能为武当派造成麻烦,却不是要紧之事。
莫声谷用传音入密对宋远桥说道:”师兄,我们这样一场场打下去,不是办法。元廷高手众多,无休无止的车轮战,我们终究要死于此地,要另想办法。”
宋远桥问道:“什么办法?”
莫声谷说道:“擒贼先擒王。”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十六天魔舞
第一百三十八章十六天魔舞
宗格巴下了场,直接来到一个人身前,跪倒在地说道:“弟子求师叔祖出手。”
这个人轻轻一叹,语气轻柔,恍如女声说道:“现在想起了我这个师叔了,抱歉我与大雪山没有丝毫关系,仁钦这人死了就死了。我恨不得鼓掌,要我为仁钦报仇却是休想了。”
此刻元廷众多的人物纷纷诧异非常,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人小声说道:“是主持十六天魔舞的长安叠不花。”
却不知这小大宝法王,为何会恳请此人,此人不过一戏子而已。
宗格巴却知道这长安叠不花,原本不叫此名,这一定是假名,却不知道这位师叔祖的名姓如何,但宗格巴却可以确定此人正是自己的师叔祖。概因仁钦有一次在大雪山上说起这个师弟,道:“他武学一道上甚有天赋,却一心栽倒欢喜禅上面,在中原采花,吃了大亏,回山之后,要我为他报仇,我以他品行不端拒绝了。而他含恨在心,带着欢喜禅一脉的武功典籍下山去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更不要说宗格巴对本门武功再熟悉不过了,那里看不出来这十六天魔舞是本门欢喜禅最高典籍天魔舞吗?
当刚到大都,见识天魔舞之后,宗格巴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明察暗访终于确定了长安叠不花的身份,不敢自专,传讯大雪山。虽然仁钦下山,原因很多,但是想劝自己这个师弟回山,却也是一大因由。
宗格巴以头抢地哽咽的说道:“师祖原本不愿参与中原事物,是弟子将师叔祖你老人家的行踪,告诉了师祖,才有师祖中原之行-----”说到此处宗格巴泣不成声,泪滴连连。
长安叠不花一愣,说道:“此言当真吗?”
宗格巴说道:“弟子不敢欺骗师叔祖。”
长安叠不花眼眶微红,长叹一声道:“师兄啊。”其实已经七老八十的人了,年轻的时候有事情,这时候也都放下了,长安叠不花,又怎么不想回大雪山,落叶归根,整个大中华圈。都是这样想的。
只是年轻时候一口气咽不下去。此刻有一个台阶下,也不去追究宗格巴是否在骗自己。
长安叠不花说道:“孩子,我不是不为仁钦师兄报仇,我也是没有能力啊,我上去决计不是武当七侠的对手。”
宗格巴抬起头来说道:“我先请师叔用天魔舞。”
长安叠不花眼睛紧紧的盯着宗格巴的眼睛,宗格巴好不犹豫的与长安叠不花对视,一会长安叠不花说道:“好,有你的。十六天魔舞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长安叠不花一身修为都在欢喜禅上,在中原所吃的大亏,将命根子丢了,一身修为哪里还什么寸进,报仇不成,只好混在宫中了度残生,混了一个训练歌舞的名头,先开始一时好奇,研究一下天魔舞,后来却成了后半生的寄托。天魔舞这一秘典进过长安叠不花一番修改,居然成了风靡天下的乐舞,固然令人大为惊讶。但并不是说长安叠不花就没有将真正的天魔舞传下来。
宗格巴最后一句话,分明语带威胁,而长安叠不花,却自负在如此距离之下,却不是对方的对手,也感觉宗格巴这个人再劣势之时,能当即立断,做事刚猛果断,是一个好苗子。日后大雪山必然为宗格巴掌管,不如卖一个人情给他,再者长安叠不花,传下十六天魔舞十几载未尝没有让十六天魔舞一会天下的群雄的意思。
长安叠不花,一拍手说道:“三圣奴,妙乐奴,文殊奴,你们不是一直想见识一下江湖高手,正好一试身手。”
忽然十六个蒙面少女静静如同鬼魅一般站在宗格巴身边,浑身裹在一身黑纱之中。当头一人说道:“师傅,我们对手是武当七侠吗?”
长安叠不花说道:“正是。”
十六个少女一松裹住身体的黑纱,黑纱随风而去,立即显示出十六个少女妙曼的身材。她个个头戴象牙佛冠,身披璎珞,大红绡金长短裙,金丝袄,云肩合袖天衣,绶带,鞋袜。或红,或绿,或蓝,或黄,兼有蓝白之色,一眼看去就觉得姹紫嫣红,绚烂无双。
大块大块的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诱人之极,一时间男人咽口水的声音不绝于耳。
元帝诧异之极,问道:“三圣奴怎么上去了,他们会武功吗?”
秦老太监脸色有些难看道:“老奴看走了眼。”
的确秦老太监不是没有见过三圣奴这些人。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着十六个年轻美貌的少女,居然身负武功,而且还不低。
这实在是天魔舞于一般武功不是一个体系里面。这天魔舞据说是莲花生大师由尼泊尔入藏之际,遭遇天魔女,莲花生大师以**力将天魔女降伏为自己的护法。这天魔舞都就是莲花生大师传下的,藏地多有流传。据说是天魔女一身魔法,以武功的形式演绎出来。与欢喜禅有互相参照之处。
而天魔女向来是诡异莫测,变化万端,没一个练天魔舞有成的女子,都是演戏的好手。即便是绝顶高手一时不差也能着了她们的道。秦老太监一时不差也是自然,特别是结成十六天魔舞之后,威力更大,这也是宗格巴为什么放心用天魔舞来对付真武七截阵的原因所在。也是宗格巴的信心所在。
十六个舞女摇身一变化作武林高手,让大都的达官贵人大为吃惊,而最为吃惊的是元帝,元帝勤练欢喜禅,不止一次将这十六个舞女当成鼎炉,此刻看来不知道谁当了谁的鼎炉。
的确如此,元帝虽然不会武功,也身体也不强健,但是耐不住人家有天下之富,什么珍贵的药材都不要命的往身上灌,这些药力统统化作了天魔女的功力,没有元帝这个大鼎炉,这十六天魔女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
十六道绸带好似长枪一般,从四面八方向土台之上射来。
莫声谷不由的说了一声:“好功夫。”
虽然说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兵刃越长久越不好控制,而像十六天魔女这样,一根数丈长的绸带用的如臂使指,的确称得上一个好字。
武当七侠纷纷抽剑将在和绸带打快,却见着个绸带互相缠绕结在一起,四方一用力,十六个天魔女如同仙女下凡一按顺着绸带而来,
一身大大小小的铃铛似乎别有玄妙,无数铃铛之声结合之一起,不由的让人面红耳赤,心中欲念勃发。尤其是宋远桥,张翠山,莫声谷最为明显。因为武当七侠之中只有他们三人与女子有肌肤之亲,特别是莫声谷此行来大都之前,段盼儿怕莫声谷回不来,才将身子给了莫声谷,莫声谷正是知道滋味的时候,此刻一看,十六个美艳少女,风情流漏,欲语还休的风情,一时间头脑都有些发热。
俞莲舟一声长啸,好似龙吟,立刻将铃声压了下去。莫声谷顿时清醒了起来,指头俞岱岩说道:“这铃声有问题。”
“哎呦,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啊。”正声音娇脆欲滴,纷纷在人的心头挠痒一般。让人心在疯狂的长草。而且似乎只见声音不见人,在一道道的飞来飞去的绸带之中,武当七侠背靠背在中间站定。
见人影如同天外仙女一般,倏忽而来,倏忽而去,只有银铃一般的笑声,好似在唱是什么歌一般。来无影去无踪,一道道不断旋转的白绸似乎成了她们手掌最犀利的武器。
第一百三十九章 蜘蛛网结
第一百三十九章蜘蛛网结
轻声娇笑,衣袂飘飘,白绸来去,人影翻飞,铃声清脆。
不知道到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场盛大的歌舞,只要被围在里面的武当七侠,才知道其中厉害。这引发欲念不过是小手段而已。厉害的是白绸飞舞,将土台之上,生生的隔离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