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年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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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你反驳的告诉我。〃男人有钱就变坏。而女人是变坏就有了钱。〃我坏笑着看着你。〃那以后你要好好的管着我；不然我会变坏的。〃你笑了。笑容里写满幸福的字样。我们好像是一个圆；缺少其中一个就会变成残缺而不再完整。

　　　　小的时候；大人们常告诫我。那么多的事你还不懂。只因还小。而现在；等到我们都长大了。也学会了做大人们的那些事。那就是。牵着你的手走过城市的每个角落。或是将你抱起在原地肆意的旋转。又或是背起你走过每一条街道。还有就是抱你在怀里；吻你的额头。

　　　　一直只是知道。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现在知道；你其实就是我的故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不想成为安妮宝贝笔下那种神情漠然；衣着邋遢；五指间有着浓重的烟味；面色蜡黄；表情漠然的人。我不喜欢称自己为孩子；太过矫情做作而脱离实际。我知道自己一定程度上本质如此。但是我是如此这般的想跳出这个怪圈。我想活得滋润。活得精神抖擞。以我自己的方式。而不是被这个社会同化。我开始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抽烟；让自己冷静下来。足以去思索面对一些难以处理的问题。我并不想把自己弄的跟一个愤世忌妒的文艺青年似的。我只是内心不够强大；意志不够坚定；思路不够清晰。我只是在想方设法让自己独立着找到出路。不凭借任何人的提戒。这样的我让人觉得固执偏激到不可理喻。

　　　　青春大抵相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在一开始那么郑重其事并且严谨的对待自己笔下的每一篇文字。总是把时间计算的太过富余。然后中途就开始放之任之的荒废。像个刚开始因为有大群的围观群众而在舞台上尽力卖演；人群渐渐散去后连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的戏耍的小丑。我开始怀疑动摇自己原先的人生规划。总觉得自己也到了剩花剩草异常渴望有一个家的年纪。

　　　　与游游依旧相约在她六点下班以后。换了地点。她纠结于年前究竟要不要把头发弄卷。我说。把头发弄卷肯定好看。并且化妆的样子比素颜的时候也会好看。她一脸的不屑。一个晚上她都一直表现的悻悻然。开心且自恋的说着她的头发。我努力的扯开话题。故意的说：〃恩；你好看是好看；就是丑了点〃。最后她嘟起嘴故作生气的放弃着坐在位置上把头转向车窗外。吃完饭去车站的路上；经过万达的正广场临时搭建出来的舞台；围着的一圈又一圈的人群。嘈杂的人声。人群歇斯底里的倒计时。五。四。三。二。一。然后是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2010年就这么的离自己而去了。2011年又似乎来的这么不给力。

　　　　给L拨去一通电话只是为了问他过得好不好。想象到他因为一个女人而有的憔悴。真心的心疼。上次他返程回汉的时候；黑了一大圈；瘦了一大圈。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萎靡不振了很多。身边的人过得不好我似乎比自己过得不好更难过。

　　　　试图帮他找各个方面都无比优秀的女子。我以为他会就此过得好点。我以为他会有决心有能力走出那段残破不堪到只有他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独角戏。我以为他至少有意愿走出来。只是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低估了那个女子的魅力还是低估了他对她的感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

　　　　告诉了两件瞒着他的事。最后被告知两件事他都知道。我只是希望自己与身边的这帮兄弟这帮朋友一辈子坦诚相待；用最原本的心面对彼此。没有任何的修颜粉饰；没有隐瞒。善意也好。恶意也罢。

　　　　他曾经问过我。〃十一；你到底看上曾经那个女人什么了？〃我说我不知道；真心的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是个让我完全捉摸不透的女人。于是我像个心理变态一样怀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与兴趣。她像个有精神分裂症状的愤青。她愤青愤的很尖锐；并且执着。自己也曾被她某天半夜发给我的很长的一条简讯打动到了。或许因为真的很多年没有人给我发过这么长这么煽情的简讯了。很廉价的理由。

　　　　我知道自己其实无论与谁在一起；身边的朋友都希望我们能好好的在一起。我想。现在的现在；即使我最重视的朋友中有人不喜欢我的女朋友。我还是会像从前那样选择后者。

　　　　趴在电脑桌上发呆着想起堕落的失魂落魄的L。一阵揪心。心情莫名的低落。只有他过得不好。我们每个人都浑浑噩噩异常滋润并且享受着爱情带来的甜蜜的时候；只有他过的不好。看着行动电话忽然暗淡下去的屏幕。忍不住发了他条扣扣信息。〃小样；咱俩要做一辈子的兄弟〃。估计这家伙看到这句留言又要神神叨叨的念我这个人又哪根筋不对乱出牌了。我只是想让他像小曼像蝶杀像小洛那样知道我很在乎他们。他是我第五个愿意付出真心对待的朋友。管他吖的矫情不矫情了。

　　　　L说；他近段日子抽烟些许的凶狠。因为一些痛苦与不堪无法承受。还记得那天见他的时候特意凑近他闻有没有烟味。心想要是让我闻到有烟味他就死定了。所幸只有淡淡的体味。

　　　　冷淡的要死没有温度的一个死孩子。他如此这般的说我。我风轻云淡的笑了。自己在这头突然就想起了现在在我左手边那个热血沸腾的女人。那个插着腰挤眉弄眼的做着表情叫嚣的女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说话都变得那么力不从心不温不火。

　　　　父亲说。他很难过很担心。因为小姨下午心跳停止了。晚上去医院才知道的。除了单薄无力的拍着父亲的肩膀说不要难过；我什么也做不了。

　　　　父亲是个太过依赖太多人事物的存在而给予慰藉的人。要不然他曾经就不会陷在与母亲曾经里怎么也走不出来。我从来都知道他的脆弱与懦弱。他在乎的任何人的离去都会致使他的崩溃。所以自己感同身受当他得知小姨心跳停止时的失控与心惊胆战。就如他告诉我时自己的那种大脑空白。相反的。小曼蝶杀看起来柔柔弱弱经不住打击；其实本质上跟我一样都很能承受痛苦。所以我知道在她们失落难过的时候我能做的是陪伴以及拥抱。

　　　　L说他一辈子也放不下她。他只想一个人呆上个十年。无论出息与否。三十岁找个跟她相像的女人结婚。就这么的生活在她的影子里一辈子。

　　　　我相信这只是他尚未长大尚未成熟。而我相信他一样有长大成熟的那么一天。只是早晚问题。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帮到他。

　　　　突然一天的晚上；L这般煽情的跟我说。他希望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我以后的妻子。希望我能一直有个伴不会像以前一样的颓废并且堕落。我并不习惯他说那些文绉绉太伤神的话语。我喜欢胡言乱语的他。神知无知的样子。疯疯癫癫。

　　　　谢谢你们这群会心疼我的朋友们。

　　　　他也会跟我说些丧气话。以前失败的时候被周遭无论父母学习朋友等任何环境逼的只能坚强就算折腿也要往前走。现在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好好堕怠了。他想好好懦弱一段时光让他重新站起来。

　　　　我希望他还能站的起来。我不愿意看到他萎靡颓唐下去。但我又的的确确那么鲜血淋漓的无可奈何。

　　　　某人扣扣上突然的和我聊起七七结婚的事情。她问我和七七分开的这一年半过的怎样。我回答说还好。并且也告诉她现在自己的左手边已然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问我。〃难道想一直过这样分分合合；屡次看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走进婚姻殿堂的生活吗？〃屏幕这边的我看着闪烁的这条消息冷漠的笑了。心想。自以为是如此了解我的女人。

　　　　我承认。七七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伤到我的人。那个伤口有时还是隐隐作痛。但我终于还是把她曾经给我的爱情；还给记忆了。

　　　　我想要个孩子。在我尚未对自己的这个人生绝望之前。怀揣自己这辈子最后仅存的热情与积极来告诉这个孩子这个世界的美好。我想；自己会很爱很爱他（她）。无论他（她）是否与自己存在着血缘关系。

　　　　其实自己是否会在30岁之前有出息。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想自己应该从小就固执的可怕。认定的事情即使在别人看来再愚蠢再可怕也会坚持。正如胖子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你倔强死了。人家高斯聪明用便捷的方法一分钟不到就得到了我花了一个小时才算出来的结果。不过那又能代表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高斯。而我甘心当这样的傻子。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傻子。

　　　　很久很久的过去。心中因为空无一人而显得兵荒马乱。那时候的心似乎那样的乱了好久。

　　　　一月。下雪的季节乘坐公交回家。虽然没有太阳。但是是个难得明亮的碧海晴天。想抬头看看。总觉得这样搞的太非主流那般的悲伤。渗的慌。于是拿出行动电话用屏幕反着光看着白云蓝天在行动电话屏幕上相映成辉。心里一下子有种充实的满足感。自给自足的小幸福。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思念成风；这一季爱情蔓延。

　　　　当思念太过积聚。深沉的有如负赘。会使一些遥远记忆中的说话浮到嘴边。让人忍不住想再听一遍。因为没人堪寄；所以只能借一双耳朵。说给自己听。会使你泪流满面。

　　　　原来。2011年的年初最终还是给力了一把。下了一场如此浩浩荡荡的大雪。覆盖了武汉整座城市。美丽的白色季节。凌烈的寒风；锥心刺骨般的寒冷。即便穿上再厚重的外套也依旧如此。只是此时；自己的心却是别样的暖。暖的动情；暖到心脾。流淌的血液也不再是结冻到冰霜。寒冰降至的季节里这样特别的暖；来源于那个喜欢插着腰对着我叫嚣的女子。

　　　　一直想用文字写下很多个时刻煽情且柔情似水的画面。或许自己的骨子里向来就是不安分的。最初时候的文字里也出现过类似较为情色的只言片语。常觉得；文字里的情色来源于那些感觉。微妙到让人无法预计的变化。一点点记忆；似水流年。泛滥成灾到洪流般的汹涌急剧。记忆。永远是潮湿的。不可名状且不可言语。只是一种心底深处的感觉。微妙到渺小。只是；这样的渺小却像是注射器扎进血管的深处；流淌在血液里的每一寸。肆意的窜动；直至大脑的神经突然迸发出的热情。感情这东西；永远没有特定的含义。也没有所谓最好的诠释。但却可以让男人没有了脾气；让女人没有了底气。让女人没有了火气；让男人没有了霸气。甚至让女人和男人都没有了神气。如果这就是爱情。感情永远在细胞的分裂中成熟。

　　　　触碰于文字的世界里这么些年。关于感情类似的文字已然是看得太多。却一直不懂得究竟用何等特殊的定义泛化情感。是那些山盟海誓的约定。还是那些聊以为生的记忆。是那些极具温暖的潮湿画面；还是那些带点情色的甜蜜情节。文字里似乎永远无法将这些细小的琐碎情节刻画的如此清晰。唯有那点泛滥成灾而潮湿的情动；撩拨心弦。促使着我们在一点点前进。哪怕前方已是末路。

　　　　已过25岁；终于还是承认着自己很多时候有些许的情色。游游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我骨子里的那点傲慢；浪漫且情色。当然这也是很久的后来我跟游游已经携手走在一起之后才得知的。最初的那个时候我其实还是Petty的男朋友。后来的后来；因为很多的原因；也终没能和她一路走下去。我想；现在的现在。纵使对Petty思绪里有太多的怨恨甚至反感。但依然还是会对她有所感恩。只因是她让我认识了现在我左手边的这个热血沸腾的女子。尽管见她的第一次并没有过多强烈而深刻的感觉。

　　　　游游其实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