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年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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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志摩曾在书中这样写到。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炽热的情感；而让男人无法忘怀的是那些在一起时候的感觉和笑容。回忆像是玻璃杯里装满的水。满到无法溢出的悲情。曾听说；只要摊开双手；便能拥有全世界。可在我摊开双手的瞬间；为何流泻出的是那些暖到近乎划伤皮肤的泪水。泪水。晶莹剔透。却深不见底。自那之后；我不敢再轻易的抬起头看别人的眼神。因为我知道。即使我努力的抬起头；勇敢的看别人的眼神。定会看到自己的伤痕。而那样的眼神；绽放着的是人世间最绚烂的悲伤。

　　　　我不知道关起门来是否还可以继续跳舞。我也不知道蒙上自己的双眼是否就看不到最残忍至极的现实。我甚至不知道仰望星空的时候是否可以看到那些若隐若现的流星。唯一知道。炽烈的太阳依旧会在次日的清晨早早的到来。生活依旧在继续。重复到索然无味。漫长并且缄默。

　　　　那些在弹指间早已流逝的岁月。那些在生命里离散的人群。陌生而熟悉。只是。很多的很多。我们已然找不回最初的感觉。和那些让我们耗尽一生情动的记忆碎片。

　　　　在我用键盘敲打出这最后一行文字的时候。眼泪滴落在键盘上滴答的声响。

　　　　你听到了么？

　繁花几时开；炙热稍退。

　　　　二十五岁的我；终于还是长大了。不想再回去了。我心里有那么个小小的地方。在那里；埋藏了许多的记忆。那个地方称为坟墓也好。宝藏也好。遗迹也罢。总之；它安静的活在了我的心里。

　　　　安静的呆坐在湖边。手机里循环播放的音乐。还有那湖里暗射出来的光线。斑驳的倒影。燃尽的香烟被指尖用力的弹起。撞击在了湖边的栏杆上。迸射出的火花。像极了烟花。光鲜并且耀眼。却只是昙花一现。美的如此绚烂。仿佛就这么的轻易遗忘了它本身的面貌。香烟。火花。在这个夜晚衔接在了一起。像是场爱情。突袭之来；浩浩荡荡的离开。没有预兆。

　　　　人们曾发明的〃不得堪回首〃的说话。就是为了留给青春。乖巧。张扬。斤斤计较。而又生鲜脆美。乖巧张扬着。愚蠢着。斤斤计较到不愿在日后对视。鲜美生长期；使我们不能对视。其实很多时候我会想。人是否在临死前会做那样一个梦境。镜头缓缓划过时光的碎片。每一小块里都沉淀的曾经。反射着；成为黑暗的光源。那里面有一个自己。双手合十。祈祷身边所有的人都能〃长命百岁〃。于是我也就永远不再醒来。

　　　　飞机拖着长长的尾巴划破了天空的宁静。天终于不再那么的蓝。远方传来模糊的音乐声。曾经年少；日夜伴随。转眼雪花纷飞。心里所喜欢的人。你在喜欢谁；你还想念谁。城市尽头的传说。若从十一楼纵身坠下还能生还。你余下的人生将会变的无比勇敢。写着。敲打着。叙述着。无数无关痛痒的文字。一场生命的轮回都无法念完的那本经。

　　　　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对他的喜欢。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忽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忧伤情绪。不甘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去确定。

　　　　从来没有一种状态让我得以安宁。或许；我从未选择过。也就没有资格获得彻底的释然。习惯了将一切拒之脑外。所以。深夜的痛苦总是来的得如此沉重且漫长。无法将它们抛弃。就要学会以此为伴。无论孤单还是恐惧。也都要开始学会去遗忘。我不知道对于人生。是在等待它耗尽还是剩下期待去选择另一种生存方式。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时间在滑落。我却还在原地守候时；是否就此注定沧桑。

　　　　眼看着曾经爱过的恨过的人都不再相关。那么。我的爱。当你荒芜时。我该要怎样去怀念和释然。

　　　　我们总是太害怕寂寞。爱情是否是寂寞撒的一个美丽谎言？

　　　　我不应该太矫情。总喜欢依赖曾经。总要在乎谁的付出。一直都很安静。其实很压抑我心底的歇斯底里。我们都不需要对谁承诺未来。一切都在进行之中。不必要太多的言语。爱情。终归因为爱才称之为爱情。爱着彼此。就算世界变迁总会在一起。只是会害怕。孤独会是我生命最后的归宿。二十多个年头；历数我们的日子；收获多少？

　　　　有些人来了。有些人走了。谁是谁的过客。何处才是我们的终点。一些事总在反复的发生。只是角色不同。莫名的心情同样一次一次卷土重来。各自伤害。开始在深夜的凌晨醒来。听着嘈杂的音乐。燃着细长的香烟。吐出淡淡的烟圈。心底开始作痛。强烈。汹涌。都来源于自己的心绪。总是这样。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莫名心痛。心痛到让我变坏。我不想去过混乱颓废的生活。竭力挣扎；在轨迹边缘。我应该有自己的方向。我的骄傲一直都在的。只是。这样的深夜。让我想念。

　　　　撕下昨天的日历。时间又过了一天。看着昨天渐行渐远。只有一片虚无的空气。冷漠的将心环绕。许久以来就让我懂得淡然。心情干净到极点。再也泛不起一丝丝涟漪。也许。时间留给自己的；除了默然。便只剩下冷漠。转弯。属于别人的故事正在上演。到最后又是一个转身留下的人。有欢喜或是泪流满面。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曾经这样问过。如果继续爱下去。结果会怎样。只是始终不曾给予答案。而际遇选择了让缘分到来。关于爱情的主题曲。只是唱了一半的歌。悠扬的旋律。也许。有些故事。只有这样的接受才算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毕竟一份残缺的遗憾总是远比安定的平淡来的更让人心安。

　　　　微笑。风轻云淡。属于心灵的那片净土。依然蔚蓝而晴朗。

　　　　此刻。寒风来袭。明白到有种忧伤历经蜕变。有种开始在慢慢逐渐变的透明；淡然。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参差多态；幸福本源。

　　　　直至十月的中旬。一直没用文字续说着近况。或许因为困顿。或者因为其他。不想说清道明。

　　　　十三号。意识里是初秋里最冷的一天。也许；不再是属于初秋了吧。寒风的突袭。渗入骨髓。侵入心脏。彻骨的寒冷。参差在九点半打了烊。因为生意清淡。用摩卡壶给自己煮了杯周杨带来的咖啡。据他所说；是他的父亲在很早的时候从国外带回国的咖啡粉。因为时间的关系。在我打开袋子的时候；已不能轻易闻到咖啡粉末的香味。摩卡壶。专门用来煮摩卡。这一次；我尝试着用它来煮这杯咖啡。数分钟后；听着煤气炉上摩卡壶里已没有因为沸腾而发出的〃嘟嘟〃的声响。关火。将咖啡倒入杯里。加了奶和糖。用勺子搅拌。捧起杯子放在鼻子边。依旧透露着咖啡纯朴的气息。我喜欢的味道。在参差工作的四十天。我已然爱上咖啡的香味。纯朴而独特的气息。很多时候；我也曾一度依赖这样的味道才能沉沉的睡去。所谓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我以为我。都忘了那段生活。我以为我。过的比曾经快乐。我以为天空；永远是蓝色的〃刘心弹着吉他唱的。富有磁性而敏锐的声线。很适合此时的自己；坐在参差写下这篇碎碎念。再次收到某家公司约稿的协议。不再如当初那般的亢奋亦或是欣喜。已然是习惯。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自己的文字。突然的就这么觉得。尘世间；是否很多人都如自己这样。那么多个不经意的时间里；难过的排江道海。惆怅的一发不可收拾。有人说；我的文字越来越透露着安妮宝贝的文字里的疼痛和压抑。鬼魅的另人窒息的；摸不着边际的文字。每每听到这类似的话语；我总是笑而不答。因为我知道。我的文字。向来不需要人懂。至少对我而言。自己懂就好。无关他人。无关信仰。只是一种诉说。

　　　　司韦的电子杂志在二十号第一次出版。她将我写的几篇文字发表于此。由衷的开心。她说。她希望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我。我说。不是喜欢我。是应该喜欢我的文字。我的纠正。她立即加以说明。我们。依旧如最初的默契。或者。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吧。我们的畅聊。或许在那么多的人看来是矫情的。书面上的对白。琐碎并且内敛。彼此都是睿智且敏感的人。很多时候不用详细说明也能明白彼此。不知是否是与生俱来。我在想。如若在早几年认识。是否是现在这样的表达方式。现在的自己。骨子里展露着的是固执。桀骜不驯。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初衷。不再是几年前那个爱傻笑；发神经的孩子了。现在的现在；很多时候的微笑。或许。仅仅因为习惯。几米的几句话很适合自己。〃我微笑并不等于我快乐。我撑伞并非只是为了避雨〃。

　　　　此时的生活安静的让我些许的惶恐。我不知道这一切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平静湖面底层里的波涛汹涌。唯一知道。我在努力的维持。竭尽全力。我不是个安分的人。却在这一刻。如此的希望生活能够继续保持现状而不再有任何的改变。整日的呆在参差。习惯了这样的安静。音箱里放的是安静的音乐。忧伤的旋律。不勉让人感觉些许的惆怅。参差里摆放的书籍大概翻阅了一大半。我曾告诉自己。半年内；我定要看完参差里所有的书籍。试想。其实是困难的。25岁的自己。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不再喜欢看类似的言情小说。尽管五年前；被那些书籍颠覆着思绪。幻想着种种。甚至希望在某年某天的某个深夜。坐在上海一栋旧楼的阳台上。一定是藤制的木椅。一杯咖啡。一盒烟。一本书。外加那么一点点的回忆。那应该是我喜欢的生活。手指被香烟烫到；拉回现实的生活。其实很多的很多。只是期许。只是幻想。跟现实永远相差甚远。长长的叹息声。

　　　　突然记不得以前的很多事。时间一旦重复。记忆已然模糊而不清。我想；自己是该庆幸的。那些我不愿再提及的往事。那么多到现在我怎么也不愿意再想起的曾经。终究因为时间的关系。变的透明且淡然。记忆；终究被时间漂白。有些话；注定要腐烂在心里。而有些回忆；也注定要被洗涤的一干二净。那些曾和自己有过交错纠葛的女子。现在。应该都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了吧。期许着。祈祷着。那些愧疚长久的缠绕心头。很多时候会莫名的心痛。想是因为如此吧。

　　　　想起几年前；FIR邮件里的那句话。〃天使之所以飞的很高；是因为它把自己看的很轻。〃我其实知道。我们。无法成为任何人心中永恒的焦点。聚焦总有转换镜头的时候。我。不该悲伤。很久很久之前。在那么多人的眼里。我也曾真的重要过。这样就好。而今。我把自己看的如此之低。低于谷底。低到尘埃。那些心底的声音告诉我。其实我是幸福的。繁华看尽无数。简单才是最好的。不是么？

　　　　参差的窗外。昏黄的路灯照耀下的街道。显的那样孤寂。偶尔能看到稀薄的车辆从这里经过。而后消失的不见踪影。参差的里面。此刻的自己。握着渐渐冷却的咖啡杯。温度消失殆尽。心里渐渐感觉苍凉。我想。这个不知是初秋还是深秋的季节。下了一场浩浩荡荡的雨。来时的路途已被淹没。准备离开的路径也无法看清。这是一零年以来。我记忆里一次最冷的画面。　　　　　

　佛晓人生；仰望荒芜而又茂盛的青春。

　　　　越来越喜欢咖啡的味道。苦里载满的甘甜与酸涩。开始迷恋。其实。一直对用咖啡豆磨成咖啡粉后煮成的咖啡并不感冒。而曾一度钟情的是雀巢之类速溶的咖啡。开水一冲即可饮用。而今；在参差工作四十多天后的现在。最终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喝用虹吸壶或摩卡壶煮出来的咖啡。只有煮的咖啡才能展露咖啡原本的味道。看着虹吸壶里咖啡粉和蒸馏水沸腾；融合的过程。听着摩卡壶发出〃嘟嘟嘟〃的声响。感官和视觉的并存。这是一个过程。

　　　　凌晨的三点三十七分。刘心的声线依旧让我倍感安全。还是同一个位置。同一味道的咖啡。同一个牌子的香烟。不一样的却是心境和思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