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记-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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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杨被她这么站起来一打岔,也就没有拒绝酒店的小赠品。按他想来,不过是从招待费中扣出来的烟酒类。
四男一女起身离开“海天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着走着,白邝和吴火旺、牛班三人越走越快,宁夏微微纳下几步,站在一株棕榈树前,低喊了一声:“金处!”
金杨回头几步,询问道:“宁书记?”
宁夏的脸蛋半隐的朦胧的地灯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金处,清远纪委书记的事情,并非是我成心为之,实话实说,我也没有想到……”
金杨早知道是组织部门和清远几个县委常委捣的鬼,根本就没怪宁夏。她一个单身女人,单枪匹马在男性世界里拼杀,不知道要吃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和委屈。比如今天,白邝的暗示很明确,要她“侍候”好他。而宁夏也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甚至想,这样的情景到底在她身上生了多少次?他现在牛逼,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比他有权的男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知道宁夏害怕他的报复。他现在这个位置要整宁夏太轻松,方法数不胜数。如果遇上另外的男人,今天宁夏的“伺候”怕是要遭受难言地屈辱。有了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也许宁夏将来在仕途上会得到助力,但代价是床上年复一年地婉转承欢。
金杨忽然神情一肃,认真说道:“宁书记,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约定吗?我不是来争夺蛋糕的人……”
宁夏语气一凄,“我……”
“我从没有怪你,真的,请相信我。以一个男人的神圣名誉,我不怪你。”金杨笑了笑,“我很高兴曾经和你一起共事。将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好了,就在这里告别吧,再见!”
说着,金杨伸出手去。
宁夏怔了半晌,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失落又有些惊喜地伸手相握,“金处,我今天……”
她的话因对面的酒苑走出一群男人而停顿。
这群男人哈哈嘻嘻着走过来,人群中间的一个年轻男人忽然咦了一声,停下脚步,盯着金杨道:“这不是金副书记吗?什么时间去北疆呀?好像没多少天了哦,找个机会我为你摆桌送行酒如何?”
金杨抬目看着越走越近的迟西,心想这小子不知道我去了省委办公厅?他淡淡一笑,侧身让开主走道,伸手轻轻一拂,意思是,和你没话可说,你赶紧走人。
迟西一副胜利者的“高姿态”,所以他并不以为忤,嘲讽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宁夏,啧啧道:“金书记原来爱好这口啊,老熟女……哈哈!”
“滚!”金杨吐出一个字。
迟西领略过金杨的彪悍,但他身边的同伴却傻了眼,猜不出金杨是什么级别的“书记”,再加上迟西的明显下风。大多以为金杨的背景不输于迟西。这尼玛是神仙打架啊,他们谁敢稀里糊涂bsp;“他是哪的书记?”一名同伴忍不住小声问迟西。
迟西“哦”了一声,笑指金杨道:“忘了给大家伙介绍。这位叫金杨,清远县纪委副书记。了不得啊,我告诉尼玛,他还是今年的援疆干部,在北疆苦熬两年,回来就可以捞个正处级,你们说,牛掰不牛掰?”
一听金杨就这么点“背景”,迟西的朋友们火气顿时爆。
“尼玛敢这么对迟少说话,欠bsp;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甚至从迟西身后闪出,指着金杨的鼻子威胁道:“马上给迟少道歉,否则老子让你止步仕途。”
〃〃 a
第五章【试用期】
金杨眯起眼睛看了看嚣张得没动的年轻人,摇头轻笑,对宁夏到:“我们走。”
几名年轻人爆出一阵酒意释放地大笑。
“想走?尼玛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瞎说。小子……”一名酒气风的年轻人斜刺里拦住金杨,伸手椎向金杨的胸部。
金杨后退一步。
宁夏初始有些不知所措。作为清远纪委的干部,她不管在清远还是云西市都没遇到过这种拦路挑衅,清醒过来后,她厉声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眼里还有没有法律,让开。”
“咦!这母货还挺横。让哥哥看看……”一名年轻人“彭”地打境op火机。
一道风中摇曳地火花印红了宁夏的脸。
宁夏微微闭了闭眼睛,抬手半挡住离她眼睛不到一米的打火机火焰,愤怒道:“干什么,你们还不让路,我乌上打电话报警。”
今天是迟西圈子里的一个二世祖接客,酒席上难得没有妞,一群男人本来就喝得够多,两三个人走路都带弹腿,加上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脑袋里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既找个小插曲给自己找乐子,又可以拍拍迟少的马屁。何乐而不为。
“报警?哈哈,报吧。”又一名年轻从人群里站出来,大大咧咧将自己的手机强行递往宁夏,咧嘴道:“用我的手机,上面储存了西海省厅和市局领导的电话,保证一打就通。”
宁夏这才意识到遇到有来头的人,而且似乎背景不小。她虽然在纪委工作多年,养成了威严仪态,但清远毕竟是小地方,武江是省会城市,龙蛇混杂,谁会在意一个县城的纪委书垩记。
她微露慌张地退了两步,和金杨并排而站。
金杨一直在告诫自己,要克制!要克制!他这一年多来虽然没做到快意恩仇,但却很少这般忍气吞声。月盈则亏,水满则溢,自己要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以前可以洒脱地扇他们耳光,现在则不可以鲁莽。因为以前他没什么可失去的。现在一举一动都要计算得失。
谁知对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识,手持凹火机的年轻人嬉笑着把火机下移,照完了宁夏的胸脯,又下移到她的大腿处。
“嚯嚯!好一个熟妇!这胸脯,这大腿能夹死人……”卫子,你不是最喜欢这种能挤出水来的娘们么?要不今天留给你玩说”,”,金杨摇头叹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他蓦然一巴掌抽出。
四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草坪上,依旧未灭,拿四的年轻人应声而倒,鲜血立即从他的嘴角渗出。
一群二世祖顿时怒了,咆哮着群拥而上。
可怜他们就是不喝酒,也不够金杨玩的,更不要说一个个脚下虚浮……”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声,纷乱的人影顿清。四五个男人在草坪上“哎呀!哎呦!”地挣扎着爬起。
迟西早在金杨动手后便小心地后退四五步,他领教过金杨的身手。所以根本没指望这群少爷们能给他长脸。但是他也乐得金杨得罪他们,虽说这些人的背景高不出省部级,但其中亦有两个正厅的爸爸和一个副厅的母亲,还有一个上市公司的继承人。
几个少爷还算醒目,爬起来没有谁傻比地冲上去找打,而是纷纷掏出手机喊人。
电话声此起彼伏。
宁夏忽然紧张地扯起金杨的手就往外跑。金杨怔了一怔,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惹祸而影到新工作。他心想,出了事就得自己承担,解决。逃得了和尚还能掇走庙?
正在这时,苑园里的大射灯突亮,一名衣饰精致的卷中年男人带着十几名保安匆匆赶来。
中年男人叫付建,西海宾馆的总经理,身兼省委接待处副处长,行政级别副处,归省委办公厅副秘书长张胜利直接管辖。
“先把他们抓起来。”他遥指金杨和宁夏,第一时间赶到迟西身边,小心翼翼问,“迟总没事就好。”
“我倒是没事,可他们有事。”迟西指了指一群各自拨完电话的同伴。
付建暗暗叫苦,每每这些大爷来西海宾馆都要搞点事,上次“东岳苑”刚招的两名服务员就差点被他们当场的包厢里“默op”,如果不是保安砸门而入,后果不堪设想;去年八月份,这群大爷自己喝多了槁内讧,包厢里价值十九万的餐桌餐椅以及名贵餐具等设备被砸了个稀巴烂。
他一看就知道他们又喝大了,他甚至敢打包票金杨和宁夏是受害的无辜人,但他若不表示出自己的态度,这群大爷还会放过他。
“谁敢动手抓我们?”宁夏官威纵显,挺胸凝目,直视一群逼近的保安,伸手亮出了工作证,“我在纪委工作,谁是宾馆的经理?”她的目光朝付建直射过来。
她是纪委的?付建看人很准,宁夏的眼神气势已经凸显出她的身份。他感觉自己被关进了火烫的炔箱甲面。两边都惹不起啊!怎么办?
迟西半提醒半嘲讽道:“她是清远县纪委的而已,这里是武江。”
一听说是清远纪委的,付建崩着的心顿时一松,冷然朝保安挥手道:“先带走,等候处理。”
金杨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暴露他的新身份时,不远处的食苑里传出一道低斥声,“是谁在这里大声喧哗,省委领导正在宴请外宾,吵闹请离开。
“毕秘书!抱歉,马上解决。”竹建一边冲走过来的年轻男人陪笑,一边挥手示意保安快些把金杨和宁夏带离。
“老付,度啊!小心妩头脾气。”毕节嘱咐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他的眸角不不经意扫到了金杨,当即一愣,快步走过来,热情道:“是你,金处!我们一处的人还商量下班了请你出来等喜呢,姚头说彭书垩记放了你的的”,”,他说着说着便现不对劲,一群保安虎视眈眈地围逼着金杨和宁夏。他又看了看在一旁骂骂咧咧地一群二世祖,当即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找金杨麻烦。他面孔一呤,“,老付,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付建一看见毕节对金杨的恭敬劲,心底便“,咔蹬”一跳,不会又是什么有背景的强人吧?上帝啊菩萨!“啊哦……”眼生,不认识……”
毕节缓缓介绍道:“他姓金名杨。老付以你的消息来源,不会没有听过吧?”
呢”,”,杨?付建在脑子里想了几遍,也没想到……”忽然,他嘴巴大张,满脸愕然看向金杨,哆哆嗦嗦道:“,彭书垩记的新秘书?”
毕节点了点头,走到金杨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付建的目光陡然射向迟西,暗骂道:你个小王八蛋这不是明显要坑我么?明知道他是彭书垩记的秘书,还来陷害我?王八蛋!还惦记着上次的事情……”
金杨低声和毕节说着话,脸上还带着一丝悠然的微笑,瞟向付建地眼神却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滚烫的烤箱里,而且跑不出来。
这时几名保安还在继续向金杨迫近。
付建大喝一声,“退下,你们想干什么?”
一群保安傻了眼,个个不解地瞪着他看,刚才不是你让老子们上的么?
付建换起一脸笑意朝金杨走过去,低头哈腰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刚才多有得罪,真不知道你是新来的金处。我是三处接待办的竹建,以后……”
他的话没说完,从外面冲进了一群人,老远便喊道:“孙哥……”
“坚子,哥们来了,是那个不开眼的王八蛋,还在不在?”
“山儿,妈妈来了,是谁打你……”山……”
一群二世祖顿时来了精神,纷纷吆喝,“这里,这里,快来”,”,迟西多长了个心眼,刚才毕节和付建的对话他虽然没有听清楚,但心里留下狐疑刚才那人是省委办公厅的谁,他喊金杨金处?他不是纪委副书垩记?金处,他是副处级没错,但也没有人把行政级别当称呼喊呀?
他越想越不对,偷偷闪到一边,先是给他哥的秘书吴胜打了个电话,占线。他便直接拨响他哥的电话。
一分钟后,电话接通。
迟西开门见山道:“哥!金杨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有人喊他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