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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上大丈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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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资格逃避我!”他的口气跟他的的举止一样粗暴。“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放开我,我不属于任何人!”她尽全力抵抗。“我还没有同意签协议书!”

“但你会签,不是吗?”他轻蔑的语气让她停止挣扎,错愕地看着他。

“还是应该说,你没有选择?”他笑得好残忍。“因为你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亲爱的未婚夫,在你面前痛苦的死去,怎么说都会给他最好的照顾,对不对?”

樊嘉士提醒梁萱若,她没有耍性子的空间,周益强的生命还掌握在她手上,除非她想让他毫无尊严的离开人世。

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牺牲自己的尊严,让周益强尽可能不遭受痛苦走完人生旅程,这也是她欠他的。

只是……

“你没有心吗?”她不懂。“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无情?”

“对,我没有心。”樊嘉士闻言脸颊抽搐,仿佛被她击中要害,表情痛苦不堪。

“我的心早在十年前就死了。”现在的他只依靠野心而活,为了他的野心,他绝不能失去樊氏集团的经营权。

这是梁萱若第一次看见樊嘉士这种表情,充满了痛苦与悔恨,因为他的无力挽回而显得无助,而显得惊慌。

仿佛是要惩罚她似的,樊嘉士用手抓住她的下巴又想低头吻她,梁萱若一样避开。

“在我还没有同意签协议书之前,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有她的尊严,不容许他随意践踏。

“那就该死地赶紧签下你的名字!”他松开她,冷声道。“律师还在外面等待结果,我不想让他等太久。”时间就是金钱,他没有闲工夫空等。

梁萱若看着他丢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及婚前协议书——即她的卖身契,洋洋洒洒的文字把她三年后的去处写得极清楚,坦白说,他开给她的条件并不差,只要她在他身边待满三年,她至少可以得到一千万以及一栋房子,如果再加上樊嘉士本身,那简直是女人的梦想。

她用发抖的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协议书,曾经她也有过梦想,但已经被现实消耗殆尽,她甚至怀疑,就算现在樊嘉士再碰她,她也不会心动。

梁萱若接过樊嘉士递给她的笔,在协议书上签上名字,因为一式协议书就必须签好几份,让她觉得好像永远签不完。

好不容易,她签完了所有协议书,樊嘉士仅是冰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召律师进来将协议书拿走。

“等我整理完毕,会为您送一份过来。”律师的态度就和他的当事人一样冷冰冰,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梁萱若尴尬的点点头,感觉自己像是一件商品,被出价最高的人买走,心里充满了挥之不去的屈辱感。

“那么,我先告辞。”律师将协议书收进黑色公事包,向樊嘉士点了一下头以后离开樊氏别墅。

“我也要走了……”

“想去哪里?”

梁萱若本来也想跟着律师离开,却被樊嘉士拦下来。

“回家——”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樊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不准再回到那间破房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樊嘉士决心切断她跟过去的联系,什么东西都不留给她。

“可是我的衣服——”

“那些破布不要也罢,我会重新再买过。”他直视梁萱若,眼神跟冰一样冷。“有关那间破屋子的所有一切必须全部丢弃,我不许你再回到那破屋子。”

他说过要她的一切属于他,就真的把她当所有物,只因为她和他签订契约,他就以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你不能夺走我在那间屋子的回忆。”她或许真的奈何不了他,却不会把她的心交出去,她发誓。

“试试看。”他残忍的微笑,不认为她能坚持到底,因为对手是他。

曾经,她以为她遇见了天使,事实证明他只是一个失心的恶魔,连人类最基本的情感都没有。

第九章

是夜,又飘起下雨。

梁萱若倚着落地窗而站,看着雨滴像蜗牛一样樊附在透明的玻璃上,好想问这些雨滴是否和她一样找不到路回家,是否也跟她一样迷失?

她用手心抚摸雨滴,但隔着一层玻璃的雨滴无法给她答案,只能顺着玻璃慢慢地往下坠,一如她的心情。

她被迫留在樊氏别墅,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未来三年人生,陷在一个名为“樊氏集团总裁夫人”的框框里,而这个头衔意味着不自由,意味着要受到支配。

想到这里,梁萱若不由得扬起一个悲伤的笑容,樊嘉士或许可以强迫改变她的外在,但她的内心永远是梁萱若,无论她身在何处,她永远是她。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丝质睡衣,高级的蚕丝制品,有着不同于廉价品的柔细触感。樊嘉士不许她保留任何和过去有关的物品,短短一个下午,他已经将整面墙的衣橱填满,多出来的东西,还放到隔壁的更衣间去,林林总总各类服饰和配件,像极了一间小型百货公司,而且据说他已经命令百货公司的业务员定期做更换,只要一换季,她衣橱里的衣服就跟着大搬风,务必让她跟上流行。

走在时代的尖端,这是所有年轻女孩的梦想,在她还没有遇见樊嘉士之前,她也偷偷作过同样的梦。如今梦想实现,她的内心却没有任何喜悦,才发现自己过去的想法有多肤浅,人的价值并非取决于外表,而是内心。

雨不停地落下,原本附着于玻璃窗上的小蜗牛被更大的雨滴取代,终于变成稀疏的水帘。

她抬起手,再次想碰触玻璃窗外的雨滴,渴望它们拥有的自由。

砰!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用力打开。

她转身看向门口,樊嘉士高大的身影,在走廊灯光的照耀下,放大数倍让人喘不过气,背着光的脸庞,只看见瞳孔的反光,是那么锐利且炯炯有神,带给她很大的压迫感。

她屏着呼吸,看着他朝她一步一步走近,眼睛射出难以理解的光芒。

“你睡错房间了。”他伸手一把抄起她,将她打横抱在胸前,眼神明白的说出他的想法。

他想和她上床,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我们还没结婚!”梁萱若紧张地仰望着樊嘉士的侧脸,如刀凿出来的五官透露出决心。

他闻言嘲讽地看了她一眼,理都不理她,直接把她抱进他的卧室。

“樊嘉士——”

砰!

他像是要惩罚她连名带姓叫他似地将她丢到床上,柔软的床铺虽然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身体,但他的眼神更教她害怕,他似乎非常不悦。

“我们还没有结婚,你不可以——”

“有完没完?”他冷冷打断她。“你和周益强还不是没结婚就同居,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有上床。”

他受够了她装圣洁,如果她想说服他放过她,找别的理由,别耍这种低能的手段,他不买账。

樊嘉士万万没想到,他竟在无意中猜中了事实——梁萱若确实还没有和周益强发生关系。

不是周益强不想尝试,而是梁萱若下意识排斥与他亲热的想法,用尽各种借口拖延。而周益强因为太爱她,处处尊重她,就算很想和她发展更亲密的关系,也不会强迫她。

之后他因为生病,连下床都变得困难,更不敢对她提出要求,因此外人看他们同居好几年,以为他们一定早就上床,其实梁萱若一直保持清白之身,到现在还是处女。

也许是自尊心作崇,也许是她不想加深樊嘉士的优越感,梁萱若选择以沉默抵抗,让樊嘉士误以为她早就是周益强的人。

他在期待什么呢?

看着梁萱若柔美的脸庞,樊嘉士自嘲。

早在他得知她有未婚夫的那一刻起,他就有心理准备她已非完璧之身,如今只是验证他的想法,他有什么好失望的?

只是,他真的非常失望,这股失望转换成愤怒,变成伤害她的力量。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进床褥,上等的席梦思名床因此而塌陷。

樊嘉士低头亲吻她的嘴唇,攻势猛烈凌厉,梁萱若拼命挣扎,不想让他太得意,他已经拥有太多。

这几乎是每回必定上演的戏码,樊嘉士不耐烦地用手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既然要卖身,就卖得心甘情愿,不要老是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一、两次可以,太多只会惹人厌,他已经开始不耐烦。

他攻击的力道,总是掌握得那么准确,每一次都教她痛得想哭。

“就算你能得到我的身体,我也不会把心交给你。”她信誓旦旦自己绝对会守住最后底线,听在他耳里就像笑话。

“就算你想把心交给我,我也不要。”他残忍地回道,根本不把她的声明当回事。

“我只想要你的身体,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下手绝不手软,不但打击她的自尊,连带提醒梁萱若她自己也没有好多少,为了周益强她不但卖掉自己,甚至牺牲可能到来的小生命。

“那就让我们祈祷,我怀不了孕。”她学他残忍,一方面她也真的不希望怀小baby,因为这并不是一场正常的婚姻,三年后他们注定要离婚,何必徒留遗憾。

她虚张声势的残忍,竟也成功激起樊嘉士的怒气,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冒火,因为她的话而怒不可遏。

“我倒是没有你的信心。”他挑眉,表情看起来无比高傲。“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从头到尾,樊嘉士就不愿意留给她自尊,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都要用话羞辱她。

“我恨你!”可悲的是她只能以言语反击,力道异常薄弱。

“我知道你恨我。”他笑一笑。“但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在乎!”

是啊!只有当一个人在乎对方的时候,才会被对方所伤。他压根儿就把她当成是可以买卖的商品,怎么会在乎她的感受?更别提她对他的看法,对他一点都不重要。

既然言语伤不了他,梁萱若只能以眼神表达内心的愤怒。

“你在瞪我吗,樊太太?”她微弱的反击只让他觉得好笑,语气连带变得尖酸刻薄。

“别这么叫我!”她一点都不想冠上这个头衔。“我们还没有结婚!”

“又做这种无聊的挣扎。”他冷笑。“既然你这么不满意现状,我们就来点新鲜的吧!”

他动手剥她的睡袍,想做什么一目了然。梁萱若又开始挣扎,这回樊嘉士早有准备,轻轻松松就用左手攫住梁萱若两只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上。

“这样好多了。”他扬起一边嘴角微微一笑,模样既迷人又潇洒,任何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为之着迷。

梁萱若将脸转向一边不看他,没忘记她自己才刚发过誓,绝对不对他动情。

樊嘉士觉得很有趣,她明明就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却硬要装倔强,难道她不知道那会显得很可笑吗?

他脸色一沉,用右手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向他,樊嘉士的手劲是如此重,梁萱若的下巴被抓疼了,痛得直喘气。

“看来,我得做些什么让你记住我才行。”他从她的眼中看到克制、看到故意遗忘,这让他很不爽。

樊嘉士低头吸吮她的玉颈,尽全力在她细长洁白的颈侧,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记。梁萱若痛得叫出声,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做,他就这么喜欢虐待她吗?

他也许是在虐待她,也许不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过去樊嘉士最讨厌在女人身上种草莓,看不起所谓的“爱的印记”,如今他却在做相同的事,真的是很可笑。

因为可笑,所以更教他生气,下手更不留情。

他顺着她的玉颈往下吻,在锁骨两边留下更明显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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