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之缱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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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了几天的男性欲望,连同着对她的恼怒,使得他板正她身体的同时,也一股脑儿的撕去她的亵衣,多少次了,每一次却都是如此开始,如此结束,成蛟的痛苦,不比他带给她的伤害稀少,但是对她,他无奈了,他痛恨了。
“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听话……为什么,你要这么的折磨我……”
有泪,从成蛟的眼角悄然滑落,他像一头急需发泄的困兽,他疯狂的抽离他的硬挺,在她的身上得到满足,他又疯狂的将指甲掐进自己的手背上,提醒着自己对她的残酷,只是,身下的人,闭着眼,身体,跟随他,木然的晃动着,晃动着……
“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听话……为什么,你要这么的折磨我……”
一道低沉的咆哮,直直的撞击进走廊里夷简的耳内,一阵阵怪异的声音,一种不好的感觉,忽然席卷了夷简的浑身,再也顾不了许多,沿着声音的源头,墙面之内,木门,敞开着的,她想也不想,径自跑进偌大的寝房之内,就这么,跑进了寝房之内。
目光所及……
残酷的相遇 (6)
低矮的床榻,一身的凌乱,紧闭着双眼,被撕碎了衣的,那是二姐,是她的二姐!
“你做什么!”
低低的一句,夷简问的茫然,眼泪,却在触及二姐的一刹那,溢出眼眶,直到完全的泛滥,双腿不由自主的向床榻边靠近,眼前朦胧的画面,叫她看的心里很酸,很恐惧,到他们面前,她下意识伸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而后,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床榻上的,二姐。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二姐的额头上,流进她漆黑的头发里,最终,落到丝绸的薄被上,湿了一片……这一刻,夷简的恼里,彻底的昏暗。
当夷简出声的同时,夷玉,便惊惧的睁开双眼,一尘不变的表情,蓦然变色,嘴唇微微张着,却说不出话,当夷简整个身体倾盖而来,她的双手,立即紧紧的,握住她的,彼此的手心,竟都是冰冷。
……
…………………………………………………………………………………………………………………………PS:关于那啥,XXOO性方面,考虑到有些读者的年纪实在很小,就不方便详细描写,大家请见谅!
残酷的相遇(7)
(五)
欲望的渴求,在被推离她的霎时,冻结。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幕,成蛟的理智从愕然中清醒,眼前,两个相偎相依的身体,彼此用力的拥抱,十指交叠,躺在床榻上,他,第一次看见了她不同于冷漠之外的,纠结,看到了她,隐藏在眼底深处的,水雾。
虐夺,懊恼,悔恨,周而复始……
成蛟起身,表情扭曲的下榻,身上的白色绸衣,缎带松开在一边,露出他上身紧实的胸膛,以及下面修长的双腿,落单的走出寝房,半空中的走廊,虚幻的不真实,他不想,再回头看一眼,床榻上的两个人,如此的神似,如此的贴近。
他今夜,不想问……
男人,女人,一起交媾,夷简曾经在《雌雄阴阳术》里翻阅过记载,她懂。
待二殿下成蛟离开,屋子里一片宁寂,夷简平静下来,心里的那股震撼惶然跟着渐渐退散,从二姐的颈窝里抬头,夷简慢慢坐起身,可是又瞥见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裸露,夷简慌张的,拽过一边的薄被,盖在二姐的身上。
“我替你……拿衣服!”
“夷简!”夷玉拽住她的手臂,“你,为什么在这里?”
“二姐!”夷简坐到床畔上,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的变调,“我跟父亲一起来咸阳,韩王要父亲替秦国修建水渠,到咸阳后,父亲去了骊山,我,就一直找你。”
“又是韩王!”夷玉蹙起眉心,亦从床上坐起,薄薄的被子被拉至胳臂下,“夷简,韩王无能,替秦国修建水渠,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可以,叫父亲带你离开吧,和你的母亲一起,去赵国。”时今的格局,也只有赵国能与大秦抗衡,而且赵国,有夷姬照应。
夷简摇头,说:“修建水渠,对秦国始终都有大利,我和父亲留在秦国,都会安全,只是……二姐,我不想,让你继续在这里……”刚才的一幕,在夷简的脑海里,记忆实在太过沉重,很难受。
“对我来说,在哪,都是一样!”
“是秦王,将你赐给了成蛟?”
“不是!”出乎夷简的意料,对于她以为的提问,夷玉竟然淡然摇头,轻道,“我从来就没见过秦王,三年前,在咸阳城外的官道上,我就被成蛟擅自押留,带到了这里。”
“这么说,秦王根本就不知道你……”夷简惊呼,而且成蛟不经过秦王的允许,就私自如此对待韩国进献给秦王的美人,“二姐,我带你走,既然不在王宫,既然不是秦王的女人,那么逃出去,离开这里,就并不艰难,一定能寻到机会。”
夷简突然激动起来,是啊,带二姐逃开这里,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与韩非,一起离开秦国,去六国,随便哪里,而秦王从来就不知道韩国送来的美人郑夷玉,那么自然就不会迁怒于韩国。
夷简,如是想着。
**
三年前的俘获 (1)
第十五章三年前的俘获
(一)
这是一段三年前的往事——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
三年前,还是四月初,和煦的风,从空旷的湖边溜进它居住的屋子,悄无声息的矜荡起暮春的凉爽。韩国进献秦王的贡品队伍,在狭长的道路上行驶,一路的尘土被车轮高高的碾起,远远的抛向后面,像是细雨中看景的迷蒙,郑夷玉坐的马车跟在队伍中央,两侧是护行的韩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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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仓猝。
韩王怕是郑国反悔吧,或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或者,他就是迫切的想要看到西施迷惑吴王夫差之后的结局,当郑国将二女儿夷玉送进王宫,韩王惊喜的目瞪口呆,立即命人带她去偏殿沐浴更衣。
对着郑国,韩王赞叹道:“怪不得郑卿的女儿,能够名扬整个新郑城,你的女儿,的确美,这样的美人,到秦国,又怎么会得不到秦王的宠爱?郑卿你放心,你的另一个女儿,叫夷缨吧,孤家一定不会亏待她,孤家这就替她择日与太子成亲。”
“王!”郑国颓然,“臣的大女儿夷姬才去赵国不久,夷玉又……要去秦国,现在赵国正奋力抵抗秦国攻打,夷缨与太子殿下的婚事,恳请王上还是暂先缓一缓吧。”
……
夷玉换上的是宫里王亲女子才该穿的繁缛厚服,长长的裙摆直拖曳到脚底,柔顺的发丝被层层绾起,华丽的黄金珠钗垂落在额头两侧。
没有片刻的停留,打扮完毕,韩王径自让她坐进了驰往大秦的马车,郑国遥遥的注视着女儿,心中百感交集,汇聚到最后一点,那是对夷玉的深深亏欠……坐在车内,隔着薄薄一层布帘,夷玉看见身后王宫的门前,她父亲苍白的表情,站立在暗红色宫墙下,她似乎看见他的嘴唇在动,他大约也想,留给她一些细致关爱的嘱托……
这样也好,也好,离开的仓猝,却干脆,没有多余的心思牵挂,惆怅。
马车在泥道上颠簸,关于亲人们的记忆在夷玉脑里飞速飘跃,始终待她客气却保持一份距离的夷姬,更多时候她将她仅是看成郑府的一个远房亲戚,夷缨,她无论是样貌还是个性,都更多的遗传自郑夫人,和她最亲的,是小妹夷简,她可以看得出夷简几乎对她从心底的迷恋,甚至是崇敬,不经意的相处,她总是能捕捉到她孜孜不倦的目光追随……
还有,韩非!
有夷简的地方,就有韩非,他是一个智慧耀眼的男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行成于思,毁于隋,业精于勤,荒于嬉,胜而不骄,败而不怨,民之性,饥而求食,劳而求快,苦则求乐,辱则求荣,生则计利,死则虑名……
三年前的俘获 (2)
与其说,这是他的政治主张,是他独到的见解,不如说是他个人的高贵品德,他瘦削的脸,永远待人温和,他的文章,让她从心底里钦佩,爱慕,这是一种心意相通的默契,文字承载了灵魂,她深爱的,是韩非心灵最深处的,那抹干净的,灵魂……
马车日夜兼程,十多日后,终于快到咸阳,就在咸阳城外的官道口,迎面远远的突然遇上两排奔跑的马骑,从咸阳古老青苔的城门下穿梭而过,城外官道口道路并不宽敞,一层尘土过后,对面强壮俊悍的马匹倏然停滞,马背上,几十道肃穆的人影,为首的一位,身材修长且挺立,穿着黄|色宽袖厚服,袖口和衣襟都镶有红色窄边,垂落的长发顶端,缀有碧绿色羊脂红丝玉珠。
长长的窄道,两支队伍短暂的对峙,不等对面马背上的人影发话,负责进献贡品的韩官员见状,连忙调转马车头,对后面的贡品队伍高声叫道:“所有人和车辆都立即退至匝道一边的树底下,要快,快……”
之所以主动让道往后,一来毕竟韩国孱弱,又身处大秦腹地皇城,他们必须谨慎低微,以防止引来不必要的滞留,二来对面马背上的两排人,从神态到表情,都阴沉严肃,且衣衫打扮像是宫廷里的侍卫。
……
(二)
夷玉安静的坐在车内,车外是一阵车轮迅速转动的喧闹。
长安君成蛟低头俯视那一群慌乱中的异地人,他们的车辆上安插着标注“韩贡”隶书字样的旗帜,看着他们忙碌中后退,成蛟突然向身边的贴身随从姜离微一点头,姜离颔首,瞬即策马,向对面的贡品队伍驰去。
“你们,所有人立即下车下马,站到官道边上,不听命令的,鞭刑伺候!”姜离喝道。
大秦的囚犯燕太子丹几个月前潜逃,这几个月内从秦国边界线的几里之外,都守卫异样的森严,成蛟并不相信燕丹能够逃离出去,既然逃不出去,他就很有可能混迹在六国的人群之中。
早就知道秦国是虎狼之邦,秦国人生性残忍霸蛮,韩官员一听,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但还是赶紧带头从马车上下来,又对周围的随行人员说道:“听他的,都快下车下马,别耽误了时辰。”
……
一阵沉闷的噪音,所有人都乖乖站立在官道一侧,面面相觑的看着马背上的身影,夷玉依旧静静的坐在车内,并不是她刻意的不下马车,只是她并不以为,他们口中的所有人也包括她,毕竟,她是进献给秦王的贡品,不是么!
“所有人都在下面了?”马车外,她听见有人高声斥问。
“是,是,都在了。”韩官员回答。
“那么,这辆马车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三年前的俘获 (3)
“啊!”韩官员惊呼,“那是我们韩王进献给秦王的美人。”
()
一阵异乎寻常的沉默,突然,“啪”的一声巨响,一道黑色的长鞭狠狠的抽打在马车的侧面车帘,力道太大,以致猛的一击,长鞭尾梢就直直的扫向车内的夷玉,重重的袭过她的后臂。
“我说过,不听命令的,鞭刑伺候!”
一道突如其来的麻貅,伴随着异常剧烈的疼,夷玉下意识伸手捂住被抽打到的后臂,下巴忍不住抽搐着,说道:“我以为,我不过是个进献的贡品。”
声音,像最后一抹夕阳之后的暮色,沉淀了白天的浮躁。
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却又蓦地从外面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