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1-33章+后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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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巴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巴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阴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蒂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屄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蒂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蒂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阴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穴。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巴蹭她的阴蒂,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阴道口阴蒂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阴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里都爱的。」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
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么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么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
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
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么都是一片朦胧了。「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么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么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么的!」
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趴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
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