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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宝贝,乖乖让我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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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有对周慕白说过她爱他,以前是觉得,这话说出来太过于矫情,今天感触很多,不由的说出口了廓。

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两个人只有爱,是维系不住一段婚姻的,她想着,心里又不觉得惆怅。

周慕白的车速慢了下来,车子也从快行道上向右偏离,暮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路上微弱的灯光下只勾勒出他大概的轮廓,如箭一般的眉毛,鼻梁高挺,有棱角的下巴,皮肤是古铜小麦色,只穿了一件无领毛衣,锁骨若隐若现。他的手碰到她的下巴和脖子,温热传遍全身,暮暖唇角的笑意更深。

其实,想来,真的有很少事情让周慕白如此有这种太过吃惊的表情,他一直气定沉然惯了,虽说,他的脾气大都是她惹出来的,见着她话语对他的影响力,暮暖还是稍稍有些得意的杰。

看着他如此出色的俊颜,暮暖忍不住的赞叹,“周慕白,你真帅。”其实,她更想说,周慕白你真性感,但是她说不出口。

谁知,人不领情,就噙着那极为矜贵的笑,话语似是从他喉咙里直接蹦出来的,异常低沉,那微微的欣喜与得意暮暖倒也听的真切,“今儿是怎么着?又是爱我,又是夸我的?什么情况?”

“呵,我没有别的意思,有感……而发……嗯。”经过今天跟黄秀菊说话,暮暖格外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既然能在一块,就好好的,她发誓,她再不跟他吵,天大的事儿,也不再吵!

周慕白,似笑非笑,“是吗?”

“嗯嗯,”暮暖点头,笑意浓浓,眼里闪着碎碎的光彩,又像个小宫女似的,巴巴的靠在他的肩上,小指头还画着他的眉峰。

周太子的心情甚是大好,唇角刻意勾出一抹冷笑,“别在勾。引我宝贝,你会后悔的!”他看着前面路况,英俊的脸越发飘忽的好看,低头咬着她的她优美的耳朵说话。

暮暖的脸瞬间发疼,浑身也不舒服,她可是知道,周慕白这人有时候就不是一人,前面快到服务区了。她要再造次,指不定就被他好好“收拾”一顿。

她一向是识时务,自然知道,这高速路上,万不能再说那些有的没的。

“太子爷,委屈了你。”话锋一转,她笑着转移了话题,暮暖看着他不由的挑了下眉,“太子爷,您一向自视清高,众人仰望追捧惯了吧,我妈甩你耳刮子,我爸给你脸色,爷爷呢,也不是个善茬,一声令下,您就从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到了如今这一步,站岗了不说,这些都是因为我。”

“知道就好!”他扳过她的脸,猛的亲了一口。

其实,暮暖真的很想念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孩子,她爸爸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院长,妈妈是个建筑师,有个可爱的弟弟,还有一个爱他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就是一个分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官,每天宠着她,等着她再长大一点嫁给他。

而她呢,亦然,他就是她一心想嫁的人,她等着自己再大一点然后嫁给他,然后他事业有成,她就安心的在他的背后,有着自己小小的事业,往后再生一个小孩子,日子平淡如水的过,那淡淡的幸福也一直存在着。

她真的爱他,那样的爱他。

一腔柔情一滴不剩的全部给他。

她爱深沉不爱笑模样的他,爱将她圈在怀里柔声细语将她当宝贝的他,也爱每次她调皮捣蛋他无奈皱眉的他,更爱看着她时那眸光深邃炙热又专注的他。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真的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在一起,她很快乐,像是什么忧心的事情都没有,然后就跳在他背上,缩在他怀里,享受他给予的包容与宠溺。

暮暖想着一些事情,就睡着了,歪在周慕白的怀里,他单手开着车,一手还得护着他。

等到几个小时后到家的时候,手臂僵硬的难受。

他低首望着他恬静的模样,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像是下车将她抱回去的,她却醒了,已经是凌晨了,她揉揉眼睛,他修长的身子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她张开手臂,八爪鱼一样赖在他的怀里。

“小懒猫,进去再睡!”

她很是配合的点点头,下巴微微仰着,“周慕白,我爱你,我深爱着你。”

她那模样,那么骄傲,那么无谓,又那么含情脉脉,周慕白失笑,“不知羞!”

“我就是爱你,谁能把我怎么样。”

“是呢,没人能把你怎么样,很高兴,你对我说这话,只是这话,家里说说就好,哪有人跟你似的,把这话放在嘴边上,没个完,你都多大了,再过几年三十岁了呢,还跟个孩子似的长不大,还想做妈妈,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抱着她走出电梯,暮暖就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颇无奈的嘱咐,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融化了。

暮暖忽然觉得热泪盈眶,头埋进他的怀里,就是这样一份感情,她曾经执着了四年,豁了命也要把这个人找回来,每个人都来逼迫她让他放下,她怎么能放得下呢。

“慕白,我是不是一直都不懂事?”

“谁说的?”

“你说的,你总说我孩子气!”她嘟嚷着,极为不满。

周慕白索性不说话,这妮子,今晚神经兮兮的,“去洗澡,睡了,明天也别去上班了。”

“不行,明天得去上班了,季末了,这个月像是差个几万块就能完成任务,整个公司就靠市场销售部吃饭呢,完不成任务,我还不得滚蛋啊!”周慕白也不与她争辩,其实,她有她的想法,有时候,他得尊重。。

虽然,他想让她这个小女人单纯一些,只是,折了她的翅膀,将她困在身边,她不快乐,他也高兴不起来。

去洗了澡,周慕白就拥着她睡了。

本就凌晨了,她很少在他怀里睡觉时睡得不安稳,周慕白的睡眠一向浅,她有什么不适,他就得看看,约莫四点多一点,怀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他轻轻拧开灯,她额头上满是汗,枕头也湿了大片。

“宝贝……”他低低的唤着。

暮暖头昏昏沉沉的,雨下的很大,八月的夜里,风雨交加电视闪雷鸣的,暮暖痴痴茫茫,匆匆走出公寓的大楼,她脚下没穿鞋,只是一颗心,绞痛着,痛的她心思若狂,他在夜里纵声呐喊着他的名字。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水洼里,“慕白,慕白……你在哪,我是暖儿,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也愈来愈沉,雨丝霸道地织起黑色帘幕,狂傲的覆落整座城市,更加无情的摧残着她纤瘦的身子。

她不停地喊,不停的叫,那茫茫的黑夜里,却终不见他的影子。

忽然间,前方一个撑着黑伞得男人,款款而来,他怀里护着一个娇艳的女人,她匆匆跑过去,“慕白,慕白……”

男人英俊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护着怀里的女人渐行渐远。

她使劲的追,使劲的跑,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暖暖,暖暖……”周慕白有些慌了,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她却哭得更厉害,“慕白,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的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周慕白将她抱进怀里,“暖儿,醒醒,醒醒,我在这儿!”

他提高了嗓音。

睡梦中的人,略略惊醒了,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环住他的脖子,“慕白……”

“做噩梦了?”周慕白算是松了口气,拍着她的背,声音都颤抖起来。

暮暖头埋在他的颈间,她有多久了,没再做想起以前她找他的那个梦了,为什么,忽然又做梦了呢,她闭了闭眼,梦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她不记得她的模样,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呢?

“我一直都在呢,嗯?”

暮暖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却圈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在的,他一直都在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做了什么梦了?”他语气焦急又担忧的问着。

暮暖吸了口气,没说什么,她不敢告诉他,没有他的那四年里,多数的日子里,她都是这样哭着醒来的。

“没什么,就是以前的事儿!”懒懒的解释了句,她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上班是迟到了,床侧也没了那男人的影子,他的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她吃了早餐再出门,他已经去上班了。

捂着脑袋,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洗漱,简单吃了一直保温的早餐,才收拾着去上班。

暮暖不敢让自己闲下来,闲下来,她总会想起一些有的没的。

中午,给顾闻珊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车子开过来。

顾闻珊坐在她的软椅上,人清瘦了不少,闻珊是出了名的没醒没肺的,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定是让凌某人给折腾的。

“你们怎么样了?”

闻珊懒懒的抬了抬眼,“没什么,我跟我哥各自去相亲了,我哥见着那清一色的美女,愣是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而我,也从中挑了一位,原来,我顾闻珊也不是没人的,我等了那姓凌的多少年,那傻帽,等了我多少年。”

暮暖心下一紧,不由想起顾劭阳,感触颇多,她如今也只能用无以为报来形容。

她身子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极为疲倦,“不后悔吗?”

闻珊豪气的甩甩手,“有什么啊,就这么着吧,我跟你不一样,我对那人不讨厌,而且,或许有发展的可能,既然那一片翻过去了,那姓凌的,我就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闻珊一向是大咧咧的,此时那声音颤抖着,眼里也蒙上了水雾。

七年呢,拒绝恋爱,拒绝相亲,心气儿那样高的姑娘,就守着一个承诺,挥霍了自己整整七年的青春,七年呢,女人有多少七年可等呢?

值么?谁知啊!

凌逸擎,你凭什么啊,凭什么就这么糟践人啊,暮暖咬着牙起了身。

闻珊这才哭出声,“你干嘛去啊,还嫌我不够丢人啊,人都不稀罕我,话都明了,我这种女人,人瞧不上眼。”

暮暖走过去,闻珊才抱住她,哭出声来。

“暖暖,这世上,男人没可靠的,一凡跟卓一航昨个儿离婚了!”闻珊的话音刚落,她的泪才吧嗒的落下来。

“什么?”暮暖知道,这些日子,她不在,忙活着她跟周慕白的事儿,忽略了她们俩,这翻天覆地的变故,真的是让她接受不了。

卓一航跟尚一凡离婚了?

这怎么可能?

那世界仅次一架的玻璃古筝,那“慕凡”茶轩,都是假的啊。

谁离婚了,他们也不能离啊!

抬手擦了泪,拖着闻珊就朝外跑,高月见着两人都哭红了眼,吓得什么话都没说,两人进了电梯,她才想起,到十八楼告诉周总这事儿。

暮暖车子飙到尚一凡的茶庄时,门口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暮暖推门而入,一向典雅的茶馆里,此时寂寥无边,就连桌上那情人草都没了生机。一凡静静站在那古筝前,神色很是平静,那是心如死灰的平静,她一直是个幸福的女人,她本以为,暮暖觉得她那纤柔的肩膀承受不住这么多。

她静静站在那,比想象中来的坚强。

“一凡!”

一凡转过身,愣了一会儿,盈盈笑着,“暖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凌晨。”她走过去,看着她苍白的脸,“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凡一笑,“你自己的事儿也忙,知道吗,结婚五年,称为木婚,我的眼里的那个木是麻木,其实,他已经对婚姻麻木了,对我麻木了,我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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