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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繁星-第20章

小说: 繁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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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跟着方棋善走到医院时,一群人已焦急地等在医院走廊,连叶雅芯、丁韵也在。

方棋善一眼便看到方棋尔坐一角,眼睛红了一圈,她害怕的连妈妈符芸芝都不敢说,看见方棋善如看到救星一般,“哥……”

“现在情况怎么样?”方棋善虽镇定,脸色已然苍白。

方棋尔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大致的方棋善说了一遍,方德山想通过方棋尔约叶家母女吃个晚饭,终究是想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方棋尔因为临时有点事先去办,与方德山约定了在酒店门口等着,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正是火急火燎之时,打个电话过来司机艰难的接听,告知一辆横冲直撞的车子撞过来,车上的两人均受伤,此时都在抢救。

方棋善听后,沉默的坐在长椅上一言不发,紧攥的拳头显露他的情绪。

繁星看着心疼,刚想走上前去安慰,叶雅芯一把拉住她,口气不善地问:“你来干嘛?!”

繁星看了叶雅芯一眼,不想这一眼却让一旁的丁韵愣住了。

叶雅芯放开繁星,抢在繁星之前,走到方棋善跟前,坐在他身边,安慰说:“棋善,不要担心,方叔叔一点会没事的。”

这种情况下不是使性子的时候,繁星只得站在原地,祈求平安无事。

一旁的丁韵反应过来,目光逡巡在繁星身上,温柔地开口问:“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繁星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穿着得体,优雅大方,说起话来软软的,听起来让人很舒服。

见繁星诧异地看着自己,丁韵忙表明自己的态度,“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如果不方便说,可以不说。”

真是个温柔的人,“不,没有不方便,我叫繁星。”

“姓……?”

“姓繁。”繁星糯糯的答。

丁韵竟松了一口气,笑着说:“繁星,名字很好听。人长的也漂亮。今年多大了?”繁星就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疼的那种。温糯的性子,稳重又懂事。

坐在方棋善身边的叶雅芯见自己的妈妈一直跟繁星攀谈,心里十分不爽。霍然起身走到丁韵面前,拉过她,毫不避讳繁星的说:“妈,你理她干嘛!还问那么多。烦不烦呐!”

繁星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反而是趁着叶雅芯离开,走到方棋善跟前坐下,方棋善转过身来,紧紧地握住她的一只,把叶雅芯气的直瞪眼。

约摸三个小时过去后,手术室的大门终于被打开。走廊的人,急急地拥上去,医生摘掉口罩,宣布,做好心理准备,受到撞击相当严重,可能随时会醒来,也可能永远是植物人。

闻言,繁星明显感觉到方棋善的身子一僵,机械的后退了几大步。方棋尔接受不了,直接昏倒。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你们在哪儿????????俺东南西北呼喊了百遍,留评25字送积分也木有人理俺~~~乃们果然视金钱为粪土,嗷,俺太俗袅,所以要用基情呼唤乃们~~~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捂脸)

方家的顶梁柱暂时塌了~~~~~~~扇子呐~~~~~~~~

第29章 V章

方德山突然的事故给了方家一个始料未及的重创。一方面庆幸方棋善在;可以主持大局;另一方面又埋怨方棋善怎么在;让他主持大局。

符芸芝难过;伤心过后;变得十分理智。她本就不待见方棋善,自己有一双儿女,家产分配都已决定好,不管怎么分配,手心手背都是肉。

谁料,方棋善横空出现;平白地要捡了个大便宜,分一杯羹。她怎么甘心!

再者;方棋善的存在时刻提醒着符芸芝,方德山曾经对不起过自己,方棋善就是她作为女人最在意的污点,像肉中刺一般多少年来搁在心里。并且眼见着方德山偏袒方棋善偏袒的很,符芸芝岂止忿忿不平。

在她眼中,方棋善心机深如海,绝非省油的灯,她一直防备着。还好此时方棋善羽翼未丰,符家尚有人在,棋林也长大了,这对符芸芝来说都是好事。这就好比,天子登基也要有外亲辅佐才行。方棋善势单力薄。

几天来,方棋善一直守在医院,他恨过自己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在被别人喊做野种的时候,在妈妈病危的时候,他怨!他恨!可是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恨,这么年来,她都是心甘情愿,与任何人无关。

如今,他越来越理解成人世界的身不由已,不是爬到一定高度就可以全身而退。

这时,手拎着饭盒的繁星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这几天她一直安安静静地陪在方棋善身边,不多言,按时来看他,上班的时候会去上班,下了班后就会急冲冲地赶到医院。

今天一下班,她就专门到菜市场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炖了鱼汤,又亲自下厨炒了几道小菜。方棋善近来都没怎么吃饭。

走到方棋善面前,将饭盒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缓缓地坐在方棋善面前。刚刚门“吱呀”一声响,他就知道是繁星,伸手握住她的手,喊了一声:“繁星。”她的存在多少填补了他内心难以适应的孤寂与自责。

“饿了没有?”繁星软软地问,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要一有时间就陪在他身边,看着他近来十分憔悴,她也心疼,她就想看着他好好的,意气风发的样子。

只是此时的方棋俊雅的脸上疲倦不堪,眼睛里缕缕红血丝暗淡显示他这几天来的失眠,轻轻地摇摇头。

因为繁星来了,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温软,她的恬静温糯总给人一份安心,一方家的宁静。他缓缓地将头抵在她的肩膀。此时病房里只有他和她,还有躺在病床的昏迷不醒的方德山。繁星任由他靠上自己的肩膀。

尧征来探望时,正巧从病房的窗口瞥见繁星伸手搂着他的腰,低声说些什么,方棋善动了动身体,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原本要推门而进的手僵在门把前,怔愣了一会儿,颓然放下,深深地望了一眼被扇子紧紧抱住的阿呆,转身走开。

方棋善抱着繁星声音沙哑地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此时方棋善像个孩子一般,紧紧地搂着繁星,将头抵在她的颈窝,自责,愧疚,难过接踵而至。

自他十四岁来到方家,一直受着父亲的庇佑,如果父亲不是为了给自己打通一个捷径,铺平道路,车祸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都是我的错……”方棋善痛苦的小声呜咽,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疼他的人,就此沉睡。再也不会有真诚的谆谆教诲,再也不会有真切的关心,再也不会有强力的支持。

繁星从未这样的方棋善,撕破恒温的外表,袒露内心的脆弱,那是他的爸爸,山一样的伟岸的支柱,如今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动不动。任谁能接受这突然的变故。

繁星回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背部,他难过,她比他还难过。她没有得到过父爱,换位一下,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姑姑……她禁不住的流下眼泪,说不出一句话来。

***

方德山的情况已基本定下来,醒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人生无常,谁又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惊喜抑或是灾难。清醒的人还须清醒的规划着自己的未来。

符芸芝从方棋尔口中得知方德山出车祸的原因是为了大儿子后,从素日的不平变成了怨愤与厌恶,当然,她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以方夫人的身份,强力干涉方氏的种种决策,事无巨细的参与,符家本不弱,方德山起家时也得过符家帮助,如今方棋林也已成年。

于是,方家一时之间,乱作一团。

***

繁星一直喜欢平静的生活,就像她和方棋善的感情一样,缓缓地流动,不时呤叮作响,像山涧的泉水一般,沁人心肺,浅浅地清流透明。她喜欢。

没有吵过架,仅闹过一次别扭也因为方棋善一个抱抱就和解了,没有金钱上的纠纷,更没有第三者插入,繁星觉得这样挺好,她也一直相信着,就这么平淡地走着走着,相伴就好。本来嘛,平平淡淡才最真,爱到老时情也似水,水才是生命最不可缺少的。

她一直不喜欢大起大落的生活,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都在县城生活,陪着姑姑,还有弟弟,吴瓜,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照顾姑姑,好好的……只是,只是那样的话,就遇不到她的方棋善了。

这天下午,风很大,梧桐树叶落满格子路面,有几片被吹起又落下。

方棋善背靠着梧桐树等着繁星,看着脚下泛黄的树叶,神色黯然。

这时,繁星突然从梧桐树后冒出,想给他一个惊喜,一把抓住他的手,调皮的笑着:“嗨!我来了!”

方棋善一惊,手不自住地握紧。没个轻重。

繁星被他突然一握,疼的皱着眉头喊,“疼疼疼,好疼。”

方棋善猛然惊醒,赶紧放开手,看着被他握过的小手,手指细细长长泛着红,伸手疼惜地拉过放在唇边,深情地望着她,轻声说:“对不起。”低头吻了吻她的手指。

繁星怔忡了片刻,抬起灿亮的眼眸,不解地问:“方棋善,你怎么了?”总觉得今天的他和以前诸多不同,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没事。”说话间,方棋善已恢复平时的淡漠,温和地笑着问:“今天想去哪里?到哪儿我都舍命陪君子。”

看着他笑了,繁星也随之心情变好,再次拉着他的手,清越的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到哪里都行!”

一句话,让温和一笑容凝滞,立即转过头去,不想被她看到。

“我们坐公交车去a大好不好?”繁星当真歪着脑袋思考着要去哪里。

a大?方棋善沉吟,“好。”

152路车上,因为既不是上班高峰期又不是节假日,寥寥无几的乘客。真的要过冬天了,窗外萧索的气息随着车子缓缓晃动,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感伤。

而繁星一点也不感伤,这是他第一次与方棋善做公交车,觉得很纯真很浪费,兴奋难掩。

繁星靠窗坐着,身边坐着方棋善,她一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指着窗外对他说:“方棋善,你看,那棵树上粘了一块胶布,看到没有?”她喜欢方棋善方棋善的喊他,指名道姓被软软一喊,别是一种暧昧亲昵。方棋善也喜欢听她这么喊。

听她开心的几乎叫出声,方棋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在转眼晃过的树上果然看到了一块明黄黄的胶布。

方棋善侧首望她,带着疑惑。

繁星有些害羞的垂下头说:“那是我粘的,就在不久前啊,我骑着自行车,本来是好好的,无意中瞥见公路有一个人和你很像,特别想,我一激动,只顾着看¨。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呢,忘了自己在骑车,一下子就撞到树上了。自行车没事,我也没事。树被我撞掉了一块皮。那时天挺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立刻就去买了卷胶布把那一块给重新粘上了,怕天冷冻伤它了。”说完又羞赧地发笑。“不知道有没有长上。”

方棋善愣愣地望着她,纯净的笑容,有时呆呆的,有时慧黠的,有时调皮的,方棋善只觉胸口滞闷,一句话在脑中百转千回,终究是没说出口。

方棋善一直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凝重。繁星以为他还在为父亲的病情而烦恼,所以在他面前尽量做到十分的开朗,希望自己的快乐可以传染给他。让他释怀一些,业已为这样的结果,消沉懊悔于事无补,不如振作起来,好好照顾昏睡的人,说不定哪天他会醒过来。

只是她根本就没有猜透他的心思,更没有敏感到知晓其中的原委。

直到将她送至家门口。

她恋恋不舍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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