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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生锈的回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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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不到的。”

“很抱歉,刚刚我太失礼了。”林剑晨冷静下来,两颊更红了,头低得像个鸵鸟。

“不是,是我不应该问这种问题。”我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站起来,“今天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吧,有很多事情,我还需要再理理清楚。另外,案子的事情,宏井他们在努力的追查,女孩子们也被保护起来了,你们不用太担心。”

“我知道,谢谢热海姐。”林剑晨也站起来,看起来有点沮丧。

“别这副模样,”我拍拍林剑晨的肩,“事情总会过去的。”

“嗯。”林剑晨点点头。

“那么,我们先走了。”我收拾好东西,“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林剑晨打开房门,送我们到玄关。在我换好鞋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却又突然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我回过头,看着欲言又止,又满脸期盼的林剑晨。

“热海姐……”林剑晨抿了抿嘴唇。

“嗯?”我睁大眼睛,鼓励地看着他。

“你能不能去看看默然哥?”林剑晨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说完这句话,然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眼睛很亮地看着我。

“诶?”我一时间不能反应。

“默然哥这因为告诉你们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而被罚禁闭,昨天才刚刚出来,还发了烧,病得很重。”林剑晨的声音很轻。

“他想见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怪怪的。

“嗯,我想,应该是的。”林剑晨的眉毛忧郁地蹙起来,让我无法拒绝。

“好吧,今天下午我会去拜访他。”做出承诺之后,林剑晨放开抓着我胳膊的手,送我们出了门。我无意间瞥到千叶和吉野古怪的表情,心里觉得有些窒闷。但是,如果去看许默然的话,应该可以询问到更多有用的事情吧。我这么想着,跟在吉野和千叶身边,往我们住的地方走去。

17

17、第17章 。。。

虽然上午的搜查一无所获,段大哥他们一致决定下午要继续开展地毯式搜索。但是当我说出下午要去看望正在病中的许默然的时候,宏井还是把搜索小树林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坚持要与我同去。于是,下午到许默然家的走访,就变成了我、吉野、千叶,另加一个宏井的四人行队伍。

和到林剑晨家时的待遇一样,我们在许默然家的门口,遇到了许爸爸的阻拦。我有些头痛地望着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的许爸爸,上午对林爸爸说的那些话,早已经没有气力再说一遍。更何况,上午的时候虽然林妈妈也在,但她毕竟没有过分阻拦我们。而许爸爸身边这位许妈妈就不同啦,她此刻正瞪着眼睛,笔直地站在许爸爸身边,坚决不允许我们进去。

“许先生,”我揉揉太阳穴,“请您不要这样,我们并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听说许默然病了,所以作为他的朋友,想来看望看望他。”

“他才不是你们的朋友!”许爸爸紧皱着眉头,语气强硬。看起来,我们的确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公敌了——除了那些抱着好奇心的年轻人,和需要我们帮助的被害者家属——我们还真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呐~真是搞不明白,明明我们才是正义的一方不是么?大家都是什么心态啊~

“许先生,许太太,”宏井见我碰了钉子,上前一步,略微挡住了我,“我们这次来,是因为听林剑晨说许默然想要见见我们,所以才来的。也许我们之间是有些误会,但是这毕竟是您的儿子的意愿,希望您能够让我们进去,和许默然谈一谈。”

“谈什么?!”许爸爸戒备的眼神在我们四人身上扫来扫去。但是,我必须要庆幸,许爸爸由于过分激动,而导致吼出来的声音十分洪亮。使得原本应该在房中卧床养病的许默然,听到了吵闹声,手里捂着一块湿毛巾按在额头,一步三晃地从楼上下来。

许默然看起来似乎十分的困倦,头发也许是长时间睡眠的缘故,有些乱糟糟的,脸色也很苍白。身上穿着的睡衣有些松垮,大概是瘦了不少的样子。病中的许默然完全没有了往常那种压迫的气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觉得脆弱不堪、我见犹怜。

“父亲,母亲。”许默然微眯着眼睛,站在楼梯的台阶上,空闲的那只手随意地搭在楼梯扶手上。听着如此公式化的称呼,我想,即使许默然是家中独子,许爸爸和许妈妈对他宠爱异常,他和父母的关系,也似乎并不怎么好。

“然然,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屋里躺着去!”许妈妈见宝贝儿子出来,连忙迎上前去,扯着他的胳膊,推搡着要他回房间休息。

“许默然,听林剑晨说你要见我?”我连忙喊住他。开玩笑,正主好不容易出来了,怎么可能就那么容易放他走。

“然然,回房间去!”许爸爸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回过头,语气稍稍温柔了些。

“是我要见她。”许默然眼神淡淡地瞥过来,完全没有理会许爸爸许妈妈愣怔的表情,“不过,热海,我只想见你一个人。”

——诶?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宏井。宏井的表情,因为许默然的话而起了微妙的变化,眼神凌厉得像剑一样锋锐。而和宏井站在同一边的吉野略微皱了下眉,冷哼了一声,眼里不悦的光芒也冷飕飕地射向许默然。站在吉野侧后方的千叶瞪大了眼,嘴巴也微微张开,一时间没了反应。

——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想要跟你说的事情,别人不能够知道。”许默然周身的强大气场再次打开,即使我离他足足有十几步的距离,也还是能够感觉到那股略有些削弱、但是依旧明晰的压迫感。也许,他是想要跟我说说有关这个村子的秘密?还是他准备告诉我,他确实对这个村子怀有憎恶?总之,我是坚定许默然一定能够告诉我,许多我想知道的事情的。况且,他哪里就有那么可怕,我们之前不是相处得很好么~

“嗯,我跟你单独谈。”我点点头。

“热海~”宏井皱起眉,有些不悦又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不用这么担心,”我笑笑,“许默然又不是坏人。”

“你们两个单独谈可以,”宏井叹了口气,转向许默然,“不过我们必须留下来等。”

“嗯,随你。”许默然点点头,“父亲,让他们进来吧。”

“听说你是因为被关禁闭,所以才生病的?”既然是打着前来探病的名义,那自然还是先问问他的病情、略表关心一下比较好。

“嗯。”许默然的卧室明显比林剑晨的大很多,还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片山脉连绵的景色。

“坐地上?”许默然关好门,回头看见我已经在落地窗边席地而坐,微有些诧异。

“嗯。”我背倚着墙壁,只要一侧头就能看向窗外,“坐在这儿能看风景,觉得心情会好很多。”

“很抱歉,”许默然端了一杯水放在我身边,然后在我对面学我的样子席地而坐,“如果当初不是我们执意要让你来,你就不会被卷入这么危险的事件中。听说吹蛮已经离开了?”

“是呀,因为遇到一些很可怕的事,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就让松月陪她回小旅馆去了,而且今天早上她的家人来接她回家了。”我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说,轻松地聊着天,可以让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必那么尴尬,“不过你也不用道歉,本来就是吹蛮好奇心旺盛。就算没有你们,她也一定会插手调查的。”

“热海。”许默然的声音因为生病,听起来有些哑。

“嗯?”我略睁大眼睛看着他。

“没什么。”许默然不自然地笑笑,偏过头去,“那个女人,你们找到了么?”

“还没有,但是我们一直在努力。”我摇摇头,试探性地说,“今天上午,我去了剑晨家,问了他一些事情。他表现出来的对家乡的无比热爱,真的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呢?你也无比地热爱着这里么?生你养你的故乡,虽然束缚住了你,也还是让你觉得安心?”

“你想说什么?”许默然原本温柔平和的眼神变得深邃,里面有很多我无法看清的情绪,让我心里即使有过准备,也还是微微诧异。

“事情从‘少女失踪事件’,转变成了现在的命案,在发生了如此程度的巨大改变之后,仅仅只是民俗学研究主任助理的我,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我思索着措辞,尽量能让他更容易接受一些,“所以,案子的事情,我已经完全交给了宏井他们去办。而我一直在努力调查的,只是真相背后被忽略的、看起来并不那么重要的故事。这其中,就包括有关于你们这个村子的……嗯……秘密。”

“秘密?”许默然轻轻笑了一声,“什么秘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默然,你其实一直都想要离开这里吧?”我暗地里深吸几口气,“从第一次到这个村子里来的那一天,我就看到了,许默然,你的眼睛里有着对这个地方无法磨灭的憎恶。你的脚步虽然不曾停顿,但是你无法否认,你的心其实一点也不愿意再踏入这里。你想要远离,想要一个人远走高飞,不想再被这个奇怪的村庄羁绊住脚步。是这样的吧,嗯?”

“这根这次的事件有关系么?”许默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也的确没有否认。

“有。”我点了点头,盯住他的眼睛,“那个女人十三年前来到这里,从那时候开始,这个村子里,说不定就已经被埋下了一场巨大的阴谋。所谓的失踪、所谓的命案,归根究底都只是一种小小的手段,而不能称之为目的。或许,导演这一切的那个人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破坏这个村庄运行的机制。

“许默然,剑晨跟我说,在这个村子里,向你们这样的年轻的一代,没有人真正了解,这个村子究竟靠着什么能够一直存在下去。你从来都没有感到疑惑么?是什么样的事情,不能够被公开,要以这种无法见人的姿态隐藏在黑暗里?而又是为什么,你们即使念完大学,也不被允许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谋生?

“剑晨是乖宝宝,他从来没有动过任何反叛的念头。但是,这个村子里将近两百个人,总有那么一两个会心生叛逆,急切地想要离开这里。而据我所知,想要离开这里的,并不只有一两个而已。这里面包括你,许默然,还有村子里大部分的年轻人。二十几岁,正是寻求新鲜和刺激的年纪,外面的花花世界对于这样的年纪来说是巨大的诱惑。但是,真的只有年轻人这样想么?就算是已经到了一心只求安稳的父亲、祖父那样的年纪,也总会有人,因为心里这样或者那样不得实现的执念,而向往外面的生活。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隐士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背后操纵着那个女人的人,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因为迫切地想要离开,为了永绝后患,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等待这个村子默默经营着的东西全面崩盘?”许默然皱起眉。

“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是,你无法否认是有这种可能的,不是么?”我耸耸肩,喝了口水,“因为那个女人是十三年前来的,所以,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真正的凶手理论上至少要在三十岁以上,但是分析心理因素的可能性的话,应该是在四十岁以上。”

叹了口气,许默然解脱般地冲我笑笑,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落地窗,问我:“往远处看,你能看见什么,热海?”

“嗯?”我也站起来,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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