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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掌中之物-第13章

小说: 掌中之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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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竟就把自己身上的那件半长不短的大衣脱了下来,死乞白赖地往何妍身上披。
  何妍哭笑不得,最后不得不接受了她这份好意,谢她道:花姐,您真是太热情了。
  不算事,我身上衣服厚,冻不着,穿件大衣也就是为着遮一遮这满身的肥膘。花姐大咧咧地摆摆手,带着何妍往自己的车走,待两个人都坐进了车里,却突然叹了口气,低声道:哎,这年头到哪都是女人吃亏受气!妹子,凡事别往心上去,不管什么男人,全当他们是乌龟王八蛋好了!
  何妍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她。
  疯话,疯话,说走嘴了!花姐呵呵干笑了笑声,又问何妍道:去哪?我先送您。
  何妍想了想,问道:能先借您手机用一下吗?
  她得给傅慎行打电话,把他车里的东西先拿回来。
  行,当然行。花姐忙道,把自己手机翻出来递了过来。
  何妍记得傅慎行的手机号,直接拨他号码,手机响了半天才接通,他淡淡地喂了一声,话语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傅慎行。
  她的声音也平淡从容,傅先生,我的东西还在您的车上,我需要拿回来。
  傅慎行在电话里默了一下,这才说道:你自己过来取。
  他说了一个地址给她听,然后直接挂掉了电话。那显然是他住的地方,何妍不觉微怔,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花姐已经发动着了车子等着,小心地看着她,试探地问:怎样?
  何妍报了那个地址,又问花姐:您方便吗?如果不方便,我打车过去好了。
  方便,当然方便!花姐忙道,开了车直奔傅慎行家。她前几天才跑过一趟那里,也算是熟门熟路,门卫像是提前就得到了吩咐,问也不问就放了她们的车进去。
  车到楼下时,何妍又给傅慎行打电话,还未开口,他就已是冷声吩咐道:上来!
  何妍不想上去,一点也不想去。那个如同**一般的男人,谁也拿不准他又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来,她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一心认定上去了只是拿车钥匙。她攥着手机,微低着头沉默,半晌之后才又咬牙抬头,问花姐道:花姐,身上带着套子吗?麻烦借一个用。
  在那种地方谋生的女人,随身带着套子已经成了习惯,便是花姐也不例外,她问也不问,从皮包里摸了两个出来递给何妍,迟疑了一下,又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先在这等着你,你要是留下不走了,就给我来个电话。
  何妍不知道眼前这女人为何对自己这般好,可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现在都受了她的情。她淡淡苦笑,道:谢了,花姐。
  她下了车,如同奔赴刑场,毅然决然地去见傅慎行。
  傅慎行的公寓在这栋楼的最高处,独占了一层,从电梯内出来,先要穿过一个布置着休息椅的小厅堂,这才到达真正的家门,还不及敲,阿江就给她开了门,面无表情地说道:傅先生在二楼的起居室。
  何妍没说什么,径直往二楼走,地毯踩在脚下松软无声,她一步步迈上台阶,立在那里稍稍犹豫了一下,这才去敲左侧那个虚掩着的房门。
  进来。傅慎行的声音从里面出来,像是离着房门还有些距离。
  她推门进去,内里光线温软柔和,入目果然极阔。远端是面偌大的落地玻璃墙,窗帘未合,深色的玻璃犹如镜面,却又隐约透出外面的点点光芒,近窗的一侧养着几株茂盛的绿色植物,角落里置有书架与藤椅,再往这边来才是环绕的沙发等物。
  傅慎行就仰坐在沙发里,身上还穿着刚才的那一身,脸上却已经没了怒气,正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投影屏幕。何妍又往内走了几步,这才停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待目光接触到画面,双瞳顿是一紧,双手在体侧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他在看那个视频,由他导演拍摄的,她被人施暴时的情形。
  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嗓子干涩嘶哑地无法发声,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他越是要打击她,羞辱她,她就要挺直了脊梁。
  视频的音量开得不大,甚至算是低微,可随着画中人逐渐失控的哭叫,那声音越发清晰起来,如同针一般扎入她的耳膜,声声见血。
  他这才抬头看她,眼神晦暗幽深,口中淡淡问她:喜欢?喜欢就拿走,效果的确不错。
  她使劲了全身地力气,才能平静应道:好。
  他仍看着她,轻声命令:过来。
  

☆、第14章

  傅慎行的声音已透出些沙哑,企图不言而喻。
  何妍站在那里,深深呼吸几次之后,面部的表情才不那么僵硬,直接走到傅慎行身前,在他的注视中蹲下身来,伸出手沉默地去解他的裤扣。
  他放松地仰坐在沙发里,微垂着眼帘看她,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绪。不过,她也没有抬头的意思,只抿着唇角一心一意地解他西装裤扣。那扣子极小,捉起来滑不溜丢,她屏住了呼吸,可指尖还是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连几次都没能捉住那扣子。
  指尖下,他的身体已渐渐有了反应,等她终于把那些障碍拨开,他的欲念已是忍耐不及,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甚至打到了她的手。她僵了一僵,屈辱地闭上眼睛,正低下头去,下巴却突然被他的大掌一把托住了。
  他手上稍稍用着力,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上起身,哑声命令:坐上来。
  她抖着手,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铝箔包,还来不及撕开,他就已经从她手中夺了过去,丢到一边。他的双手强硬地握住她的双臂,把她提到沙发上来。她咬着牙,说道:傅先生,我们还是有些防护措施比较好,您说呢?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您自己的健康,不是吗?
  我不喜欢。他任性地拒绝,干错利落地剥落她的大衣,只留她身上的黑裙在,然后这才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靠背上倚去,双手摸上她修长白嫩的大腿,推着裙摆一点点地向上,嗓音嘶哑地重复自己的命令,坐上来。
  她的手不得不扶上他的肩,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地往下压自己的身体,强行把那巨大的滚烫的如同铁杵一般的东西楔入自己的身体。他轻轻地抽气,双手如愿地钳上她纤细的腰肢,摁着她深入到底。
  好一会儿,她都无法适应他的存在,身体紧得近乎僵直。而他却是少有的耐心,停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待她的身体渐渐松缓,这才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该继续下去了。
  她不想激怒他,也不想再要他给自己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于是她顺从地抬起,轻摆着身体,有节奏地起伏,尽力取悦他。他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手掌轻搭在她的腰侧,呼吸随着她的动作而渐渐粗重,眉目间的狠厉慢慢被隐忍所取代。
  他给你的另一个选择是什么?他突然喘息着问她。
  她动作僵了一下,这才又机械地动起来,有控制地加快节奏,试图令他尽快达到顶点,同时平静地答道:当众上你。
  要么被在场的所有男人上,要么就当众上他,而她的选择是前者,因为在她看来后者比前者还要不堪。。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掐着她腰停在半空中,冷声问她:你觉得前一个选择更好,是吗?
  他的呼吸像是一瞬间就平稳了下来,她前功尽弃,不免有些沮丧,又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忍不住冷笑着问他:傅先生,我能把您这反应理解成吃醋吗?我不选择第一个,难道还要真的当着您那些手下的面,如傅随之所愿的当众上了你?您会允许吗?您会那样被羞辱吗?您会硬吗?
  她的话语冷静犀利,咄咄逼人,他突然间发现,她好像自从进门就一直冷静理智,哪怕她刚才都快把他送上了高峰,她的情绪、她的身体、她自己都几乎没有任何起伏。
  他唇角慢慢地抿起,盯着她不说话,忽地摁着她的腰往下来,钳制着她,强迫着她,肆意妄为,分明是他在下,而一切却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完全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不过片刻工夫就有些承受不住,为了避免自己受伤,也怕他把自己的腰掐青,不得不示弱央求:轻一点,求你轻一点。
  傅慎行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依言停下来,可还不等她喘口气,却又猛地起身站起。何妍再忍不住口中的惊呼,本能地用手去攀他的肩膀,试图保持自己的平衡。他就这样托抱着她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撑住玻璃上,然后一把撕下了她的裙子。
  他从后欺压住她,紧贴着她,牙齿咬上她的耳朵,恶劣地问:你说楼下的人能够看到吗?
  光洁如镜面般的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姿态,她不着存缕,狼狈不堪,而他却衣衫完好,如同衣冠禽兽。何妍扣紧齿关,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他却不肯这样放过她,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硬扯着迫她抬头,口中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
  言罢,他就故意把她向前撞去。
  她猛然睁开眼,瞳仁里冒出愤怒的光,映在玻璃里,仿佛跳跃着两簇明亮的火苗。她果然就再没闭眼,不吭声,不求饶,就这样盯着墙幕上的他,狠狠地盯着他,把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记住,她所受到的侮辱与伤害。
  她恨这个男人,恨不得抽其筋,剥其皮,食其肉,饮其血!
  他通过镜面与她对视,死死地锁住她的眼睛,那种不知名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他,他不受控制地加速,直至最后闷吭着绷直了身体,战栗着,灵魂脱壳而出,仿佛看到窗外中有烟花朵朵绽放。
  良久之后,他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松开了对她的禁锢,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模样分明狼狈至极,可神情却淡漠无波,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这种近乎狠厉的倔强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这种要命的倔强。
  东西去管阿江要。他冷声说道,不再理会她,转身往浴室走。
  她却突然问道:我可以把光盘拿走,是吗?
  傅慎行的步子顿了一顿,像是觉得她实在可笑,唇角上泛起笑意,当然可以。他回答,又道:不过这只是份拷贝,可不是母盘。
  没关系,一样看的。何妍的双腿在打颤,需要扶着玻璃窗才能困难地站起身,她没去拣地上的薄裙,而是走到沙发处把之前被他剥落的大衣拾起来,裹住身体,赤着脚去取光盘。
  傅慎行一时有些不解,可却也没有深究的打算,嘲弄地挑了下唇角,道:你要是喜欢,有机会可以多拍一些。
  谢谢,先不用了。她回应,把光盘包好小心地装进大衣口袋。
  阿江住在楼下,听闻她的来意依旧是面无表情,把一个大大的衣袋交给了她,那里面有她的手机、钱包以及她最需要的衣物。
  何妍同样面色平静,拎过衣袋时甚至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里面的物品,看到无所遗失,淡淡地向他道谢:谢谢。
  阿江不觉瞪大了眼睛,看怪物一样地看她,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何妍没有立刻换上衣物,只掏出鞋子穿上,然后依旧裹着那件借来的大衣出了门。花姐极为守信,没接到何妍电话就一直在楼下等着,瞧着她从楼内走过来,忙探身去帮她开车门,又小心地看着她,轻声问: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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