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上校爹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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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煜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他挣扎的打开了那一叠信封。
一张张全是她沉沦在别人身下的暧昧的照片,每一张都是那么刺眼,每一张都是那么刺激他。
他忽然把照片一扬,浑身无力的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此刻,他多么希望,给他一个答案,让他如何能换回她。
他咆哮的低吼着,强忍着颤抖的嘴角,深邃的黑眸里都是死灰一片。
他像受伤的野兽,在孤寂荒野的地方哀嚎着自己的痛楚,却无能为力。
齐风看着痛苦百倍的儿子,强忍着泪水,他蹲下身,抱着儿子的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最怕的不是绝望,而是在希望中绝望。这一夜,李心慈独守空房,他却彻夜未归。
次日,她从楼上下来,为婆婆和奶奶敬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她询问管家才知道,昨晚齐子煜病发,目前已经送出国去治疗。
她焦虑的打着其他人的电话,都传来忙音。
她命令着管家立马开车朝机场飞去。
却又在机场碰到了欧若兰,欧若兰挽着冷殷的手拦住她的去路:“哟,齐太太如此匆忙去哪里呢?”
“让开!”李心慈嚣张的一把推开了她。
冷殷连忙接住了她,跃到欧若兰的身前,大掌卡住李心慈说道:“道歉!”
李心慈被吓到了,涨红着脸扭着头不理会他。
冷殷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低呵道:“道歉吗?”
李心慈呼吸越来越困难,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却没有效果,她还死要面子的喊道:“有本事。你。掐死我。”
“殷。放开她!”
欧若兰上前环着他的腰身说道。
李析慈被松开了脖颈,大口的喘着气,弯着腰指着欧若兰骂道:“你这个贱人,背着你老公偷情,还想谋杀我吗?”
欧若兰轻轻挨着冷殷冷笑道:“放心,我现在是单身身份呢,倒是你,齐太太,已婚身份还和何少暧昧不明的,可要当心咯,真正的贱人名词配你一点都不委屈呢!”
“哼,走着瞧!”
李心慈还不上嘴,落败而逃,直奔登机处去了。
“对不起,李小姐,你的护照已经被停止使用了!请你查证过后,办理好新护照才可以登机!”登机处工作人员好心的为她解释着。
李心慈看着手里的护照,听着工作人员的解释,直接不满的摆着脸色指着工作人员发怒:“你确定你没有看清楚?要是耽误我的事你赔得起吗?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不好意思小姐,请你去咨询台办理相关咨询手续吧!请让一下身后的旅客。”
工作人员对她的大小姐姿态也很不满,冷着脸色直接驱逐她让位。
欧若兰在另一处登记处看着她吃瘪的摸样,欢悦的笑出声,挽着冷殷登机去了。
李心慈被保全请出了登机台,懊恼的跺跺脚,出了机场到停车场又发现管家已经回去了,更加的恼火。她打着电话让李家的管家来接送她,回到李家,直接找着父亲李富强讨论着情况怎么办。
李富强看着女儿太过于焦虑,却心生一计。
他诱引着女儿去齐家,想方设法拿到齐老爷子的印章,为他的公司的后路做准备。
李家集团现在面临着即将破产的消息,为此,他不得已,只好在婚礼当天借着昔日的关系,厚着脸皮拉下了一些小订单,在婚礼中,他见到了负责军区药品库的负责人,他拉拢许久,人家都无动于衷,根据他的揣测,他是齐老爷子一手扶持上来的,定会卖老爷子的脸面。
李心慈对父亲的提议,直接拒绝的摇摇头,“爸,我刚去齐家,出这样的事,以后我家都得完蛋!”
李富强对她的拒绝,冷着脸色气哼哼的。
李心慈又劝道:“现在子煜出事了,正是我表现的时候,相信过不久,我就会获得他们的信任的,到时候,我们家一定会恢复以前的辉煌的!”
林蕊也赞同女儿的话,也点点头朝老公道:“老李,小慈说得没错,我们就在忍忍吧!”
李富强叹气的点头,起身站起来朝窗口走去。
苍老的脸都是一片愁容,对方已经在逼他尽快送第二批货了,没有订单做掩护,他又怎么能送得出去?齐子煜的私人别墅昨晚昏厥在云锦酒店之后,齐风带他回来他的别墅,连忙安排人手为他治疗。
齐家人得知他忽然病发,连夜赶来了,在这里悉心的照顾他。
齐子煜醒过来,看着床边都是爷爷奶奶与父母,他正想开口说道,喉咙里都是猩红味道,他眉宇蹙了起来。
夏乔英看着儿子的神色不对,连忙倒杯水给他:“儿子,喝点水!”
他接过水,大口的喝了起来,缓解了喉咙的苦涩,缓缓开口道:“明日我回部队!”
“不行,病还没好呢!我不许!”宋云莲沉下脸色直接否决了他的话。
他看了看奶奶,又开口道:“我没事!”
“都吐血了还没事?总之我不许!”
宋云莲耍着性子扭过头去不理孙子,表示她正在生气。
“听你奶奶的!”
齐刚老爷子爷出口了,穿白素衣走来走去的他也赞同了爱人的话。
“医生怎么说?”
他昨日昏厥之后,没有丝毫印象和记忆。
齐风看了看他头上的吊瓶,开口道:“气急攻心!”
他沉默的点点头,昨晚确实是气急了,一时接受不了她离开的消息。
“我想静一静!”
他闭上眼眸冷冷的开口着。
一家人都尊重他的意愿都离开了出去。
门外宋云莲哀痛着神色淡淡的说道:“我们这段时间就住军区里吧!小染不在,看着那李心慈我确实是心里憋得慌,难受。”
“好!”齐老爷子点点头。
齐风夫妇却无法随同父母去军区大院住,他有市委的工作,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夏乔英同样还有管理齐家的家族企业,无暇分身居住偏远的军区。
夫妇俩的情况,二老也知道,二老也叮嘱着夏乔英,“等子煜回部队之后,就继续满着她说子煜还在国外治病吧!省的她总是想方设法的怀上我们齐家的种!”
“妈,我知道了!”夏乔英也同意婆婆的意思,不会给李心慈任何的机会怀上齐家的种。
因为,她们都预感,不久以后,她就不会是齐家人了。齐家长辈离去之后,齐子煜扯下手里的针孔,从床上起身,站在窗外看着有些起风的天气。
他面无表情的站着,眸光复杂而深远的看着窗外被风吹落的树叶。
脑海中闪过一句词汇。
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此时此刻,他是多么的符合这句词汇。
想起那些痛彻心扉的情景,他就痛得不能呼吸,是他的不挽留,才造成了她的离去。
他看着父母护送爷爷奶奶回去,冷漠的关上了窗,拉上窗帘,把自己锁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
“妈,我们先送你们去军区大院再回去!”
夏乔英搀和着宋云莲开口说道。宋云莲点点头:“好!”而齐家顾小染一身白衣素裙站在齐家不远处的树下,留恋的望着齐家最后一眼,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她最爱的地方,最爱的那些人,还有最深爱的他。
早已经被她亲手给摧毁了,灰飞烟灭。
“后悔吗?”
付小勇站在她身后,为她批上外套,幽幽的问道。
她轻轻的摇头了,苍白的唇色勾着一抹浅笑:“知道他这辈子也爱过我就够了!”
“走吧,傻瓜!”
付小勇上前拥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喃着她的执着,为爱疯狂的她,用了最强烈的一种方式来追逐,那不可能轻易得到的爱情。
“让我再看看,以后都看不到了!”车上的凯尔也是满脸心疼的看着不远处那抹娇弱的身影,他轻挨在格林斯怀里,幽幽问着:“为什么明明就相爱,却被逼到分开?”
格林斯轻抚他的脸:“当初你也不是这样?明明我们就相爱,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因为。”他忽然停了嘴,不敢在说下去。
“嗯?”格林斯温柔的注视着他,诱哄他说出当年离开他的原因。
凯尔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因为,你母亲。”
格林斯了然的叹了一口气,把他揽进怀里,深深的吻着他,霸道而强势的宣言道:“以后,我说了算,其他人都不许理会他们!也不许在满着我!否则…”
凯尔羞涩的搂紧着他的脖颈,轻轻的点头,一脸甜蜜的闷哼着:“嗯!”
顾小染回到车上,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满心的苦涩。
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眸,安静的休息着,不在多想其他的事情。
如果,她不知道他也爱着她,她又怎么会做最后的争取?
争取之后,结果证明,他爱过,却不敢爱了。
她却爱他,爱了整整十年,爱他、爱成殇。
永远不可能在愈合的殇,永远会隐隐的作痛的殇。
回忆起,她在伊莉婚纱店清醒之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看着那张小字条,是满满的甜蜜。
【宝贝、等我回来。】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包含了他对那晚欢爱的承认,她满心欢愉的在房间等待他的归来,却在电视机下面发现了一张支票。
上面写了无数个零,签名处是他龙飞凤舞的刚劲字迹。
她感觉天都塌了下来,不一样的方向,不一样的字条与发票,她满心的喜悦逐渐凋落着成寒霜。
她讽刺的看着那张支票,又看了看那张温馨的小字条,她收起来放进口袋里,做了一个决定。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个房间,回到伊莉婚纱店,却遇到了白鹿的事件,本就怀着沉重复杂心事的她,遇到了另一个冲击。
重重刺激之下,她晕厥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他的结婚典礼的时候。
她选择了放手一搏,她拿着那发票与纸条做赌注。
询问了所有人的意见,那张字条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会认为,齐子煜是爱她的,也许是为了要向她证明着什么。
而发票呢?
是否在暗示了她离开?
最后,她拿着未来的幸福做了一个赌注。
她赌,他真的爱她,会放弃婚礼,来接她。
若她输,必定会送他一个毕生难忘的礼物,她要让他恨她,恨成殇,陪着她一起痛。
想到此,顾小染无奈的笑了笑,是自己作茧自缚,怪得了谁。
她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她转头看了看还在昏睡的白鹿,愧疚的抱了抱她,“白鹿姐,以后我陪你!”
付小勇同样是满脸的内疚。
“出发吧,我们在巴西与冷殷汇合!”
付小勇点点头,“那些人我也一起带过去了!”
“嗯!”
格林斯没有意见的点点头。齐风夫妇送完齐刚老爷子二老之后,回到齐家大宅,却被管家悄悄告知,刚刚好像看见了小姐在外面,由于太远,没看得很清楚。
齐风夫妇惊讶的走出门外查看,却见周围都是没有任何人影。
夏乔英连忙提示他:“快看监控!”
齐风被她一提醒,瞬间,高兴的去调查了监控,在监控里,看到了顾小染那娇弱的身躯,恋恋不舍的看着齐家,久久不离去。
随后,与照片中的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齐风看到此,心情尤其的沉重。
夏乔英不知那晚的事,更是焦虑的催着丈夫:“快封锁机场的出口,和其他车站码头的出口!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齐风点点头,转身朝书房走去了,留下爱人还在看着监控。
齐风回到书房,拿起电话给儿子打了过去,他也忧心忡忡的说明了情况。
“我知道了。”
齐子煜淡淡的说着,并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