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深院,尽日东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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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月光下,他最终露出残忍的微笑。这一切都是她逼得,所以,他何必再处处不舍。夏衍风的心思此刻才倾巢而出,他知道该属于他的,就算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她不愿当替身,可是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哭着求着做他的替身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开学,好忙,好累丫。。。。
☆、开端
自从上次在夏宅不欢而散,夏衍风和愿安便如同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白天两人并无私人接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到了下班时间,虽然愿安经常被迫留下加班,但总算他没什么出格举动,工作完成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完全当愿安不存在。愿安只是笑笑,看着他几乎染上厌恶的眸子,只觉得虽然有些无奈但总算还好,还好终于结束了这段不明不白的纠缠。
当这个城市的灯光又暗下来,愿安收拾包包离开,庆幸生活又回到原点。她懂像夏衍风一般优秀如同天神的人,他的骄傲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的薄厌,对的她视而不见,她都懂。
回了家就看见愿柔不知什么时候来,此刻正窝在沙发里,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愿安顿时失笑,一个软枕便袭来。
“我快饿死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愿柔满脸抗议的说,
“最近很忙,有几个案子都在谈,所以加班到很晚,不过你也太懒,饿成这样也不说自己煮点东西。”愿安故作嫌弃的笑,脱下外衣就走进厨房,准备犒劳帛大小姐精细的肠胃。
愿柔跟着进厨房,不依不饶的说,“你们那个老板是不是和你有仇啊?我打听到全达观只留你加班,你看看,现在都多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一点都不安全。”
“真的是比较忙。”愿安淡淡说,没抬头的洗菜切菜。
“你别瞒我,一定是那个夏衍风故意针对你,可是就算我们欠他钱也不能把你当佣人使唤吧。”
愿柔咬牙切齿的说,愿安心里掠过苦笑,忽的抬头就问,
“姐,当时你为什么不接受和夏家的联姻?”
“怎么突然提起这老黄历?”愿柔吃了一惊随后问,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交集。”愿安依旧微笑,却泛起一些小心翼翼。
“我和他不是很熟,只是在一些宴会和拍卖会上见过,以前爸爸和夏衍风的爸爸交情还好,你记得吗?我14岁生日宴会那次,他们就来过的。”愿柔大大咧咧的说;
“那次啊?我印象不深。”愿安轻轻带过。
“唉,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提起那次,但是愿安,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不要再止步不前。”愿柔情绪低迷下来,安慰道,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只是姐姐,我想知道你是真的爱姐夫,一辈子都爱他一个?”愿安安静的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浓烈而挣扎。
“没错,我只爱明杰,一辈子都要和他一起过,怎么突然这样问?”
“没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支持你的选择。”愿安了然微笑,默默的说。
原本还在挣扎要不要告诉姐姐夏衍风对她多年的调查和用心,现在瞬间决定让一切石沉大海,既然姐姐选择姐夫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就算让姐姐知道夏衍风对她的注目和爱慕,除了添加烦恼,没有一点好处。
这件事就藏在自己心里就好。
次日便是周五,愿安起早拉上昨晚和姐姐一起准备的行李便去了机场。愿安的行李不多,而且多半是药品,她到了机场看见小林和曾以柔在门口等待并且一脸迷恋,就知道夏衍风应该已经到了。果然转头就看见他立在人群中央,俊逸超群,犹如一面四处发光的钻石,高贵也慵懒,愿安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一秒扫过她,她也木然看见站在他旁边耀眼的妮娜,心里一紧,还是礼貌的点头示意,却接到二人含义不同但情绪相同的冷遇,愿安心里微微叹气。
“愿安,好扫兴,妮娜也参加这次的旅行,她又不是达观的人,凭什么呀?”小林撑不住气的窃窃私语,愿安不语。
“你别说了,能和夏总一起旅行已经不错了,你难道还幻想乘机献身?”曾以柔半开玩笑的说,拉起愿安便进了登机口。
一行人浩浩荡荡,说说笑笑的上了夏衍风的私人飞机,异常兴奋。以柔和小林坐在前面,愿安坐在后面靠窗位置,帽子压低便戴上耳机静静听歌。缓缓地声音飘进耳朵,似洗净铅华,净化人心,她很喜欢带着耳机四处走走,像用另一种心境来看这个世界,温柔的也欢快的。
可是似乎上天无意成全她的安静,夏衍风携妮娜直接坐到她旁边,沉默不语。她感觉妮娜已经不陌生的敌意,却心里迷惑,她和夏衍风不是已经结束那段不明不白的关系,他也明确的在她摊牌之后让她滚,所以此时,妮娜何必继续把她当做敌人。愿安感觉全飞机上的同事都安静下来,没人挑起话题,满室的静谧。然后她也就继续安静呆着,试着缓解和他在一起的尴尬,努力当做他们不从在。
过了好久,飞机里的同事都睡了过去,她沉浸在圆舞曲的旋律里也缓缓睡去,妮娜在旁喧杂的撒娇声也静下了,一切都空下来,然后她便感觉似乎在梦境里有一双手轻抚她的耳垂,拿下她一侧耳机,接着一片薄唇便袭上她的额头,然后是鼻梁,最后停住在嘴唇上……
怎么回事?
愿安猛的睁开眼,就看见夏衍风似贪婪似迷恋的舔舐她的嘴唇,辗转反侧。她猛的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牵制,旁边的妮娜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全世界的人似乎都在沉睡,只有他们醒着。
“放开我。”愿安尽量压低声音挣扎,他却充耳不闻,继续压着她肆虐,她的发髻被弄乱,嘴唇也殷红一片。
“求求你。”愿安恐惧的哀求,此时是在飞机上,如果同事看见,她该怎么面对?
可是夏衍风只是残酷的继续,纠缠她的香舌,不断不断的刺激她脆弱的神经,最后她的神志涣散,她似乎随着他旋转,泥足深陷,难以自持。
洗手间传出的开门声萦回了她迷乱的心,她顿时大力捶打夏衍风的胸膛,气息不稳的终于被他放开,愿安赶忙压低帽子遮住脸上唇上的红晕,偏开脸假寐。
夏衍风性感的一笑,迎着妮娜回来,轻轻说,“怎么去这么久,不舒服吗?”他声音异常温柔,传进愿安耳中便成为不折不扣的羞辱。
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愿安噙着眼泪,闭起眼,不发一言。
飞机到了罗马机场,愿安走在人群后面,突然觉得兴趣全无,四千八百万的欠债让她敢怒不敢言,只能被他侵犯而无还手之力,想起来就算有再好的修养和忍耐的人都难以忍受。
到了酒店,愿安领卡后便进入房间蒙头大睡,觉得头痛欲裂,胸闷难耐。可是刚刚一会就听见住在隔壁的小林和以柔不知怎么又拖着行李离开,然后妮娜和夏衍风的声音便响起。
“衍风,放着顶楼的套房不住干嘛来这里?”妮娜娇弱的声音似乎迷惑异常。
“这里景色美,我很喜欢,你想住套房的话,我叫人帮你安排。”夏衍风的声音透着轻快和暧昧,妮娜马上就调笑的说,“我才不要一个人去套房,我要陪你。”
愿安再也无法忍受的捂住耳朵,觉得夏衍风简直阴魂不散,他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为什么要换到她的隔壁?
这一切的纠缠到底要到何年何月……
☆、回旋
混混沌沌的睡了好久好久,醒来就看到小林他们发来的短信,个个都是夺命连环Call,可是愿安刚刚吃了安眠药睡的很死,现在才知道原来同事已经先去君士坦丁凯旋门观光,自己被独自留在这了。她想了想也不敢贸然出去,只好起来到前台要了一些吃的。
愿安心里好笑,好不容易来了这么古典雄伟的罗马城,自己却只能在酒店里一个人吃泡面,这都怪一个人所赐,他如果不来招惹她,她又何必头痛欲裂只能吃药,错过了去凯旋门的机会。想着想着,愿安似乎把泡面盒当作泄愤对象,拿着叉子钻了几个窟窿,抿着嘴生闷气。
此时门铃响起,愿安想起刚才也同前台要了一个甜点,应该是送来了。
“Waiting……”愿安慌忙跑去开门,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总是慌慌乱乱的。
她拿着钱打开门,直接就看到她此刻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站在门口。
“是你?”愿安头大,下意识的关门。
谁知夏衍风像是早有预料,一只臂膀拉住她,电光火石之间就把她拉进怀里瞬间用脚带上门,直接把她按在门板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似训练精良。
“你……”愿安除了无奈再无感觉,整个人被他控制在门板和胸膛之间。
“你有必要一见我就躲吗?”夏衍风微有怒气,但还是被她脸上来不及掩饰的娇憨模样弄得眼神炽热。
“你就饶了我吧,怎么这么……”
“阴魂不散”这四个字愿安没胆子说出口,只是急的脸颊红红。
夏衍风没再理会她的不满,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拉着她环视她的房间,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惨不忍睹的泡面盒,原本清冷的脸上轻轻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刚刚前台有人告诉我,你饿的像个小狗一样到处找吃的,我就过来看看。”夏衍风【文】转身看着她,笑容还【人】在脸上,异常炫【书】目,愿安终于明白为什【屋】么那么多女人为了他飞蛾扑火,不管不顾,原来他竟有这么绚烂的微笑。
“我一天没吃饭,当然饿了。”讨厌他脸上戏虐的神情,愿安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像撒娇一般。
“谁让你睡的那么死,几个小时前一群人在你门外敲门你都纹丝不动,她们差一点就要撞门了。”夏衍风继续淡淡说,愿安窘得脸红冒气。
“你怎么没去观光?”愿安没好气的说,
“已经去过很多次了,没什么新鲜感。”夏衍风坐下,一双眼简直深邃的看不见底。
“你坐下干什么,快出去了。”愿安不安的说,他和妮娜就住在隔壁,如果妮娜看见他现在在她房里就麻烦了。
“妮娜不在。”夏衍风完全没把她的不安当回事,只说了这四个字。
愿安一下子更难受了,妮娜不在,他就来找他,他喜欢姐姐,可是姐姐不喜欢她,于是他也来找她,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
“过来。”夏衍风忽视她的心痛,只是命令般的说。
愿安的怨气被他漠然的态度全线击溃。
“你到底想怎么样?”愿安大声问,像是逼急了的小动物,忍耐已然耗尽。他认为她委曲求全,甘心委身才是应该,稍有抗拒就是奇怪吗?
“想咬人吗?小兔子。”夏衍风依旧清淡说,再次忽视她的心痛和委屈。
“不要叫我小兔子,我不知道你找我是什么用意,也没兴趣知道你对我姐姐变态的报复,我只告诉你,我不会任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我不会再任你摆布。”愿安激动的说,以往的淡然此刻都不存在了。
“你似乎忘了,我们之间不止单纯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
“且不说帛家欠我的钱,光你搞砸的案子就有两件,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你算算现在有你说不的权利吗?”夏衍风保持冷淡,愿安觉得烦躁异常,也无力还击。
“你想要债务压死我吗?”
“我从来没想过让谁死,只是很不喜欢你这些天的态度。”
“你到底要什么?”
“我喜欢你待在我身边,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像刚开始那样。”夏衍看着她,轻轻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