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残阳-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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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许在打断了。”
“一定。”
“你知道吗?我上大学后认识了很多朋友,其中包括几位省上领导的子女和出生在许多干部家庭的子弟,后来都成为了我的好朋友,他们对我帮过大忙……”说到这里,格桑深邃的眼光中含着晶莹的泪花。“起初,不论遇到多少困难,我都一个人扛,不想给这些官宦子弟添麻烦,后来,我在煤矿干得还算可以,有次去省城办事,恰巧遇上了几个老同学在一起吃饭,几年下来,大家的变化都很大,可是他们还是率先认出了我,我们在一起喝了很多的酒,谈了很多的心事,最后不知怎么大家就跑到了酒店,最后都喝醉了。第二天,我一个好朋友非要请我到他家过周末,在那里。我认识了他的父母亲,他们曾经在我们州工作过,见到我表现的很亲切,也就是从那天起,我改变了自己,我学会了用势,开始主动接近地方领导,在领导的帮助下,我的事业进步很快,就在几年前,集团成立之初,那位老领导介绍我认识了以为年轻漂亮的神秘女子,出于对老领导的尊敬和信任,我接受了她的建议,对集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的集团从真正意义上成长为一家现代企业。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我格桑的今天,你说,对这样的恩人,我能忘恩负义吗?再说了,她是独身主义者,我们之间是纯粹、纯洁的友谊,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不要多想……”格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或者说他从内心深处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自己好多的做法客观上已经伤害到了她。
“我相信你,老公,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而且,我觉得肚子里的小宝宝最近在动,我真怕有一天会失去你,你知道吗,我姐姐在看守所,妈妈又被双规了,我去看望过父亲,他甚至不愿意见我,说了很难听的话,我很恐惧,老公,你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和家庭决裂了,要是你再……”说到这里,雁南抽泣起来,说好的回家后就去看望看守所的姐姐,可这都快十天了,也不知道格桑在忙什么,好像把答应自己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本来是打算上来送茶水顺便提醒一下,可丈夫却在忙其他的事情,就算他说的是事实,毕竟已经答应去看看姐姐的……
“好了,不哭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联系上了相关领导。答应最近安排你们见面,但考虑到你姐姐在吸毒,是我决定迟一点去的,让她在里面多呆一段时间,就算是强制戒毒了,怪我没有告诉你……”以格桑的聪慧,一看就能猜到雁南的想法,她太纯洁了,以至于心里藏的再小的秘密也被格桑看穿。
“大概什么时候能戒毒呢?”雁南渴望的目光落在丈夫脸上。
“因人而异,意志坚决的十天八天就戒掉了,相反,一辈子都戒不掉,就算强制戒毒成功了,一旦有机会接触到毒品还会复吸,而且复吸率在这些吸毒者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我了解你姐姐,她是一个对自己很放纵的人,如果不趁在看守所把毒彻底戒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吸毒,对她的身体不好。”
“我误会你了,老公。”
“我说过,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妈妈的事有消息吗?”
“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会托人想办法的。”说完这句话,格桑陷入了沉思,眼前这位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啊,命运是不是对她太不公平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新计划诞生
既然雁南着急见到姐姐,格桑就安排小田陪着雁南去了一趟看守所,按照相关规定,没有宣判的疑犯是不允许除律师和公检法之外的人相见的。但云飞犯的事可大可小,加上格桑的亲自运作,所长很快就答应了。
小田把雁南送到领导办公室后,拿出两条烟和一盒极品茶叶,所长打电话让手下带云飞到一间会客室来。雁南表示感谢后在警察的引领下来到那间会客室,小田则和所长在办公室里谈话。
“田秘书,我看我的看守所快成格桑的亲友俱乐部了,他就一点都不着急?”所长半开玩笑的说道。
是的,格桑的大姨姐、堂弟桑吉,还有许多以前和格桑称兄道弟的干部如今都羁押在这里。
“桑吉在里面没受什么委屈吧?”小田单刀直入。
“求你们格桑行行好,快点想办法把他弄走吧,等问题调查清楚后再放人,我担心这家伙能把这里给拆了……”
“不会吧?桑吉就是混蛋一些,可毕竟也是部队培养的,他应该不会在这里犯浑吧?”
“他就是一头草原狼,当天夜里同监舍几个不要命的家伙想给他杀杀威风,谁承想他一出手就收拾了十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彪形大汉,出手利落,行云流水,那真叫一个稳、准、狠,第二天,他就成了监舍老大……可那些挨了打的没一个能爬起来的,还看不到任何外伤,这家伙真是块滚刀肉,什么都不交代,一副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谁见了谁生气。”所长讲的哭笑不得,小田明白,所长这是在套他的话呢,不就是想打格桑对桑吉的态度吗?
“桑吉就是一个没心没肝的家伙,其实他犯的事并不大,无非就是喝了点儿酒,拿着刀吓唬吓唬才让州长吗?要是普通人,大不了罚点款事就了了,可这家伙居然威胁州长,这姓质就变了,所以,格桑也不想出面,等什么时候才让州长气消了,自然就没事了……”
“但愿领导的气快点消了,要不然我这里真是受不了了……”
“神仙打仗的事咱是管不了啊……”
“对了,有个外号叫石头的,你认识吗?”所长熄灭了手中的烟蒂。
“不认识。”
“他现在就在这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孙云飞一口咬定石头就是格桑派来祸害她的,可石头只承认他是一个过路的司机,根本不认识格桑……”
“这种话可不敢乱说啊,你相信格桑会是那种人吗?”
小田笑了。
所长笑了。
而在会客室里,雁南等来的姐姐简直变了一个人,消瘦的身体走路摇摇晃晃,两条腿夸张的迈着外八字,头发凌乱,目光呆滞。
“姐,你还好吗?”雁南上前抱着姐姐,眼泪夺眶而出。
“你是来看笑话的是吧?”
“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看你的,你说这话不寒心吗?”
“寒心?你们既然干了,还怕我说说?”
“姐,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在外面给你打点运作,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你应该最清楚了,怎么反倒跑来问我?”姐姐没有想象的那样快乐的接过雁南带来的生活物品,而是没好气的把东西随便的扔到了地上,脸色及其难看。
“我清楚什么?莫名其妙!我好心好意的给你送东西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雁南还被蒙在鼓里,倒觉得自己很委屈,大老远的给你带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反倒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我又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这种人,真是好笑。
“你告诉格桑,他胜利了,十几年前的诅咒应验了,他如愿的娶到了你就够了,让他放过我们全家好不好?”云飞流下了眼泪,一字一句的哭诉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就不能好好说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雁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亲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亲妹妹!你走吧,去陪你的好丈夫去,好让他回过头来整我们全家,你也可以帮他啊,一起来吧,你们现在是财大气粗,想让谁不痛快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把头转过去,“报告政斧,我要回监舍。”
“莫名其妙!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雁南急眼了。
“你走!我这辈子都不愿意看到你了……”
雁南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肚子委屈,哭着跑出了会客室。
云飞心想,眼前的这一幕肯定是格桑的精心安排,他想看孙家的笑话——婚礼上的一幕又在一次的浮现在了雁南的面前,在大喜的曰子里,格桑都未能心疼妻子,还当着雁南的面羞辱了她们家人,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她的心里又气又恨,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呜呜的哭个不停。格桑当年的诅咒历历在耳,“你们全家都会付出代价的,你们全家都会付出代价的,你们全家都会付出代价的……”她快要疯了,想不到自己的妹妹一点都不关心母亲的安危,还要来看她的笑话。看来,雁南真是叫格桑收买了。
误会往往是社会矛盾的“原动力”。好多事情都是这样,明明不是你所见到的那么回事,就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会演变成为一场难以挽回的“剧变”。
雁南不知道自己的抬起脚步该迈向哪里,回格桑家吧,婆婆并不喜欢她;回格桑的别墅吧,那里又没有说话的人;索姓回公司吧,至少还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此时此刻,雁南真想趴在丈夫的肩膀上大哭一场,这是怎么了,本来是自己好心好意的去看望姐姐,还带了那么一大堆的东西,以前姐姐是多么喜欢新衣服啊,没想到今天还受了一顿奚落,要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可以说出来啊,现在格桑已经回家了,还有什么事不好解决呢?为什么亲姐妹之间要想仇人一样呢?
格桑看到妻子红润的眼圈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云飞肯定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到了雁南身上。他太了解孙云飞这个女人了。搂着妻子,紧紧的搂着,用自己的心跳去证明丈夫永远在妻子的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妻子哭诉着发生的一切,并把姐姐的原话告诉了丈夫。
“你会相信吗?你母亲的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而且你也说她不会有事的。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丈母娘了,我能去伤害她吗?再说了,那时我们还在海明市给孩子治病呢……”格桑解释着,“你姐姐以前是和我有过那么一段儿,可这都过去了,她现在自己过得不开心,嫉妒你了,你知道吗?她连自己的妹妹都嫉妒,这样的女人说的话还能相信吗?她就是想把你和我的感情给挑拨坏了,她自己得不到的也不会让你的到,真是不可思议!”
“我想你也不会那样做,可现在,我妈还在他们手上,你说我该怎么办?”雁南想起了小时候,姐姐玩过的玩具她宁愿破坏掉都愿意给妹妹玩。
“我问问老吴就知道了……你去,自己去把老吴找来,我们当面问个究竟。”
妻子出去了,格桑点燃一支烟,显得十分的生气。
“格桑,你找我?”老吴战战兢兢的来到了格桑的办公室。
“嗯,我岳母的事你知道吗?”格桑故意把“岳母”两个字说的很重,两只眼睛咄咄*人,像两把利剑。
“说来也怪,那天检查组的人封了我们的帐,查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胡局长,我们还解释了,说胡局长是你的岳母,是不是可以通融通融?没想到,检查组又接到了群众举报,至于什么内容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汇报呢?早知道我也就不去云安了,你看你,怎么越老越不懂得规矩了?我让你全权处理公司的事,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成了老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董事长?她是雁南的母亲,她是雁南的母亲啊,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吗?我都快四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