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小农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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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华尔街时报写下了这样一段话:“军人的时代。。。。。。或许明天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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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看电影(下),压床
但也不是每一场电影都幸运地在孙刚的村子里放。有时候他们从学校得知几十里外邻村人家放电影,太远的如果不是星期天,孙爸孙妈绝对不允许孙刚两兄弟跑去看。即使有村里大一点的哥哥们一块儿,于是晚上听着远处隐约的喇叭声,会在院子里出神,远远地想着伙伴们欢乐的情景。
也有偶尔去了几次。跑得真远,翻山越岭的十几里地,也没有手电筒,就是跟着村里的大哥哥们走啊走,那时也不觉着累。看的什么电影倒忘了,只觉得路上人多、热闹,即使到那儿或因为没有电放不成或者是主家因其他原因推迟或不放了,也没有多少遗憾,因为毕竟不是自己村子里的,不放就不放,不吃什么亏,回来就是。
孙刚还记得一件糗事,那是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在学校听一个同学说他们村里晚上有电影放。孙刚坐不住了,回家对着妈妈软磨硬泡,求了很久才答应。匆匆吃过晚饭,孙刚和哥哥、还有村子里一些大孩子一起跑了十几里路,还趟过了一条河,才到达那个村子。
看的什么电影孙刚确实不记得了,人家是连放两部电影,到了第二场的时候,孙刚就开始犯困了。喊着哥哥要回家睡觉,孙阳和其他人看的正上瘾呢,就不回去,没理会孙刚。
结果看完电影孙阳和村里的人一起回家,到家发现弟弟孙刚没有跟着一起走。孙爸孙妈吓坏了,只好连夜跑到那个村子里去找人,天黑又没有灯,拿着手电筒找了半天,才发现孙刚就在放电影的那儿旁边的草垛边上睡着了。
回家被孙爸孙妈好一阵子收拾,孙爸打了孙阳,说他没照顾好弟弟,孙刚也跟着挨了几下。但是每次听说哪有放电影的地方,他们还是乐不思疲的跑很远去看。
赵涵听到孙刚说的儿时的糗事,没心没肺的大笑不止。
孙阳在旁边也微笑着,这种事情像他们这个年龄,都是一种美好的回忆。孙鹏这几个小点儿弟弟,没怎么经历过这种事儿,所以不太清楚那种场面。
“电影开始喽,”孙刚的大侄子,还有村子里的几个小娃子,好奇的围在银幕前等待着。
现在家家户户都有电视、影碟机,所以看电影的非常少,不像以前一样,人都是一片一片的。要不是讲究个喜庆和传统,孙爸还真没打算请放电影的。现在放映的基本上都是以前的老片子,大家都看过,这么冷的天,还不如回家偎在被窝里看会儿电视。现在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孙刚想想这情这景,仿佛就是在昨天一样,那翻着村子去看电影的快乐深深地铭刻在脑海里了。
在信息飞速发达的今天,我们每天自觉或不自觉地潜入多元的影视世界,我们的生活也变得丰富多彩、轻松自如。
现在,技术这么发达了,电脑里随手都能找来一个电影,想怎么看怎么看,然而也轻易不会去看了,一个没有了心境,一个也没有了时间。
去现代化的电影院里花几十元看一场电影,虽然只要好看也感觉很划得来,但总觉得奢侈,而且也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少了些什么呢?感情?还是回忆?
看着前面闪着雪花的银幕上那熟悉的电影情节,听着放映机发出“嗡嗡”那亲切的声音。银幕前真正看电影的人并不多,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有聊天的、打牌的、烤火的……
看着这些,孙刚感慨良多,也许是那一去不复返的少年时代的纯真,也许是那一村人挤在一起看电影的乡土亲情……总之,再也找不回来了!
赵涵好像对这种放映模式很感兴趣,老片子也看的津津有味。
放映机还在“嗡嗡”的响着,夜越来越深了。
孙爸孙妈开始张罗着睡觉的地方,因为来了不少远方的亲戚朋友,所以今天晚上要住下。赵涵和孙刚的堂妹睡孙刚西头那间屋,孙鹏跟着去睡果园里。剩下的爷爷家、几个叔叔伯伯家都可以住人,还有一些打地铺的。
孙浦和孙五一就跟着孙阳一起睡新房,就是所谓的“压床”。
所谓压床,即青年男女结婚的头天晚上,新郎家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把床铺好,然后新郎请一个或者两个弟弟和自己一起在新床上就寝。
压床的人也有条件限制,不是任何人随便就能压的。首先,压床的人必须是小于新郎的青年,一般都是自己的亲弟弟,或者是叔伯弟弟和姑舅姨表弟弟。
如果在自己的亲戚范围内没有这样的人选,新郎也可以找同村的朋友和要好的同学。
压床人的第二个条件,比须是未婚青年。如果是结果婚的弟弟辈,他们已经知道结婚的奥秘,懂得男女之间的私情,新郎家就不再把他们排在被请之列了。被请的压床人,都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男,他们是纯洁和阳刚的象征。对娶亲的人来说,压床是一件吉利的事情。而作为被请的人,经过重重筛选能被选中,也是一件荣耀的事,他们会从心里感到非常高兴。
另外,民间传说新娘的床有灵气,睡睡可治百病。腰腿疼的睡过新娘的床后,立刻就会痊愈。当然这只是传说而已。
除了请十七八岁的少男压窗外,有的地方还讲究请四五岁的男孩儿压床,这是从延续子孙的角度来考虑的。这个压床的男孩儿与压轿的男孩儿一样,都是新娘婚后生育的象征。如果男孩儿在压床的时候,不小心尿在了新床上,这是吉利加吉利,人们更是欣喜异常。
至于压床习俗的来由,大多数农民都说不清楚,只是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到现在人们依然沿用。
孙刚的大婶把床铺好,床单、被子都是新的,大红的,很喜庆。
大床睡两三个人正好,孙鹏也想睡新房的床,没办法,抢不过两个哥哥,只好悻悻地跟着孙刚去果园睡觉。
明天早上要早起,所以很多人睡的都很早,当然院子里还有熬夜的,至少孙爸就得熬到大半夜,总不能别人还在玩儿,主人家就都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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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婚礼进行时(上)
腊月十六,天气很冷,早上五点多,天还没亮,孙刚就不得不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接触到被窝外的冷空气,他打了个寒颤。
“孙鹏,起来了,”孙刚拍拍旁边被窝里的弟弟,这孩子估计还没起这么早过。
“刚哥,起那么早干啥啊。”孙鹏满脸不情愿的样子。
“今天阳哥结婚,好多事儿要做呢,赶紧起来帮忙。”今天早晨几个兄弟的任务是贴对子。
匆匆穿衣起床,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难得的起来这么早,天还没亮,到处灰蒙蒙的,四周寂静的怕人。不远处的村子暗暗淡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恰似海市的幽邈,可望而终不可及。遥看村庄的几处灯火渐渐燃亮。点亮了他们新的一天。
孙刚舒缓了一下因为睡觉有些懈怠的四肢,微闭久久不忍阖上的眼帘,深深地又恍若悄悄地呼吸沁人的晨的芬芳,弥留鼻息间的切切的怡人的是黎明的醉。
很想趁着这浅浅的醉,再次回到温暖的被窝;更想就着这梦回萦绕,沉沉的睡去。可是今天太忙,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是不太可能了。
孙刚领着睡眼惺忪的孙鹏亦步亦趋的往家里走去。
走到大门口,就听见院子里已经人声鼎沸,勤快的田大厨用大勺在热气腾腾的大锅里搅着,香味扑鼻而来。看来他是在准备大家的早餐。
孙妈在端着热水让人洗漱,孙刚几人也匆匆洗漱完毕。
“五一、孙浦、孙鹏,来帮忙贴对子。”孙刚拿起孙妈打好的浆子,叫他们几个过来帮忙。
孙五一拿来了对子,孙浦搬来梯子,先贴大门上的。
“刚哥,高点儿,再向右挪点儿……”下面孙鹏专门看对子贴的正斜。
“两边没有对齐,下首联再向上一点儿,好,好了。”
大门上、客厅门框上、厨房门框上,只要是有门的地方都贴上了崭新的对子。包括院子里的树上都贴上了“囍”,从大门外到村口,只要迎亲队伍经过的路边树上都要贴上“囍”。
贴完所有的对子和囍,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淡蓝色的天幕,仿佛被舞台上的灯光照亮了,东半边涂上了一摸亮晶晶的朱红色。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早晨。
“吃饭啦。”只听见田大厨一声大喊,热气腾腾的早餐端上桌来,早餐依然是肉菜汤和馒头,人多吃这个方便,早上又冷,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肉菜汤,舒服又惬意,温暖了整个早晨。田大厨的手艺真不错,特别是做这种大锅菜,最有一套。
大家也没那么讲究,端着一碗菜汤,拿一个馒头,就围在火堆边,边吃边烤火。
“来,小涵,尝尝这菜汤,味道不错的。”孙刚给赵涵盛了一碗菜汤。
“嗯,很香。”赵涵小口抿了一下,汤鲜香味浓,十分可口。
慢慢大口大口的喝菜汤,也不吃馒头。
吃过早餐以后,有村子里的几个妇女专门刷碗的。
“五一和孙浦,跟着你阳哥一起去接亲,”孙刚的大伯是知客的,提前已经交代好接亲人员,“女的呢,就是兰兰和晓晓。”兰兰是孙刚的堂妹,晓晓是孙刚的堂姐,她们俩都是孙刚三叔的女儿,孙五一的亲姐姐,兰兰刚大学毕业,还没结婚,晓晓已经结婚了,儿女双全。接亲的就是要一个未婚,一个儿女双全的人来陪着新娘。
孙妈递上来一大把红包,每个里面10-50元不等,这是叫门红包和压车红包。
租好的六辆车子在大门口一字排开,婚庆公司已经在车上贴好了“囍”和婚花。有5辆小轿车和一辆中型卡车,是用来拉嫁妆的。还要选几个棒劳力去抬嫁妆,把嫁妆往车上装。
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这是一个晴天,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好像也为孙阳的婚礼添一把彩。
孙阳带着两个弟弟和两个姐妹一起坐上了主婚车,几辆车排成一溜儿,开始向县城驶去。最前面的是婚庆公司的摄像车,摄像师傅穿的厚厚的羽绒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整个车队的车速都不快,这样摄制出来的录像才不会摇摇晃晃的。
迎亲车队出发后,家里也忙活起来了。院子清扫干净,在屋檐下摆了一张桌子,摊上礼帐单子,找个写字好的记账,另外从自家亲属中找了一位亲戚“把钱”,一个写礼帐,另一个收钱,这财务这块就算齐了。
孙刚的小叔和大哥坐在那收钱。孙鹏帮忙发毛巾,有人交礼帐,孙刚的大哥就在单子上记下人的名字和金额,小叔就把钱收到提包里,孙鹏就准备一条新毛巾发给别人。
写礼帐是一个习俗,看到很多亲戚朋友,这大概是办这种事情的本质吧,大家在一起谈谈笑笑,开心得很。曾听有人说办宴席赚钱,孙刚倒并不这样想,这次你收人家多少,下次人家家里有事儿是要回随多少的,谁能赚到谁的呢,也只是大家在一起乐呵乐呵吧。
如果这次人家随你多少钱,下次人家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