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妖檐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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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朱知晓有些怕怕的叫了声,“那是爷的!”这是个强大的妖怪啊,她该么办?这么重要的东西若是丢了,又怎么去向那妖孽交待?虽然害怕着,但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引起待卫的注意,打草惊着谁也好。
某虎的视线从板指上移开,面色立刻不善,“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抢吗?”将那扳指盒在手中把玩着,那语气,完全没把那吓得唯唯诺诺的人放在眼里,“今天蛇不在,你一个丫头能奈我何?”
“你……你抢这东西任啥?”怕怕的退了几步,这只老虎与蛇干架的场景她可是应付不了,惊慌的瞅瞅外面平时的待卫们都死哪去了。
“当然是不想他送人了……”冷笑了一声,男人杀机顿现,非常抱歉的说,“既然让你发现了,那么只能杀人灭口了,我可不想让那蛇这么快发现是我来这里拿走了……”
就这样,朱知晓还来不及说她不会管闲事之类的,便睁睁看着妖气向自己袭来而无能为力,先是让那强劲的风力推向那墙上,身上好似被什么东西贯穿身体似,而后以为自己快死了之时,墙上竟然自己开门了,那门顺着她的倒下的方向转了个圈,又迅速关上,那妖气击中在墙上,墙连摇都没摇一下,那男人目光幽深,嘴角笑了笑,不再继续耽搁时间,虽让这碍事的丫头潜逃了,目标已经得手,其他事情日后可以慢慢解决,不急……
只要这东西没送到兰雀的手里,一切都还不算晚。
闻声而来的寒蝶进来一看,并没有什么动静,疑惑了一会儿,便又出去了,刚刚明明有异动,怎么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小心看着!”她冷冷的吩咐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回应,但在暗处的人却都听到了……
被那妖气波及到的朱知晓进入那暗门后又沿着那楼递滚落了二十多个阶梯才着地,嘴角因振动还有强劲的妖力而吐出了一口血,“咳咳咳……”流年不利啊,“痛死我了……”浑身都是因摔倒碰触而痛了起来,那妖孽没事修暗道为什么还要修这种楼梯式的?里面的光线也很暗,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又从阎王爷家口路过了吗?妖怪什么的,最讨厌了……”动不动就出手置别人于死地,动不动就以强凌弱,动不动就将她给……
微弱的光,能让她打量起这狭隘的空间,庆幸之余,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前走,轩辕澈一直让这里亮着蜡烛,由此可见,定是常来这里,只是不知道她的失踪以及扳指的消失,他是否意识到自己出事了,当然,以那狡诈之人,这种问题无须她操心,大概也呆不了一会便离开这里了,她暗叹了一声,这霉运降临,替爷拿个东西还遭遇灭口,摇头苦叹,差事落在她头上危险系数自然而然就提高了,真怀疑她自己是扫把星。
室内光芒再暗,却逃不过习惯了黑暗视线的朱知晓,朱知晓依旧让那墙上模糊的画像震住了,柳叶眉,熠熠生辉的桃花眼,嘴角稍稍弯起,淡淡的唇线向上着的幅度,这张脸是兰雀……
不,不是!那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仔细一看,这与兰雀那英气豪爽的气质不同,这种温柔似水深情凝视着前方,像似注视着每个观看画像之人似的,她在看谁?
头上那只钗,还有那画下熟悉的笔迹,这张脸与兰雀神色很像,朱知晓一惊,轩辕澈那妖孽对兰雀的一切……都是源于这幅画像吗?这女子画像中散发的恬静与温柔,与生俱来的柔弱楚楚可人,更让她断定猜测,这种认知,让她身体疼痛抛之脑后,满脑子刻画着诡异的画面,画上的女人,仅仅是这般望着,让她这激动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朱知晓对着那画像坐了下来,不禁为某妖孽专门为这幅画而修建的密室,一个人每当夜深人静与这画中人相视,默默让画像陪着在身边N多年,这发黄的纸张,足够她看出历史悠久,这个女人是谁?轩辕澈为其这般良苦用心,以及对这女子的爱恋,(她感觉也来的)隔了这般久,竟是以兰雀来替代,那样一个情绪不外露,时常笑颜对友对敌的蛇妖,真看不出曾经每当一个人时与画像朝夕相处,轩辕澈的习性她了解一点,正因为了解一些才觉得不可思议,爱之深思念之切?如今对着那张相似的脸蛋,给予了她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宠溺,甚至连那扳指也毫不犹豫的相送,这女人何德何能,让那个人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男人将女人的画像藏在某处,只供自己看,或者思念,八成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这般隐秘,好像又带了些神秘的色彩,看来也是个不能光明正大出现的女子……
“越是舍不得你这温柔,他越是走不出这狭小的空间,虽羡慕你,却开始同情他来,虽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你放过那个人吧,不然他永远得不到幸福……”对着那女人的画像说,又似在自言自语,朱知晓淡淡一笑,求这画像里的人又有什么用,他自己放不下又能怨谁?以那妖孽的为人,这女子若是活着,也不用如此费心了,早就将其夺过来当压寨蛇妻了。
尽管如此,朱知晓还是走到画像下,将之扯落下来,再卷上,没有任何犹豫的干这缺德事,心里怎么想这手就怎么动了,做完这一切后,才真正有了想休息的念头,这下,真的累的不想动了……
不说那男人有没有伤着她,单单从那楼梯上摔下来也够她伤筋动骨了,丢了扳指,扯了画像,那妖孽若是知道……大概……可能,又是暴跳如雷了吧,许是恨不得杀了她也说不定,那些重要的东西,每一件都容不下失窃,偏偏她这手贱,连那画像也不放过,她朱知晓下定决心干某事,果然是想前头不顾结果,一意孤行……
不过,她觉得自己干得不错,看吧,有谁敢在蟒蛇身上挠痒?除了她这一时大脑发热,还有谁敢这般呢……
时间的流逝,在那头等着的轩辕澈一干人已经朝那路上看了好几次了,按照路程来算,就算那丫头再磨蹭,也该返回来了,轩辕澈含笑的脸有些阴沉……
“澈哥哥,怎么回事?你那丫头真是的,拿个东西也这么晚,兰雀心里等着心急死了……”比轩辕澈更加留意那方向的兰雀是真的心里急切想看他送自己什么东西,却久久没见着那丫头的踪影,有些情绪化了……
“再等一会,大概那丫头太粗心了,等会再找她算帐,别急,我这不是陪你一起等吗?难道与我一起还比上礼物来得重吗?瞧你那心急的样子……”轩辕澈情绪仅仅是显露了一下,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情,脸向旁边示意了一下,又安慰起兰雀来。
星知在屋檐上的身影立即消失不见,怜烟也若有所思在一旁发起呆来,朝着轩辕澈笑了一下,便自行告退了,兰雀那几个侍女也暗中气愤起某个丫头的不识趣来,却又不好在轩辕澈面前发作。
“只是心急想看看你送我什么东西……”兰雀委屈的说,“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
“新兰居可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哦,怎么将那个给忘了?”轩辕澈拿着扇子心里有些虚热的扇了起来。
“那个?”兰雀一脸惊讶,“也算吗?”
“当然,我可没给别的女人那么大手笔。”
星知极速的巡视了一遍轩辕澈书房那条路,问了些暗卫,说只看见朱知晓进去后并没有出来,星知又跑进屋里瞧了一遍,没人,屋里也没有异动,而那蠢女人却不见了,于是立马去回报,人影一晃,便到了轩辕澈身边,附在他耳边将消息说了一遍,轩辕澈眼神紧了紧,瞧见兰雀好奇的望着他们,对着她笑笑,“有点事,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先过去看看。”
也不等兰雀的回复,便消失在众人面前,星知随后也跟了过去,兰雀跺脚,却无可奈何,一个人在那里踱来踱去,那丫头没回来,以及轩辕澈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让她心里由衷的的不安,那丫头,怎么总是关健时候来捣乱!
《人在妖檐下》愚愚英子 ˇ第66章 人昏物窃掐痕ˇ
书房内,轩辕澈冰冷的脸上无一丝温度,锐利的眼打量了一下那空空的柜子,跟在后面的几人也是一脸隆重,此处除了贴身的几个人可以接近以外,其他人是谢绝入内,而有人趁他及贴身几人空挡的间隙,混进了这里,虽然气味被什么掩盖住了,只剩下朱知晓离奇失踪留下的余味。
轩辕澈径直走向那一片白色后桌的墙边,手轻轻一碰,墙上自动生出一道门打开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证明了他的想象,立即走了进去,眉宇间带着焦急,踩着木质阶梯而下,触目是那常见的画像不翼而飞,原本的焦急逐渐染上了愤怒,那毫无表情暗涌着波涛的脸,凌厉的气息不断扩散,让在门口等待着的寒蝶几人讶异不已,他们的主子,这种怒气,曾几何时见到过,里面有什么事触犯到了吗?
密道里的其它烛火相继点亮,与他步伐同步,映入眼帘,最让他关注的还是那空白失去画像的地方,头仰望着,藏在袖里的手握成了拳头,怒气的酝酿升腾着,画像的墙角,朱知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轩辕澈眼里诧异了一下,当瞧见那卷画像在她手里时,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种冲动将她碎尸万段……
脚步朝她那里缓缓前行,视线尖锐在那张苍白嘴角还残留着血丝的脸上,这女人,擅闯他私有地不说,带血腥之气染湿这圣洁的安宁之地不说,还胆大包天撕下她的画像,“对你太纵容了吗?”
声音冷冷的,冷彻心扉,蹲了下来,手伸至那柔弱的脖子上,几乎只要轻轻用力,这女人便再也不用醒过来了……
她没有惊慌失措恐惧的样子,也没有挣扎逃命求饶的不安,更没有害怕他接近而扬起紧张,脸上那恬静还有昏迷前扬起的唇角,轩辕澈欲加力度的手停在那处,铁青着脸注视着这大难临头不自知的女人……
一直被她握在手里的画像忽然从她手中脱落,慢慢再铺开,直到整个图像展示在他侧面,轩辕澈所有的动作在那画像上停顿下来。
抽回行凶的手,捡起地上的画像,伸手抚摸那浅笑的容颜,一身戾气渐渐平复下来,将其放在画夹上,凝视好一会儿才再次走到朱知晓面前,“醒来之后,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今天的所作所为,不然……”视线在那殷虹的掐痕上,未说完的话一时卡在喉咙里,轩辕澈眯起眼睛,不难猜出这女人的想法,一闪而过的恼羞成怒 将后面的桌椅毁了个稀巴烂。
里面的声响,让外面候着的人提着一颗心,欲进去又犹豫着,那里面对于轩辕府来说相当于禁地一样,除了轩辕澈一人,禁止任何人的接近与入内,星知矛盾的心情在闻到那血腥味时更加强烈,那蠢女人,干得净是些蠢事,真是脑子不好使……
寒蝶也是张口欲止,冷然的脸上心绪莫名,靠在墙上不语,刀口尖上的事,他们几个人只观不语……
飞蓝只是望着那两人,时而朝着里面侧耳听着动静,正在三人心思飞远之迹,便瞧轩辕澈抱着某个昏迷不醒的的人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那圈在轩辕澈怀里的人安然无恙,门外的几人也安心的舒了口气,只是那脸上没有表情的轩辕澈,让他三人丝毫不敢松懈,那女人可真是会逃,那地方他们三人也打不开中间的玄机,而这蠢女人,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躲过了一劫……
几乎每抱一次,轩辕澈能感觉出她身上体重的越加轻浮,亲自将她送了回去,放在床上,一脸深思,也不再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