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妖檐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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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你到底对那丫头起了什么心思?”莫离问得有些玩味,“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点也不像你,竟然怕她在我面前呆太久而支开,怕我对她不利吗?”
“只是怕她有失分寸罢了……”心不在焉的回复着。
“你也知道……调查环节中,若是少了她,许多事情将无从下手,而这丫头行为举止颇为令人在意,瘴之源的事,在意的妖怪太多,谁也不会这般轻易偏信传言所说,而且妖界预测将生异变之事,我这心里对她十分不踏实,你虽在接受妖王考验,也该体会一下身为王者所忧虑之事,那大规模的灾难,以及这千年来唯一的生还者,想想,那本身存在便是与灾难不相上下的契机,”莫离喝了茶水,忧心之色显于脸上,语重声长的说,“你考验一过,我将卸下这一身责任隐于四海不问世事,以你的头脑本是不该我操心,但是,今日看来,你对那丫头太纵容了……”
“让您费心了,莫不是以为一个小小的巫女能动摇妖界的根本吗?你太看得起那丫头了,除,了偶尔会糊弄一下别人,因失忆灵力也是从最基本学起,她有几分能力,我还不知道吗?这次你多忧心了,若是相信这丫头会成就大事,你还不如相信巫女红莲的能力更有说服力。”轩辕澈无惧于莫离那炯炯的视线,说得云淡轻风,甚至那般藐视着朱知晓的能力,根本不在意。
“没瞧着的时候,确定如你所说那般,对于初次会见妖王,非但在出错时处事不惊,还会为自己留退路,甚至冷静的转移话题,以身犯险,不惊不诧,言行举止大体,无半丝畏惧之色,较于妖界众妖,这种胆色之中少之又少,更是让欠也动了恻隐之心护着,我可有说错?”莫离的话依旧咬得兴味,句句到点上,眼神却冷冽下来,“普天之下,能引起你动了那心思之人,岂是可小觑之人?”
“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轩辕澈不动声色,态度不变,“大难不死之人,必定会脱胎换骨,言行举止不似一般人,那也只说明在生死之间学会了淡定,在你面前镇定,我蛇王所属之人,谁敢给本王丢那个脸,本王定让它死无葬身之地,无论是谁,定是不饶,义父以为,以我的为人,身边会留懦弱之人吗?”四两拨千斤,将问题丢了回去,话语之间也是夹了丝对事的认真,以及不能被小瞧的王者本能。
“是吗?”莫离双手手指交叉着,淡扫了他一眼丝毫不被影响着的人,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人,“现今首要的事是对各个考验的尽全力,这次考验不仅各个族主会对你挑战,同时妖界众妖,心里想小试身手者,不禁止任何人,这也是因为相信你的能力,才如此大费周张引起妖界反有妖不得不对你臣服,当然禁止围攻……”
“你将我当成天下无敌了吗?”哼了一声,“妖界高手如云,与您一样本事的人数不胜数,你是将我往火炕里推吗?还是你对我期望太高的原因?”
“族主以外的人向你挑战,必须获得我的首肯,当然也不会随他们乱来,至于是否高看了你,你自己不是非常清楚吗?再说我也不想在退职之前给自己添乱,越是简单越好。”莫离站了起来,叹息了一声,“你做事心里向来有底,我也不强迫于你,同时也别想阻止我所做的一切,虽与你所处的问题不一样,但同样都是为了你着想,妖界的王必须有自己的担当,既然你坚持了,那便坚持到底吧。”拉扯了一下皱褶的衣衫,便大步踏向上外面……
莫离走后,轩辕澈单手撑着身子,侧坐在椅上,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寒蝶身形立刻出现,立在一旁,不多言……
“她怎么样了?”刚刚朝外面冲得有些奇怪,轩辕澈淡淡的问着。
“从出门后一直在侧面门口处坐在地上,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颓废着一动不动,样子有些奇怪,可要探听一下吗?”
轩辕澈视线停在窗外处,脑海里闪过那女人傻傻问着自己傻问题时候那空洞迷茫的样子,“先别去管,有空让怜烟多陪陪她便是。”
“主子……妖王出门后忧心忡忡……”犹豫了一下,寒蝶还是开了口,“怕是还对她的事放不下,看来……”
轩辕澈眼神锐利的眯起,直视着寒蝶,“保护好!”
“是……”寒蝶应着。
交待好事情后,往榻上一躺,不停的开始运转着许多东西,包括所有的人与事,最终在那憨厚般女人模样时停了下来,眼神清明至极,却隐隐有一丝迷惑,但不多时便覆盖在睫毛之下,曾几何时,他也会有一丝犹豫的时候……
《人在妖檐下》愚愚英子 ˇ第59章 试探与潜在的力量ˇ
如往常一样,洗漱这后,便往床上一躺,穿着里衣盖被而眠,她白天时一个人坐在那处发呆,时而静心预备利用灵力清心,偏偏那时犹如平凡老百姓似的,感觉不到身体里灵气的流动,手悬在半空无力的抽回,夜幕的将临,心灰意冷,蒙着头开始反省某些事,穿越前,脑袋思维差不多生锈,而在这里,一刻也不让她停下来,矛盾的人生,随着夜深人静,数绵羊数到888只羊的时候,犯困的眼才渐渐瞌上,呈现了如婴儿般安逸天真的容颜……
在这呼吸均匀时,门外的影子无声穿过门穿,步步朝着床榻睡熟的朱知晓而去,黑色的发丝掩饰了他的面孔,浑身散发的杀气毫不掩饰的在屋内升腾,几近她身时没有犹豫的将手中的剑朝床上一砍,令他意外的是,这女子周围急速升起暗红色的灵力自成护圈,阻止了他的行动,剑悬在半空,上而不下,单手使力动不了半分,吃惊打量着那女子的睡颜时,却是睡着浅露笑颜正在做美梦,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偷袭,但身上的灵力却先行自卫,力量之大,连他也在僵持中消化这信息,一时间有些吃不消,屋内他探过,根本无旁人伸出援手,别人帮助的可能性为零,这般无形给人恐怖的力量的女子,也难怪主子容忍不了她的存在,若是不除,他日定是养虎为患,思及此处,黑衣人本来试探之意变为了真格暗杀,锐利的刀身黑色妖气环绕,逐渐将那守护层拼现裂痕,散发的杀气浓烈,至使昏睡的安稳的朱知晓也被杀意弄得不安,微紧着眉头,翻身再睡……
那人见攻击渐渐有效,更加卖力,直到阻碍去除,大喜过望,刀尖直向睡在床上的人袭去,嗜血再现,几乎以为他得逞之迹,手中的剑再次停止不前,张口结舌,那女子单手两指夹住了剑身处,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黑漆漆的眼眸里空洞一片,没有任何光亮,夹着刀身的手指禁止了妖气的串流,缓缓潜至刀柄,他大惊,那女子慢慢坐了起来,另一只手微扬,空手白刃向他袭击过来,紧急 之下,弃剑身形一晃,躲过那致命的一击,只觉得手臂凉凉触感,转头才见衣服被划开,血已经冒出,染湿了一片,当下,见那女子将削铁如泥的刀在她指尖轻轻用力,便‘咔嚓’一声,断了,而夹在手指的刀尖却再次对准了他的方向,不甘心的闭上眼,立马纵门而逃……
这女人突然的杀气,好似傀儡人一样,强烈却无心声波动,心知耽搁不得太久,只得离去……
“别放他离开!“星知的话刚传进来,那人更是脚不停的落荒而逃,星知闪身跟了上去,发现人已经不见踪影,左右观望一眼,失去了方向,又跑回屋子,只见某个女人摸头傻傻好似刚从梦里惊醒的样子,半天没回过神来……
“星知,刚刚谁来过了吗?“拿着剑尖,疑惑的观看着,才支吾的问出声,冰凉的触感及躺在地上被折断的剑,破门而出的黑衣人,还有及时现身的星知,没见到的情节被她不断想象着,却也猜对了一半,该不会有人想杀害她,恰巧被那星知小屁孩赶到救了她一命?弃剑而逃了吧?“你救了我吗?”披头散发惺忪的睡颜,少了与某小孩平时针锋相对的尖锐,像个小女人一样的姿态……
对星知而言,刚进来时那窒息的力量与这女人孤立奋战的背影,浑身上下环绕的杀意,丝毫不逊与刚才那人,甚至连他也忍不住胆颤了一下,而这瞬间傻愣犯糊涂的形象,与刚才所见的气势天差地别,而那闪亮希冀将他当救命恩人的表情,看不出半点不自然,仿佛一切如此,本该如此,星知与她久久凝视,想将她不自然看出来,但那女人不为所动傻傻的与他对视,一脸那是莫名其妙的神色,还在她身上来回自个儿打量了一下,几乎无奈的暗自叹息一声,这女人,果然深藏不露而不自知,莫非当真是头撞伤了,本能防卫而不自知吗?传说中巫女红莲大人认定的人,确实是不能小觑者,星知不动声色的将地上那把断剑拾起,故意说得不在意,“作为猪妖的伪身份,怕是谁想吃浑忍不住想拿你开刀,虽然你本身长得一般般,但肉食动物是不挑对象,只对肉本身吸引,下次小心点,可不是每次都是这般幸运……”
“那个……让爷加强守卫吧?”让星知唬住的她哀求着。
“守卫保护主子都不够,哪还有人手眷顾着你,小人物得自力更生,怎能事事麻烦主子。”星知埋头观察着那把剑,头也不回的说。
“这不是自力更不了生么……”委屈的说,半夜三更妖来妖去,身为主人的她一点感觉也没有,独落了把剑在这里显威风,好似在说那人还会再来的,朱知晓心里哆嗦了一下。
“那就趁早再投胎到大人物家里,也省得让别人操心,”星知嗤之以鼻,“主子身边的危险比你这不知多多少倍,再抽心思管你,这不是摆明告诉那些人你是他弱点,将你送到刀尖口,脑子也不多用心想一下。”说罢,从屋内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拿着剑,小小的身子满是严肃起来,心里复杂的朝着轩辕澈的方向而去……
那一幕,又将如何与主子道清那女人潜在的力量?又或者那女人从此以后,失去更多的东西,星知有些矛盾,脚步却没有犹豫的朝着那方向而去,那一丝仁慈,也得看主子的了……
借着月光打量手心那冰凉触感的刀尖,危机啊危机,又是谁盯上她了呢?窗外虫鸣,若不是手中留下的刀尖,真看不出她醒来前一刻,有人欲对她下杀手,想到这里,阵阵寒意浸身,躺在床上,一夜无眠,预期的熊猫眼正在前头等着她……
从朱知晓居处仓惶而逃的人,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一面朝窗落下背影的老者身边,左手上划至入骨的伤来不及处理便跪了下来,“属下失职……”
“怎么样了?”老者对血腥味紧皱着眉头,“手怎么回事?不就是试探一下吗?怎么受伤了?”
那人将发生的一切原封不动的告之,“属下私自更改命令,该死!”
老者眉宇间形成‘川’字,眼神锐利更强,心里翻天覆地,各个利害之处无一不展现出来,他用几多平静却压抑着的声音说,“你处理的很好,并无过错,将受伤处处理一下,再将事情原尾详情再想一想。”
那人闻言,应了一声,才开始动手治疗伤口,几番来回,发现伤口处没有动静,心里从未有过的心急,不禁有些骇然,从来没有失灵过的治愈术也无效,又不敢支声,不停反复施展,直到满头大汗才罢手……
“怎么了?”老者语气不佳,转过身,见自己向来颇为得意的属下还在那庙磨磨蹭蹭处理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