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欢假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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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念冷冷笑起来,眼眸深处的寒光锋利:“不能也要能!凌靳扬,你别想拉我垫背!”
她的话,再次激怒身上的男人,他指尖触到童念胸前的扣子,灵活的解开。爱萋'
童念低头咬在他的手背上,借机将他推开,拼命往门边跑。
身后男人的动作矫捷如豹,他一手扣住她的肩膀,轻松将她带进怀里。双臂勒住她的腰,提着她往卧室而去。
童念心头大骇,全身奋力挣扎,张嘴就开始喊:“救命,救……”
她的喊叫,让凌靳扬脸色铁青,他捂住她的嘴,扛着她走进卧室,将她狠狠丢在床上。
眼前一片眩晕,童念刚坐起来,肩膀便被他用力按住。她又要低头去咬,男人机敏的躲开,反手将她衬衣扣子揪开,大力扯下来,麻利的把她挣扎的双手绑住。
双手扣在身后,童念脸色煞白,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吊带,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
如此一番折腾,凌靳扬也微微喘着粗气,他坐在床尾,鹰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那双眼里的怒火,真要将她烧化。
这死丫头,还敢喊救命?!
原本好好的场面,突然转成战场。一边的瑞拉不知该帮谁,只好扭着胖嘟嘟的小身子躲到床下,打算看场好戏。
坐在床中央,童念双手挣脱不开,她瞪着对面的男人,忽然悲从中来,眼泪唰的滚出来。
“呜呜呜——”
顾不上什么骨气、怒气。童念只知道心里憋得难受,她扯着嗓子,痛哭流涕,眼泪哗哗的。
乍一看到她哭,凌靳扬怔了怔,她哭的眼泪鼻涕横流,那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让他心中的怒意散去大半。
凌靳扬眼角一挑,滑过她大哭时起伏的胸线,眼底的眸色沉了沉。
暗暗叹了口气,他起身靠过去,想要给她解开双手。刚弯下腰,将脸凑过去,却不想眼前的人,咻的厉目。
童念双眼通红的瞪着她,那双翦瞳的寒意摄人,她咬着唇,歇斯底里的大吼:“你要敢碰我,咱们就同归于尽!”
消散下去的怒火,完全被她激发出来。
凌靳扬垂眸,盯着她满眼的愤怒,眼底的神情冷冽。他菲薄的唇微勾,凉薄的声音响起:“你还真别逼我,要不然我一定和你同归于尽!”
从他眼眸深处散发出来的阴霾,霎时让童念心头一缩,整颗心都勒紧。
收敛住满身的戾气,凌靳扬冷冷一笑,转身离开,将大门“碰”的一声甩上。
望见他倏然消失的背影,童念紧提的心终于放下,她止住哭声,可又脸色大变,怒声道:“凌靳扬,你混蛋,我的手还没解开呢!”
此时躲在床底的瑞拉探出脑袋,咻的蹿到床上,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她。
童念灵机一动,忙的指导瑞拉,“小东西,你快给我咬断。”说话间,她费力将身后捆绑的手腕动了动。
瑞拉聪明的会意,低头来到她绑着衬衫的手腕处,一嘴尖利的牙齿,开始发挥作用。
电梯的大门打开,凌靳扬沉着脸走出来,他俊脸紧绷,快速坐进车里。流线型的超跑,犹如离弦之剑,咻的蹿出去,车身往江边而去。
夜幕下,银色的奔驰迈凯轮跑车,用着飙车的速度行驶。路灯散发下来的光芒,照耀在车身上,犹如镀上一层金色的铠甲。
暗沉汹涌的江边,起伏的波浪翻滚。男人将车停在岸边,熄火后走下来,弯腰坐在堤岸。
乌云遮住夜空,黑沉沉的,不见一颗繁星。夜晚的暑气消散,丝丝凉风拂来,让人舒爽不少。
凌靳扬微微低着头,面朝江水而坐,他挺直的背脊冷硬,双眸直勾勾望着江面,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紧绷的弧度,透出一股落寞滋味。
母亲病逝后,命他将骨灰撒入这滔滔的江水中,每一次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都好像看到她曾经明亮的双眸,永远给他最温柔的依赖。
在记忆中,他的童年是幸福的。自幼母亲精心呵护,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父亲对他严苛,寄予厚望。只可惜,这样顺风顺水的年华,维持到他十五岁。随着母亲去世,家族纷争激烈,他帮助父亲撑起凌氏,万般艰难下才能保住这份心血。≮我们备用网址:≯
三年,一千多个日子,他竟然也熬过来了。
伸手掏出一根香烟,递至唇边,凌靳扬弹开打火机,幽蓝色的火光闪过。深吸一口,他垂下头,将钱夹打开,里面放着一张照片。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他和母亲的合照,凌靳扬紧抿的薄唇溢出笑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妈,你要是还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片刻后,他似乎又意识到什么,自嘲的笑了笑。
照片中的母亲,眉眼温柔,他展臂将她拥在怀里,明媚的阳光下,母子两人的脸上,烙印着相同的笑容。
凌靳扬定定望着照片出神,心头五味杂陈,他还记得母亲临终前,攥紧他的手,牢牢叮嘱他:儿子,你一定要亲近安家,一定要!
他心里明白,安家根基稳固,又与母亲家渊源极深,有朝一日凌氏有难,安家必定能够出手援助。
也许命运如同齿轮,千回百转后,依然要回到起点。
三年前那场因缘际会,没有人能够预测,倘若是一己所有,他甘愿舍弃。可凌氏是父母一生的心血积淀,凌靳扬没有资格选择,只能接受命运。
第二天早上,童念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穿着睡衣走到门边,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后,犹豫了下,还是将房门打开。
------题外话------
第一次见面,他情根深种,她却是他人的未婚妻。
第二次见面,他前来营救,她瘦骨如柴、奄奄一息。
在抱着她纵身从三楼飞跃而下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许下承诺:
“若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055 祭拜
公寓门外,韦祁皓气喘吁吁的,一双眼睛上下打量她,猛然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你没事吧?”
今早听说昨晚的事情,他气得直奔刘家,要把那孙子剁了!可刘铮昨晚被警察带走,说是故意伤人罪。爱萋'
童念靠近他的怀抱,低低应了声,“没事。”
双手抚着她的肩膀,韦祁皓眼神热切,语气透着命令:“童念,从今以后,你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记住了,是任何事情?!”
心头泛起暖暖的温度,童念抿唇轻笑,郑重点头,给他保证,“好,我答应。”
闻言,两人相视而笑,这个阳光灿烂的早上,一片温馨甜蜜。
开车来到凌氏大厦外,韦祁皓目送她走远,勾唇轻笑。随即想到什么后,笑容逐渐收敛起来。今早他赶去刘家算账,却没找到人。他自然不会相信刘铮故意伤人自首认罪,那晚在酒吧,刘家少爷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怎是肯轻易服软的人?更何况,还有刘家,断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独子去坐牢?!
能够在一夜间,让事情风云变幻的,在聿沣市,除却一个人的手腕狂劲,还能有谁?!
韦祁皓扫了眼对面气势如虹的凌氏大厦,脸色微变,他沉着脸发动车子,径自离开。
早餐吃的小馄饨,童念心情大好,昨晚的阴霾一扫而空。她快步往电梯走,随手掏出镜子,见脸颊上的红痕已消,弯唇轻笑。
回到澜苑,又是深夜。凌靳扬脚步极轻的上楼,经过第一个房间时,习惯性的推门而入。卧室里空荡荡的,他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
房间陈设没变,他深邃的眼眸滑过四周,举步走到窗前,抬手将紧锁的那扇窗打开。
沁凉的夜风吹拂进来,卷起白色的纱帘。
凌靳扬倾身倒在柔软的床上,内敛的双眸沉寂,他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隐隐嗅到那股茉莉花的香气。
这熟悉的味道让他浅笑出声,连日来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他安心的闭上眼睛,想要睡个好觉。
再度睁开眼睛,是被手机的提示音吵醒。凌靳扬摩挲着滑开手机,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这一觉睡的头昏脑胀,他并未在意,起身回到卧室洗澡,准备出发去墓园。
八月的最后一天,是母亲的忌日。童念清早赶去墓园,在大门外见到凌家父子。她怀里抱着一束白色的雏菊,一步步迈上台阶。
凌靳扬一身黑色西装,俊美的脸庞冷峻,他站在台阶的上方,眼见她走到眼前。
汉白玉墓碑前,童念双膝跪下,她将鲜花摆放好,嘴角的笑容安宁,“妈妈,我来看你。”
将墓碑上的照片擦拭干净,童念菱唇轻抿,盯着妈妈明艳的脸,心头阵阵酸涩。手指扶着墓碑,她用力吸吸鼻子,沉声道:“妈妈,念念好想你……”
心底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童念全身舒畅不少。她见蹲在墓碑前低声说话的凌仲,低下头,退开些距离,并不想打扰。
凌靳扬站在她的身边,神情平静,他只将幽深的目光,落向远处。
一行人走出墓园,凌仲转头望向童念,神情中带着伤感:“我中午要和股东吃饭,你先回家,爸爸晚点回去和你说说话。”
每年这个日子,凌仲都会拉着她的手,与她谈谈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也算是对于母亲的一种缅怀。
童念犹豫了下,点点头答应,目送他坐上司机的车离开。
一辆银色的奔驰迈凯轮超跑,从半山腰驶下,凌靳扬单手搭在车窗上,俊逸的脸庞有些苍白。他抬手抵着唇,隐隐咳嗽几声。
童念瞥着他的侧脸,只见他双目看向前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没有深想。车子快速行驶,不多时候便回到澜苑。
两扇黑色的铁艺大门开启,凌靳扬将车开进庭院,车子还未熄火,身边的人已经推开门下车,转身走进去。
童念穿过客厅,脚步未停,直接上楼去母亲的卧室。坐进她生前最喜欢的摇椅中,一个人独自缅怀,点点滴滴的往事涌上心头。
眼底酸酸的难受,童念摩挲着妈妈的照片,视线有些模糊。小时候,妈妈给她梳辫子,送她去上学,带她去乐园玩。
指尖似乎还存留着妈妈掌心的温度,梦想着披上嫁衣的那天,妈妈能够亲眼看她出嫁。可事与愿违,十八岁那年,母亲的去世,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生命中唯一的亲人逝去,对于她来说,犹如灭顶之灾。也是那一年,凌靳扬出国留学归来,她拼尽一切抓住的幸福,原以为能有美好的结局,却原来昙花一现。
童念怔怔失神良久,直到佣人上来提醒她用午饭。
来到餐厅的时候,容妈见到她,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她井然有序的安排佣人们,将午饭摆好。
餐桌很大,只有童念一个人,显得空旷。望着满桌子的菜,她筷子扒拉几下,胃口并不好,吃得食不知味。
澜苑建造的气派奢华,一砖一瓦都透着金贵。可豪宅空荡荡的,没点人气,明明家里只有两个人,却要住的很远,平时说句话都要多走路。
她摇了摇头,脸色黯然。这个曾经给过她温暖的家,再也不是她留恋的所在。
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佣人拿着托盘,将白粥和小菜端上楼。童念怔了下,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家里还有人,凌靳扬竟然也在家。
056 不该承担的错
望着佣人托着餐盘上楼,童念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凌靳扬在家,只是不想见她。爱萋'
低头扒了口饭,她撇撇嘴,心想他不下来更好,反正见到他也影响食欲。
填饱肚子后,看了眼时间,她等的有些不耐烦,随手给凌仲去了电话,不过接电话的人是牧惟晗,他说董事长还在忙,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