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之娇妻难追-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mars不说话,半边身体靠着门框,身体前倾,直嚷嚷,“还不快扶我进去。”
那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真让人想揍他,不过还好他面对的是秦可馨,她乖巧的过去扶他,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再一看他的打扮,衬衫将爱牛仔裤,休闲简单的打扮,没有办公室里的拘谨,就知道他不是从公司里过来的,“你喝酒了?”
他点头,却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强词夺理道:“我喝酒还不是因为你,你忙着照顾别人,都不陪我,我只好一个人喝闷酒了。”
秦可馨嘴巴抽了下,不理他的蛮横,将他扶到沙发上,转身去厨房给他弄醒酒汤。
她小声的开火,弄完了端给他,幸好他没吵闹,她还担心吵醒了笑笑。
她把汤端过来,正放在茶几上,被他一把拉住,栽倒在他身上,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两人相依偎着。
“汤——”秦可馨轻叹,这人怎么随时随地抽风啊。
他轻蹭了几下,才放开她,却对她端过来的姜汤嗤之以鼻,不肯喝,秦可馨只好托着他,喂给他喝,可还是被他嫌弃了。
“味道好大,我不喝。”他坚决偏过头,不肯喝。
秦可馨无语,这还没喝呢,况且即使味道大,那也是为了他好,他这么酒气熏天的,待会儿怎么开车回家啊。
“齐阎,这样醒酒快点,不难喝啊,一口气喝下去就没事了。”她跟哄孩子似的哄着他。
可他满脸鄙夷的说:“不难喝?那你喝给我看。”
她无语了,他这耍赖的样子真跟当初她哄笑笑喝药的时候一样,真不愧是父女,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慢悠悠的舀了一口自己尝。
就在这时,他突然欺上来,双手挟持住她的双肩,凑近她的嘴边。
“我尝尝看。”他一点点的将她口中的姜汤吸走,一滴不剩。
末了,他还吧唧嘴,“果然不难喝,你说呢?”
他还有脸问,这个痞样一点都没有公司总裁的样子,倒跟以前很像,她不禁愣住了,怎么又想起从前了,虽然他们现在的相处有了点从前的感觉,可是看他好像并不喜欢被她当成祁夜,所以她静默了。
而昏沉沉的mars也没发现她的异状,一头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身体窝在她的小沙发上,一截腿还漏了出来,开始呼呼大睡。
秦可馨闷闷的端着碗,看着这一幕,嘴角彻底抽了。
“喂,醉了吗?这里不能睡觉啊。”这样会感冒的,而且铁定会腰酸的。
“可我今天开不了车回家,我就想在这里躺会儿,你能收留施朗,为什么就不能留我?”
他辩解了一句,就没再说话,转过身背对着她。
秦可馨好无语,她是好心,见不得他憋屈在这么小的沙发上,准备说她去陪女儿睡,让他睡她的床,可他误会她了,还赌气的不理睬她,过一会儿真的听到他的酣睡声,她无奈,只好给他找了个毛毯,自己则上楼睡觉。
第057章 葬礼 突变 质疑
施瑞环去世的消息在这几天成为了热议的话题,施氏的股票在当天大跌,董事会没有做出相应的反应,公司的公关却完全跟不上反应,连媒体挖到的消息都比公司内部员工的多,施氏的表现完全大失水准。
施朗疲于应付公司里的乱事,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上他,在挂掉又一波记者打来的电话时,他已经累得眼皮在打架。
“施总,既然这么累就休息会儿呗,喝点咖啡提提神。”一个俏丽的声音突然在他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一脸笑盈盈的白小可站在门外,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你怎么来了?”看到她身上穿的工作制服,指着她,更加结巴,“你……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你来我们公司应聘啦?”
白小可放下咖啡,做了个鬼脸,“是啊,怎么样?我穿这身衣服还行吧?”
“好看,但是你不是在霍氏上班上的好好的嘛,干嘛跑我这里来?”施朗十分疑惑。
无所谓的耸耸肩,她撇着嘴道:“大公司毛病多呗,我受不了顶头上司那个老女人天天管着我,你也知道我的个性,所以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以前他们俩聊工作的时候,白小可倒是跟他诉苦过那个极品的上司,被他笑称是个更年期提前的女人,白小可被那个女人折磨的都快神经衰弱,工作表现倒是好多了,当时白小可还尽力忍着呢,现在是说辞职就辞职了,但施朗也还算支持她的决定,做的不愉快就走人呗,工作得要快乐才能出效率,可惜他现在被绑死了,所以很羡慕白小可的洒脱。
“你倒是挺雷厉风行啊,说不干就不干,辞了也好,最重要是要你自己做得开心。”
白小可一跃到他身边,完全无视他的职位威严,笑嘻嘻的打着商量,“所以咯,我就来投奔你了,你们公司最近可缺人了,我一来应聘,他们看我资历合格就立马录用了,以后我在这里的前途可要仰仗你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朝里有人好当官。”
施朗被她逗乐了,现在施氏的情况他最清楚不过,他跟柏文远的内斗让好多员工都没了信心,好多员工都辞职了,所以人事部才忙着招人。白小可但凡是个聪明人,就不该来蹚施氏这个浑水,不过她向来就笨笨的。
“可以啊,不过我现在在公司里没地位,你跟着我也只会吃苦。”施朗实话实说。
白小可一副大姐大的架势,拍着胸脯毫不在乎的说:“放心,我会挺你到底的。”
要说白小可是个很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做起事来出错的很少,倒挺有点风风火火的劲头,也算帮了施朗不少忙,特别是白小可嘴甜人缘好,替施朗打听了不少员工内部的想法,知道他们焦虑的地方在哪儿,对公司目前的态度如何,而施朗也顺势作出调整,上行下效,也算是暂时赢得了一些口碑,让他能在公司得到点基层员工的支持,连施朗都笑称白小可是他的福将。
只是公司的事暂时喘了口气,家里的家务事也到了该处理的时候。(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施瑞环出殡的那天,下着小雨,施家的亲戚来的寥寥无几,施瑞环的妻子儿女加上两个弟弟的家人都不停的接待来吊唁的客人,准确的说来的都是施家多年交情的朋友,一些见风使舵的利益之交早躲的远远的。
施母看着这些人,冷笑着,对着身边的儿子说:“真是人走茶凉,以前那些人都那么殷勤的巴结你爸爸,现在看着我们家被调查了,一个个都躲得远远地,想起你爸爸当初对他们的好,我就……”施母想到丈夫,顿时又是泪水连连。
“妈,别伤心了,都劝了你好多回了,现在就剩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一定不能给爸爸丢脸,不会让人毁了爸爸的心血,所以这些人来不来根本不重要,正好可以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以后我们必须靠自己。”施朗双手搀扶着母亲,掷地有声的说着。
应酬完所有人之后,施朗本来准备坐下,喝口水,结果就看到白小可急匆匆的冲过来。
“施朗,你快去看看吧,可馨被你妹妹拦在门外了。”
施朗快速冲到门口,果然看到施庭妍正气势汹汹的拦在秦可馨面前,根本不在乎周围宾客的目光。
“今天是我爸出殡的日子,我不想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过来打扰我爸,给我轰出去。”
施庭妍颇有气势的指挥着保安将秦可馨架出去,被施朗立即出声制止。
“住手。”他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转而向秦可馨道歉,“庭妍不懂事,你别在意,跟我进来送送我爸吧。”
“哥!她不准进去!就是她爸爸撺掇咱们爸爸搞那些工程才出的事,还有她老公是逼死爸爸的凶手,公司也被他们霸占了,难道我们还要忍气吞声,对他们低三下四的吗?我今天就是不要这种人来打扰爸爸最后的安宁。”说到最后,施庭妍的眼眶都红了。
“庭妍!”施朗也生气了,压抑着声音,不想打扰到其他人,但是口气很重的教训着妹妹,“秦家跟我们家是世交,我们跟可馨也早就认识了,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施氏现在这样关秦家什么?再说可馨现在都跟柏文远离婚了,柏文远的错误为什么要她来承担,你给我让开,不然你才真的让爸最后都走的不得安宁。”
施朗的话很重,让施庭妍哭的都快弄化了妆,秦可馨顿时感觉到自己来错了,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们,不要再为我吵了,我先回去了。”
“可馨——”白小可和施朗同时喊着她的名字,可她的性子很倔,又实在觉得自己不适合来这里,为了避免麻烦,她真的走了。
“施朗,别为我担心,你还是照顾好其他人吧,我过些时候再去陵园看伯父也行。”
一场小小的纷争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沉痛。
施瑞环很快就下葬,所有人都离开后,一个黑衣西装的男人独自站立在他的墓前。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纹丝不动,眼睛不眨的看着照片上的人。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女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显得异常诧异。
秦可馨站在几米之外的台阶上,举着伞,看着墓碑前的柏文远,脸上震惊的表情怎么也挡不住。
她确实没想到他会来看施瑞环,是因为他已经后悔了吗?
“今天是施伯伯出殡的日子,你如果是来向他示威的,会不会太过分?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证明你有些后悔了?”秦可馨厉声的问他,从未有过的严肃。
她从来没有过他这么失望过,即使知道秦家和施家对不起柏文远,可是恨到要对方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种复仇太血腥,太不留余地,偏偏这个人还是她曾经真心相许的人,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施伯伯过世的第一天,她也恍惚了好久,被她照顾的施朗反而安慰她,说这件事跟她无关,他不会将柏文远的事栽到她的头上。
直到今天,她还是哭得很伤心,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送施伯伯一程,但是等人走了,她想来告个别,结果还能碰到他这个“侩子手”。
她知道,他们两家欠柏文远一条命,也欠他一个美好的少年,但是秦施两家已经付出很重的代价,两家曾经也对他倾心提携过,他为什么就能那么狠得下心,死死相逼呢?
如今,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她面前消失,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柏文远他是无辜的。
柏文远也注视了她好久,与她愤怒的眼睛不同,他的眼里,一片平静。
来这里只为看个明白,这些年一直仇恨的对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他心里有的只有疲惫,而不是畅快淋漓。
淅沥的雨滴落在两个人的心里,都哭成一片,却隐忍着不向对方宣泄出来。
柏文远迈开大长腿一步步向她走来,她的眼睛直直的盯住他,直到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才发现他根本没想解释什么。
“柏文远——”再也忍不住,秦可馨大声叫停了他,转过身追上他的步子,站在他面前仰望着,“对施伯伯这样的结果,你难道不想对施朗他们说些什么吗?”
“节哀顺变。”他淡淡的吐露,再次漠无表情的离开。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秦可馨这次没有再追他,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嘲讽着他的作为,刚才他的冷淡让她觉得无比刺眼,不自觉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知道我没资格让你遗忘过去,也知道你这些年的痛苦隐忍,可是对于爸爸和施伯伯来说,你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事业,更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