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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先婚后爱之娇妻难追-第51章

小说: 先婚后爱之娇妻难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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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施朗向他介绍,他面露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个,霍先生,我有个朋友想跟你聊聊。”施朗颇有些不自然的介绍起来,天知道他以前可是最迫不及待的想从企业身边拽找秦可馨,现在却千方百计的替他们寻找沟通的机会,自然十分别扭。

秦可馨何尝不紧张,她慢慢靠近沙发,看着施朗走出去,带上门,给她留下私密的空间,她终于可以单独和祁夜说话了,她紧张的手足无措。

“想跟我说什么?”低沉迷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倒是mars先开口打破沉默。

“祁夜——”她刚一开口,就被沙发上的男人截断话。

“我说过我不叫祁夜,你可以叫我mars,或者跟施经理一样,叫我霍先生。”

这个男人很明显不喜欢自己被认错,他以为他是替代品,可见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是祁夜。

秦可馨闻言,心里好伤,他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霍先生,对不起,我为我前两次的失态道歉。”

“道歉不必了,只要你别像其他女人一样花痴着我不放,我就谢天谢地了。”mars凉凉的讽刺她。

秦可馨眼底的伤不自觉的倾泻出来,整个人被哀怨的气息罩住,艰难的出声,“霍先生,我真不是花痴,难道你真的不记得过去了吗?你……”

“别跟我回忆过去,过去最经不得人怀念,你所追悼的美好回忆,也许是别人最希望抹掉的一段过去,有些时候女人的自以为是会让男人很讨厌。”他截住了她的话,粗鲁的打断她的抒情,更厌恶她提起过去。

一听到她说起这个,他就想起汪碧琪说的她的过往,她自以为是的贴上他的往事,虽然对那件事不再有印象,可是从她那么有心机的吸引他的注意,企图撩拨他的那一晚的举动来看,这个女人还真是死性不改,真以为可以将他玩弄于鼓掌了吗?

可他那样决绝的话更加打击的秦可馨片甲不留,毫不留情的截断了她还未出口的话。

他说他很希望抹掉那段过去?是因为那些记忆让他不堪吗?

她让他厌恶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迷惘的问他:“过去真的不重要吗?一切都没办法挽回了吗?”

“是,如果对象是你,如果我真的跟你有过一段情,我宁愿将那段记忆从我脑子里挖掉,也不会想要跟你这样的女人发生一段关系。”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大锤,锤在她的心口,痛的无法自已,久久回不了神。

倒是门口偷听的施朗已经完全忍不了,猛地推门而入——

“够了,可馨,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祁夜了!”

施朗横眉冷对的走进来,拉起秦可馨就往外走。

他错了,他今天就不该带秦可馨来受辱。

秦可馨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任由施朗强行拖着离开。

“怎么,现在心疼了?刚才那么费尽心思弄出这个饭局,不就是为了联手演出戏给我看吗?现在怎么不接着演?”mars的话成功的让他们两个止步。

“你什么意思?什么演戏?”施朗再度返回,厉声质问。

放下酒杯,mars站起身,高昂着下巴,尽管不耐烦,还是多说了几句。

“施经理,我尊重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所以才来这一趟,可你似乎并没有合作的诚意,居然这种时候还被这种女人牵着鼻子走,这让我怀疑你对这位女士的心思,可是据我说知,这个女士已经结婚了,还跟各种男人纠缠不清,你陪着她演绎这种重温旧梦的戏码,我就不奉陪了。至于公事,你现在已经没了跟我谈的资格,直接让施董来找我。”

刚迈出一步,施朗便粗鲁的扯住他的胳膊,压着火气问道:“什么叫这种女人?她曾经是你最爱的女人,是你说要拿命来保护的女人,你现在居然这种口气来说她!”

当年,祁夜将秦可馨视为他最爱的女人,宠的不行,那种认真和担当,才让施朗逼得自己退出,不夺人所爱,结果现在祁夜却用这么不屑的语气说可馨,那他们曾经相爱的日子算什么?他的退出和错过又算什么?

可施朗的质问和控诉,在mars看来都像个笑话,是施朗甘愿被一个有夫之妇耍的团团转的愚蠢行径,尤其是施朗还以很熟稔的口吻那样描述曾经也同样犯贱的他。

“是吗?我曾经也做过这么愚蠢的事,可见这个女人骗男人还真有一手,我奉劝你也学乖点,跟别人的老婆搞在一起,会让施董气的爆血管的。”

这句话,一瞬间,让施朗的脸色一片肃杀,也让秦可馨脸上的血色全无,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只傻傻的站在那里。

祁夜的厌恶,秦可馨感受的真真切切,就像是一个被诅咒的绳索,生生勒紧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喘息。

良久,秦可馨才回过神,喃喃的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她用的是肯定句。

其实这种答案已经显而易见,只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她不敢相信。

然而,在mars静默不语的目光中,她最后的一点自信和期望都溃散的彻底。

朦胧的灯光映照出三个人不同的表情,却让秦可馨惨白的脸色暴露无遗。

施朗实在忍无可忍,有种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冲动,被秦可馨拉住了。

“施朗,不要。”

她那声笑笑的“不要”,更让施朗胸腔涨满怒气。

曾经他也想找祁夜挑战,要跟他竞争到底,秦可馨也是这样劝他,永远都是站在祁夜那一边,从来不给他留任何幻想的余地。

现在她被伤成了这样,她还是本能的维护祁夜,这让他无比沮丧和无奈。

看着可馨那样绝望的表情,他忽然没有勇气再让她面对这一切,盯着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觉得自己今天带她来这里,简直是个蠢毙了的决定,现在他只想赶紧带她离开这里。

他伸出手,想带她走,可是她躲开了。

用尽最后的力气,问出她最后的疑问:“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但是哪怕即使我跟你解释当初的迫不得已,你也无法原谅我吗?即使我们做不成情侣,也请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你做什么,只求你别讨厌我,行吗?”

mars的眼神有瞬间的挣扎。

可是一想到她曾经的可恶行径,他的眼神顿时恢复清明,“我跟你从来没有任何关系,谈不上讨厌你,你也不值得我浪费感情。”

“……浪费感情?……”

他的冷漠拒绝让秦可馨的心彻底寒掉,回眸凝望他的那一刻,在他无波澜的眼神下,她的眼泪也干涸了。

第一次用陌生人的眼光看着祁夜,不,是霍齐阎,这个人真的不再是她的祁夜了。

被她这样的眼神凝视着,mars的心一窒。

“对不起,打扰了。”不堪这样的绝望,秦可馨再也无法多呆一秒种,仓皇逃离了包厢。

“等等!”施朗叫住往外走的mars,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迅速出拳打在了mars的脸上,“作为可馨的朋友,这一拳,我早就想动手了。”

mars没有还手,慢慢擦掉嘴角的血,无所谓的讥笑。

其实刚才在施朗出手的瞬间,从小就有这种反应训练的他很容易躲避过去,只是他懒得躲,算是对刚才那一瞬间的心软,给自己的惩罚。

……☆……☆……☆……☆……☆……☆……☆……

荒凉的夜景下,秦可馨木然的走着,不知道走向什么地方。

反复回想自己在祁夜出现的这几天里,一系列荒唐的做法,让她觉得很可笑。

原来一直都是她太愚蠢,固执的坚守一段早已经被遗忘的感情,曾经她的懦弱逃离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理由,让祁夜再也无法原谅她。

当初,她爸爸知道了她跟祁夜相爱,大为震怒,迅速且强硬的帮她办了转校,然后禁锢在秦家祖宅里,她不但要被迫再跟从来冷眼冷脸的父母朝夕相处,还跟祁夜失去了联系,那些日子她心乱如麻。

后来祁夜找到了她,她原本有勇气跟祁夜坚守在一起。

可是爸爸不但让家里的仆人将祁夜轰出了秦家,还扬言如果她再跟祁夜见面,就让人打断祁夜的腿,再将他扭送警察局,告他诱拐的罪名。

秦可馨很惧怕,即使她已经成年,可是爸爸的手段她很清楚,她怕爸爸会针对祁夜,而且不久之后,祁夜因为谢奶奶的店被人砸了,只能暂时离开她,赶回去看望奶奶。

而就在那时,秦可馨退缩了,她不忍祁夜和谢奶奶因为她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她第一次对祁夜提出了分手,可她没想到,这次的软弱竟然造成了她跟祁夜的阴阳两隔。

很老土的陈年情伤,却困住了她五年之久。

曾经她很自责,认为自己的软弱害死了祁夜,可是现在他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用最冰冷的语言让她溃不成军,她这是遭到报应了吗?

浪、费、感、情……

这四个字,就是祁夜对她现在的感觉,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她彻底清醒了。

“可馨,可馨!”很焦急的呼唤声,施朗已经慌不择路的追着跑出来,四处寻找她。

看到了那个行尸走肉般的身影,赶紧上前抓住她,他是真的怕了,怕她会想不开。

“可馨,那个混蛋太可恶了,我替你揍了他。”施朗的目光变得凶狠,恨不得再揍几拳,曾经那个让他钦佩的男人早就不存在了。

秦可馨这回没有心情再替祁夜心疼,涩然的开口:“你打他做什么,是我活该,是我妄想了,是我忘记了自己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我该忘记这一切了。”

她真的很可悲,也很可恶,居然现在才想起对不起柏文远。

施朗长叹口气,也偷偷松了口气,她这算是彻底死心了吧,他也算是歪打正着。

比起刚才祁夜的表现,他宁愿可馨跟着柏文远,起码当初柏文远那么拼命的救过可馨,更加值得他的信任。

“傻丫头,现在想起了丈夫孩子也不迟,其实之前我也担心,如果你还跟祁夜纠缠不清,你的家庭该怎么办,现在那个混蛋那么无情,正好你也不用惦记了,跟柏文远好好过日子吧。”

秦可馨刚想有所回应,脸色骤变,跑到路边的垃圾箱前,抱着狂吐。

“可馨,怎么了?生病了吗?”施朗见她刚刚缓和的脸色瞬间突变,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所以他直觉认为可馨生病了。

可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她还是难受的呕酸水,咳的她觉得自己快缺氧了。

后知后觉的施朗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变得晦涩难懂,好久他才幽幽的问道:“可馨,你……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

秦可馨愣住了,仍然有些不适,可是整个人更多的是震惊。

“怀孕?”她哑着嗓子反问着,左手已经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的小腹。

对了,她怎么就没想到,虽然跟当初怀笑笑的时候反应不一样,可是某些相似的症状她还是能感觉的出来,一滴泪不由得落下。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以至于没发现一旁呆傻的施朗,还有他那有些牵强的表情,两个人相对无言,最后施朗笑着帮她擦掉眼泪,“这是高兴的事,哭什么?这次你真的可以收心了,你也不用担心以后的婚姻,你给柏文远生了两个孩子,他不敢再对不起你。”

“我又要做妈妈了吗?”

她还是欣喜的掉眼泪,只是这次她怀的是文远的孩子,无论她再对祁夜有任何复杂的情感,也确实该放下了,她不能再对不起文远,也不想让她的孩子再次承担没有爸爸的风险。

“傻瓜,如果害怕吃了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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