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传-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呕——”我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猛呕起来。
天啦!武腾兰怎么成了稀烂的!
一堆全身脓血,被苍蝇蟑螂围满了的臭肉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这证明她还是一个活着的女人。
“爸爸!是爱滋病晚期!”圆圆叫道。
难怪杨钢当初要自杀,原来爱滋病的晚期会这么恐怖。
我急忙对圆圆说道:“快给她治病!!”
※※※
一个千娇百媚的女神站在了我的面前,她刚想把肩膀靠过来,我忙下意识的躲开——刚才的场景太恐怖、太可怕了!这让我对她再也产生不出任何兴趣——连我那些放在家里电脑的D盘,达20G容量的女神大作,也被我在遥控之下瞬间删了个一干二净:要是回去后无意中再翻到这种东西,我还要不要吃饭啊!
“呜呜...”武腾兰低声哭了起来:“我知道我们这种人所从事的职业没几个人瞧得起,我原以为中国的元帅是个与从不同的圣人,应该会理解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苦楚,原来这世上,竟没有一个...呜呜...”兰小姐的声音有向高频发展的趋势。
一个非常可怜的女人,这是我对她最真受的感受,我情不自禁地从圆圆口袋里掏出了纸巾,细心地替她拂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理解!我也曾经是一个苦命人,在这世上要生存,很少有人能干自己愿意干的事!我现在就是当这个元帅——也是身不由己,我其实最想当的是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农民...”
“啊——”兰小姐的惊叫声太职业化了,有误导别人听觉的嫌疑:“当农民,您太说笑了,就算是要说谎哄女孩子,也用不着假得这么厉害,这世上谁不想往高处爬,怎么还会有人想去......”
唉,一个平凡人怎么能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意境,我虽然是个傻子,但站在顶峰这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也体会到了一些寒意......
我无意间的沉思却被兰小姐误会为在温柔地聆听她的倾诉,她胆子稍大之后,又把肩膀靠了过来。
这次我不敢再躲开了——女人的眼泪、实在是最无形的杀气。
“呕——”我实在忍不住,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狂吐了起来。
兰小姐慌了,在她把自己全身上下闻了几十遍之后,我不得不提醒她:“不要闻了,你很香,香得可以让任何男人着迷。”
“难道你是Gay?”兰小姐大惊。
“Gay你个头!”圆圆不由分说就擂了一下她的脑袋——不过看得出来,圆圆出手很有分寸,这一下把兰小姐擂得咯咯笑了起来,她竟然忍不住抱起了圆圆。
“呕——”想不到这死丫头吐得比我还利害。
好奇怪的一对父女?武腾兰小姐慌忙把圆圆放下,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我们这对父女。
终于吐够了!这时圆圆问道:“不是早就发明了爱滋病的特效药吗?你怎么还把自己烂成这个样子!害得我和我爸爸都一天没吃饭了!”
原来是这样,武腾兰顿时脸色苍白,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吐了。
“自从打仗之后,我们日本人连买粮食棉被的钱都没有,哪里还有钱去买药。”兰小姐发了句牢骚。
“你说谎!”圆圆说道:“我妈妈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自从开仗后所有用来保命的特效药对你们日本国民都是免费的,而且怕因战时运输不便,还给你们政府空投过很多!”
“可我们政府并没有给我们发药啊?”武腾兰似乎很不相信。
“不要争了,这是日本政府的阴谋!”我制止了想继续争辩的圆圆,对兰小姐说道:“他们嫌你们损害了日本在国际上的正面形象,要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根除你们。”
“我不信!我不信!!我们为日本社会做出了这么巨大的牺牲,他们没理由来抱怨我们,所有的这些,都是他们那些男人逼我们干的!呜呜呜!”武腾兰大哭起来。
付出了牺牲,最后却被出卖,这滋味确实不好受。
“你看这个!”圆圆把一张碟子放进了DVD,于是二百五和日本天皇有关于小脚女人讨论的那段录像被放了出来。
“快关掉!”我急喝道。这丫头头脑太简单了,连我这个白痴都不如——这可是我们最大的机密啊,这是能让日本人知道的吗?
可惜已经太迟了!
一五二、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日本远征军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些懦弱的男人怪我们日本女人毁坏了他们大男人的形象!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们天天生活在这些男人的屈辱中,为大日本帝国赚尽了外国男人的钞票,我们一生的幸福都被用来奉献给大日本帝国,我们一个个弄得浑身是病、弄得没脸见人、他们还要怪我们、还要谋杀我们。呜呜呜...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哈哈哈哈哈——
小小兰花、樱桃树下;日照大神、光耀东亚;我的妈妈、随军南亚;为国献身、慰安英雄......”儿歌?童谣?好古怪!
“哈哈哈......爸爸!妈妈呢,我的妈妈呢?爸爸、不要打妈妈、还给兰兰的妈妈......”武腾兰猛扑过来,扯烂了我的裤子......
她她她她?她彻底疯了!
“爸爸,要不要叫宝宝们把她处理掉?”圆圆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泄密罪。
“要处理也要先处理你!!”我把她吓得爬在沙发角上不敢动弹:“她都已经疯了,还能再干出什么事?把她送到我们军区的康复中心去吧!但愿她能好起来。”
一代大神从此凋谢。
1993年4月3日,中国发出了督促日本政府投降的最后一星期限定,这时,逃到朝鲜半岛的日本人再也不肯继续跟着他们的政府穿越西伯利亚了——在渡海过程中、因工具的简陋和天气的原因,有近两成的日本国民沉入了太平洋,而且尽管日本政府死命的封锁他们对外的一切联系,他们还是从各种渠道得知了日本本土并没有发生什么大屠杀事件,在生活物资极度匮乏的情况下,饥饿的日本人甚至希望中国军队早点进攻,以结束他们这种衣食无继的困境。
其实自从韩国政府宣布并入中国后,我们就已经向朝鲜半岛提供了足够的生活必需品,不过接收这些东西的却是日本政府,看来日本政府并不想让他们的国民在安逸的生活中失去斗志,这从他们每天倒入太平洋中的无数吨大米就知道。
他们的政府又一次欺骗了他们的国民。
“首相大人,国民不肯与我们同甘共苦,这怎么办?”天皇露出焦虑不安的神色。
小犬沉思了半晌,说道:“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要保证我们在欧洲站住脚跟,我们至少需要八千万国民,这样吧,我们以战时军役法的命令,把所有的成年男子都编入作战部队——从14岁到64岁。所有的成年女子都编入后勤部——从12岁到55岁,其它的人没有从军义务,就暂时寄放在韩国吧。即然他们都成了军人,那就得服从军人的纪律——凡是逃跑,一律枪决!!”
※※※
日本政府在小犬策划下的征兵行动开始了......无数的日本人呼天呛地的哭喊,很多小孩和老人在他们的家人一离开,就遭到了幸存的南北朝鲜人疯狂的报复——直到我国发布了严禁屠杀平民,否则将追究他们故意杀人罪的严令后,这种情况才得到了缓解,但仍然有不少零星的屠杀事件。
而更多的日本老人和小孩则在饥病交集下、冤死在朝鲜半岛的旷野中——这是一场人类历史上罕见的大灾难。
鉴于此种情况,中国政府派出大量的医务政工人员先期进入朝鲜半岛,搜索落难的日本儿童和老人,然后采用海运和空运的方式,把他们送回日本。
日本本土幸存的国民见他们的政府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从此再也不提什么大日本帝国,只是有个别激进人士向我们请愿,要求中国政府把琉球省改为日本省,但因为现在日本本土剩下的琉球人占了七成,这种提案遭到了他们强烈地反对——日本在二战时屠杀了太多的琉球人,琉球原住民从骨子里痛恨日本这个名字。后来这个提案便不了了之。
※※※
1993年晚春,史上最庞大的一支军队出现在蒙古高原——日本远征军,数量达到惊人的九千三百万。日本政府宣称,凡是他们路过的地方,都将被视为日本暂时占有的领土,必须向日本政府交纳军粮和赋税,如有不从,则将被视为交战国,用战争手段对待......
全世界都为之震惊,也不知这支日本远征军到底要征向何处。
1993年5月3日,日本占领乌兰巴托,宣布就地征集军粮。整个外蒙古的武装力量都被日本大军清扫一空,连被俘虏的蒙古政府,据日本政府宣称,也因为他们自己内部的武装火拼而死亡怠尽,日本人在蒙古待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外蒙古人民就因为没吃没穿而大量逃往内蒙古,纷纷加入中国国籍,领取中国政府的救济和居民身份证。
整个世界为此惊惶不安,在联合国的一致要求和俄罗斯大力斡旋下,中国政府终于同意出兵给日本恐怖军事组织(联合国定性,中国投了弃权票)最后一击。
1993年5月20日,新组建的俄罗斯国防军(原苏联军队已全被‘爷你亲’解散)八十万大军包围了外蒙古的西面和北面,把日本人挡在西伯利亚之外。中国兰州军区50万大军从南面进军外蒙古。
“塞麦——!!”一个日本指挥官拨出了军刀高呼,顿时无数火炮和导弹从近处往远方覆盖了俄罗斯军队的整个防区......
新组建的俄罗斯西伯利亚军团、北集团军司令尼娃诺夫斯基正在和小蜜做晨运,突然一枚飞来的导弹把他掀翻在地上。
“西科娃,你还在吗?”尼娃诺夫斯基找了半天终于从床低下找到了一只白嫩的手:“上帝保佑!我们都还幸存!”他连忙用手一扯。
“啊——”尼娃诺夫斯基扯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断手。
一个卫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将军,您没事吧?”
“上帝保佑!你没看到我还活着吗?”尼娃诺夫斯基一脚把卫兵揣翻:“我可怜的西科娃,你刚才还说要给我生个儿子呢!呜呜呜,小日本,我要报仇!!”
一五三、洗劫西伯利亚
“现在阿兰拿拉斯基将军处于什么位置?”尼娃诺夫斯基急问道。
卫兵立马爬起来:“报告将军,他们已经渡过伏尔加河了!”
“什么?”尼娃诺夫斯基大惊:“难道他不怕上军事法庭?”
卫兵道:“将军,您太厚道了,总统其实只是要我们俄罗斯做个样子,好逼中国出兵而已,但是他又不能明说。阿兰拿拉斯基将军是常年和总统喝酒吃肉的老朋友,非常了解我们总统先生的意图,他早在日本进攻之前就偷偷把先头部队往西撤了......”
“快接通前线指挥部电话!”尼娃诺夫斯基拿起话筒就吼:“撤!快给我撤!”
“你的,什么的干活,八格牙鲁!”天啦,这是个日本人。
尼娃诺夫斯基大吼:“参谋长在哪儿?快告诉我,我们的前线部队是不是已经全军覆灭了。”
卫兵道:“他们昨晚早就跑了,和前线部队一起跑的。本来我昨晚要来叫醒您,可您和西科娃小姐正在做那事。现在其它人都跑光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那我们现在处于什么位置?”尼娃诺夫斯基急问。上帝,这还算是一个带兵的将军吗?
那卫兵不理尼娃诺夫斯基,冲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