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憨正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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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绝了该死要派车送我回去的好意,更没敢要他送给我的那辆劳斯莱斯——那种车在明国太拉风了,而且我也不会开,请司机?开玩笑,我可养不起!我身上就只有三麻袋从没见过的美元和我兜里只剩下的二百块人民币。
我来到了银行门口:“请问这种钱能不能存?”我解开了麻袋口。
“可以!可以!先生快请进!请进!”门口的银警眼睛都绿了。
存好之后我问了一下:“请问这位阿姨,它值多少人民币?”
这个大概二十五六岁,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士愣了一下:“我有这么老吗?开个玩笑,先生不要介意!现在我国人民币跟美元还没定出兑换汇率,也就是说您的这些钱不能在市场上使用,您也不能从我们这里用它取出一分钱的人民币。”
我大为丧气,哪不就是一堆废纸吗!想不到该死还是个大骗子,他还说这些钱用来买大米我就是十辈子也吃不完!看来又要饿肚子了。
看得出来,这位女士的服务素质相当的好:“先生,您不要担心,它还是可以用的,现在我们国家正在搞开发,急需大量外资,国土局出台了一项用外币买地的优惠政策,价格相当便宜,基本上等于白送。我以前在哈佛大学学过房地产,我猜上海将来的地价可能会是天价,不如您用它来买地,我帮您成立一个公司。当然,您如信得过我,我可以全权为您打理!”
我不知道什么是房地产,而且在我印象中,微软号称全球五十强的大公司也只有那么二十几个人(我并不清楚该死那帮人只是微软总部的二十几个精英份子),那么我这三麻袋据说可以买地的废纸、用来成立一个房地产公司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我对这种麻袋公司没半点兴趣:“阿姨,我才十四岁,如果你嫌我把你叫老了,我能不能叫你姐姐?这个什么房地产公司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应该是个好人,我不会不相信你的。”
这个姐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跑出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乖弟弟!姐姐叫杨素,你以后就叫我素姐吧。我一定会把你的公司打理的红红火火,你想买哪里的地?浦东?浦西?......不过我看我们最好是买一些最便宜的,那样可以多买些,姐姐认为,十年之后,就算是现在上海郊区的一个垃圾场,到时都将会是一座金山,你要相信姐姐的眼光。”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笑:“我叫阿憨,素姐你想怎么买就怎么买吧,反正把它花光就行了,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张卡片,据说里面也是美元,你看能不能转到一起去。”
素姐在那个小电脑上查了一下,嘴巴成了O型:“阿憨,你确定把它们全部用来投资房地产吗?”
我有点不耐烦了:“反正花光它们就行了,省得把它们闷在家里生闲气。”
“阿憨!你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商业天才!十多年后的大明将会是你的王国!上海的地还不够,我很看好靠近香港的深圳,还有珠海、广州......等等!阿憨!还没告诉姐姐怎么跟你联系呢!”
我没办法只好回头,这一回头就弄了一整天。
漂亮的女人真会烦人,为几袋废纸和一张卡片要啰嗦这么长时间!我跟本就没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需要的时候我会来找你,反正账户的使用权我已经委托给你了,以后能使用公司最高权限密码的就是公司的老板,再见!”那个密码是用我的生日再用十万个数学公式运算出来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解得开。
“没有最高权限谁也不能从公司调用一分钱出来买泡泡糖,公司账户上所有的资金只能按我开发的管理系统进行账面业务往来和工资支付,它会按公司的盈亏状况自动给出每季度的公关费用限额和相关的福利奖金限额,这是我在哈佛用五年心血设计的,我相信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公司综合性管理系统,现在系统已经被你用最高权限锁住,就是姐姐也没办法做手脚,你就是十年不插手公司的事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不过超过十年就很难说了,你一定要在十年之内亲自管理公司,否则将来烂了滩子你可不要怪姐姐。”
素姐最后告诉我:“这套系统最大的缺限就是账面太清楚太死板,根本没办法偷税漏税,我以前向别的老板推荐时,他们骂我说只有白痴才会使用这种系统。阿憨!你是姐姐今生唯一的知已,要不是姐姐太老了,姐姐真想嫁给你做老婆!阿憨!相信姐姐,未来的商业社会不需要偷税漏税,诚信才是企业生存的根本之道!”
我完全不明白素姐在说些什么,我只听懂了两句话:一是素姐说想要做我老婆。说真的,像她那么漂亮的阿姨要是真的愿意每天陪着我,那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梦寐以求的事——可能我的潜意识里总是期盼能有长辈照顾吧。不过我认为她只是对我开了一个玩笑。
我唯一认同她的话就是:只有白痴才会使用她这套系统。因为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白痴。从现在看来,当时上帝确实相当照顾我。
快走到家门口时已是凌晨一点了!奇怪,前面怎么会有这么多车,不会是该死他们又来找我吧?我刚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突然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几个黑衣蒙面人迅速把我拖上了一辆面包车,在黑夜中急驰而去。我被绑架了!
十三、战友重逢
“能再次见到你是我不幸的流年最大的幸运!先来个拥抱,我们的元帅大人!”一个强悍的绑匪扯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伸出双手,正对我挤眉弄眼。
杨钢!这实在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惊喜!不过说实话,这过山车一样起伏的心情——那滋味可真不好受,要知道我刚才被吓得又尿了一次裤子。
“阿刚!你要找我来我家就行了,干嘛要玩这么惊险的游戏!要知道,我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孩,小孩可不能受这么大的刺激!”我和阿钢来了一次热情拥抱后忍不住出声抱怨。
阿钢露出怪怪的神情:“难怪有一股骚味!阿憨,你尿了裤子?哈哈哈!共和国的元帅大人被几个绑匪吓得尿了裤子!哦,差点忘了,你还是一个小孩,小孩尿床倒也很正常。对了阿憨!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刚才是在救你的命吗?你不会真的是一个白痴吧?”
救命?我实在不明白阿钢在说什么:“谁要我的命啊?我来到上海除了认识一群对我还不错的疯子外、就只有一个比我奶奶还唠叨的漂亮姐姐,我想,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很讨厌我的样子。”
阿钢大声说:“国家!是国家不能容忍你存活在这个世上!可怜的阿憨!我们是同病可怜啊!”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揪住我这个白痴不放:“我不是已经当不成他们的元帅了吗?难道团长没把我的死讯告诉他们?一个白痴去领导一个国家的军队确实是一件太丢人的事!就连我这个弱智也能理解他们的心情!记得有一个大男孩牵着一头肥猪要我趴在地上认它做大哥,我当时就觉得非常委屈。”
阿钢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真的是一个傻子!要知道让一个白痴成为军队的领袖正是那些政客和将军们最乐意看到的事情,这就是你从一个中尉排长一下子变成共和国元帅的原因——他们需要傀儡: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精神傀儡!你的英雄事迹和你的智商是他们的那个上帝赐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我还是不能明白:“那他们为什么要杀了我?我可从来就是一个听话的笨蛋,连妞妞都说我是一头任人摆布的老实牛。”
阿钢告诉我:“那是因为他们的那个上帝记错了你的生日!阿憨,你不该只有十四岁!要知道征一个小孩子去当炮灰是现在的文明社会所不能接受的事情!战争的英雄——不应该出自小孩,你的真实年纪若是被人揭穿,他们都将要蹲大狱!阿憨!你现在和我同病相怜,我们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蚱蚂!”
“你老爸不是大将吗?大将至少比一个村长要大一些吧!以前我们村长的儿子大春在我们村可嚣张的要命!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谁还敢惹他啊!阿钢!你为什么不去找你老爸?”我实在想不通阿钢怎么会和我同病相怜,就像我想不通生物老师说一只小猫和一头大老虎是同一个祖宗一样。
阿钢对我说道:“阿憨!我老爸可不只比一个村长大一点点,他可是只比你这个元帅小一丁点,要知道,他就是现在共和国军队真正的领袖,不过他可不是你这样的白痴,相反,他的智商达有155分——比爱因斯坦只差那么一点点。所以十分不幸,他们在玩一种聪明人的游戏——政治!你懂不懂什么叫政治?”
“不明白!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十分不解。
阿钢拍了拍我的脑袋:“政治相对于你这种白痴来说,难度确实高了点,以后再慢慢地教你吧。至于我为什么会和你一样的下场,简单地说我以前是我老爸心肝上的肉,现在成了他心肝上的瘤——还是致命的恶性肿瘤!”
以前奶奶倒经常说我是她的心肝宝贝,我明白了阿钢的老爸肯定是像我奶奶疼我一样地疼他,只是阿钢怎么突然会变成他老爸心肝上的瘤就不是我所能理解了,这也许是一种文学上的修辞吧,只不过是贬义的。
“阿憨!你还是不能明白吗?跟你这个傻子说话真费劲!”阿钢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老爸的敌人斗不对我老爸,现在正处于劣势,于是他们想找到我老爸的致命弱点,他们找啊找,终于通过我便宜老妈最近一系列不正常的行为发现了我——我竟然是共和国所有妇女儿童眼中的模范好男人——大将杨冲的私生子。你要知道,大明国的女同胞们可有好几个亿啊,要是这几个亿的女人发现自己纯洁的心灵竟被一个伪君子给骗了,那将会是一种什么样后果?”阿钢露出一付獠牙扑向我:
“噢——!她们就会像一群号叫的母狼一样把你咬成碎片!不过我老爸刚打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胜仗,很好的巩固了他在大明国妇女儿童心目中偶像英雄的地位,没有天大的证据是无法推倒我老爸英雄老白脸的形象!
很不幸!我就是他们唯一的证据:他们非常想通过高科技手段来为我争取认祖归宗的机会——杨家可是大明国了不起的名将世家!当然、以我老爸的智商可不能让他们这么干——尽管我是比较乐意的。
唉!其实这还不是最大的不幸!阿憨,你知道吗?在我们大明国可是有句祖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的命如果不是那么苦的话,我想他应该会趁着现在的光辉形象马上功成身退:提前回家养老——虽然他现在还不到四十五岁。”
阿钢抱着我哭了起来:“阿憨!我的命比你还苦啊!本来我老爸是不会同意我便宜老妈的想法:把我这个被她老公风流债里弄出来的副产品进行回收报废!谁知那婆娘竟然会老蚌怀珠——居然还是个带把的!”
阿钢抓了抓我的下面:“他和你一样,是有小JJ的。这下可激起了我老爸的万丈雄心!他、他竟然想把我直接干净彻底地还给他们的那个上帝,连记念品都不想留一点——我将会尸骨无存啊!”
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老爸要杀了他!至于为什么,抱歉!我还是没能想明白:“阿钢:你们聪明人的话听着很是费劲。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聪明的极限在哪里?”
阿钢挺起了胸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