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血剑屠龙 >

第5章

血剑屠龙-第5章

小说: 血剑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不凡系双臂中分齐出,右手震歪了马镇远的左掌,短刀紧贴肘部,招式回转,朝马镇远的脖子抹上去。

快!准!马镇远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便已滚落在地。

一招!威震塞外的无敌庄主,连徐不凡的一招都没有接下来,便魂归离恨天。

大家都惊得呆住了,忘了逃命,也忘了报仇。

徐不凡掏出一个小瓶来,在马镇远的头颅上倒了几滴药水,立时毒烟袅袅,皮消肉化,变作一颗骷髅。

取出记载着师门仇家的血债册,撕下有关马镇远的这一页,塞进骷髅内,丢上血轿顶。

这时,无敌庄的人才惊醒过来,马千里一声呵叱,率众蜂而上,八骏二老布下一道肉屏风,却无人能攻进离血轿一丈以内。

徐不凡望了蒙面女一眼,道:

“谢谢姑娘一再赐助。”

蒙面女手一伸,道:

“谢倒不必,拿银子来就行了。”

“多少?”

“老规矩,随意。”

“我可不可以请教姑娘尊姓芳名?”

“姑娘我只卖消息,不卖姓名。”

“我看你不是一个重利的人?”

“你问得太多了,拿银子来。”

徐不凡眉头一皱,从木柜上抽出一个抽屉,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金元宝,往蒙面女面前一送,道:

“你自己随便拿吧。”

蒙面女娇冷的声音道:

“你集徐、黄二家的财富于一身,当真是富可敌国,不过,姑娘我并不贪财,只取应得的一份。”

拿了一锭最小的银元宝,道一声:

“再见!”纵身越过血轿,像燕子一样飞掠而去。

见最会追根究底,打探消息的神探刁钻就在身边,徐不凡使一个眼色,道:

“上去,是敌是友,一定要摸清楚她的底。”

刁钻颔首应是,立与神偷孟元联袂追下去。

徐不凡见无敌庄的人仍自猛攻不休,放回抽屉,抱拳说道:

“各位,无敌庄乃武林重镇,更是对付番邦的急先锋,我知道诸位之中,尚有三人参与五柳庄的大屠杀,但徐某不为己甚,只杀元凶,不诛从犯,请为天下武林珍重,告辞了。”

话完返身就要上轿,马千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徐不凡,不要走,我要你还我个公道来。”

徐不凡命天叟丁威别再拦截他,放他冲进重围,道:

“还什么公道?”

“血债血还,一命抵一命!”

“马兄,徐某为师报仇,今天是来讨公道的。”

“你可以为师报仇,难道我马千里不可以为父讨债?”

“可以,徐不凡愿随时候教。”

“不必等候,现在就是算帐的好机会。”

“现在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他妈的少吹牛,看打!”

打字刚出口,一把竹叶飞刀已应声射出。

飞刀薄如竹叶,一下子就打出十二片,彼此距离不远,去势又快,霎时便到面前,徐不凡陡的一按机刮,左臂义肢内射出十二支袖箭。

这事真是匪夷所思,如非亲眼目睹,任何人都不信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技艺,十二片飞刀全被袖箭射穿,跌落尘埃。

嘭!,巨震声起,全场皆惊,马千里打出飞刀后,接着又攻出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徐不凡胸膛上。

凭徐不凡的身手,他当然不可能得逞,是徐不凡故意不闪不躲,让他打中的,意在化仇解怨,以免冤冤相报。

可是,连徐不凡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家学渊源,原本就有极深厚的武功底子,在阴司练了两年阴功,尤其跟着无根大师习文练武、炼元神、参仙法,短短四年的时间不到,便完成了别人百年的修为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虽然不想还手,内力却随着马千里的攻势弹射而出。

一弹之力,大得惊人,马千里鲜血狂喷,倒飞一丈多,仍自摇摇晃晃站不稳。

“徐不凡,我马千里身为人子,不能为父报仇,你干脆连我也杀了吧!”

马千里又跌跌撞撞地扑上去,欲以身殉。

徐不凡笑道:

“马兄言重了,我说过,冤有头,债有主,只杀令尊一人,绝不祸及无辜,失陪了!”

返身入桥,八骏之半抬起来就走,眨眼便消失在庄门口,无敌庄的人想追也追不上。

XXX

日正当中。

商都城外的一家饭庄外面,停着一顶血红色的轿子。

徐不凡正与八骏、二老在里面用膳。

神偷孟元、神探刁钻忽然行色匆匆的走进来,落坐徐不凡两侧。

徐不凡四下张望一下,见无可疑之人,这才开口说道:

“怎么样?是否已查清楚她的底?”

神偷刁钻道:

“已略现端倪。”

“这丫头叫什么?”

“钟雪娥。”

“钟雪娥?”

大漠八骏、天地二叟与徐不凡,面有讶色,同声反问。

天叟丁威补充道:

“江湖上非但从来没有她这一号人物,而且,就老一辈的武林同道言,也不见有姓钟的露过脸。”

神探刁钻道:

“钟雪娥虽名不见经传,来头却似乎不小,同时也不是孤单一个人。”

“她都跟什么人在一起?”

“都是些身怀绝技的人物。”

“可知他们的路数?”

“似武林中人。”

“她是首领?部属?还是同伴?”

“钟雪娥地位特殊,大家对她敬畏有加,口称公主。”

“公主?难不成是来自大内?”

“无确实线索。”

“敌乎?友乎?”

“似是非敌非友。”

“为何绿纱蒙面?”

“不分场合;无论日夜,她一直如此,原因不明。”

“还有没有别的消息?”

“没有了,如果公子没有别的交代,我们想即刻上路,因为钟雪娥业已离此,正在奔向归化城。”

“好吧,两位请便,血轿内有银子,随便去拿,最好吃过饭再走嘛。”

“不了,我们已在路上打过尖,公子前次赏的银子还没有用完呢。”

朝二老八骏拱拱手,随即起身离去。

甫至门口,迎面突然闯进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体魁梧,年约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来,神探刁钻闪避不及,撞个满怀。

刁钻清瘦干瘪,论吨位,虽然不及来人,但他身怀绝技,尽管出其不意,仍不该有任何差池才对,谁料,一撞之下,竟被撞倒在地,岂非咄咄怪事。

神探一跃而起,怒道:

“你瞎眼了,竟敢在你家刁爷爷头上动土!”劈面就是一拳。

青年明明站在面前,一拳打去,却失去踪影,人家早知没事人儿似的,落坐在徐不凡斜对面的一副座头上。

神探追上去,本欲寻个长短,徐不凡伸手一搁,道:

“算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无心之过,又何必往心里搁。”

刁钻重重的冷哼厂声,折转回去。神偷利用适才哪一撞之势,却大有所获,从青年身上摸出一样东西,交给徐不凡,拉着神探就走。

徐不凡在桌下偷偷一看,见是一块方形的金色牌子,一面是‘钟玉郎’三个楷书字,另一面是‘腰牌’两个篆字。

坐在他左侧的天叟丁威也看到了,噤声道:

“少主可知这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十之九是进出大内的号牌。”

“如此看来,这小子来头不小?”

“嗯,大概错不了!”

刚将号牌收起,忽见那青年投来两道冷厉的眼神,道:

“在下钟玉郎,阁下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血轿主人徐不凡了?”

徐不凡报以一脸笑容,道:

“不敢,区区正是徐不凡,敢问钟兄师承何派?来此何事?

徐某愿藉水酒一杯,以示敬意。”

真的举起一杯酒来,一饮而尽。

钟玉郎淡然一笑:道:

“钟某正午不喜欢饮酒,敬徐兄两粒肉丸子,聊表寸心!”

夹起两粒丸子,照准徐不凡的双目射过来。

千万别小瞧这两粒肉丸子,来势极快,力大如刀,徐不凡拿起一束金针菜,击中一粒,另一粒已至面门,急忙偏头躲过。

笃!肉丸射中身后木壁,足足嵌入一寸有余。

笃!另一粒倒射回去,打中钟玉郎身后的窗棂,同样入木寸许。

肉丸、金针菜,均极柔软,居然能穿木而入,堪称天下奇闻,二老八骏眼见公子遇上了对手,不由皆大吃一惊,一齐呼地站起,准备动手。

钟玉郎哈哈大笑道:

“徐兄好功力,好功力,咱们后会有期。”

八骏二老的脚步还没动一下,钟玉郎去势如风,笑声已在大门外。

地叟毛奇道:

“这小子存心示威,请允许老奴与丁老头追下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徐不凡道: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合你们二人之力,也未必能制得住他。”

“难道就此罢手不成?”

“姓钟的如系仇家的人,他迟早还会找上来,否则大可一笑置之,没有斤斤计较的必要。”,

不知什么时候,门口的一副座头上,来了一位长发披肩,肤白似雪,年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绿色紧身衣,曲线玲珑的俏姑娘,起身说道:

“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好撑船,单凭徐公子这份气度,别人就要逊色三分。”

话一说完,人已经走到徐不凡面前来。

徐不凡愣了一下,道:

“姑娘何人?怎知在下姓徐?”

绿衣姑娘滴溜溜的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圈,笑盈盈地道:

“不凡,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七年前,在五柳庄,我与家父作客黄家,你师妹黄绵绵欺生,不准我跟你玩,你打抱不平,特意陪我玩了一整天,差点把绵绵给气死。”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上官堡主的掌上明珠——上官巧云?”

“是呀,我就是巧云,是不是比以前更难看?”

明明是想引起对方注意自己的美貌,话却说得十分技巧,徐不凡想起儿时往事,禁不住一阵喜悦,但一忆及师门不幸,免不了又是满面怅惘,淡淡的漫应道:

“女大十八变,你比小时候更美了。”

姑娘们最害臊,徐不凡这么一说,上官巧云马上羞红了脸,道:

“哪里,要是绵绵还在的话,一定是个大美人。”

“唉,可惜她已经去了。”

“当我得到你的不幸消息时,曾痛哭了三天三夜,后来听说你的尸体失踪了,又抱着一线希望,六年来是我无时无刻不在祷告上苍,为你祈福。”

“谢谢姑娘的盛意,在下实在愧不敢当。”

“不凡,人家说一见……”

她本想说一见钟情,却羞于启齿,话到月边,又咽了回去,改口说道:

“我是说一见投缘,我们的情形大概就是这样子,相聚的时间虽然只有一日,却萦绕我心六年,当我在无敌庄见到你时,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也在无敌庄?”

“嗯,当时马庄主分配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女眷,你杀了马镇远,我冲到前面时,才发现是你,怎奈八骏脚程太快,连我的马都追不上,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就你一个人来?”

“家父母因有急事处理,分不开身,马家的婚礼又不能不参加,我只好代父跑来塞外了。”

“上官老英雄领袖武林,一向被人视为泰山北斗,不知近况可好?是否仍常在江湖上走动,号令群豪?”

上官巧云喟然一叹,道:

“家父身体还算硬朗,但已甚少在江湖上奔走,整日闭门不出,情绪甚为消沉。”

在前辈武林人物中,上官嵩算是最负盛名,最活跃的一个,徐不凡不由一怔,道:

“这是为何?”

“不知道,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自从你的尸体失踪的消息传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