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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回到分手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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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瘦瘦的,鼻梁很高,嘴唇很薄,话不多。

“指导员,小崔没来吗?”

“嗯?”指导员抬起头,眼里写满了惊讶。

我这才想起这是我第一次来,不应该知道指导员家的情况,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指导员并没有太在意,惊讶过来却笑说:“她去同学家了,过两天就过来。”

期间炊事班长过来加菜,那是一个瘦瘦的三十多岁的四级士官,黑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认识他,他就是老班长大饼,做的一手好吃的湖南菜。

“嫂子,部队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刚炒的荷包蛋,你尝尝。”

我不好意思的说了声谢谢,大饼班长还是这样的热情,跟三年前一样。

而炊事员陈亮也过去给士兵们加菜。

期间阿浩在跟指导员谈话,谈的无非是一些部队的事,我低着头吃饭,不敢去打扰这两个男人的谈话。

“军区的徐科长来了,你知道不?”指导员突然问了一句。

阿浩点头:“知道,我们在部队门口遇到了,你说他是来检查我们的工作的吗?”

“不是很清楚,我去上面打听过,好像徐科长就是找政委的,他们是同学。”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隐约听得出来他们很害怕这个徐科长的到来。

士兵们吃的很快,陆陆续续从我身边走过,不过都停下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被班长哄走了。

这顿饭忐忑不安中度过,我吃的很少,但是他们谁吃饭的时间都比我少,好像打仗一样,没几分钟都全吃完了。食堂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吃完饭,阿浩带我去逛了商店。

这部队在山脚下,郊区不能再郊区了,里面像样的商店都没有,但东南西北中各有一家服务社,里面倒也有卖一些常用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零食啥的,只是东西少之有少。阿浩帮我买了几瓶水,付钱的时候那小卖部的老板娘——也是军嫂,这服务社的所有职工全是随军的军嫂,笑着对阿浩说:“三连长,这是你女朋友?”眼睛却盯着我。

阿浩回看了我一眼,拉我过去:“是的,嫂子,这是我女朋友童叶。童叶,这是我家营长的爱人。”

“嫂子好。”我朝她羞涩地微笑。

营长嫂子的眼睛不停地往我身上扫,眼睛因为笑而眯成一条线,连连点头:“这丫头真俊啊。三连长,你上哪找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阿浩眼神中透着得意:“嫂子,我们钢铁连什么时候败过?找老婆也一样。”

看他吹牛的样子,我悄悄踢了一记他的小腿,他因为吃痛而微皱眉头,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其他嫂子也围了过来,也是你一句她一句的调侃起我跟阿浩,我被她们说的满脸通红,虽然这样的情场经历过,但是再经历一次依然能让我羞涩。好久,阿浩才拉着我离开,悄悄地营长嫂子塞给我一个大苹果,我推开不要,她说:“拿去吧,这不是店里的东西,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可甜着呢。”

从小卖部出来后,阿浩一直在笑,问他也不说。到了宾馆,阿浩去给我洗苹果,我躺在床上看电视,新闻上说“四川的重建工作在持续着云云”,一看时间已经过六点半了。阿浩洗个苹果,好久都没过来,觉得好奇,就过去看看,正见到阿浩从外面进来。

“给,苹果。”阿浩将洗干净的苹果递到我手上,过去穿外套,边说,“苹果来不及削了,我要去下营长房间,你先在房间里看会电视,我马上来。”

看他那么忙的样子,我多少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的,但是想到他没有带我去见他的上级,心里多少还是奇怪的。想归想,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我慢悠悠地削着那只洗干净了的苹果,可还没削完一半,阿浩就又折回来了。

“走,跟我一起去见营长教导员。”阿浩说着就拉我往我走。

我手里还抓着那只削了一半皮的苹果,嘴上说:“我苹果还没……”

“回来再吃。”他拿过我的苹果放在桌上,就把我拉扯出了房间。

路上,大家都在往我这看,他却一直抓着我的手,这个时候好像又不怕被纠察抓把柄了。

营长教导员他们就住在那两层楼高的家属房,那房子有点儿简陋,不像那些士官公寓那么装修一新。刚才在服务社看到过的嫂子,此时就在外面扫地,看到我们过去,忙上前来拉我的手。

“小童,过来跟嫂子唠唠嗑。”

嫂子是个内秀型女子,外表长得不是特别的漂亮,但是一说话一投足间那种气质,却又是那样的美。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怀了孕了,看着她甜蜜的样子,让我好生的羡慕。

屋里男人们在聊天,屋外我和嫂子坐在树下的石凳子上拉着家常。在谈话中,我得知嫂子跟营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初中同学,后来营长去当了兵,嫂子大学毕业后去了银行,小两口一直都是这么两地分居着,只有营长休假的时候他们才能一年见上一次,有时候嫂子想念营长就会请假过来看他,但是银行的工作量大,一般很少能请到假,所以两人结婚后五年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人家正常夫妻的半年多。

“我跟他五年了,一直没怀上,不是怀不上,而是相处的时间不长,没机会。”嫂子的话里有一些苦涩。

两地分居的事,虽然我没有嫂子那么深刻,但是我跟阿浩相恋六年了,两人也一直都是这么靠电话短信网络维持着,有时间了他休假就过来在我那住上一段时间再回家,很多人劝过我放弃,但我一直都这样挺过来了,如今看到嫂子,我发现自己远远没有嫂子坚强。

“因为肚子一直没动静,我夫家急了,娘家也急了,他们开始开家庭讨论会,最后一致通过,决定让我辞职随军。我却一直蒙在鼓里,当我回家听到他们这个决定时,我疯了。”

“嫂子。”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握着她的手。

嫂子朝我笑了笑,接着说:“你不知道,部队的工资很低,我们又都是独生子女,两家老人要养活,以后如果再添个小的,那就是有五个人要养活,如果我辞职,只靠他那一点微薄的工资,怎么办?”

“嫂子,你不能辞职。”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人不能没有钱,光靠爱情不能过生活,但是如此两地分居,却也不是个办法,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两难吧。“等到营长转业了,日子会好起来的。”

嫂子的眼中有泪花在闪动:“转业,还远着呢,部队不赶他,他想一辈子在部队干。”

这话戳到了我心间的痛楚,因为阿浩也曾经跟偶说过同样的话。

“所以嫂子,你想到了随军,是吗?辞掉那么好的工作,真的可惜了。”想到在服务社看到她的时候,她应该随军了吧?

嫂子说:“没有,我这是休假来的。我们行里的领导知道了我的难处,自动给了我假期,三个月时间,只是没有薪水的。”

这样也可以?我咂舌得说不出话来。

嫂子似乎猜到了我心中之所想,笑道:“我们那个地方穷,一般人大学毕业不会回到家乡工作,我因为有两家老人要照顾,所以回了家乡工作。八年的时间,我从柜台干到了主任一职,这里有着我多少的泪水与汗水。我当时被两家老人逼得没办法,心想去辞职吧,可是我实在舍不得这工作,八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但是……当时我跟行里领导去商量,想让他们给我半年的假,让我去部队怀个孩子回来,刚开始领导不同意,辞职也不同意,后来我只得拿出部队的行文规定,想随军地方是管制不了的。最后,领导没办法,想放人不肯,但又迫于部队又不敢不放人,所以最后两难之下,他们准了我三个月的假期,让我好好利用这三个月怀上孩子。这不,怀上了,心里就踏实了。”

我叹息,有多少军人的妻子,像嫂子那样的为丈夫的事业而默默操劳着,但是看到嫂子那幸福而满足的表情,我想每个女人如果能做到这点,也值了吧?

“妹子,你和三连长是怎么认识的?”嫂子突然问。

10、第十章 。。。

“妹子,你和三连长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我的视线落在前方,想起了我们的相识相爱,悠悠地说:“我们也算同学吧,高中时候我们同校。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有的只是相惜相知相爱。”

跟他的认识,其实并不是特别的浪漫。我们说是同学,其实真正划分只能算校友,他比我高两级,是我的学长。在毕业之前,我们并没有半点的交集,但就是在我参加毕业典礼的那一年,他正好也赶回学校参加同学会,就那样的与他一撞结缘了。后来知道他在军校,我从小就对军人有着特殊的感情,自然就更加关注了他,后来我们就在书信往来中慢慢熟悉,并相爱了。

那个时候手机还不怎么流行,特别是我们这些穷学生,谁有那个闲钱去买手机,所以写信就成了当时流行的最佳通讯方法,只靠着这小小的几张纸维持着彼此的感情。尽管如此,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捅破这层关系纸,只是默默地写信收信回信,直到大二那年那听到他酒醉的表白。有时候一星期能收到他三封信,他说他放学后没事就想着给我写信,有时候一天能写三四封,有时候任务忙就会间断,但是总能想办法抽出时间给我写信,他说收到我的回信是他的精神支柱。大学的四年,我和他之间的书信足足装了一个箱子,当时搬回家时,妈妈都吓了一跳。

有时候,他会给我打电话,一个月大概会有一两次,总是在那说“电话不好打,需要排队,有时候排了几个小时也未必能排上”,我听到总会觉得他夸张,后来亲自去了部队才知道这个问题的严峻性。

我们之间几乎无话不谈,我们学校的趣事,他们军校的热闹事,谁谁恋爱了,谁谁又失恋了,有一次谈到我们宿舍有人恋爱了,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有人追你吗?”

我当时没想太多,脱口而出:“有啊,班上有一个男生在追我,每天给我写情书。”

电话那边突然就沉默了,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在我以为他那边挂了的时候,他飘渺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了过来:“那你会接受吗?”仿佛听到了那边的心跳声。

我一怔,但不假思索地说:“正在考虑中。”

那边更加的沉默了,时间就在“嘀哒嘀哒”的秒走中流逝,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感觉已经过了一世纪似的,他终于说话了:“我……突然有任务了,改天聊。”匆忙中,他挂了线。

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有一刹那的茫然。

怎么突然之间就挂了?我说话得罪他了吗?他生气了?还是他真的有任务?军校虽然不比部队,但以我这么多年来的了解,有时候也会来些突发事件,比如集合,比如演习,比如训练,等等。

回到寝室,我无意中谈起了这件事,姐妹竟笑得人仰马翻,个个笑的抽筋翻白眼,在那上窜下窜着。

“有那么好笑吗?”我奇怪他们的神经为什么那么敏感,一点不好笑的话题她们也能笑成这样。

“我说童叶,你太大条了吧?”丫头因为大笑,那脸部的神经抽搐着,眼泪都下来了。

“我怎么了?”

小鱼忍住了笑,脸上的表情因为强忍的笑意而扭曲着,难看死了。她说:“童叶我问你,你为什么跟他联系了两年而一直不间断?”

我想了想,说:“因为他是我的学长我的师哥,我们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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